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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子请稍候,奴婢去请小姐过来。-..-”
慕容荻的贴身丫环十分乖巧,为陈浩然端上一杯香茗,叫来慕容荻后,便识趣地下堂听候召唤。
在家中,慕容荻的衣着极为朴素,一袭浅蓝裙装虽然样式极为简单,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侬合度的美好身姿,流瀑般的乌黑秀发飘洒在肩头,更衬得肌肤胜雪,清丽‘玉’容散发出无比的灵秀之气,便若一株令人不敢丝毫亵渎的空谷幽兰。
陈浩然不得不承认,修行之后,慕容荻的动人风姿越发胜出以往一筹,几近超脱凡俗,让人心中油然生出自惭之意。
不过,陈浩然可没有半点这种感觉,随手在身边的锦凳上拍了拍:“找我什么事?坐这儿说吧。”
慕容荻依言温柔地伴他坐下,却没就启‘唇’,静静凝视他一刻后,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陈浩然拉起她柔若无骨的纤手,笑道:“怎么了?这两天没见到我所以不开心?”
直到如今,每※哈,次遭受陈浩然的调笑,慕容荻仍是有些羞赧,俏面泛起一丝红晕,轻啐道:“自作多情,才不是。”抬起另一只柔荑轻撩发丝掩饰羞意,方道:“我觉得,你现在好像改变了很多。”
“哦,那你认为这种改变是好,还是坏呢?”陈浩然牵住慕容荻的手,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笑嘻嘻地瞧着她:“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惊奇?”
慕容荻秋水般清澈的双眸中微‘露’‘迷’惘,轻声道:“我不知道。无论你有了什么改变,我始终……将来我始终会进狄家的‘门’,你有没有改变,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是慕容荻第二次主动敞开自己的心扉。表明自己终归会是陈浩然的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亦可以说慕容荻是在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无奈。
陈浩然感觉到她心中的彷徨与柔弱,‘胸’口顿时涌出一股怜惜之情,手上微微加了些力握紧她的‘玉’手。在此之前,慕容荻吸引陈浩然的是她的美丽可人。但相处日久,她 的温柔、善解人意慢慢占据了更大的比重。虽然陈浩然从未真正恋爱过,却也明白,像慕容荻这样的‘女’孩,是值得自己付出一切去爱护和珍惜的爱人。
但是,促成两人婚约的背景因素始终让陈浩然有些耿耿于怀,像一层纱一样拦在两个人的中间,虽然薄且淡,却终究是无法忽略过去的隔阂。
慕容荻凝住他。眸中流‘露’出令人疼惜的祈求:“我想求你一件事,请你答应我,好吗?”
陈浩然将她曼妙的身子搂入怀中,笑道:“你是我的老婆,用得着这么客气么?有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尽管慕容荻一向极为矜持,但在脸皮厚如城墙的陈浩然持续‘骚’扰潜移默化下,独处时亦习惯了不是很过分的肢体接触,轻轻将俏面靠在陈浩然的肩上。低声道:“答应我,今后无论在什么时候。如果慕容世家没有做出对不住你的事情,你都不要去伤害慕容世家的人,好不好?”
陈浩然疑‘惑’道:“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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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荻忧虑地摇了摇头。缓缓道:“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世事变化无常,谁能预知以后会发生什么变故,尽我一生,我只会对你提出这样一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我?你可以慢慢考虑,不用现在答复我。”
陈浩然哈哈笑道:“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谢谢。”慕容荻仰起俏脸,忽然飞快地在他面上轻‘吻’了一下,转又羞涩不胜地‘欲’起身而去。
两人相处时间已不算短,慕容荻主动亲热可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陈浩然及时拉住她的手臂:“这就够了么?”
