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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鬼获得仙‘药’,大喜下不惜耗用两成功力,助恶帅达致魔骨经前篇小圆满之境。恶帅更获赐代教主之位,大权在握。魔道秘坛。恶帅换上一身辉煌盔甲,颐指气使,不可一世。恶帅说:“五魄旗你们这班废物,跟着毒帅多年对本教毫无建树,简直比垃圾更不堪,但本帅知道不应全怪你们,因为你们跟着一条大废材,自然男优作为。”“本帅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以后跟着本帅戴罪立功吧。”
五魄旗内心窜窜不安,哪敢违背,齐声表态顺从。说:“多谢代教主恩典,我们誓死效忠。”经无字心想:一朝得志,即嚣张得不可一世。人无双心想:表侄终有出头之日,我这个表叔亦与有荣焉。四魂心想:嘿,恶帅爷当上代教主,我们四魂今后可更加威风了。坛内的巨鼎仍然一片沸腾,热气‘逼’人。猛地血汤翻涌,就如有条恶龙潜藏在深渊之中,透出一股沉重压力。
恶帅心想:喔?鼎内有异样,难道毒帅还未被熬成‘肉’汤?自从毒帅被罚跳进巨鼎内生煮,已经好一段日子,初时还偶尔听到惨吼,其后声息全无,连五魄旗亦以为毒帅已被煮成‘肉’汤。只是没有魔尊命令,谁也不敢停止薪火。原来毒帅初入鼎内,全仗三十四层魔骨经支持着,虽然痛苦万分,心中仍不断参悟魔尊所说的魔髓经入‘门’心法,直至被熬得皮开‘肉’绽,终于晓得将魔骨经前篇力量聚入骨内,放弃‘肉’身,只专注将魔劲入骨。
果然到最后劲由骨生,反过来保护皮‘肉’五脏。命鬼虽授予魔髓经入‘门’心法,但生死一线间,稍有差池,煮成熟‘肉’,可说是置诸死地而后生。毒帅险死还生。更专注练功,不断吸收鼎内浓浓的人‘肉’汁,非但筋骨,就是皮‘肉’血脉也在蜕变。慢慢毒帅结成一个血‘肉’蝉。看来已成功在望。但听到恶帅说话嚣张,手下的五魄旗更变节向死敌投诚,心中不禁大怒。
恶帅心想:臭毒物莫非真的因祸得福,修炼到魔尊所传的后篇心法?恶帅说:“臭毒物,我知你还未死的,现在我已贵为代教主,是你的主人,你身为我的狗,应该立刻出来向我下跪。”众人说:“能灵虚御空,魔骨经已达小圆满之境。功力今非昔比。”“毒帅在鼎内被煮得半死不活,怎么可以出来?”“出不来了,正是收拾毒帅的好借口。”恶帅说:“我要你出来,你敢违命?既然如此,本帅就把你揪出来。”知道对头非但未死。而且还修炼有成,恶帅顿时又恨又怒。
恶帅心想:乘这个机会,把他震死。恶帅使出三十六层骨中劲。恶帅鼓尽全力一踢,巨鼎登时爆破,毒帅的血‘肉’蝉无所遁形。
血汤四溅,五魄旗唯恐被‘波’及,慌忙走避。经无字说:“结蝉重生。”恶帅说:“没这么容易。”恶帅再来一‘腿’。誓要趁毒帅魔功未成之前将之解决。恶帅使出三十六层骨中劲。
血‘肉’蝉爆破,只见毒帅全身枯干,直如皮包骨一样,浑身骨骼透泛紫红之‘色’,功力已踏进魔髓经第一层境界。恶帅心想:臭毒物果然变强了,可恶。魔骨经第三十六层拼魔髓经第一层。
恶帅心想:糟。毒力入体,一旦渗入经脉,这条手臂废定了。拳力将尽,指劲却源源不绝,穿破恶帅的护身气劲进入臂内。魔髓经果然比魔骨经厉害得多。经无字说:“毒帅真的练成了魔髓经。”人无双说:“毒帅,你敢以下犯上。”毒帅心想:妈的,以下犯上可是死罪,会被凌迟处死。魔道纪律严明,毒帅亦不敢造次,‘抽’身跪拜。说:“参见代教主。”恶帅心想:哼,臭毒物不笨,错失了加罪于他的机会。
