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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弟知道个屁!”“棒子”瞪了大汉一眼,哼哼着辩解道:“我说的是m国总统罗s福,你表弟说的不是总统罗s福。你想想,m国那么强大,怎么可能选一个残疾人当总统,是你傻还是m国人傻?”
“对对对,‘棒子’哥说的有道理······”
其他人连连点头附和。
我表弟说的就是m国总统罗s福!大汉颇觉委屈,却又不敢反驳。众人都说“棒子”说得对,而且,“棒子”的表姐还是洪老大的姘头,他也没那个胆去触霉头。
“棒子”笑了笑,又神神秘秘地道:“我不知道你们注意看没有,‘地狱杀神’陈大哥裤子的拉链没有拉,这叫啥······哦,叫露啥阴癖的,这就是怪癖。”
“看见了,看见了······”大汉们心照不宣的低声淫笑。
······
女厕所里没有人,之前那对办事儿的野鸳鸯也不知去向。
回忆起之前那对野鸳鸯,陈云峰心里就痒痒的不行,他之所以抱着吴研直奔女厕所,或多或少也受了那对野鸳鸯的影响,想带个女人亲自体验一番。虽然不像野鸳鸯那样真个办事,但这种环境很刺激。
他倒是心痒难搔,吴妍却相当难挨。一想到陈云峰这死变态一会儿就要对她大肆猥亵,她是既惊惧又愤怒。苦于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在心里用她知道的几个有限的骂人词汇翻来覆去的咒骂。
走进其中一个蹲位,陈云峰却遇到了难题——没有坐式马桶!
没有坐式马桶就意味着吴妍只能蹲着方便。可是她现在瘫软如泥,怎么个蹲法?难道将她的腿岔开提着她的两腋让她方便?
陈云峰觉得应该有更简单的办法,他想了想,忽然想起小时候徐晨星的妈妈端着他撒尿的情形,顿时脑洞打开,兴奋不已!
我靠,老子从来没干过端个大美女撒尿的事,乖乖,想想就让老子受不了。
按捺住心里的激动,陈云峰义正言辞地道:“喂,傻······吴妍,我先声明啊,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你看这里全是蹲式马桶,没有坐式的,我只能像小时候被父母抱着撒尿那样帮你。”
听了这话,吴妍的脑子里当即“轰”的一声,差点晕过去。
而陈云峰一说完,他便猴急的撩女人的裙摆,心里美滋滋的思忖道:幸亏老子没帮她穿上小可爱,免去了又去扒拉的过程,方便了许多。
裙摆一撩,男人便急不可耐的蹲下身他,让女人的螓首后仰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刻意忽视那双瞪得似乎要开裂的美眸,双手从女人的细腰两侧穿过,分别搂住两条大腿侧往外一掰一提,像端脸盆似的将吴妍端起。
这还没完,他又像哄小孩子撒尿一般,“嘘”的一声,长长的口哨音骤然响起······
天啊,让我死吧!
螓首无力的耷拉在男人肩膀上的吴妍又羞又怒,那悠长不绝的“嘘”声甚是刺耳,她觉得,陈云峰这个死变态在对她极尽羞辱,这种恼人的感觉比之前险些遭到污辱还来的强烈!
吴妍觉得自己就快崩溃,陈云峰这样的行为是在虐待她的精神意志。
“嘘嘘”了一分钟光景,陈云峰也没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他有点不耐烦,看着女人粗声粗气的催促道:“喂,我说你快点好不好?呆会儿有人进来看见就不好了。”
这样的姿势,你让人家怎么撒嘛?
吴妍又恨又恼,心中憋着一团足以烧死这个死变态的熊熊烈火,同时她也委屈的很,美眸眨两眨,泪珠儿便从眼角滚滚而落。
我靠,她怎么哭了?