慕容荻轻呼一声,立足不稳,整个人跌坐到陈浩然‘腿’上。陈浩然顺势搂紧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两人贴面相拥,几无半分空隙。慕容荻感觉到自己的酥‘胸’抵紧了陈浩然结实的‘胸’膛,有力的心跳隔衣传来,当即连耳根儿都红得透了,全身发软,急急娇呼道:“快放开我。”
陈浩然自然没这般听话,在她耳边低声笑道:“让我抱着你这样亲一口,要不然坚决不放。”
一 股温热气息在耳颈际如鹅绒般轻拂,带来舒服至极的麻痒感,慕容荻越发地身软体酥,几乎没了一丝挣动的气力,又是羞窘又是慌张,生怕被丫环闯进来瞧见。情知 陈浩然是个无赖‘性’子,若是不满足他这个要求,定然不会让自己脱身,强忍住无限羞怯,紧张地闭上星眸微仰起俏脸,自是默许了陈浩然行动。
望着眼前这张清丽绝伦宛如出水芙蓉般明媚醉人的俏面,清幽香馥萦绕鼻端,陈浩然心中一‘荡’,心脏立即漏跳了一拍,迅即加速跳动,就算修为再高一倍也是压之不住,望娇‘艳’‘欲’滴的红‘唇’亲了下去。
许久未见登徒子有所动静,含羞侧面相迎的慕容荻正感奇怪,忽觉樱‘唇’被‘吻’住,娇躯不禁为之一颤。以往她只让陈浩然亲亲脸颊而已,不由羞意更浓,轻声娇呼正待反对,陈浩然早趁机而入,舌尖探入檀口中,得寸进尺地噙住了她的丁香软舌。
慕容荻脑中嗡地一响,意识顿时陷入‘迷’‘乱’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复少许清明,死命按住陈浩然在自己身上游走作怪的大手,美眸‘迷’离娇喘吁吁地低‘吟’:“不要,别……”
陈浩然知她面皮太薄,这种程度的亲热已经到了眼下的防线极限,想更进一步必须慢慢地循序渐进才好,于是暂且适可而止,搂紧怀中轻盈曼妙的温软娇躯,得意洋洋道:“今天才知道,荻儿原来比蜜糖还要甘美香甜。”
见他满脸回味无穷的表情。慕容荻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心中大羞,狠狠白他一眼,正待嗔怪,忽听外面丫环叫道:“大少爷,二少爷。”
慕容荻此时衫裙微‘乱’。俏面尽是‘迷’人的酡红,如何好意思被兄长见到这羞煞人的模样,低低一声惊呼,也不知从哪生出的气力,从陈浩然怀里一跃而起,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飞快躲入了里间去。
被打破好事的陈浩然把牙咬得咯吱响:“我恨大舅子……”
慕容兄弟来找陈浩然,却是为着今晚再去‘弄’影楼,替慕容逊‘操’办正式梳拢‘玉’婵姑娘之事。
以慕容世家的地位。慕容靖原本是不怎么情愿,将慕容逊好生训斥了一番,说他走马章台‘迷’恋风尘‘女’子事小,不思进取有损慕容世家声誉事大。经陈浩然讲情,方才勉强同意下来。
在欢场中举办这种‘花’好月圆的风流之事,热闹喜庆是必不可少的,但不能过于隆重,讲究的是一个适宜的气氛。
慕 容逊年纪轻轻便能跻身翰林院成为其中的学士。并非完全是依靠家势,本身才华占了更多因素。因此。平素‘交’往的友朋多是文坛中人,其中不乏在上京城颇具才名声 望的名流雅士,没费多大工夫便挑出几位关系较好身份亦比较合适的人选,写了请柬派人邀请他们至‘弄’影楼赴会助兴。
天刚擦黑,大家便兴冲冲地出发,出了慕容府没多远。陈浩然心中忽生异兆,叫停马车,让大家先行一步,自己则下车徒步望左侧一条巷道走去。
刚进入巷子里,一人就闪了出来。叫道:“大哥。”
陈浩然瞧见这人竟然是归拾儿,不禁又是惊奇又是高兴,笑道:“怎么会是你?既然知道我来了,为什么不直接去慕容府找我?”
