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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团宠囡囡七岁半
似乎只有这样说,她心里才能舒服一点儿。
萧如沁劝说了自己,似也把萧如芸劝说了,她压下心中的各种古怪想法,“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姐姐,我不想杀人。”早在之前得知二房夫妇死的时侯她就开始怕了,甚至后悔之前做过的一些事儿。
善恶到头终于报这一句话悬在了她的头顶,即便是傲气的国公府小姐,萧如芸也不得不承认她做了很多恶事。
但最触碰底线的,似杀人放火,她却从来没干。
萧如沁目光闪躲一下,罢了才笑着看妹妹,“知道你胆子小,我又何尝想要杀人?不过是w为了叫你和少卿日后过的好罢了。而且你听少卿讲的,柳氏腹中的骨肉定不会是侯爷的,那她岂会是表面不争不抢的模样?那孩子也不晓得是她跟外头哪个野男人厮混所得?”
萧如沁看着妹妹,“难道你想看着少卿的世子之位,你未来的候夫人之位,就被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孩子给抢走吗?”
萧如芸摇头,罢了眼睛一亮猛地拍手,“既是如此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告诉侯爷,哪个男人忍受的了此事?若柳氏被处置了,侯爷又生不了孩子,少卿还立了公,日后他的世子之位不是稳了吗?”
萧如沁心中暗笑妹妹的蠢,她还等着入主侯府好做侯夫人,又岂能看着顾少卿当世子?
只不过是慢性毒药而已,她多的是调理身子的办法,待日后她嫁给的侯爷,自会想法设法的生出两人的孩子。只是这些事情,就没必要叫妹妹知道了。萧如沁抬头,“你可别忘了,侯爷是被谁所害的?若真的将这事儿点出来,细细详查,你觉得少卿所做的真能密不透风到侯爷也查不出来?”
萧如芸愣在原地。
萧如沁道:“好妹妹,你是我亲妹妹,我自然会帮你。柳氏的命当然可以留着,可她肚子里的孽种却是不能留,咱们是为了侯府的血脉着想?”
萧如芸这会儿没了主心骨,自然是什么都听萧如沁的,“那姐姐你说怎么办?”
萧如沁眸子冷着,笑道:“其实柳氏到不足为惧,主要是她身边那丫头。”不管是从母亲哪里,还是昌平郡主那里,萧如沁都敏锐的察觉到了沈清秋的作用?若没了她这个保驾护航的,柳氏那女人还是手下肉,案上俎?
“具体怎么办,你且容我慢慢想想。”萧如沁道。到底如何合作,她还得去问问昌平郡主。
她本不愿意做昌平手底下的刀,可眼下母亲被国公爷囚禁在院子里,尤氏病着,她一个深闺女子若没人协助哪里去找害人的手段。这刀她是非做不可了。萧如沁眸中一片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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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拿着屠九给的信儿,倒是微微勾起了蠢,“这回到长了点儿脑子,知道先把我支开了?”
屠九道:“师父,我们既然知道了是不是通知夫人早做准备。”
沈清秋摇了摇手,“我娘现下怀着胎,倒是不必让她心焦这些事情。”她又仰起头,“而且我还要看看,这人有多能作死。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自来投?”
早前顾少卿她都没想留,不过是碍着爹爹的面子。
还有昌平那女人,下了这么长时间的大网,是时侯该收网了。否则她真与萧家那姐妹两斗,好叫这女人坐山观虎斗,她当自己耍猴吗?
沈清秋目光渐冷了起来。
“姑娘~”外头金彩轻轻的叩了叩门,而后.进来,只通禀道:“夫人在老太太那里,”金彩脸上有些难色,“那顾少卿想进纺织厂,顾家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得消息,以为那纺织厂是夫人的嫁妆,如今正三三两两游说着夫人让顾少卿进去呢。”
又道:“陈妈妈怕夫人耳朵软扛不住,连忙叫我来找姑娘。”
沈清秋从椅子上起来,冷笑便往前厅去了。
这会儿子徐老太君坐在主坐上,柳氏因身怀六甲,最近得老太君宠爱,位置倒是离着她最近。周遭还有些不怎么熟悉的妇人,一路上金彩都在同她介绍,顾家早年前战败死了不少男丁,有些守寡还年轻便回家了。
徐老太君也是心善人,没强着她们为顾家守寡不说,有了孩子的还能时不时来顾家探望一二,当是走了门亲戚。
可如今这些个八竿子到不到一起的人,却仿佛凝成了一股绳,而这股绳想拧的人却只是柳氏一个。
柳氏坐立不安的在椅子上,那七嘴八舌的声音传了过来,“你都怀了身子了,这算是侯爷的头个孩子了,事事当以侯爷为重,我看你那绣楼暂时也就交给家里的旁人管吧?”都知道柳氏嫁妆不菲,有了这么一个正大光明揩她嫁妆油水的机会,旁人又怎会轻易放过?
徐老太君关心柳氏身体,也不想让她操劳,便拍着柳氏的手,“她们说的倒不错,怀着身子的人最忌讳东想西想。你那绣楼虽然生意不错,但到底不比你身子,且先交给信得过的人打理。”
徐老太君虽是这样劝她,可到底也没强迫她把绣楼交给底下随便一个人打理,她大底也清楚这些人是什么货色。到底是外人,她没得把自己儿媳妇的东西分给她们。
可亲疏远近,比起那些早就离开了顾家的媳妇来说,柳氏不是外人,比起顾少卿来说,柳氏就是远了十八里的外人了。
徐老太君抚着柳氏的手,语气温和,“也就知道你有个绣楼,却不知道城东的纺织厂也是你开的。庸儿娶你算是娶对了。”虽说年纪大了,但生在这样的人家,老太君政治思想敏锐,自然知道那纺织厂对顾家,对顾庸的用处有多大。
“你在京城才不过一年多,这厂你若交给旁人我都不放心。”说着老太君招了招手,“少卿,过来。”
顾少卿便从人后走了出来,老太太一手拉着顾少卿,一手拉着柳氏,“虽说从前因为二房的事情,当中有些误会。可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临到头了,这能信任的也只是自家人不是?”老太君这一番似是而非的话,倒叫底下一些妇人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