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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男人要一沉,用力的占有了她……
“啊……好痛……”
一阵撕裂般的痛苦传来,齐子姗尖叫一声,觉得自己快撕碎了!
她绝美的小脸皱成一团,却丝毫不能引来男人的怜惜。
他微微仰起头,舒爽的眯起双眸,俊颜上是**的沉迷,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女人真是个难得的尤物!
男人握紧齐子姗纤软的腰身,不待她适应,便大刀阔斧的动作起来,齐子姗紧紧的咬着唇,忍受着那巨大的痛楚。
男人看着她倔强的脸,轻笑一声,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她的肌肤!
“啊……恩……不……不要……”
男人的动作狂野火热,眼中的冰冷和嘲弄却不曾消退半分,大手钳住她精巧的下颌,男人冷酷的道:“睁开眼,看着我!”
如水的杏眸应声睁开,双瞳中反射着男人俊美冰冷的脸,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低沉的嗓音带着帝王般的霸道,“女人,记住此刻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
“啊……不……恩……不要……”齐子姗娇喘着,狂乱的摇着头,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快乐,她已经沉浸在男人给予她的**里里,却又不愿彻底向他屈服。
男人冷笑一声,动作更加狂野,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想要将她弄坏一样,邪肆的大力折磨着。
“啊……好痛……不……不要……”齐子姗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艰难的伸出玉手,想要阻止他粗暴的动作,却被他单手按在头顶,他冰冷的道:“这世上没人可以命令我!”
宽大的双人床仿佛也承载不了男人狂野的粗暴,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齐子姗的眼中滑下屈辱的泪水,“不要……啊……求求你……求你轻一点。”
男人邪肆的勾起唇角,一把将她抱起,让她瘫软的坐在他的怀里,向她更猛烈更深入的进攻……
夜,还很长……
不知过了多久,酷刑终于结束。
男人终于达到了巅峰。
齐子姗腿上有血,床单上沾着血。
她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男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冷淡地看着她。
齐子姗忍着下身带来的钻心的痛,坐起身,嗓音沙哑的道:“你满意了?可以让我见见爹地了吗?”
男人冷哼一声。
“把她抬上车。”昏迷前,冷冷的声音回荡在齐子姗的耳朵里。
浑身上下车碾过一般地痛,冷,无处不在的冷钻入骨头缝里,使劲咬住嘴唇仍止不住牙齿的打颤。昏昏沉沉很多往事飘过,最终凝聚成一张撒旦的脸。
灵魂里散发出的恐惧使她猛地睁开眼睛,耳边幽幽传来男人温柔深情的呢喃。如春天的晚风带着一丝微凉,更多的是沁人心脾的温暖。
“记得吗?我说过有一天我会给你全世界女人都羡慕的幸福,这一天终于来了,你醒醒啊。”嘶哑的声调虽极力压抑着哽咽,仍泄露出颤音。
司徒赫哲坐在病床旁,头埋入何若云的掌心。优美的侧脸轮廓看起来那么忧伤,仿佛被全世界遗弃。那样强烈的孤独和落寞如网笼罩着他。
齐子姗竟生出一股怜爱,好想靠近他,温暖他。
倏地,一股寒光射来。水眸与寒星撞个正着,迷人的凤眸哪还有一点点暖意?彻骨的寒一眼冰封。
涣散的记忆通通回笼,她记起来了昏迷前所有的事。今天是她和他的大婚之日,他开车撞伤了她,背信弃义不肯放过她爹地,甚至生生掰断了她的下巴。
柔和的光洒在玫瑰花上,浪漫的温馨中她感觉不到任何暖意,只有无尽的冰寒,铺天盖地,怎么也散不去。
恨意染上凤眸,看着蜷曲在地上狼狈不堪,身上的白色礼服已经染上血污,斑斑点点,狼狈不堪。可那眸子依旧清澈如湖,虽有恐惧,却无悔意。
那么理所当然与他对视,有哀伤,埋怨,惧怕和迷茫,却没有半分愧疚。该死的,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小心翼翼放下何若云的手,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细致入微,温柔体贴,仿佛怕稍一不慎会弄痛了她。细细帮她掖好被子,凝望片刻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如地狱的阴影笼罩而下,蹲下来,缓缓靠近。
惊呼含在嘴里齐子姗忍不住蠕动着后退,直到背抵住了墙。司徒赫哲面无表情,讳莫如深的眸底蕴含着风暴。
恐怖的寒意无孔不入,钻入她一个细胞,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丝声音,只能任由眸子泄露她的心声。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冰冷的寒气却是温柔至致的力道。
这样的司徒赫哲太可怕了,温柔得令人胆战心惊,这恐怕只有他能做到吧。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了吗?”轻到呢喃的问,更是一种凌迟。用钝刀割据着她的神经,绷到最高点。
