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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玄宗遭四大弟子围攻,内外受制。星玄宗说:“你这四只小畜生,敢在老子面前撒野。”星玄宗使出北斗无生击,舍身逆斗。三玄能协助命鬼练功,修为自然远在二帥之上,星玄宗凭着百载功力与无生击的奥妙,一下子竟能将四人的力量挪移转卸。
铁玄神与幽空无我变成自相残杀。‘阴’灵‘女’与血邪道亦变作互相攻击,阵脚大‘乱’。星玄宗摆脱纠缠,第一时间还击。四大弟子魔功厉害,星玄宗亦不敢留手,挑上功力最弱的‘阴’灵‘女’,‘欲’先杀一人。快要得手之际,背后劲风大作。
星玄宗回身硬拼,对方拳力之重,令人震惊。‘阴’灵‘女’总算幸免于难。来者是商暴。商暴使出神王灭圣拳,鬼神莫敌。星玄宗说:“是当年纣王的灭圣拳?想不到商朝还有后人。”商暴说:“凭你这点见识,我就留你一个全尸。”
星玄宗说:“你既是纣王后人,又练过灭圣拳,身上必然有魔尊想要的魔脉,这次可以立功了。”星玄宗发觉商暴更有价值,立即转移目标。商暴说:“想擒我,哪有如此简单。”
星玄宗与商暴四手互扣,变成互相角力。商暴心想:厉害。星玄宗心想:小子功力不低。星玄宗到底也有百岁修为,功力深不可测,商暴渐有被压倒之势。
商暴心想:老家伙功力果然深厚。商暴豁尽全力,仍可支撑。正斗得难分难解,星玄宗突觉一阵寒意袭来,令人‘毛’骨悚然。星玄宗骇然一望,四周如变作森寒地狱,一个巨大无比的冰像赫现眼前。星玄宗心想:我的天,这,莫非是幽空魔罗?星玄宗来自‘女’娲族,熟知天下神功魔诀,一下子便认出这是传说中的幽空魔罗咒。
星玄宗心想:天下间竟有人会这种魔功?三玄归隐龙魂秘殿近百年。当然不知道大梦尊者收了大祭司这个徒弟,不过乍见幽空魔罗印,是星玄宗立时便感到威胁。商暴心想:好机会。趁着星玄宗心神微分,商暴立即反压。星玄宗说:“哼。小子想捡便宜吗?”
大祭司说:“幽空魔界,唯我最大。”大祭司使出森罗血刀。星玄宗忙于应付商暴,不防大祭司的真身就在他背后出现,施以致命一击。
大祭司嘿嘿两声。击杀星玄宗后,幽空魔界亦随之幻灭。幽空无我说:“师尊果然厉害,一出手便了结他。”大祭司收回幽空魔界,突然感到地下一阵震动。
大祭司说:“怎么地下有一股强大的魔气涌过来?”星玄宗说:“是地灾龙,它终于来了,天地合拢终于来了,等了百年。好不甘心啊。”大祭司说:“地灾龙向这里来?天地合拢莫非要在此会合?如果真的,实在是天助我也。”天地合拢是天地大劫,也是行魔道者大成魔功的天大良机,大祭司早就知道天地合拢正要开始,却料不到自己竟来到合拢之地。大祭司说:“不对。怎么魔气似被窒碍着。”“莫非有人在牵制着地灾龙?”
大祭司所料不差,地灾龙的龙头及龙身,分别被三大神明所镇压着,否则合拢早就开始。不过以人力对抗天命,即使再大的神能也无法持久。昆仑上人以一身元神镇压着龙头,虽然勉强做到,但耗费真元极巨。已感到力有不支。昆仑上人说:“可恶的地灾龙,即使我耗尽全力,也不会让你得逞。”昆仑虽然死命坚持,但元神逐渐转淡,看来也几乎去到油尽灯枯的地步,地灾龙亦趁势仰首。天上乌云又化成数条墨‘色’小龙盘旋而下。‘欲’与地灾龙结合。
天地即将合拢。昆仑上人说;“不。”“我绝不能放弃。”昆仑两眉之间的元神之焰逐渐熄灭,人也陷入半昏‘迷’当中。大梦尊者突然出现,说:“徒儿。”
昆仑上人说:“师尊,对不起,徒儿无能。无法阻止得了天地合拢。”大梦尊者说:“昆仑,你不要放弃,天下间所有的龙,没有一条会比你更强,更尊贵。”昆仑上人说:“为什么?”大梦尊者说:“因为你是真正的龙脉传人,天下群龙,莫比金龙。”昆仑上人说:“我体内有龙脉?”
