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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弟莫若兄,段嘉羿见弟弟又呕上气了顿时失笑,“你可以做些柠檬喜欢吃的点心,并非你想的一无事处。”
“好。”半晌段明湛应声,不想让有里人跟着担心,终是作出了退让。
“好好休息,别乱想把对方的电话号码给我,我发给韶予催促他快点去。”免得夜长梦多又出乱子,一次惊吓已经足够,段嘉羿安抚弟弟几句挂上电话。
秦韶予接到段嘉羿的电话,高兴的想要立刻飞到柠檬的身边,订了最早的动车票,休息一晚明天就能看到叫人记挂的某鸟。
这头江冰为柠檬准备了水水没用上的狗窝,“你可以把网兜里的东西放在这里,挂在浴室万一不小心碰到……”看不出是死物还是活物心里跟猫抓一样难耐。
“我爸妈晚上就会回来,要用浴室。”肯定会把挂钩上的莫名玩意拿起来看过后直接丢掉,为防意外发生江冰提议。
窝不大新的没用过,韩云想想可行就去把网兜从浴室里叼出来,把两枚蛋小心翼翼的放进窝里。
居然是蛋!看得江冰直瞪眼,这蛋算柠檬的口粮还是别的什么?这么大的蛋不信是一只鹦鹉生的,不对,折衷鹦鹉绿的是雄性红色的才是雌性,柠檬生不出来,只为表达蛋的大小不对,排除了柠檬孩子的可能。
网兜不能要了丢掉,韩云又让江冰找个厚布袋子方便随时把蛋装进去,晚上接着孵何时才能有小生命的诞生。
晚上江冰的爸妈回来了,韩云那时候还没睡,不敢睡要近一步确定江冰的家长对新来的自已不会有太大的排斥反应,才敢安睡。
江冰的爸妈问了一句没当回事,家里不缺养一只鹦鹉的钱,再说人家主人明天就会来接,鸟只要不打扰到大家的休息其他的不用去管。
睡觉时间,家里的灯关了陷入一片黑暗,韩云趴在蛋上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站起来左瞅右瞄看到卧室门边那个大猫窝,飞过去。
唔?睡的正香的水水被不明物推了推,迷迷糊糊间也没有去在意,又睡过去。
把水水推一边空出位置试了试,韩云飞回窝里把两枚蛋分两次运送到水水的窝里,调整好方向,趴下来拿翅膀盖住两枚蛋。
两枚蛋夹在水水和韩云的中间密不透风形成保温墙,有利于孵蛋更有利于睡眠,有人暖被窝就是好。
这一觉韩云有史以来睡的格外沉的一次,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响才醒,今天是星期五江冰要去上课。
保姆一大早做好了早餐,上班的上学的下来洗漱吃饭,水水有狗粮,只有柠檬什么都没有,江冰还得现给柠檬做。
走前告诉保姆不用管鸟如何,更不要去动鸟窝,揉了揉面团一样的水水骑车上学去,下午就一节课可以提前回来。
水水的窝里被塞了两枚蛋,上前嗅了嗅有自已的味道还有鸟的气味,没去乱动就那样放着。
中午江冰一家都不回来吃,保姆做好两只宠物的饭就回去了,家里留下一鸟一狗大眼瞪小眼。
韩云趁着家里没人要去拿松子,大白天出门不方便带着鸟蛋,同水水商量帮自已看一会马上就回来,相比起人类更相信不会说话的水水。
得到同意,韩云从窗户飞出去,快去快回外面闷热难耐还是开着空调的房间凉快,找到藏松子的树,袋子还在拎上就回。
下午三点回到家的江冰看到一鸟一狗趴在窝边吃松子,满地板全是松子碎壳,不记得家里有买过这东西,再看柠檬一边嗑一边递给水水,两只相处的相当融洽让人羡慕。
“少吃点,油性大。”江冰负责把一地板的壳打扫干净,洗了洗手说,“水水这个点要到院里玩,你呢?”
固定时间地点放风,江冰看向柠檬又扫了眼两枚无故跑到水水窝里的蛋,早上走时没注意这些细节,该不会柠檬晚上把蛋挪了地方,让水水来孵吧!
想到这里江冰一脸囧相,立刻打住某些可能不该再脑补下去,一低头就见柠檬抓着水水的狗窝边缘往外拖。
“把窝放外面?”江冰不确定自已猜对了没有,看不懂为什么要把蛋拿出去,难道是为晒太阳?