陈云峰大感意外,愣了愣后悻悻地道:“别哭了,你不撒就算了,到时候撒在身上可别赖我。”
说罢,他起身将吴妍头后脚前的扛在肩上,拉下裙摆便往外走。
堵在巷道里交头接耳的大块头们见陈云峰出来,一个个立刻收起那猥琐的样儿,表现的正正经经。尽管目光不住的往吴妍那两条沾染了污垢的*直瞅,但没人敢表现出一丝色意。
“棒子”点头哈腰地道:“陈大哥,陈大嫂撒完······”
话没说完,惊觉自己说错话的“棒子”赶紧闭嘴,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这不是找打吗?哪有问人家的女人是否撒完尿的说法?再说人都已经出来了,没有撒完会出来吗?
“棒子”有点忐忑,他怕“地狱杀神”会对他发飙。不过,陈云峰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哈哈”笑道:“撒完了、撒完了。现在的女人真麻烦,撒泡尿也磨磨蹭蹭。”
说罢,他扬起巴掌“啪”的一声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声音又响又脆。嘴里恶狠狠地道:“回去后半个月之内不许出门!明知自己长着一副惹人犯罪的脸蛋和身材,也不知道宅在家里隐藏起来,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吴妍气的三尸神暴跳,这个死变态,他······他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屁股,还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发誓,一定让他灰飞烟灭!
高啊!这才是真正的御女之道!
一众大汉崇拜的看着陈云峰,满眼都是小星星。乖乖,老子要是有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伴在身边,别说变着花样的讨她欢心了,就算是一辈子帮她“舔盘子”都愿意,哪会用这种恶劣的口气说话?更舍不得打她。“地狱杀神”不光身手强悍,连征服女人也是霸气十足!真是牛人啊,每个举动都与众不同。
众人的崇拜让陈云峰的虚荣感飙升,他再三叮嘱了“棒子”一番后,扛着千娇百媚的女人出了舞吧。
来到公路边,陈云峰连续招了六辆没有载人的计程车,却没有一辆停下,司机看见他就像是见了鬼似的,一脚油门跑得飞快。
妈的,我又不是坏人,老子是边海的大英雄!何况,老子还扛着个女人,有什么害怕的?
陈云峰郁闷的很,但他哪里知道,那些没停车计程车司机不仅见他扛了个女人,还看到他的“鸟巢门”也没关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舞吧里发泄完****后又把女人带走继续糟蹋,所以,怕惹麻烦的司机不敢停车。
咋整?老子不知道傻妞的车停在哪里,难不成打电话叫人来接我?
思索了片刻,陈云峰还是觉得不打电话为妙,不管让谁来接,肩上扛了个女人的事也不好解释。如果实话实说,吴妍清醒后一定不会放过他,警察也差点被强j,这种事说出来很没面子,她不恼羞成怒才是怪事。
靠,逼老子使用拦车的绝招了!
陈云峰又等了一两分钟,左方驶来一辆计程车,速度并不快,驾驶室里的“空车”提醒标志亮着,应该没有载人。
陈云峰也不像先前那般老早做出招停的手势,而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等着计程车过来。就在计程车距他约五米左右的距离时,他忽然蹿到公路上挡住去路······
司机吓得一个急刹,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骂娘,陈云峰已经绕过车头拉开了后座车门,将肩上的女人往后座一塞,他也跟着钻了进来。
“师父,麻烦你送我俩去‘银座花园’。”
司机不满地道:“大哥,你要招车也不用以命相搏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都张大了嘴巴等我挣钱填肚子,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差点害死我?”
陈云峰歉然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出来就见到你的车过来,我来不及招手,所以就跳出来拦车了。”
靠,骗谁呀,我早就见到你在路边等车了!
司机知道陈云峰在说谎,不过他也没有揭穿,赶紧驾驶车辆离开。
吴妍仰面朝天横亘在后座,她的螓首抵着车门,屁股落在陈云峰的大腿上,膝盖向上蜷曲抵着座椅的靠背,裙子的下摆已经滑到了腿根处,借助外面晃过的路灯,一抹风景若隐若现,相当撩人。
吴妍瞪着杏眼怒视着陈云峰,这个死变态不仅眼睛不老实,那手也不老实。
那对讨厌的眼睛不但对不该看的地方有一眼没一眼的看,那可恶的手在她的腿上到处游走。由于没穿裤袜,腿有点冰凉,但与那火热的大手一接触,吴妍的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升起让她害怕的心慌感。
真皮呀,傻妞的肌肤一点也不比姐、朱莉和安琪的差!
