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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室检查也行!不知道男人有龌蹉心思的徐晨星也没阻止,任由着陈云峰将她抱进屋。
将徐晨星往床上一放,陈云峰又返回将休息室的门关上并反锁,接着开始猴急的扒拉身上的衣物······
“你脱衣服干嘛?”女人被男人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他不是说屁股受伤了吗?应该扒裤子才对。
难道······
很快明白过来的徐晨星臊的不行,这个死混球,一天到晚就想些乌七八糟的事儿!
“快把衣服穿上,着凉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床上有被子!”
陈云峰动作神速,话刚说完,他已经清洁溜溜的站在徐晨星面前,接着伸手去搂抱,却被一巴掌拍开。
“快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的伤。”
男人听话的转过身,屁股冲着女人微微撅起······
距子孙根约五厘米距离的左屁股的确有个已经长出嫩红鲜肉的圆形伤口,是没什么大碍。
徐晨星吁了口气,但芳心儿还在“砰砰砰”的乱跳,要是再往下······
女人不敢去想,在那黝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恼道:“这次算你命大,如果伤口再往下一点,你就准备当太监吧!”
说罢,她站起身来淡淡地道:“你快穿上衣服,我要出去工作了,事儿还挺多的。”
我靠,姐要是走了,我这衣服不就白脱了!
陈云峰一把将她抱住,涎着脸道:“姐,你就不安慰安慰我吗?分别了这么多天,我很需要你的安慰······”
“不行,谁叫你出去之后就把我们忘了。”
女人无力的推搡了几下,欲拒还迎的姿态有股浓浓的诱惑,娇嗔的话语中透露出让人心酥的媚意,十多天没见这家伙了,其实,她也挺想的······
“没忘、没忘······”男人没口子的回应,顺势将她压倒。
“不要······啊······你个坏东西······胡子好扎人啊!”
“姐,你好美!”
“别叫我姐!”
“晨星!”
“傻小子,我还有很多事儿没做,你动作快点!”
“我很快、很快······”
一声轻吼、一声娇啼。吴侬软语诉相思,醉人呢喃道衷肠!好一片春光······
······
终于,云收、雨散!
女人抬起藕臂爱恋的给男人擦拭额头的汗珠,吐气如兰地嗔道:“你个缠人精,每次不折磨人家四五十分钟你是不会开仓放粮的!”
“嘿嘿,姐,这次最快,才半个小时!”男人享受似的在女人的娇躯上倾碾几下。
“起来了,要是被人知道我俩胡天胡地了一回,看我怎么收拾你!”
“再躺五分钟!”男人一点也不怕威胁,死皮赖脸的趴在女人身上。
“不行,还有四十多分钟就下班了!”
徐晨星用力推了几下,却撼之不动,只得悻悻作罢,嘴里哼哼着道:“若不是考虑到你一个人在‘银座花园’住,人家才不会让你得逞!”
男人打着商量:“姐,不如你和······你回来住吧?”
女人想了想,摇头道:“不!傻小子,昨晚和你通过电话之后,我和月姐就决定还是住在朱莉那里。因为,我俩在你身边会让你分心,等你解决好所有的事之后,我们再回来。”
我只是叫姐一个人回来住,她怎么扯上月姐了?难道是在试探我?
这么一想,陈云峰顿时警惕起来,赶紧做出一副正气凛然的嘴脸说道:“姐,我只是叫你回来住,可没算上月姐。”
女人愣了愣,接着脸上浮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怎么,你不希望月姐回来?”
姐笑得很贼呀!有古怪,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套我的话!
男人严肃地道:“不希望!因为她回来后我俩就没那么方便。”
女人撇撇小嘴,恨恨地道:“少在我面前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言不由衷。傻小子,你对月姐做过的事我全都知道。”
果然开始套我的话,幸亏老子早有警觉!