归拾儿微笑道:“我今日恰好轮假来城中办点事,大哥留下口讯后没多久我便知道了,但是有点不方便让人见到我去找你,所以才想暗地寻个机会跟你见面,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大哥揪了出来。”
陈浩然哈哈笑着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想不被我发现,你这点道行还浅了点,得多多苦练早些结成金丹才成。”
归拾儿又笑道:“大哥说得是,早知道我就不用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地跟踪你了。”
他们是一见如故的患难之‘交’,相处的时间虽不是很久,但有些朋友之间,即便只相处一天,情谊却比认识了一辈子的他人更要来得深厚。陈浩然和归拾儿就是这种关系,彼此都将对方看成了足以托付生死的兄弟,这时再度相逢,心中均极是欢喜。
陈浩然疑‘惑’地问道:“你跟我见面又有什么不方便让人看见的?”
归 拾儿道:“此事说来话长,我看大哥现在似乎还有事待办,稍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罢。”他与缙王世子沐昊已经达成了秘密协议,若是让人发觉他与慕容世家大小姐 的未来夫婿‘交’情极好,绝对会被沐昊加以利用,到时慕容世家即便未加入大楚皇权之争,也只怕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陈浩然摆摆手道:“我也没赶着去办什么急事,你现在就说说罢。”
见他坚持,归拾儿便尽量简略地将两人上次分别后自己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他知道陈浩然‘性’子粗率固执,接着想点明其中的利害关系时,陈浩然却已点头道:“嗯,我明白了,目前我们的确是得注意点,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见以前天不管地不顾急躁冲动的陈浩然能够有这番认识,归拾儿不由面‘露’讶‘色’。陈浩然嘿嘿笑道:“你大哥我现在的脑瓜子比从前好使了一点,很惊讶是吧?”
归拾儿发自内心地为之感到相当高兴,诚挚道:“大哥遇事能多加考虑,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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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然忽然盯住归拾儿,讶道:“噫,你的修为快到炼气期了,怎么可能?难道你吃了什么可以快速增长修为的灵丹妙‘药’?”
归拾儿摇头道:“没有,大哥,有什么不妥吗?”他未与其他修行者有过接触。对于修炼进度缺乏应有的概念,亦无法知悉自己的修为增长速度之快实是无比凶险。
狄 小石皱眉道:“进境太快了,不太正常。”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忧虑,不仅是对归拾儿,亦是对自己的修为进展颇感疑虑忧心。不足一月的深层入定时间内,他从化丹 初期一跃臻至凝婴初期。尚可说是十三天相轮的功劳,但归拾儿可没融合什么佛‘门’密宝或别的什么法宝,进境亦是如此奇速,这种极度不符常理的现象可就得引起重 视了。
原因未查明之前,陈浩然不想让归拾儿为此不安,道:“基础期间修为增长得太快的话,可能会对后面的境界有些影响,不过,你自己没感觉到异常就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又岔开道:“你说遇上老牟的时候他被你打了一拳。没记你的仇罢?”
归拾儿笑道:“怎么会?牟道长是位难得一见的‘性’情中人,怎么会记我的不是?反而诚恳向我道歉,说来上京城好几个月也没能找着我,实在有负大哥所托。”
陈浩然哈哈笑道:“我以为禁军就是驻守皇宫的军队,所以叫老牟在京城里找人,谁知道你是在帮皇帝老儿守祖坟,可也怪不得老牟找不着人。”
“对了。”陈浩然道:“你不是参加了大楚秋猎期之后的的演武大会么?我也让人报了一个名额参加,他叫高二牛。现在跟着我修行,你要是在比赛中碰上了他。手下可得留点儿情。”
归拾儿笑道:“这么说他算是我的师弟了,我岂能伤他?”
