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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房励泓不时勾着头看那迎娅怀里的的女儿,从房正英别墅出来这丫头就不像是刚才那样蹦跶。
“兴许是玩累了,睡得真香。”没有让房励泓开车,一家四口走在平坦干净的小道上。房昱斯非要看看房琬颐是不是睡着了,房励泓一把拽住他:“你这么一逗他,又醒了。没睡好,回家去了还要不住闹腾。”
“爹地,那你和妈妈去度蜜月的话,带我去我就不闹腾。”曲线救国一向是房昱斯的策略,要想爹地答应他事情就要动脑子,要不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倒是会给自己找借口?”房励泓拍了他一下,还是牵着他的手:“我跟你妈最近都挺忙,如果到时候有时间的话,就带你去。”
“真的,那我们拉钩。”听这话算是答应了,房昱斯兴奋不已,跳起来跟房励泓拉钩:“爹地,要是我们去的话,琬儿去不去啊?”
“你去的事情都保不齐,还管琬儿去不去。真是爱琢磨。”房励泓瞪了他一眼,育婴师和护士想要从那迎娅手里接过房琬颐,那迎娅摆摆手:“刚睡着,抱过去说不定又醒了。”
“什么事?”房励泓有点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从回来开始电话就在不住地闪动,吃饭的时候也没见消停。这一下皱着眉头忍不住要骂人:“前两天在伦敦签的单子是要回来了,你看着办好了。让茱莉盯着,有什么事等我明天回公司再说。”
“妈,爹地应该把公司搬到家里来,我给爹地做茱莉应该做的事情,这样就不用回学校去了。”说实在话,房昱斯虽然在学校里学到太多的东西。而且自理能力很明显直线上升,但是住宿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回家来房琬颐都不认识他了。觉得有点伤心,以前不用住校多好,但是这次妈妈都妥协了。那就只能干瞪眼了,要是妈妈不答应都有办法说得通呢。
“我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的工作室搬回来,小房先生才觉得不错?”那迎娅觉得房琬颐真的睡着了,才交到育婴师手里。顺手还摸了摸她的小脸:“过两天你肯定是要去学校的,这件事没得妥协。”刚开始的时候,还真有点舍不得。觉得把他送到住宿学校很残酷,不管别人怎么看这件事,至少乌菁颜跟房正英背后多少还是有点微词。只是这次回来看到房昱斯进步了不少,才没说什么。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刚一回来就讨论下次回家的时间,恐怕这也是小孩子才有的心思,大人的话总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小朋友差不多就是扳着手指头在数数,盼望时间早点过去。
“你还没去就想着回来,不知道不出去就回不来的道理?”房励泓好像在跟儿子说禅机,还说得头头是道,不管房昱斯是不是能够理解这件事,总之说明白最重要。
“爹地。我觉得你应该去跟爷爷谈这个。”房昱斯刚才就觉得奇怪,怎么在爷爷书房里看到爷爷用毛笔字抄写的佛经,不知道爹地看到没有:“爷爷是不是在钻研佛经呢?”
房励泓没听明白。但是很认真地看着他:“你爷爷哪有时间弄这个,他现在是董事局主席,还有很多东西要看。还钻研佛法,说得都不像是他了。”
“我在书房看到爷爷真的是在抄了很多东西,我不认识。所以还问爷爷那是什么。爷爷说那是佛经,爹地。什么叫做佛经啊?你不是说爷爷没有信仰吗?”
“这个应该是跟信仰没有关系,你爷爷需要做的是修身养性。中国最古典的文化中,琴棋书画都是作为各人文化修养的一部分。爷爷现在不用像是从前那么多事,所以有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那么他可以练书法,也可以饲养花鸟鱼虫,都是可以成为消磨时间的一种。”
“是不是就像爹地喜欢打高尔夫,还有开游艇出海都是一样的。”房昱斯想了想,忽然记起来上次一家人坐游艇,然后遇到台风的故事:“爹地,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坐游艇呢?”
