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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时,已经快要中午。最近肖初渊一直陪着李昙睡觉,让李昙的睡眠好了很多。肖初渊先起来,看到李昙还在睡觉,也没打算起的意思。倒是一直看着李昙。李昙醒来时正巧肖初渊看着他,伸手就拍了一下他。“快起,饿了。”还有些恼怒不知为何。说完又别过身去继续睡。
肖初渊被打的有些冤枉,自己也没干什么,就挨了一下,真是。无奈的起来,下楼给人家买包子去了。买回来,李昙也没下楼,肖初渊想准是还在睡,算了收拾一下拿上去吧。无奈的摇了摇头。
推门进去时,李昙正躺着。衣服还有些不整,被子早已被踢在一旁。肖初渊扶额表示头疼,没办法,还是叫起,今日还有事。
“昙儿,吃包子了。”他也不敢动,怕再挨打。李昙听到声音稍微动了一下,却没有要醒的打算。“昙儿,包子要凉了。”肖初渊趴在李昙的耳边说道。
李昙觉得有些痒,抬手抓了抓耳朵,晃了两下还是没动。
肖初渊实在是没招,便开始搞坏。其实就是想亲人家。然后凑到李昙嘴上,吻了上去。李昙觉得有些无法呼吸,就惊醒了。肖初渊依依不舍的放开。
“你干什么呢?别人在睡觉。”李昙拉过被子替自己盖好。
“你不醒,只能这样。是谁拍了我一巴掌,自己又睡去了。现在包子也买好了,起来吃饭。”
李昙有些懵,自己什么时候打他了。她起床,从衣柜中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到桌子前就要吃饭。
“还没洗手,吃什么,去洗手。”肖初渊打了一下李昙要拿包子的手。
“懒。”
“已经打好水了,快去。”
李昙站起来,被肖初渊打了下屁股。恶狠狠的一边洗手一边看着肖初渊。
“快吃饭,别闹了。吃完去收拾我们走。你今日还去看你姐姐吗?”
“去吧,等看完李叔,顺便中午吃个饭。”
“你又不管我了?”
“你请客。”
“成。”两人很愉快的结束了早饭。
李昙收拾好后,肖初渊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走吧。”肖初渊伸出一只手打算让她搭着。李昙当然是自然而然的就搭着了。
“也不知道肖叔,最近怎么样了。先买些补品和吃食吧。”
“嗯,也好。”
两人买了东西才来到肖叔住的院子。李昙看到这处院子说不上来的荒凉,她原本以为自己住的地方已经很惨了,没想到李叔。她摇了摇头,心里说不上来的酸楚。
“肖叔,你看我带着谁来看你了。”肖初渊带着李昙走进一家看上去有人气的屋子。推开门,肖叔还在床上坐着。
“少爷你来了。”上次肖初渊便说了不要再叫少爷,可是时间长,认定了怎么改的掉。他拄着拐杖想站起来,还是动作有些慢。李昙看着不忍心,便上前去扶着。
这边肖初渊大大小小的东西拿了一堆放在空的地方。
肖叔抬头一看,觉着这姑娘有些眼熟,好像在那儿见过。人老了始终记忆有些模糊。“少爷,这是哪家的姑娘啊。”
“肖叔,您不认得我了吗?”肖初渊并没有答话,而是李昙问了起来。
“你是?”
李昙将肖叔扶到桌子前,其实肖叔还是可以走动。只是两条腿还是不利索。动作有些迟缓罢了。肖叔抬眼好好瞧了瞧李昙,摇了摇头。这姑娘总是给人一种见过又没见过的感觉。这年头,眼睛都不好使了。
“肖叔你再瞧瞧?”李昙凑到肖叔跟前,让肖叔仔细看着。
“李家二小姐?”肖叔有些不可思议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又不确信的看了看。
“肖叔,知道你眼神不好,这幅老花镜拿去。瞧着昙儿也能瞧清楚。”肖初渊从衣兜里拿出衣服老花镜替肖叔戴上。他将眼镜扶好,果然比刚刚看的清楚了。他又瞧了瞧李昙,这才确信就是她。
“好好,你还活着,你还活着。我就知道吉人自有天相。”此时肖叔已是老泪纵横,不知如何是好,只拍了拍自己拄着拐杖的手。情绪间还是可以看得出有些激动的。
随后又转过头说道“谢谢少爷,老奴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说着眼泪又流出来。
“想感谢,您就好好活着,日后我和昙儿成婚,想着要拜您呢。”
“老奴一个下人,怎么敢?”肖叔看着肖初渊说道。
“没事,肖叔你就听他的吧。”李昙也在一旁劝着。
肖叔觉得不好推辞便应了下来。“好啊,好啊。想当初就觉着你俩是个青梅竹马能般配,如今我可算是见着了。若是拜我,那你父亲?”
“咳咳,肖叔,莫在提。”肖初渊看了看昙儿,害怕她会怎样。但并没有,李昙想着,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事情。总会有那么一天要面对不是吗。自己选择的是那人儿子,这些自己必须要考虑清楚。而且要信他。
肖叔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肖初渊。
“肖叔最近可好?”
“我比前些年啊,好多了,许是见到了少爷你。今儿还见了李家二小姐。以后这日子,我得多吃些。我想看你们成婚那日,我要高兴高兴。今儿我也高兴。”肖叔看了看李昙又看了看肖初渊欣慰的笑着。
“那就好。肖叔,上次的那个说法,还受用吗?换个的地方吧。要不我找人把这好好打扫一下,像处院子。”肖初渊已是将肖叔当成自己的半个父亲待着。
“成,就将这院子打扫一番,也好。全听少爷你的了。”肖叔突然觉得该是焕然一新了,如今李家二小姐还活着,还被少爷找到,两人也互通情谊。多么好,若是当初没有发生那些事,是不是早该如此了,何必等这么久呢?他是从小看着两人长大,又怎知小时候两人便是般配呢。
“你瞧,昙儿这不是说通一个,其他人你解决?”肖初渊看着李昙,挑了眉。
“我试试吧,此事不急。”李昙有种自己被逼婚的感觉,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嫁是要嫁,只是还未到。自己一下承受不了太多的喜悦,毕竟当年也是如此吧。
肖叔像是想到什么转头问道“跟我说说,那日我将你埋了之后。你被何人所救?”
肖初渊从来都未曾问过昙儿这些话,是害怕她回忆起自己伤心处罢了。终归是让人不免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