屋里开着空调对孵蛋有影响,又没有水水这个天然的大火炉,韩云自已弄不了,拿出去晒晒太阳也好。
江冰拿起狗窝见鸟没太大反应小心翼翼的放到门口的平台上,水水已经出外面疯跑,渴回来大口喝水,满院子乱窜,累了就趴在自已窝里歇凉。
江冰回到屋里写作业,韩云嫌弃外面热又放心不下两枚蛋,立刻打消晒蛋的主意,抓起一枚飞回屋里,放进没用过的另一个狗窝里。
窝里有点凉,空调吹的过了,趴里面用体温暖一暖再放,门外这个时候进来一名年轻人,推开未上锁的铁门直接走进来。
水水从窝里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吓得站起来从窝的另一边跑开,忘记窝里还有一枚蛋的事。
年轻人不打招呼就进门,上台阶时眼角余光留意到门侧的狗窝,里面没有自已经常逗弄的萨摩耶,却有一个带斑点的蛋。
好奇心驱使下,收了迈出去上台阶的脚,转身弯腰去拿窝里的蛋,以为会是个仿真玩具特意给那只狗玩的,哪想上手的重量和质地告诉自已这是真蛋。
暖好窝放好蛋的韩云飞出去,就见一陌生人手里拿着自已的蛋研究,当先急红了眼,飞身上前去抢。
正当年轻人猜测手里的鸟蛋属于哪个品种时,突遭外物袭击拿蛋的手被瞬间划伤,蛋顺势没拿稳掉落,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一绿影施救成功抢了蛋就往屋里飞。
“妈的,哪来的贱鸟!”看了看划伤冒血的伤口,年轻人怒从心起,一脚跨进屋里抓起门边用来拖地板的平面拖把朝绿鸟挥去。
做作业的江冰听到砰的一声响吓得惊声而起跑去客厅一看,心脏紧张着提到了嗓子眼,朝挥舞拖把的年轻人跑去制止。
韩云进屋前把蛋放进窝里拿沙发靠垫盖好,正要飞出室外冷不丁的遭遇袭击,一边躲闪一边诧异,这个疯子是谁,敢在别人家里撒野,脑袋叫驴踢了。
“住手,快住手。”江冰上前制止莫名其妙泛抽的王鹏,“干什么打鸟。”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自已家里撒野了,把自已家当成什么了,想来就来想砸就砸。
“滚一边去,你养的鸟?”王鹏把受伤的手露出来,“看看给我挠的,我不打死它不姓王。”一把推开挡道的江冰。
被推开的江冰上去抢王鹏手中的工具,大声叫道,“上你家疯去,别在我家闹。”
“你家!呵呵。”王鹏扯着比自已小的江冰衣领笑出一脸横,“要没我爸提拔,你爸只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窝着,能有今天的地位金钱全是拜我爸所赐,有脸说这是你家。”狠狠的推开不识抬举的江冰。
“我还就在你家闹腾了,贱鸟伤了我就该死,你敢拦一个试试,过后让你爸好看。”仗着自已有个当官的父亲,王鹏有足够耀武扬威的资本。
刚满二十岁的人年轻气胜,又正值天气炎热内心烦躁,自认被一只鸟欺负了,从不觉得有做错过什么,借着引子点燃了火焰,不就是一只鸟死了就死了,能值几个钱。
天一热脑子难免运转不灵就喜欢干坏事,水水之所以看到王鹏就跑也是因为被对方屡次三番欺负过,心里有了阴影,见到人本能的开跑,怕被折腾。
“那不是我的鸟,下午正主过来带鸟走,你不能那么做。”江冰追出门外看到柠檬一边飞一边躲闪挥过去的拖把,一旦被打中不是半死也会半残。
江冰急红了眼眶,鸟出了事拿什么给焦急等待的鸟主人交待,王鹏可以发泄完了拍拍屁股万事不管,仗着自已有个当官的父亲天不怕地不怕,自已家逃脱不了责任。
“别人家的又能怎样,贱鸟挠伤了我就该付出代价。”王鹏转过头来嗤笑吓破胆的江冰,“看把你吓的,跟死人脸没差,大不了正主来了赔一点钱,这贱鸟有紫蓝金刚鹦鹉贵吗?”一看就是便宜货,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这时门外走进三位男士,一个是陪着前来笑容满面的江冰他爸,另两位正是急速赶来的秦韶予带着保镖。
一进院子就听到不堪入耳的话,见到一名年轻人追着打鸟,江冰父亲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不待上前制止,秦韶予先一步跑过去。
一把抓住对方的前襟,大力的将人摔在地上,飞起一脚踹在正要爬起来的年轻人腹部,夺过对方手中的拖把照着脸挥过去。
“你******,谁你也敢动手。”亲眼见到一向霸道的柠檬被追着打,秦韶予心里不是滋味酸涩上涌接连隐于内心的怒火瞬间暴发。
“你妈是谁?敢打我,不要命了!”王鹏从小仗着背景作威作福惯了,又没闹出过人命,父母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事,最多赔点钱打发事主,从未受过这等狂风暴雨般的殴打。
“谁不要命,我看你最好擦干净屁股等着法院传票。”秦韶予赏了对方两拳收手,居高临下蔑视鼻青脸肿的人。
“你敢虐待动物,我就有理由控告你!”像这样的人打一顿是记不住教训的,就该丢到监狱里受点罪长点记性。
“艹,你个疯子神经病,哪只眼睛看见我虐待动物,是贱鸟先伤的人,长没长眼睛。”王鹏摸了把流血抽痛的嘴角,恶狠狠的瞪向施暴者,“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从地上爬起来放下狠放。
“我等着。”秦韶予眼底划过一抹幽光,呈现出气怒交加的势态,压不住唯胡宣泄出来,有个蠢货撞到了枪口上不削他一顿还等什么。
“等着,有种别走,咱俩没完!”捂着肚子丢下无数眼刀快步离开江家,从没如此窝囊过,这个仇一定得报。
路遇江冰父亲,王鹏冷笑注视对方,扔下一句,“我爸等着换副手好久了。”威胁对方这次的事没完。
“秦总……”江父上前道歉,是自已招待不周,让远道而来的秦韶予看了笑话,在此赔礼希望对方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过。
秦韶予与江父错身而过跑去找落在屋外扶手上的柠檬,急切询问,“有没有受伤,我们去看医生,那个王八蛋别想全身而退。”敢在自已眼皮子底下逞威风,等着把苦果连根吞下去的那一刻。
伸出手想去碰又不敢,担心柠檬生自已的气,秦韶予解释有亲自去山里找过,还好柠檬福大命大造化大没有事,家里人担心坏了。
看到眼前手足无措谨小慎微的秦韶予哪还有丁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派头,江父不明白一只鹦鹉至于为其打抱不平得罪当地的领导。
仔细思量也有几分道理,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鸟是秦总的宠物,当然不希望看到被人欺负,又是落在自已眼里,合该发脾气教训王鹏那种是非不分好歹不知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