“冤枉啊!”男人哭丧着脸哀嚎一声,委屈地道:“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为人正直,心思单纯,像我这种童真未泯的人能对月姐做什么龌龊的事吗?”
“去去去!”女人啐了几口,不屑地道:“真能形容啊,‘童真未泯’都来了。我说了你对月姐做过龌蹉的事吗?你这是不打自招。”
我日,老子又上当了!陈云峰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是看你脸······脸色猜测的。”
“哟!学会‘看脸猜测’了,有能耐呀!”徐晨星嘲讽了一句,虎着脸道:“我问你,‘兄弟连’剪裁那天,你和月姐单独在楼下的时候是不是想搂抱她?”
我靠!姐这也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说的?陈云峰愣了愣,连忙道:“当时我在跟月姐开玩笑,我可没那个胆子去抱她。”
“哼,你会没那个胆子?你的胆子大得很。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两次看了月姐的裸······体?一次是在月姐的别墅,一次是在我们家里。”
“那······那是无意的。”
“好,就算那两次是无意的,那么‘兄弟连’剪彩的第二天,你是不是把月姐堵在她的休息室里欺负她?还舔了她的脸?”
“这······”
“还有,剪彩那晚曹菲儿也在家里,后来你去浴室洗澡,我叫月姐给你送换洗衣物。你是不是趁着月姐送衣物的时候在浴室里拽着她不许走?还想把她抱到盥洗台上干坏事,有没有这回事?”
“冤枉啊,姐!”
陈云峰这声哀嚎吼的理直气壮,因为柳明月给他送换洗衣物的那晚,恰恰是赵文婷中了“禁锢”的那晚,跟曹菲儿搭不上半点关系。
姐连时间和人物都记错了,我怎么着也要借题发挥一下。
陈云峰心里得意,嘴里斩钉截铁地道:“我敢跟月姐对质,剪彩那天晚上,月姐绝对没有给我送过衣物。那晚······是你深更半夜把我拉去了你的房里。”
徐晨星俏脸一红:“对,那晚也是月姐给你送衣物。”
“不是!姐,你真的记错了。”
“我没记错。”
“你真的记错了!
“那么,你说是哪晚?”
陈云峰想也没想,顺口就道:“是剪彩的第二天晚上!那晚赵文婷也在我们家住,你去照顾文婷去了,是月姐给我送······”
话没说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脸一苦,看着表情古怪的徐晨星哀声道:“姐,你阴我!”
女人杏眼一瞪,怒道:“我阴你吗?你这是不打自招。你不是为人正直、心思单纯、童真未泯吗?你不是没对月姐做过龌蹉事吗?这下你亲口承认了,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只说了她给我送衣物,可没说我对她做了龌蹉事。”
“你还狡辩,你知道这些事是谁说的吗?是月姐亲口告诉我的。臭小子,你做的龌蹉事罄竹难书,第一天来集团就抓住月姐的手不放,还用什么部队的‘握手礼’来忽悠她。你跟月姐去‘魅惑迪厅’跳舞,还发生了打架事件,导致月姐的脚崴了,你送她回家后帮她揉脚,却趁机偷窥她的裙底,真恶心!你用帮助‘皓月集团’解决财务危机为条件,趁机要求月姐卖给你。你说,哪一件不是龌蹉事,说明你这小子一见到月姐,就对她产生非分之想。”
徐晨星句句如刮骨钢刀、字字似穿心利剑,陈云峰听的冷汗汩汩,心里惶恐不安。他万万没想到,柳明月会把这些私事拿出来跟徐晨星讲。
月姐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怪我迟迟不跟姐坦白?月姐呀,你慌啥呀?操之过急是会坏事的!