昆仑感到快要被‘抽’干的身体内,竟然有另一股深藏的力量开始涌出来。这股力量澎湃难言,竟然引动天上一股金光破空而下。是金龙之气。
金光中,只见无数小金龙聚合成一条巨大金龙。这股金龙之气比昆仑本身的修为更强大深厚,将已经抬首的地灾龙硬生生压下,到底,昆仑怎会有这样一股神秘而不可思议的力量?
地灾龙被压制,天地无法合拢,天灾龙又化成乌云散布天空。地灾龙的剧烈反应,远在龙胆处的邹衍和不是神仙亦感应得到,镇压起来倍觉吃力。不是神仙说:“他妈的地灾龙,虽然被镇压着,还是挣扎得这样‘激’烈。”邹衍说:“师尊说过地灾龙是地下邪气‘精’华,自太古初开,天地相分之时已经酝酿。”“每隔千年便要寻隙而泄,我们现在以人力将它压着,一时三刻或者可以支持得了,但时间一长便无法抗衡,须知道我们现在是与整块大地在对抗。”不是神仙说:“压不住也要压,昆仑以一人元神尚可压着龙头,难道我们二人会输给他吗?”
邹衍说:“师兄,我们是无法与昆仑相比的。”不是神仙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我跟他可还有一战之约。”二十年前,不是神仙初遇昆仑,曾败于其手下,两人虽然惺惺相惜,但却没有忘记当年之战,遂相约于解决天地合拢之后再分高低。邹衍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我镇压龙身之时发觉传来的邪力渐大,似是龙首的镇压力转弱了。”不是神仙说:“哦,是昆仑支持不了,要我们回去帮忙吗?”邹衍说:“本来我也这样认为。”不是神仙负责镇压龙胆,不像邹衍可以感觉到地灾龙身上传来的变化。邹衍说:“但刚才又突然感应到一股新生力量,比起昆仑原有的元神之力更能遏制地灾龙。”不是神仙说:“有这种事?昆仑又用上了什么神功?”
邹衍说:“不是神功,是本命之辰所感召而下的天力。”不是神仙说:“命辰感召?他在天上竟然有自己的星斗?是哪一颗星。”邹衍说:“你自己看看吧。”‘阴’阳家善于观星卜易,天上虽然乌云密布。但不是神仙用天眼观象,转眼间视野已在云上。只见星罗密布的太虚,众星暗淡,唯有北极之上。有一星独耀。不是神仙说:“是帝星,昆仑竟可牵动紫薇帝星?”邹衍说:“不错,你看无极天的方向紫气大盛,是帝皇动象,昆仑的身份,可能是帝皇血脉。”
风向亦看到陈浩然被轰得魂魄离体。风向心想:啊,陈浩然魂魄离体,岂非要死亡?风向有神胎在身,所以能看见这诡异的景象。命鬼身负魔功,亦能看见。魔尊命鬼心想:打得他魂飞魄散。之后便会变成白痴。陈浩然心想:这样死去我绝不甘心,一定要返回躯壳之内。神脉联系着魂魄与躯壳,加上陈浩然的惊人意志力,魂魄瞬间又回归本位。魔尊命鬼说:“好家伙,竟能返回躯体。休想。”
命鬼猛一吐劲,将陈浩然的魂魄震得再次离体,飞出更远。陈浩然以更惊人的意志力,利用神脉的牵引将魂魄回归体内。陈浩然心想:定要尽快反击,否则只有被他轰得魂飞魄散。陈浩然使出爆山岳。电光火石之际,陈浩然已运聚灵动摧岳拼死反击。
重重一击,命鬼‘肉’破骨裂。命鬼大怒出手。狠狠抓中陈浩然‘胸’膛。‘阴’邪凛冽的爪劲,如狂‘逼’入陈浩然体内。