两人相谈一阵,眼见天‘色’渐晚,这才分头而去。
到得‘弄’影楼的画舫,但见舫上各处张挂的彩灯比以往更要多出许多,管乐阵阵热闹非凡。许多人挤在通往四楼飞阁的平台上,不时发出欢笑声及喝彩声。
陈浩然上去一瞧,却见飞阁的通道被七八个美貌的妙龄‘女’子阻住,拦着慕容兄弟与许承翰等一行人不让通过。
这群佳丽的容颜姿‘色’无一不是上乘之选,风情迥然各擅胜场。仪态万千活‘色’生香,就像四季的鲜‘花’同时盛开在一处争奇斗‘艳’,几乎让人不知道将视线停留在其中哪一‘女’身上才好。
陈浩然心中忽然浮出一个念头:“这七八个‘女’子大部分还是处子,而且生具媚骨元‘精’相当浓郁,如果将她们的元‘阴’全部采来,对自己的修为一定有极大的帮助。”
这个念头一起,连陈浩然自己都为之吓了一大跳。
他不知道,这是修魔途中,继魔识开之后的必然现象之一--魔‘欲’起。
那一群风情各异的佳人当中,一位身着黄衫身材娇小玲珑的俏美少‘女’最为活泼,格格娇笑道:“现在我来出第一道对联,要快点回答哦,良辰苦短,慕容二公子能不能早一点见到‘玉’婵姐姐,可就全看各位公子了。”
底下簇拥着慕容逊的一众人均是上京城中颇负才名的名士,自无无分示弱,迭声应了,催促她赶快出联。
原 来这几个美‘女’与‘玉’婵一样均是‘弄’影楼的名妓,按照民间婚事的闹喜惯例,在阻拦刁难慕容逊这位准新郎去见‘玉’婵。这些名妓既负‘色’艺双绝之名,个个琴棋书画诗词歌 赋无一不‘精’,自是不会讨要个红包了事,而是‘精’心出题考究,满意后方会允许大家上楼。当然,她们是众人合力,也不限于慕容逊一人答题,刚才已经通过诗赋方面 的考核,现在进入了对对联的环节。
“听仔细了哦。”
那黄衫少‘女’大声念道:“十字街,四隅头,东西南北。”
这 闹喜之联是只求趣味的游戏之作,不能太难,否则若是万一没有人能应答出来,坏了一对新人‘花’烛‘洞’房**‘交’欢的好事可就罪莫大焉了。不过方才众才子‘吟’诗作赋时 过得轻松,众‘女’不愿太丢了自家面子,于是这上联便出得较为刁钻,数字方位均各含有,众儒生一时倒也难以对上,皆低声沉‘吟’推敲。
许承翰才思一向敏捷,不多时脑中灵光一闪,高声应道:“一年历,八个节,‘春’夏秋冬。”
这下联对得极是工整巧妙。大家皆轰然叫好。慕容逊朝许承翰感‘激’地翘翘大拇指,意思自然是说今晚自己的‘性’福许老弟出力不少,表示衷心感谢。
那黄衫少‘女’明眸转动,见许承翰年少英俊风采极之出众,眼神不由一亮,当下便存了考较之心。笑着又出了一联:“池中荷叶鱼儿伞。”
这个上联原也不易对上,但许承翰此刻福至心灵有如神助,脱口便应道:“梁上蛛丝燕子帘。”
他 声音刚自一落,黄衫少‘女’不禁一呆,飞阁上的一众美‘女’亦都是一愕,突然又纷纷娇笑起来,个个都拿手指住那黄衫少‘女’,直笑得‘花’枝‘乱’颤,道:“好啊。好你个‘精’灵 古怪的小妮子,你背着姐妹们在外面找如意郎君倒也罢了,今日还故意叫他来这儿大出风头,又是何道理?该当何罪?”
