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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听到这句话后只觉得离谱!
离大谱了!!
怎么可能!
薄祁忱还能有这个觉悟,恋爱了就及时和缪爷爷汇报?!
“他人呢?不是说一起来了吗,怎么只有你和那个小姑娘,不见祁忱和沈芜呢?”缪爷爷瞪着江入年。
江入年一愣,连沈芜名字都知道,看来这是真的随时随地汇报啊!!
“爷爷,别生我气了,我真是没追到。我要是追到了,我肯定也第一时间介绍给你认识嘛!!”江入年赶忙扶住老爷子的肩膀,笑呵呵的说:“到时候家里吃饭,我还得让你坐主桌呢!!”
怎能忘了缪爷爷?
“哼!”缪爷爷没说话了。
江入年便叫道:“小仪。”
秦仪转身。
阳光下,那小姑娘跑过来,脸上泛着红,站在缪爷爷的面前乖乖巧巧的。
“这是缪爷爷。”
秦仪点点头,“缪爷爷好~”
老头瞥了她一眼。
小姑娘是漂亮的,而且看起来又乖又有礼貌。
配江入年嘛,绰绰有余咯!
江入年笑,说:“爷爷,这是我在追的姑娘,秦仪~”
秦仪看了看江入年,有些脸红。
江入年说的也太直接了。
老爷子还计较着说:“现在才介绍给我!”
“现在很晚吗?这不是没追到吗。”江入年直叹气。
这句话他都说了很多遍了,这老头,非要听他这样一句有一句的扎心自己,他才满意吗??!
正聊着,就听后面传来一道女孩的声音:“缪爷爷!”
几个人一起转身。
来人不正是胭脂吗?
胭脂穿了一条红色的旗袍,衬得她的身材格外的性感。
很般配旗袍的卷发,那张脸画着精致的妆容,十分漂亮。
秦仪和胭脂就是两个鲜明的对比。
一个惊艳妖娆,一个干净清纯,冰火两重天的描述一点都不夸张。
秦仪看到这样的胭脂,还是很自卑的。
任由谁看了都会觉得胭脂和江入年更般配吧?
可江入年却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冲着她笑,“走,带你继续玩儿去。”
可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胭脂不胭脂的。
她来,他就带秦仪走。
缪爷爷睨着江入年,再看看胭脂,沉沉的嗯了一声。
胭脂到是和他说过几次,喜欢江入年。
他之前还表示祝福呢。
但是现在阿年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呀。
他没办法支持了。
“缪爷爷,今天忙么。”胭脂往秦仪和江入年那边看了一眼。
江入年带秦仪去看其他的花了。
“今天比昨天人多一些。”缪爷爷如实回答,语调显然不如以前那么热络。
不过胭脂今天也只是来给缪爷爷送胶卷的。
没想到刚才撞到了江入年和秦仪。
胭脂不由得感慨。
江入年现在对待她已经到了见面转身就走的地步了。
连个招呼都不打了。
看来在江入年的眼里,她至始至终只是个打工的,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胭脂叹了口气,不禁闷笑了一声,然后摇摇头,“缪爷爷,那我先走了。”
“胭脂。”
缪爷爷叫住她。
胭脂转过身,嗯?
缪爷爷送了她一枝红玫瑰。
“别在不是正缘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你会遇到更好的人。”但这个人不是江入年。
她需要往前看。
你看玫瑰鲜艳吧?
她也像这玫瑰一样鲜艳。
她有更多的人可以选择。
“去忙吧。”缪爷爷摆了摆手,而后笑了笑。
胭脂瞧着他,竟然又被这老头治愈到了。
“知道了。”胭脂嗯了一声,很快转身走了。
老爷子拿起一边的胶卷,叹了口气。
不该在一起的人,即便强行绑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不如去选择该选择的人。
“江入年,干嘛去?”
秦仪发现江入年要溜走,便喊他。
“等下回来,你就在这儿等我。”江入年说完,便走远了。
秦仪皱皱眉,但还是乖乖的蹲在原地看花。
这园子太大了,走丢了都不好找。
还是在这儿等江入年吧。
秦仪撑着脸,任由头顶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将她身上烤的暖洋洋的。
是有点热。
但是很舒服,很惬意。
尤其是闻着花香,秦仪从未觉得这么放松过。
看到这么多漂亮的花儿,希望今年考医学院的事儿可以完美上岸呀!
秦仪叹了口气。
自从认识了阿芜之后,觉得生活有规划有希望了许多。
暖姐姐和阿芜还真是不一样的代表啊。
暖姐姐像天使,包围着你。
而阿芜像一个领头羊,带领着她前行。
“秦仪。”头顶传来江入年的声音。
秦仪猛地抬头,被太阳刺的睁不开眼睛。
她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手臂遮住头顶的阳光,隐约中,她看到了一束好漂亮的夕雾。
江入年晃了晃手中的团子夕雾,夕雾旁还点缀了几朵小雏菊,很是漂亮。
秦仪站了起来,望着他手中的花,再看江入年。
“正式送你的第一束花,希望以后还能送你很多花。”
江入年递给她,那张优越的脸实在是好看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很真诚。
真诚的,让秦仪不得不心动。
……
“啧,薄祁忱,看你弄的。”
镜子前,沈芜看着身前的吻痕,眸光扫过一边刚洗完澡的薄祁忱。
薄祁忱抬眼,他擦了擦头发,而后朝着沈芜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沈芜,嗓音暧昧的说:“再来一次。”
男人的气息瞬间将沈芜包裹,沈芜的身体打了个颤。
刚才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中回放着,沈芜真的怕了这个男人了。
再来一次她就该死了。
“中午了,我饿了。”沈芜拧眉。
早上本就没吃什么东西。
再加上剧烈运动,这会儿肚子里空荡荡的难受。
薄祁忱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在她的脖颈咬了一口,声音低沉好听,“那暂时先放过你。”
沈芜摸了摸脖颈,意味深长的看了薄祁忱一眼。
真的疼诶。
沈芜本来想把头发绑起来的,结果脖颈好几处都是吻痕……
沈芜果断的将头发放了下去。
她去换了衣服。
薄祁忱也换好衣服了。
又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其实脱了衣服就是个禽兽。
薄祁忱站在沈芜的身侧,歪歪头,一手插兜,“走?”
沈芜睨着他,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