“司徒赫哲,你是个恶鬼,你说过只要结婚就放了我爹地。我都已经照办了,你还要怎样?”恐惧愤怒的泪沿着双腮淌落。
“很简单,我要你生不如死!若若一天不醒,你就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阴阴寒气,比外面的夜还冷几分。
“不……”泛滥的恐惧止不住往外流,齐子姗发出凄厉的惨叫,惊落了枝头的黄叶,纷纷如雨。
男人的大手抓着如云秀发,毫不留情往后扯。突如其来的剧痛,泪飙出眼眶。司徒赫哲直接拉起她,来到何若云面前。
“现在帮若若擦身子。”直接下达命令,仿佛她是低贱的女奴。
昏迷中的何若云依旧美得惊人,被繁花包围着的她宛如仙子。只是,过于红艳的花衬得她脸色惨白如雪。
虽然不是自己害的她,然,花样年华却有可能就此不醒。想想心中泛酸,浮起的愧意更深浓了几分。
脚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正潺潺往外冒血。每走一步,都疼痛难当。那是在雪园被司徒赫哲的伤的,面对他命令她无从反抗。
其实她很愿意照顾何若云,于是,咬紧牙关,一瘸一拐地端来一盆热水。刚将毛巾放进去,猛烈的力道传来,后退不及,滚烫的热水倒在身上。
“啊……”**辣灼烧般的痛肆意在她娇细的肌肤上流蹿,深入每一个细胞。
“太热了,若若不喜欢重换。”看也不看她一眼,仿佛那水只是泼在地上,而非人的身上。
“司徒赫哲,折磨我你快乐吗?”忍不住愤怒的问,一整天的疲惫,惊恐和耻辱,她的神经已经绷断。
凤眸微抬,比女人还纤长卷翘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流光,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你要做的只有顺从,没有置喙的余地。”低沉的男中音如萧般动听,却说着恶魔的语言。
“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只是一场意外。我不是故意要推何小姐的,不是。”越说越小声,是知道无用,亦是难以再承受更多的折磨。
司徒赫哲根本不听她的解释,狠狠一巴掌掴来,齐子姗惨白的脸颊顿时肿得老高,红艳艳如熟透的柿子。
男人发怒的力道,已经疲惫不堪的她根本承受不起。受伤的脚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往墙角的花瓶跌去。
“砰”地一声,足有半人高的精致水晶花瓶应声而碎。尖利的碎片刺进肌肤,养花的水融入血的颜色。
越是挣扎,碎片扎得越深,越多。
司徒赫哲无视她的存在,深情的眼里只映着何若云的样子。“若若,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你的人。”在青葱纤指上印下怜惜的吻。
倒在血泊中的齐子姗看到了这一幕,不知为何明明应该是浓烈的恨,却瞬间消失殆尽。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何若云能早日醒过来,这样司徒赫哲眉间的蹙痕是不是会舒展开来?
被自己奇怪的念头吓了一跳,忽略的痛再度漫延。终于,不堪重负地任黑暗将她卷走。
门被人推开,季杰希仿佛算准了时间:“司徒先生,刚刚传来消息,齐傲天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很好。让人把这里打扫干净。”眼角余光睇了墙角的齐子姗一眼,唇畔的弧度扩大。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好戏在后头。
“是,司徒先生。”季杰希一弯腰轻轻松松扛起昏迷不醒的齐子姗,不费吹灰之力。
阳光温柔地轻抚着脸庞似爹地慈爱的手,齐子姗紧蹙的眉舒展开来,腊白的唇向上扬起一个甜甜的弧度。
“爹地,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姗姗……不要……”伴随着凄厉的叫声整个人从床上弹起,重重喘着粗气。
眸子里溢满惊恐和愤怒,汗沾湿了额头的刘海,脸色惨白得透明。惊魂未定,恐怖噬心。她刚刚梦到司徒赫哲杀了她爹地,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爹地为了救她被司徒赫哲的枪打中,堕落万丈悬崖。
“不……”太多的惊恐和痛苦压抑不住唯有借着喊叫来舒缓。
“司徒夫人,你没事吧?”陌生的声音,陌生的称呼。沉浸于绝望痛苦中的齐子姗看不到,将脸埋入掌心,肝肠寸断。
“司徒夫人……司徒夫人……”声音很温柔,仿佛怕她再度受伤。记不清有多久没听到这么温柔的声音了,激动的心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缓缓抬起头,肿痛的眸子映入一张年轻温柔的脸庞。阳光笼罩下,她浑身散发着温暖的气息,足以融化任何寒霜。
“你是谁?”一开口,喉咙有把火在烧,嘶哑的声线连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一杯温水递了过来,顾不得许多,接过贪婪地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满足地叹息,却又涌上难以遏止的苦涩。
什么时候连一杯水都成了奢侈?
她的落寞和悲伤女孩都看在眼里,声音更加柔软了几分:“我叫陈晓晓,是司徒先生请来照顾你的看护。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