魔尊命鬼说:“妈的臭小子,给我去死吧。”命鬼打出真火,已不理陈浩然死活。陈浩然被轰得‘胸’骨爆碎,五内破裂。魂魄又再慢慢离体飘出。陈浩然说:“楚军。”命鬼一愕之下,不由微微撤劲。陈浩然说:“我能灭楚军。”魔尊命鬼心想:对啊。这小子是秦国战神,百战百胜,绝非‘浪’得虚名。魔尊命鬼说:“人无双,过来。”
风向扶着陈浩然,即紧抱着他。以神胎助其疗伤。陈浩然说:“唉,武斗赢不了他,开始要文斗了,咳咳。”风向说:“先别说话,疗伤要紧呀。”正因命鬼知道风向有治疗陈浩然的能力,才将陈浩然掷向她。魔尊命鬼心想:刚才也太冲动了,差点毁了这颗活仙‘药’。命鬼趁机治疗臂伤。魔尊命鬼说:“楚军情况如何?”人无双说:“三魔地已被攻破,楚军正准备进攻绝龙崖。”魔尊命鬼说:“能否守得住?”人无双说:“楚军尚有二万余众,兵强马壮,恐怕,难以坚守。”人无双说出如此丧气话,命鬼亦知情势凶险,不由默然。
兵临城下,命鬼武功虽高,却无行军‘交’战之才,一时没了主意。陈浩然说:“天无绝人之路,现在是否极泰来。”魔尊命鬼说:“陈浩然,我跟你做个买卖。”“你若能灭楚军,我放你和风向离去。”“否则,将你二人碎尸万段。”陈浩然说:“哈哈,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响了,赚过了头。”陈浩然说:“首先,你必须送风向回神猪山庄,她和这场灭楚之战毫无相干。”陈浩然说:“第二,你魔尊命鬼得承诺永不侵犯秦国和神猪山庄。”人无双说:“呸,你是什么东西,敢和魔尊讨价还价?”魔尊命鬼说:“行。”
陈浩然说:“第三,你要赦免兵无败,第四,要将灵验‘交’还给风向。”人无双说:“你这‘肉’在砧板的废人,有这个价值吗?”陈浩然说:“我堂堂秦国三公子,无敌战神,助你诛灭楚军,你说值不值。”魔尊命鬼说:“值。”魔尊命鬼说:“本尊二帥已死,就封你为胜帥,率领魔道子弟歼灭楚军。”陈浩然说:“哈哈,封我为胜帥简直大错特错,令人不服。”
陈浩然竟敢当面冲撞命鬼,众妖人不由愕然。众人心想:这小子明明一败涂地,命悬一线,为何魔尊竟要听他的话,更让其嘲‘弄’。这小子是不想活了。血奴才心想:好小子,口才比武功更厉害得多。魔尊被戳戳相‘逼’,反过来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人无双说:“这小子胡言‘乱’语,敢说魔道弟子不服。藐视魔尊,快宰了他。”魔尊命鬼说:“他说的不是魔道子弟,老而不,给我滚开。”人无双不敢再说。忙即退过一旁。陈浩然说:“哈哈,不愧是魔尊命鬼,聪明得很,知道不服的是我大秦上下臣民。”“我身为大秦三公子,统领秦国数十万雄师,今日如果答应你当一个小小帥位,我秦国臣民会如何想啊。”
魔尊命鬼说:“有何不妥?”陈浩然说:“大大不妥,秦国臣民只会知道我是被‘逼’就范,举国视你为敌,将来岂会助你魔道。”“要知道。今日我助你歼灭数万楚军,并非难事。”“但他日楚国再派来十万大军又如何?那必须我秦国出兵才能解你之困,免你之优。”陈浩然说:“所以我秦国与魔道必须是结盟关系,平起平坐。”要跟一个手下败将平起平坐,命鬼面‘色’铁青。绝难接受。陈浩然说:“不过,今次的买卖你肯定大赚特赚。”