陈云峰忍不住感叹,感叹之后,他怕司机回头看见,于是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脱下外衣遮掩住女人的膝盖至腿根的部位,大手钻进衣服里继续活动。
着实猥亵了一番后,他瞟了瞟吴妍,立刻见她满脸的羞愤,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
男人赶紧脸色一正,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你的腿太凉了,我怕你感冒,给你搓搓比较好。
说罢,他又心安理得的继续自己的“搓腿”工作······
二十多分钟车程,吴妍却感觉自己度过了漫长而难受的一个世纪。这一路上,死变态就没停止过对她的骚扰,他哪是什么“搓腿”,分明是“摸腿”。而且,某些行径还相当过分,难以启齿。
付车费的钱是从吴妍的挎包里拿的,这样的行为让她相当不齿。死变态不仅是个色鬼,还是个吝啬的要命的色鬼。
陈云峰又把吴妍扛在肩上,在目瞪口呆的保安注视下招摇而过,到了七楼后,他毫不犹豫的掏出自己的钥匙准备去自己家的房门,
他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这个吝啬的死变态拿钱的时候应该看到了我家的房门钥匙,他为什么要把我弄到他的家里?
吴妍顿时惊慌起来,结合死变态在车上的所作所为,她知道,自己一旦进了死变态的家里,肯定没有好事。
不过,她又很快放下心来,死变态的家里不是有两个女人吗?有她俩在,死变态应该不会对她图谋不轨。
然而,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她的小心心立马又提到了嗓子眼,要是他家里今晚只有死变态一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自己又无力反抗,那该怎么办?
吴妍越想越心惊,有种刚脱虎口、又进狼窝的感觉!只得在心里恨恨的发誓:这家伙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一定绑上炸药和他同归于尽。
刚发完誓,她又禁不住俏脸发烫,死变态何止动她一根汗毛,怕是数不清的汗毛都被他动了。
陈云峰刚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忽然想到把吴妍带进自己家里似乎有些不妥,她之前被那家伙弄在地上搞的脏兮兮的,不可能不洗澡,难不成要老子帮她洗?
一想到亲手帮吴妍洗白白,陈云峰禁不住蠢蠢欲动,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帮这傻妞洗白白不打紧,就怕在洗的过程中产生意外事件。
在他想来:老子在面对光溜溜的美女时定力虽然好的惊人,但也难保不会在帮她揉搓的时候搓出火来而搞成一对戏水鸳鸯。傻妞口不能言,如果帮她洗白白最后却质变成大家一起洗白白的话,就算她会一时沉浸在老子带给她的欢乐之中,但事后她也很可能不会放过老子。
说不定,她会以不能说话、没力抵抗为由说老子强行咔嚓她,她是吴部长的闺女,要给老子扣帽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再说,傻妞不懂感恩,老子今晚救了她,可她似乎很恨老子,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副横眉怒目的模样,就像怪老子不该救他。
这种女人,即便给了她欢乐,她也很可能翻脸不认人,要是她的药效过了、而老子又睡的烂熟的时候拿枪对准老子的头、或者拿把刀对老子来个一刀切、斩鸡头······我靠,还是各回各家比较好!
陈云峰越想越怕,赶紧抽出钥匙。接着,他从吴妍的挎包里翻出她的房门钥匙,扛着她走到她的家门口,刚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门却从里边忽然打开,接着一个慈祥的声音传来:“妍妍回······”
声音戛然而止,开门的是个五十出头的大妈,眉梢之间和吴妍有几分神似,在看到陈云峰的一刹那,她有点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