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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洪亮的应答声,包括那名挥鞭向许若琳的男人也拉怂着脑袋再次回到马背上,经过那二皇子的教训,他此时倒是听话了。许若琳跟随在人群堆中,许若琳忍受着后背传来的火辣感,经过方才的事情使许若琳现在还胆战心惊。
“你还好吗?”忽闻至身旁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许若琳抬起头,目光寻向说话者。
“你好厉害的!知道吗?这些人已把你当成了朱国的党匪了,你真的是吗?”说话声音出自一个女子口中,女子压低声音,警惕地扫视周围的人,从女子看向许若琳的眼神当中许若琳看到了担忧的成分。女子的脸上虽然满是污垢,不过从那分明的大眼睛不免看出,这女子生得定是漂亮。
许若琳轻轻摇摇头,并没有回答她。
“你不会说话是吗?”女子惊讶地看着许若琳,眼中满是怜惜之情。女子比起其他的人的焦躁似乎要淡然多了,别人都是一副死沉般的样,而女子则是睁着那大又圆的眼睛上下转动。
“那你听得到吗?”见许若琳迟迟不回答,女子又问。
许若琳点了下头,随即又摇了下。突然的动变,若是还想包住小命的话许若琳最好选择沉默。
“哦,我明白了,你是能听得見但是说不出来是吗?”女子的话极多,许若琳生怕被骑马的大汉听到。许若琳小心翼翼的眼睛偷偷瞄两眼旁边的人,似乎大家都是沉默不语的,除了那粗重的喘息声。这些人像是走了很久的路般,那嘴唇上显眼的干燥表明了一切。
“你放心,现在没有人敢自作主张乱挥鞭打人了。”女子凑近许若琳的耳根:“想必你也看到方才那王副管的下场了,二皇子还没有赶到之前他简直是目中无人,我们这群人没少被挨打的。”原来那挥鞭向许若琳的大汉是一名副管,怪不得这么嚣张霸道。许若琳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前面骑马的那三个年轻男子,疑惑的目光看着女子。
女子解释道:“那是朝当今的太子爷吴樾和二皇子吴痕,另外那个是二皇子的拜把兄弟古竺将军。二皇子虽然人看起来沉默寡语,不过从刚刚他出手救你那刻我便知道二皇子是个心底极善的人!我们这群人是在塞外被那个可恶的赵副管强行抓回来的,他和他的手下们称呼我们为朱国党羽。不过你别担心,他们不会杀我们的。听见了吗?他们说我们是奴隶,我怀疑啊,他们是要把我们都抓进宫陪圣上一同下葬。”
奴隶?在这个年代还存在着奴隶制!这和前不几天在吴朝的大街上看到的繁荣景象不一至!其,许此女子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按照女子给的说法,那应是在赛外被赵福管强行以朱国党羽抓来的。
“我在到赛外之前有在城住过一段时间,家中爹爹是经商之人,常与官府中人打交道,我自然就比别人知道得多了些。”女子是异常敏锐之人,只通过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能准确地知道许若琳要说些什么。听完女子的话,许若琳顿时也害怕极了,心中也分外忿曲,这国家难道还处在原始社会吗?毫无人权,人道可言,待人若猪狗,更不要说在乎他们的生死了。这从塞外追回来的朱国党羽,说不定要关押起来,集体贩卖。不是吗?古代的奴隶不都是可以随意当作货物贩卖的吗?难道许若琳和身边的这些人也要被当作货物?从菲儿口中许若琳是知道吴国的皇帝病入膏亡了,那么这个女子说的陪葬可是把她们关押起来,然后与刚过世的帝王一块下葬?殉葬,是指臣子或妻妾跟随下葬,殉葬,是奴隶社会的一种非常残酷的制度。殉葬人有活埋的,也有被杀或自杀后陪葬。这个许若琳心里是清楚的,只是又为何拿朱国的党羽陪葬?