陈云峰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得小心翼翼的观察徐晨星的表情。
徐晨星怒过之后,她伸出玉指戳了戳男人的额头,说道:“傻小子,我不知道你前世积了什么德,这辈子能得到像月姐这般高贵美丽的女人的青睐。刚才你叫我搬回来,其实你的本意是叫我和月姐回来住,只是你又转折了一下,以为我没听出来吗?”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别看月姐是董事长,却跟我一样从没谈过恋爱。不过,至少我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个深爱的男人,情感上有依托。而她呢,快三十了也没遇到心仪之人,找不到感情的存放点。真要说起来,她的命也够苦的。”
她定定的看着陈云峰,问道:“傻小子,月姐那么喜欢你,你如何待她?”
“这······”陈云峰缩缩脖子,他倒是想说“像待你一样待她”,但又不敢说,因为他不知道徐晨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就这样让月姐孤独的等下去吧?”女人接着问了一句。
“我······”陈云峰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地道:“我听······听你的!”
这臭小子,明明想把月姐收入囊中,却又支支吾吾要我拿主意。
女人又好气又好笑,在他的后颈拧了一下,恼道:“那好,我就替你做主了。反正你那头狮子朋友也在追月姐,不如撮合他······。”
“别呀!”陈云峰赶紧道:“弗兰克那家伙是个花花公子,而且他那样儿相当猥琐,配不上月姐。”
“这么说,你是想让月姐跟你啰?”
陈云峰干笑两声,涎笑道:“姐,你有个一辈子都能在一起的闺蜜,我觉得也不错。”
“就知道你这小子早有预谋。”女人嗔了一句,又掐了他一把,嘟着小嘴道:“傻小子,咱家庙小,姐的心眼也小,咱家装得下月姐、姐也容得下她。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支持国产货,不喜欢外国货,当然,支持国产货并不表示就能随意往家里带,严格来讲,我只容得下月姐。再说女人太多了,你小子也会累死,知道吗?”
我靠,姐意有所指啊!朱莉和安琪不就是外国货吗?
能把月姐的事搞定已经不错了,陈云峰哪敢说话,只是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
“还有啊,你那个狮子朋友这段时间对月姐紧追不放,而且天天赖在她的办公室里不走,你切不可大意,懂了吗?”
“没事,月姐是不会看上那家伙的,弗兰克争不过我。”
陈云峰的口气虽然自信满满,心里却“咚咚咚”的打鼓:老子真的得看紧点,都说美女怕缠男,弗兰克那家伙一天到晚这么缠着月姐,别他妈让老子鸡飞蛋打。
女人的玉臂在男人的腰上一箍,嗔声道:“别太自信,你以为你是谁呀?姐是*给你这臭东西才不得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人家月姐还是黄花大闺女,非得跟你不可吗?再说,弗兰克在m国华尔街小有名气的‘天才股神’,挣钱的能力是毋庸置疑,你会什么,除了打架,就只剩把女人拉上床的本······”
“我也会挣钱!”没等女人把话说完,男人便脸红脖子粗的争辩道:“我这次出国十几天就挣了好几百万。”
“你就吹吧!”徐晨星屈起玉指在男人的鼻梁上一刮,“你真以为弄得到一颗钻石回来?还几百万呢,钱呢!”
“钻石的确没弄到,不过黄金倒是有一块,而且,我本来就打算给你。”男人赶紧从女人的玉体上起来,抓起地上的裤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块黄灿灿的东西递到女人眼前,得意洋洋地道:“你看,这是什么?”
“金砖!”
徐晨星惊呼一声,她一骨碌起来掀开被子从男人手里抢过金砖,差点没能拿稳。
女人惊讶地道:“好沉啊!傻小子,快说,这块金砖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别对我说是捡到的或者朱莉小姐送的,我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我靠,我是个喜欢说谎的人吗?
陈云峰不满地道:“姐,你什么意思?难道这块金砖是我偷来的或者抢来的?”
“那你说说,这块金砖是怎么来的?”
“是这样的,我在约翰内斯堡黄金城······”
陈云峰将在“黄金城”两个指头夹金砖的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徐晨星难掩好奇,也用两个指头试了试,别说夹起了,完全就夹不住,一提就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