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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月恋恋不舍的看着住了三年的地方,心中涌起一阵伤感,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精心设计,但是,过了今天,这里将不再属于她。不,应该说过一会儿就不再属于她,因为她今晚便不在这里住,她只需将名画、高档红酒、古董以及衣物收拾好就走。
别墅卖了,连同那辆法拉利一起,一共卖了五千万。价格有点偏低,不过,对于急着凑钱的柳明月来说,她也顾不了那么多。
柳明月不仅给为她工作了三年的佣人们发了一笔不菲的酬劳,还为她们找到了新的主人,也就是买这栋别墅的马女士。在今天的商谈之中,马女士也爽快的答应了柳明月的提议,不辞退那些佣人。
拧着两件古董的徐晨星柔声道:“走吧,月姐!”
柳明月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回到“银座花园”,见陈云峰不在,徐晨星不由恨恨地道:“这傻小子去哪里鬼混了?不是晚上才陪赵文婷吃饭吗?”
柳明月抿嘴一笑:“怎么,是不是一是半会儿没见到他,就感觉如猫抓一般难受?”
“切,我是想叫他帮着搬东西。”
徐晨星一边说一边便要给陈云峰打电话,柳明月赶紧制止,理由很简单:那小子重手重脚的,别把古董和红酒弄坏了。
这个理由让徐晨星大笑不已,她调侃道:“是不是‘巴尔蒂亚’那晚的手脚重了点,才让你有种‘一朝被猛抓、十年怕两手’的感觉?”
“晨星,我说了没那回事,你这么还说?”
柳明月恼的直跺脚,扑上去便要撕徐晨星的嘴,俩女顿时闹成一团······
尽管名画、股东和高档红酒的数量不多,但因大多数属于轻拿轻放之物,且磕不得碰不得,因此,俩女来来回回走了七八趟才将所有的东西搬完,累的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待俩女收拾好屋子,已经快下午五点了。柳明月先去洗澡,今晚她要跟徐晨星一起赴约,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这个董事长再不亲自出马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何况,霍晓天说还有几个朋友也有能力帮助“皓月集团”,她也想去见见。由董事长当面承诺,效果好得多!
在浴缸里舒舒服服泡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柳明月方才裹了块浴巾出来。
徐晨星的浴巾有点短,遮不住柳明月那一米七一的个子。见她露的多,徐晨星就忍不住去掀浴巾的下摆,俩女又是一番笑闹,而后徐晨星也去洗澡了,柳明月则回到那间原本属于陈云峰的卧室。
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吹干了秀发,柳明月将身上的浴巾摘掉,看着镜子里那具玲珑浮凸娇躯,她禁不住叹息一声。
“唉,你都二十九岁了,生命中的另一半却迟迟不出现,你要努力呀!”
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恼了一句,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一张黝黑的脸,柳明月的心尖儿禁不住颤了颤,“老牛吃嫩草”又羞人答答的浮上心头······
想他干嘛?丢死人了!
女人一下扑到在床上,将螓首埋进丝被里狠狠的蠕动几下,颇有点沙漠里的鸵鸟之态。
正害羞之际,忽然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晨星这么快就洗完了?
柳明月从丝被里“拔”出头,向门口看去······天啦,想什么就来什么!
门口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张大了嘴巴、鼓瞪着眼睛呆呆的看着趴在床上的女人。
“啊”的一声惊呼,女人又迫不及待的把头钻进丝被里,闷声闷气的吼道:“快出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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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峰回到“银座花园”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二十,见徐晨星的车停在楼下,禁不住心中一喜,拎着换下的湿裤子急急忙忙往七楼跑,
客厅里没人,陈云峰也没去注意客厅的酒吧台上多了好几瓶高档的红酒,而且墙上也多了几幅名画。
他先去徐晨星的卧室看了看,没人。他又来到自己的卧室门口,见房门关着,他想也没想便打开了房门······
我靠!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叫出声来。
由于女人捂着头,他还以为是徐晨星,心里禁不住有些疑惑:姐在我的床上干嘛?
陈云峰费力的咽下一口唾沫,正待悄悄退出,那丝被里忽然露出一张绝美的脸······
靠,原来是月姐?
陈云峰的眼睛顿时如青蛙一般的鼓凸,嘴巴张的足以塞进去一个拳头。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柳明月便尖叫一声,又把头飞快的埋进丝被里,闷声闷气的吼了一声“快出去呀”。
高贵妞该不是嗅老子的味道吧?女人那顾头不顾腚的模样让陈云峰禁不住想笑。
听到关门声之后,柳明月这才露出头来看了看,而后起身飞快的去把房门反锁,这才回到床前。
这个坏人,已经两次将我看光光了!
女人禁不住咬牙切齿,不过,心里却没有昨天早上那般羞恼,倒是隐隐升起一丝甜蜜······
陈云峰回到客厅后方才发现,客厅的摆设似乎不一样了,墙上多了几幅油画,而酒吧台的货架上也多了几瓶高档红酒,包括那瓶价值不菲的1990年份勃艮第红酒!
看来,月姐已经把她的别墅卖了!奇怪,姐去了哪里了?
陈云峰有点纳闷,心里又不禁骚动起来:家里就我跟月姐,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月姐又表现的像一团烈火,老子就是一捆一点就着的干柴,这要是发生点什么······
这么一想,顿时热血上涌。
正胡思乱想之际,一阵脚步声传来,陈云峰循声看去,这一看,本就火气大盛的他顿时鼻子发痒,鼻孔里飙出两股红色的液体······
哎呦喂哟,还要不要人活了?现在的女人在家里都不喜欢穿衣服吗?
徐晨星披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从浴室出来,穿过厨房刚踏进餐厅,便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陈云峰,那小子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鼻血滴滴答······
同样是一声惊呼,徐晨星赶忙转身一步跨进厨房里躲好,羞恼地道:“傻小子,叫月姐把浴巾给我拿来。”
“啊······哦!”陈云峰横着擦擦鼻血,起身往柳明月的卧室跑。
听到敲门声,已然穿戴整齐的柳明月还是芳心儿一紧,手儿抓住胸口的衣襟,结结巴巴地道:“谁······谁呀?晨······晨星吗?”
“月姐,姐叫你把浴巾给她拿去。”
“好······好的。不,还是······还是你给她拿去。”
“啊······姐、姐叫你拿去呢。”
“你拿去不也一样?递给她就行了。”柳明月嗔恼的回了一句,她现在羞于见陈云峰,也怕见到他。
拿着浴巾过去打开房门,柳明月从门缝里将浴巾递出去。
“给······给你。”
这不是为难老子吗?陈云峰苦笑着接过浴巾。
他正待离去,突然想起这块浴巾裹过柳明月,心里不禁一荡,凑到鼻孔大力的吸了一口。
“香,真他娘的香!老子喜欢。”
男人刚刚感叹完,猛然听到一声怒斥:“你在干什么?”
陈云峰吓得一个激灵,忙将浴巾凑到眼睛处仔细观看:“我看到一根头发。”
说罢,他也不敢去看门缝里那张愤怒的俏脸,拿着浴巾狼狈而逃。
无耻龌蹉的坏小子,我就知道他会有猥琐的行为!
女人愤愤的关上房门,忽又“扑哧”一笑:幸亏他猥琐多过胆量,要不然······要不然之前看到我没穿衣服,岂不是会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