“这只是我怀疑的了,不过你别担心,二皇子说不定会救下我们的,而其你是不会有问题的。”许是看到了许若琳眼中的骇怕,女子轻声低语安慰许若琳:“我叫梦芯,你呢?”这是个毫无戒备心的单纯女子,许若琳不禁对她产生了几许好感。在这个生命存亡的关键时候,她也跟许若琳讲起这些。梦芯很热情,拉着许若琳不停地悄声说话。
这一路蜿蜒而行的队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走到头,许若琳方才的恐惧感到现在心里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虽有梦芯在耳边低声碎碎,也从梦芯口中清楚些情况,但还是害怕。同样,生平第一次感觉很是无助,茫然。泡的那泉水确实是有极好的恢复肌肤之功效,原先后背的皮开肉绽,慢慢感到没有刚开始那般生疼。
那群彪蛮的骑马之人,也因二皇子吴痕把副管教训吃了一记鞭子,都不敢对这群‘朱国党羽’怎么着。队伍被拉的很长,许若琳和梦芯处在中段,步速不快不缓。那些原本围着‘朱国党羽’而行的士兵,也分作前后两排,动作缓慢的进行。
“吁...”吐痰应贞将军在前端忽的停下了马。许若琳明显的感觉队伍不走了,便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头,往前张望。原来前方已无路,赫然眼前的是一面巨大的高墙。高墙由土青色的石块砌成,呈方形状,肃立在那儿。高墙之上,巍巍而立一排整装的士兵,手里握着青色呈斧头形状的长矛,一动不动的守卫着。那高墙的正中央,嵌有一巨型大门,应贞将军对着那守门之人言语了几句,那人便一挥手,手下纷纷艰难的把巨门双开。
“咦,二皇子没有见到呢。”梦芯抱怨的嘟嚷着。许若琳张望那骑在马上的人,也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心里顿时失落,那太子爷吴樾说了把许若琳送给二皇子吴痕,此时不见他们,是不是谕示着许若琳将要与这些‘朱国的党羽’一同被关押,最后处决而死?
“嗝...”那钝音骤起,门仿佛经历过几个世纪的沉寂,开启之时,竟有些碾开血肉的味道。
“快走,快走进去!!”王副管开始驱赶着人群,让他们列队进入大门内。王副管那粗糙蛮厚的声音,已比之前的嚣张霸道缓了些。梦芯瞅了许若琳一眼,从梦芯的眼中许若琳看到了恐惧。想必,梦芯也害怕了。可是即便许若琳和梦芯心中都害怕无疑,依然,跟随着列队机械的走着。在进门之时,许若琳看到了古竺将军在王副管跟前低首说着话。王副管点点头,便朝许若琳这方走过来,喝道:“你,去那边!”
那门之后是一个宽广的大房,房子分别用着粗大的木桩固定,分成不同的小房间应是用来区分犯人的。王副管指着与这群人相反的另一个房间,对许若琳吼道:“快点!”与人群分开,许若琳悻悻然地向那房间走去。那是一个黑乎乎的暗房,周围的木桩订得结结实实,只容得下两、三个囚犯。
“诶诶诶!还有我呢!我们是一起的!”見许若琳独自一人从列队中出来,梦芯用手指着自己,嚷嚷叫道。
“别吵!!”一名士兵用手中的青色长矛对准梦芯的胸口前,凶恶的样子似要把梦芯的胸口刺穿。“真的真的!我们是一起的!”然而,梦芯却是胆大地又嚷嚷。
“怎么回事?”梦芯的叫嚷也把在门口的古竺将军吸引过来,他看了眼梦芯又转视线望向许若琳。
“嗯嗯...”许若琳极力点头,以着坚肯的目光与古竺将军对视。古竺将军愣了愣,他应是没想到许若琳会点头的。和那些‘朱国党羽’一同被关押,说不定今晚或者明天就会被斩首掉,而许若琳这犯人是那太子爷吴樾送给二皇子吴痕的‘礼物’,也有可能会死,但应是死的没有这么快。梦芯并不是跟许若琳一起,但是许若琳还是点头向他证明。那么正是说许若琳也顺便搭‘救’了梦芯的命。此时此儿科古竺将军那目光,有着惊愕。
“你也过去。”最终古竺将军目光重新回到梦芯身上。梦芯马上脱离了那列队而行的队伍,快步向许若琳走来。
“你们两个,快走!”王副管想必已忍了许若琳多时,极其凶恶地吆喝道:“赶紧的!”许若琳和梦芯被安排进了那个黑乎乎的小房子,那房子极黑又阴冷,伴随着天空中的乌云密布,无光日照射进来,更是让许若琳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许若琳担心后背的鞭伤会不会因处在这样的环境下,而难以完好?也不知那二皇子吴痕打的是什么主意,将许若琳与这群人分开关押。
梦芯倒是个极易忽视掉周围一切的人,梦芯也没想到古竺将军真的会把梦芯分来和许若琳一同关押,一直喋喋不休道:“我就知道二皇子是个好人!你看,连他身边的古竺将军也好是个好人呢!我们这次有救了,不必担心会随时被陪葬了!”梦芯看起来心情似大好。
“诶,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呢?”梦芯拉着许若琳的手,一直不停的问许若琳。而后,又暗恼忘却了许若琳是个‘哑巴’的事情,梦芯又抱歉的道:“我差点忘记了,你不会说话。”
可是许若琳却没有像梦芯这般因为与别的囚犯区别关押就谢天谢地,许若琳环视了一圈房子里的设施,有一张极其简陋的床铺,那床是用枯竭的草铺成的,应该还算暖和。床铺上凌乱地放着一床肮脏的被子,像是很长时间没有清晰过了。这里应该比起其他囚犯的待遇要好些吧?至少还有被子什么的,许若琳对此并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