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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哈哈,我那一枪打在她的心脏上,你们以为这简陋的医疗室救得了她吗?苍清乐,她死定了。”夏蓉满身痛得让她发狂。
欧子牧怒不可遏,“夏蓉,你自己找死。”
“别杀她!求你,大小姐乃是基地长唯一的子嗣,若是夏基地长得知大小姐死在你们手里,不管天涯海角,一定会追杀你们的!”程叔眼前看着举到夏蓉身前大把寒光凌人的宝剑,吓得心肝都要裂了,想也不想直接抱着欧子牧的大腿把他拖住。
欧子牧冷哼一声,一脚把抱着他的程叔踢开,他的力道极大,程叔根本招架不住,被摔了个四脚朝天,但是飞快爬起来,哀求道:“求你放过她,我们来寻找大小姐的不止我们一批人,加起来三四百人,装备也不差,若是因为大小姐的事,火并起来,大家弄得两败俱伤总是不好的。”
面对程叔软硬兼施的话,欧子牧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只是冷冷看着趴在地上只剩细细哀呼的夏蓉,放过她,好,他可以。
但是,她伤了清乐,就算顾忌龙泉基地的势力,他也不会轻饶了她。
他欧子牧几时怕过谁,只是现在确实不是动手的好时机,不过龙泉基地抢他宝剑在先,伤他朋友在后,今日好歹要收点利息。
把夏蓉的手压在脚下,碾开五指,利剑一挥,冰冷的剑光划过那沾血的纤纤手指。
“啊!”夏蓉的惨叫穿破天际,把在场的人的耳膜都要震破。
“大小姐!”程叔盯着地上两根脱离手掌的血淋淋的手指,惊恐而又愤怒地对上嫌弃看着剑上血迹的男人,“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子牧……”公输流唏嘘心惊,认识欧子牧多年,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无情冷血的一面。
欧子牧是真的把苍清乐和他们当朋友、当家人一样放进了他心里,所以夏蓉不知死活地一再挑战他的极限时,发怒起来才会有这么疯狂的举动。
“带着夏蓉和你的人滚吧,别在这里干扰清乐的手术。”欧子牧面无表情地擦拭着剑上的血迹,目光里露出浓浓的嫌弃,沾上一个讨厌的人的鲜血,比沾上丧尸的污血还让他觉得脏。
程叔心有余悸地看一眼欧子牧,赶忙捡起夏蓉断掉的手指,胡乱塞进口袋里,把已经疼得昏厥过去的夏蓉抱起来,然后带着其他的迅速离开。
程叔心情阴沉,大小姐这身上,满身伤痕,鲜血的气味还不是最棘手的,若是那个基地长爱女成魔的人知道他心爱的女儿受了这么多折磨,就算他们把人活着带回去了,恐怕不仅得不到好,还要被狠狠批斗。
“清乐怎么样?”欧子牧收好宝剑,看着公输流问道。
“华炎正在准备帮她做手术,他们队伍里也有一个空间系异能者,医疗器械随身带着,我相信清乐没事的,她一定会挺过来的。”公输流拍拍他的肩膀。
谈话间华炎从医疗室里出来,面色凝重。“你们是苍清乐的朋友,有件事,我希望你们能够做决定。她怀孕了,三个月,胎儿健康,但是做这个手术对胎儿可能有危害。”
“怀……怀孕?!华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公输流对这个突来地消息显得很吃惊。
不止公输流不淡定了,欧子牧乍听到这个消息也十分讶异,不过他很快联想到苍清乐之前面对丧尸呕吐的情景,突然就明白为什么,那是正常孕妇都有的孕吐反应呀,只不过她比较轻而已,而他也从未往这方面怀疑。
华炎之前套过夜星疏的话,知道最近三个月苍清乐身边的男人,只有他们两个,他们是孩子父亲的嫌疑最大,因而把矛头指向了他们两个。
只是看他们惊讶的神色又不是装的,莫非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
“不用考虑了,为清乐取子弹吧。”欧子牧语气坚定地说到,她还那么年轻,孩子总会有的,而且末世里怀孕只会把她带入更加危险的处境。
胎儿三个月,他们几个从相遇起到现在也是三个月,这段时间里从来没见那个让苍清乐怀孕的男人出现过,也从来没听她提起过任何关于她存在“男朋友”的只言片语,他想,孩子的到来多半是因为意外,一个意外怎么可能比她的命重要!
“我也支持子牧的意见。”
“好。”华炎得到答案,转身进去。
他一进去,守在里面的夜星疏扑上来抓着他的衣袖,哭得稀里哗啦,“华炎哥哥,请你……不……不要伤害苍姐姐的宝宝,不要……”
华炎为难地看向夜星辰。
“小疏乖……华炎会尽力保护她和小宝宝的。”夜星辰无奈地把弟弟搂入怀中,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小家伙怎么对苍清乐肚子里那个受/精卵反应这么大。
“我要开始手术了。”华炎带上口罩和医用手套。
夜星辰看了一眼手术台上的人,叮嘱一声:“小心她的血。”然后退出医疗室,
小心她的血?什么意思?莫名其妙,华炎摇摇头,一头雾水。管他呢,开始手术。
“不……不要给我打麻药。”苍清乐意思还处于半清醒半混沌当中,但是她嘴里不停地念叨这句话。
华炎眉头皱得厉害,拿着针筒的迟迟不能对着那细嫰的手臂扎下去,平时嘻哈笑闹的脸庞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也有些不好:“这是手术,不是游戏!不打麻药,你能忍住吗?”
那种疼,真正的锥心刺骨,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我能!”苍清乐咬牙道,眸里闪着坚决,她又恍恍惚惚地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眼前浮现出一个白白嫩嫩的胖娃娃,一直不停地叫她妈妈,软软糯糯的声音叫得她一颗心软得不成样子。
她的孩子,尽管不知道父亲是谁,她也爱极了,那种血脉相连的牵挂,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胸口开始剧痛,她咬得嘴唇发白,身体止不住颤抖,斗大的汗珠一粒粒冒出,愣是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不知持续了多久,她已经痛到没有意识,才觉得那种撕裂的感觉慢慢迟钝。
外面吵吵嚷嚷。
“怎么样?”
“子弹取出来了,但是她没有让我打麻药,已经痛晕过去了。”
“唉,傻女孩,值得吗。”
“苍姐姐……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