“最近不行,到了台风季了。”房励泓也记得上次出海遇到台风的事情,很有点伤神。最近两个人都忙,又在筹备结婚的事情,至于房昱斯说想要乘游艇出海的故事,只能是无限期往后挪动了。
那迎娅对着电脑继续她的核查检验结果,其中有两份报告应该是有问题的,不知道是检验结果本来就有的问题,还是数据库的原因。艾米应该不会出这么低级的错误,至少跟艾米合作这么久,还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
明天就要把报告发出去,再去追究这件事到底是谁出了问题,或者是哪个环节的问题,都是追究不了的。唯一的办法只有自己拼着一晚上不睡觉,把这几份报告重新做一遍,看看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有点麻烦是肯定的,但是也能最大程度上避免最恶劣的后果,而且这个结果还是警方要的结果,以后再出这样的案件,看来必须要自己亲手来做。
“还不睡?”房励泓在那边书房忙完自己的事情,推开书房门,那迎娅聚精会神盯着电脑屏幕忙她的事情,都过了午夜了还在忙?
“呃,还有两份报告没出来。”那迎娅头也不回:“你先睡吧,刚才我去看了房琬颐,吃了300毫升的奶,接着又睡了。”房琬颐还真是很乖,吃奶的时候都没有太闹腾,哼哼唧唧几下然后吃饱了奶,马上就睡着了。是不是这个娃也很好养活,不打算给自己增加太多麻烦?
“我刚刚也去看了,睡得很熟。”两个人房琬颐出生以后,除开坐月子那段时间,多半都被乌菁颜待在身边,后来房正英背地跟董事局那群老头子说起来,好像是家里又多了个小女儿,说起来是一肚子埋怨,不过脸上全是得意。房励泓还是在偶然一次开会的时候,听到这句话的。老头子从来不会把心里的事情说给别人听,或者说宁可跟外人说,也不会去跟自己人说。
比如说白天的时候,明明看到房昱斯跟老太太一起吃臭豆腐,还有他最不喜欢的车仔档,一肚子不喜欢,但是你要他说一两句,却不好当面说,最多是有太多不满都闷在心里,这还是他记忆中的老头子?
“你不去睡?”那迎娅做完其中一份报告,结果跟先前看到的那份的确是正反两个结果,可见是他们做出来的结果有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个环节。明天见到艾米的时候一定要问问,这两份报告是谁做的。最近来的几个新人还没有摸熟,不知道那几个人的工作能力还有工作态度如何,时间可以说明一切。
“你都没睡,我怎么睡得着?”房励泓抓了个抱枕垫在腰上,随手拿起一本地理杂志翻着:“房昱斯说要跟我们一起出去,我没答应他,你看行不行?房昱斯那个性子,要是真不带他去,说不定等下又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他是不想去学校住宿,别的事情都成了他的借口。”那迎娅抿着嘴笑起来:“你还不知道你儿子是什么心思,要他住校已经是多少个不愿意,能有一点偷懒的机会,还不是存在心里找个机会一定要说出来,这次要是出去不带着他,下次说不定就真的不肯去了。”
嘴巴上回答房励泓的话,手里一刻没闲着。不停核对数据,还要核查基因库。想起有件事,手上的鼠标马上停住了。因为刚刚看的那份标本结果,跟前面那一份好像是出自同一个DNA,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份完全相同的DNA,即使同卵的孪生双胞胎也不可能。这件事同样也发生在她身上过,要不然是不可能确认自己跟那雅其实就是同一个人,当初不可能,现在就更加不可能。
只好翻出同时传输过来的卷宗,果然又是一件分尸案。涉及到两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出自情杀吗?这好像有点不可能,因为传输过来的女人图片是偏男性化的一张脸,不应该是自己想的这么简单吧。
“这个是男人还是女人?”房励泓没听见她说话,一抬头正好看到屏幕上那个女人的图片:“怎么看的像是做了变性手术的。”
“变性手术?”那迎娅好像是醍醐灌顶,确实觉得激素水平不一样。但是说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没想到房励泓一句话把所有的疑问都解开了,只要复查一遍激素水平还有存在牙医那里的DNA还有牙齿模型结果就行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马上调出他的牙医记录,如果是在内地的话,这件事有点遥不可及。毕竟那边的牙医还不够规范。但是香港这边就简单多了,只要曾经看过牙医,就能很快找出记录,顺藤摸瓜能够办到更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