陈浩然说:“因为,只有我才能助你对付楚军,而且结盟之后,你的地位便等同诸侯,相比你的死对头师兄巨子一介平民,可谓天渊之别。”魔尊命鬼心想:这小子年纪轻轻。文韬武略,出身王侯,又有神脉在身,日后说不定能称霸中原,成为一代霸主,跟他结盟可真是大赚啊。最能打动命鬼的是地位。急速提升,远高于巨子,不由心‘花’怒放,喜形于‘色’。魔尊命鬼说:“呵,陈浩然。你早就该提出这个好主意。”“跟我魔道结盟,何用拼个死活啊,哈哈。”陈浩然心想:嘿,不打又怎知会输给你,这叫先兵后智。
魔尊命鬼说:“所有魔道弟子听令,本尊与秦国三公子结盟,奉他为胜尊。”“所有弟子见胜尊如见本尊,听其号令,诛灭楚军,如有违者,格杀勿论。”命鬼内力雄浑无比,发号施令,境内二千多弟子,无不听得一清二楚。魔尊命鬼说:“风向乃胜尊‘妇’人,尊敬有加,兵无败引荐有功,今后归胜尊麾下。”
众人说:“遵命。”一下子由仇敌变为盟友,自人无双以下无不愕然,却不敢不从。血奴才心想:真了不起,此子才智不输我们封神大帝。金无缺心想:这个胜尊是何方神圣,竟可与魔尊平起平坐。秘殿外的子弟闻得魔尊号令,一时间亦大‘惑’不解。经无字心想:魔尊此举必有原因,我们必须遵从。疑‘惑’归疑‘惑’,命鬼有令,无人敢有异议。众人心想:命鬼在搞什么把戏?管他的,别烦到我们就是。正逃窜中的兵无败更是莫名其妙,又惊又喜。兵无败心想:以后不用亡命天涯了,陈浩然真了不起。陈浩然与风向仍拥在一起,利用神胎迅速疗伤。魔尊命鬼说:“陈浩然,我送你仙‘药’助你疗伤,更送你一副新的铠甲。”魔尊命鬼心想:真是上天赐我福星,解我楚军攻占之危,只要等到天地合拢,魔气冒盛,便可助我达到魔髓经大圆满境界,天下无敌。
峰回路转,陈浩然智服命鬼,神脉加上仙‘药’奇效,陈浩然迅速复元,战力澎湃,准备发挥他的军事天才。
巨子心想:这火山口比起城墙的裂缝大上何止百倍。莫非这就是龙尾所在?但以我一人之力,如何能将之掩盖?只见熔岩中,无数邪灵魔相汹涌澎湃喷上天空。天灾龙不住吸取地底内的邪气,越压越低。巨子心想:天灾龙不断吸收邪气,看来天地合拢就要在龙尾开始。
巨子心想:龙尾一旦合上,便会伸延至龙身与龙头,再也无法镇锁,必要尽一切办法阻止天地合拢。但如何能切断龙尾结合?巨子心想:唯有尽人事。巨子使出紫坛会水火。巨子跃至火山口之上,摧动最高功力,旋窝般向四面击出。
豁尽全力之下,竟能将结合中的邪气硬生生截断。巨子的一元九鼎已经大成,水火共济,熔岩被切断后瞬即冷却,将火山口全面覆盖,不再喷‘射’。这一击虚耗极大,巨子颓然调息回气。
天灾龙无法再吸纳邪气,再次升高,但仍虎视眈眈。虽暂时阻止合拢,但地心的高热仍不断升温。巨子心想:看来只能封住一时三刻。不久又再喷‘射’。没办法了,只有豁出‘性’命,望能成功。巨子使出玄坛动乾坤。不成功,便成仁。巨子已有舍命的决心,运聚惊天动地的玄坛功力,飞身向火山口跃去。
冲破已冷却的岩层,直入火热地心之内。巨子心想:命鬼,我这最后绝招本是用唉对付你的,但为救苍生,只好放弃‘私’怨了。巨子猛然吐劲,爆发出全身功力。但见无数黑气自火山裂缝中‘射’出,带着惊天动地的强大威力。巨子使出玄坛同归尽。火山顶层隆然爆破,以人力竟能造成如此严重破坏。实在恐怖。
缺口扩宽了十多倍,火热的熔岩立时向四面流溢,无法往上喷发。邪气溃散,无法上升,天灾龙再也难以吸纳。天灾龙‘逼’得回升天际。伺机再动。巨子总算暂时遏制了天地合拢,但龙尾不碎,始终难阻这场惊世浩劫,而巨子是否已舍身成仁,壮烈牺牲?