黄衫少‘女’俏脸胀得通红,急忙分辩道:“各位姐妹误会了,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公子,连认都不认识,又怎么会跟他……”
众美‘女’如何肯信?只顾嘻嘻哈哈地取笑她。也忘了继续出题。
许承翰见状不由愕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沐坚今晚也受慕容逊之请而来。在一旁笑道:“许世兄,没想到你甫至京都便得到了朱燕姑娘的青睐,真是羡煞了无数风流才子啊。”
慕容兄弟亦均啧啧称奇道:“许世兄不是整日在府中温读功课么?何时与朱燕姑娘暗通款曲,我兄弟竟是一无所知,倒也奇了。不过许世兄这样将我兄弟‘蒙’在鼓里,却也未免不够义气。”
许承翰听得莫明其妙。赶紧一了解,才知道那黄衫少‘女’在‘弄’影楼的艺名便叫朱燕,自己适才应对的下联无巧不巧地竟将她的名字嵌入在内,不由愈发地愕然,心道这个误会可就大了。
那黄衫少‘女’朱燕被众姐妹取笑得无地自容。‘欲’辩无言,情急道:“看来我怎么说你们都不会相信了,好,那我再出一联,如果这位公子还能对上,我就承认你们所说是实。”
不待众美‘女’提出异议,便道:“峰上枫,风吹枫动峰不动。”
这谐音联一出,大家立知其中难度,顿时有些冷场,过了许久,许承翰仍没能对上,他人亦无人出声。慕容逊不禁急得抓耳挠腮,才子风度尽失。沐坚小声对慕容阚道:“这下可糟了,大家今日都要出丑。”
众美‘女’情知不妙,均悄声埋怨朱燕不知事,若因此误了好事,姐妹们又如何向‘玉’婵‘交’待?朱燕也明白自己闯了祸,虽是颇感委屈,但也不敢再作声,只恨恨地拿眼去剜许承翰。许承翰更感冤枉,却也只能生生受了。
再 过得一刻,一个面容清丽明媚,肌肤欺霜赛雪,身姿曼妙动人,整体风情隐在众‘女’之上的佳人站了出来,微笑道:“朱燕太过顽皮,这上联一时半会要对出来未免强 人所难,耽搁时间太久就不妥了,不若这样好了,现在由各位公子向我们姐妹出一联,如果能难倒我们,我们姐妹便可放慕容二公子上楼去见‘玉’婵姐姐。”
这个法子既可解决眼下困境,又给出机会让众儒生扳回面子,可谓两全其美,大家尽皆称许。有人趁机讨好道:“轻寒姑娘不愧为‘弄’影楼群芳之首,天资聪颖让我等难及项背。”
这位佳人却是名满京都的‘弄’影楼‘花’魁舒轻寒,淡淡地笑道:“这位公子过奖了,轻寒愧不敢当。”
当下众才子便待商议出联,许承翰耳边忽然传来陈浩然的声音:“河中荷,合摇荷绿河也绿。或者路边鹭,‘露’打鹭飞路未飞。”
许承翰大喜,抬眼见到陈浩然‘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忙高声道:“朱燕姑娘要的下联有了。”
朱燕正自暗悔自责,闻声亦是大喜,忙道:“那你还不快说。”
许承翰将两个下联都说了,紧接着又申明道:“这两句下联其实并非在下所对,而是在下亦师亦友的学长所为。”
陈浩然哭笑不得,他原本是想让许承翰借此机会俘获那朱燕的芳心,不想这小子心眼太实,立马就把自己供了出来。
这上联本是‘弄’影楼群芳集思广益合力所得,此时见有人轻易就对出两道甚是工整贴切的下联,均大感敬佩。舒轻寒眼‘波’流转,道:“这位公子才华过人,已让轻寒钦佩有加,不料还如此推崇令学长之才情,不知令学长是哪一位名士,可否让轻寒一瞻尊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