邹衍说:“不错,你看无极天的方向紫气大盛,是帝皇动象。昆仑的身份。可能是帝皇血脉。”不是神仙说:“不对,当今天下虽然大‘乱’,但皇道未改,仍是周室天下,帝星应该还是周室专有。”邹衍说:“周室在世几百年,血脉繁衍广布。星斗只会受血脉最纯正者感召。”不是神仙说:“莫非昆仑也是周室后人?”昆仑是五十年前,‘女’娲族的最后传人大梦尊者所收的关‘门’弟子,天下间没人知道昆仑从何而来,大梦尊者又为何选他承袭‘女’娲族。两师兄弟猜度间,龙尾方向又传来剧震。不是神仙说:“由龙尾传来的。是巨子将龙尾碎了吗?”两人莫名其妙心头一震。邹衍急忙起卦,卜问吉凶。邹衍说:“糟糕。”
邹衍说:“大凶,在龙尾方向巨子的气数已经湮灭。”不是神仙说:“巨子已经壮烈牺牲?”不是神仙说:“师弟,巨子未竟全功,你快赶去碎龙尾。”邹衍说:“我一走开,如何镇得住龙身?”不是神仙说:“呸,难道我会输给昆仑吗?”邹衍说:“不成,以师兄一人之力怎可以同时镇压龙身和龙胆?”不是神仙说:“我只要爆了这个龙胆‘穴’,便可重创龙身,到时不用镇压,它也暂时无力震动。”“巨子可以舍身成仁,我何尝不可。”不是神仙说:“快撤回五行令,立即赶去。”邹衍心想:啊,师兄打算与龙胆俱亡。
邹衍知道不是神仙心意已决,再也劝阻不来。邹衍说:“五令归兮。”没了五行令遏制,池水又涌向龙胆,震动加剧。龙胆再动,地灾龙随时又回复与天灾龙结合的能力。不是神仙说:“师弟快走,谨记碎龙尾和救出我的宝贝孙‘女’。”
邹衍说:“放心,除非我死了,否则一定保住风向。”不是神仙心想:我这个爷爷总算为孙‘女’儿做了点事。这辈子要做神仙已不可能了,能做鬼跟‘女’儿相见也好。不是神仙不住旋身运功,于池水上飞升,散发出无比凛冽的寒劲,将身周水气压缩凝聚成菱形冰晶。
以居高临下之势,鼓尽全力,旋身向龙胆‘插’去。终于顺利穿进龙胆,寒劲猛然爆发。龙胆内邪气受寒劲影响,即时结冰。胆内所蕴藏的无数邪魔妖气,立时尽被冰封。
邹衍说:“师兄成功了,整个池面也被冰封,将地灾龙的妖邪之气完全隔绝。”地灾龙被隔绝,天灾龙的邪气稍稍消散,回升得更高。邹衍心想:师兄的牺牲不知能阻延天地合拢多久?得尽快赶去龙尾,唉,八百里非一日一夜难以到达。邹衍突然转头说:“金雕。”
黄昏。二万余楚国‘精’兵再无阻碍,长驱直入,无数攻城器械已准备妥当,要将龙魂秘殿夷为平地。手下说:“禀元帅,三个时辰后大军即可齐集。”降龙说:“父帥,明日一早,便可将龙魂秘殿杀个片甲不留。”项争说:“胜不可骄。”“魔道尚有千余妖人,这绝龙崖上,还不知有何凶险埋伏。”易中天说:“对,但估计最可怕的还是魔尊命鬼。”降龙说:“哼,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降龙定可亲手将命鬼碎尸万段。”项争心想:好,龙儿有胆识,够豪气。金行者心想:哼,匹夫之勇。土行者心想:臭小子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易中天说:“命鬼的魔功极为厉害。当世已旱逢敌手,师父曾告诫我们。”“遇上他,必须同心协力,以五行大阵围剿攻杀。不可贪功冒进。”项争说:“邹衍乃不世奇人,其说话自有道理。”降龙说:“哼,以五击一,就是赢了,也成天下人笑柄。”易中天说:“成败论英雄,若大意输了,可得赔上‘性’命。”
降龙说:“别老是抬邹衍出来压我,他若有本事,何不亲来挑战命鬼。”项争说:“龙儿说话得有分寸,此等世外高人。岂是随便能请得动。”降龙哼了一声。易中天心想:公子爷娇生惯养,素来目中无人。金行者心想:臭小子嚣张跋扈,若非师尊有令,早就教训他。项争说:“大家今晚好好歇息,养‘精’蓄锐。明日尽歼龙魂妖邪。”
大军压境,气氛格外肃杀,但龙魂秘殿最高处,却别有一份‘浪’漫温馨。
塔顶一望无际,陈浩然与风向依偎在一起,观察四周地形与楚军布阵情况,寻思破敌之法。陈浩然说:“只要歼灭了楚军。以后的幸福日子还多着。”风向说:“陈郎,若有多点时间这样相聚,于愿足矣。”二人经历生离死别,感情再进,更珍惜彼此共聚的美好时光。
陈浩然说:“如今天下纷‘乱’,诸侯割据。战争频繁,想闲下来也不容易。”陈浩然说:“要歼灭楚军本来不难,但我总觉心绪不宁,不知何故。”风向说:“嗯,我也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重感觉。”陈浩然说:“你看天际乌云翻涌。古怪得很。”只见不远处红光盖天,白气弥漫,正是刚爆发过后的龙尾所在。火山口巨爆过后,引发强烈地震。猛烈震动令致塔身亦左摇右摆。陈浩然说:“啊,这种震动不似一般的地震。”风向说:“嗯,我感觉似是不祥之兆。”
人无双说:“胜尊大人。”“魔尊邀请胜尊与夫人赴宴。”陈浩然说:“嘿,兵临城下还有心情设宴吃喝?”人无双说:“当然,魔尊对胜尊是绝对信任,定能消灭楚军,所以预早设下盛宴庆祝。”陈浩然说:“嘿,你倒会拍马屁。”大殿内摆下丰盛酒宴,自命鬼以下,魔道的重要人物俱在席上。
魔尊命鬼说:“胜尊,为祝贺你我结盟,来干一杯。”陈浩然说:“哈,有何好庆祝,这不过是城下之盟。”魔尊命鬼说:“你言下之意,是这次结盟乃是被‘逼’的吗?”陈浩然说:“当然啊,彼此彼此,你又何尝不是?”陈浩然说话不留情面,兵无败为之喘喘不安。人无双心想:啊,胜尊竟敢顶撞魔尊。魔尊命鬼说:“哈,够爽直,的确我俩是被‘逼’结盟,扯平了。”
一直以来只有巨子才会冲撞命鬼,他已久未尝过如此感觉了。陈浩然心想:嘿,,命鬼虽然臭名远播,但不失是条好汉。魔尊命鬼说:“虽是城下之盟,但最低限度,我也看得起你。”陈浩然说:“但我看不起你。”魔尊命鬼说:“什么?”陈浩然说:“不止我看不起你,天下人也看不起你,尤其墨家弟子。”魔尊命鬼说:“你敢辱我?”
陈浩然越说越过份,众人心中不安,不知如何是好。陈浩然说:“你魔尊命鬼有何功业,僻处一地,聚众几千妖人而已。”陈浩然说:“结盟即是盟友,岂可因你的名声而拖累我。”魔尊命鬼说:“谁看不起我,杀了。”陈浩然说:“杀光了天下人,威风又给谁看?单是昆仑你就已杀不了。”
魔尊命鬼说:“昆仑。”陈浩然说:“要得天下人尊重,便要自己争气。”魔尊命鬼说:“自己争气。”“对。”魔尊命鬼说:“呵,胜尊说得好。”“与你胜尊结盟是我的福气。”魔尊命鬼说:“祝你千秋无量。”众人说:“胜尊千秋无量。”
人无双心想:胜尊三言两语就说得魔尊贴贴服服,真是非同小可。金无缺心想:若我们魔道能得天下人尊崇,此生无憾矣。陈浩然心想:想不到命鬼气量如此宽宏,将来定可干大事。魔尊命鬼说:“胜尊,我是真心和你结盟,明日能否歼灭楚军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我的结盟。”陈浩然说:“你大可放心,我已有妙策。”“我陈浩然赢了九十九场,明日便是第一百场胜仗,亦是楚军的末日。”魔尊命鬼说:“好,百战百胜,震惊天下。”
两人出身回异,‘性’格极端,一个名动天下,一个臭名远播,但因缘际会,竟可结盟‘交’心,实在是异数。忽然又传来猛烈震动,整个大殿亦摇个不定。风向说:“又震动了,教人怔仲不安。”陈浩然说:“放心,这个时辰地震,对楚军是坏事,对我们是好事。”魔尊命鬼心想:好事。
魔尊命鬼心想:这必是天地合拢引发的地震,到时魔气冒升,我魔功便可大成,天下无敌,确是天大的好事。欢宴过后,陈浩然发号施令,指挥四库明日如何调兵遣将,对付楚军。人无双心想:啊,果然是妙策,楚军肯定全军覆没。金无缺心想:为何我们想不到此等战略。兵无败心想:楚军肯定必死无疑。听罢陈浩然之言,众人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是夜,不住雷行电闪,地震越趋频密,隐隐有巨灾降临之兆。
陈浩然与风向高‘床’软枕,相依相偎说不出的温馨旖旎,将明日大战抛诸脑后,尽情享受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美好时光。风向说:“陈郎,你猜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陈浩然说:“都喜欢,只要‘女’的像你一样漂亮,男的似我一般英伟,便已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