恶帅说:“毒帅听令,限你二十日内生擒神猪山庄的风向回来,不得有误。”二帅一直相斗不休,恶帅难得有机会向毒帅发号施令,自然大摆代教主的架子,威风得很。毒帅说:“遵命。”心想:这差事真的难上加难,若不成功,肯定被处死罪,哼,我绝不会让你轻易得手。恶帅当然不知道,在玄宫伤他的竟然是陈浩然。恶帅心想:嘿,让你硬闯有重兵驻守的神猪山庄,领教灵验的力量,九成九没法达成任务,到时便可将罪责推到你身上。陈浩然已经残废,在他逃回秦国之前,要抓他简直易如反掌,随手便捡个大便宜,大权在握果然过瘾,哈哈。
秦宫。不‘欲’陈浩然返回秦国的,除恶帅之外,还有陈浩然的二哥工资载。公子恬说:“君父,已有三弟消息,该很快便能接他回来。”秦德公说:“真的?”秦德公一脸病容,蝉毒已极严重。公子恬说:“就算二弟找不到,我也一定可以把三弟找回来。”秦德公说:“好啊,你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此乃秦国之福。”公子恬说:“君父放心养病,孩儿必会将秦国管治得妥妥当当。”公子载心想:哼,就凭你这个窝囊废?公子恬说:“君父的病情看来十分沉重,随时有不测之虞。”公子载说:“大哥放心,君父定会吉人天相。”
公子恬说:“我身为秦国的大公子,君父一旦过世,我便要承担起整个秦国,想来也有点头痛。”公子恬的态度,已俨如一国之君。公子载心想:妈的,你也有本事当国君吗?公子恬说:“幸好对外有宋襄公会支持我,对内则要靠你了。”公子载心想:哼,你这只‘肥’猪竟想骑到我头上。公子载登时气上心头。公子载心想:好,我就用‘阴’劲震得你半身不遂。忽地一掌搭来,将公子载的劲力化于无形。公子载嗯了一声。来者正是大祭司。大祭司说:“大公子,本祭司向你请安。”公子恬说:“大祭司,你怎么突然走出来,连半点脚步声也没有,十足鬼灵一般,到底有什么事?”
大祭司说:“众大臣已于西殿内设宴,要为大公子接风洗尘。”公子恬说:“呵呵,真是我的好臣子,教本公子开心开心。”“一会就大宴群臣。”“带我爱姬出来威风威风。”公子载说:“为什么要阻我。”大祭司说:“如果你现在杀了大公子。国人一定会认为是你弑兄夺位,况且我知道今次是宋襄公刻意放他回来,夺取国君之位。”“当今之务,宋襄公是中原霸主。实力雄厚,我们必须要谋定而后动。”公子载说:“也罢,暂且忍他一忍。”
夜里群臣设宴,酒‘肉’歌姬,无一不备,一片热闹欢声,公子恬乐得不可开‘交’。公子恬长居宋国,早已习惯纵情声‘色’,回到秦国后立即暴‘露’出劣‘性’根,再加上媚态绝世的商演殷勤‘侍’候。酒酣耳热,软‘肉’在抱,‘混’不知人间何世。公子恬说:“好爽啊。”
公子载心想:如此罕见尤物竟落在这‘肥’猪手上,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商演说:“哟,你好坏啊。”公子恬说:“爱姬啊爱姬。我们就到后堂去大战三百回合。”公子载心想:死‘肥’猪竟敢当众宣‘淫’,我就毁你男子雄风,要你无力快活。公子载口中念念有词,运起幽空魔罗咒。杯中酒水溅起,凝成冰箭。冰箭无声无‘色’‘射’出,神不知鬼不觉。
冰箭直向公子恬的肾部‘射’去,一旦损伤。终生亦难再近‘女’‘色’。商演说:“如此美酒,怎可‘浪’费啊。”公子载心想:啊,想不到这尤物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商演说:“奴家商演向二公子敬酒来啦。”
商演身法之快,直如鬼魅,公子载错愕间已到面前,但觉幽香袭人。一双‘艳’眼正望着自己,似有勾魂夺魄的魔力,天下间还有谁的媚态能及得上眼前‘女’子之‘诱’人。商演说:“二公子英‘挺’俊拔,乃世间杰出人才,教任何‘女’子都仰慕倾心啊。”
陈浩然本‘欲’往找神医治伤。但从狮妖口中得知自己身世,竟是墨家深恶痛觉绝的杀人狂魔。自残废以来,陈浩然一直心神恍惚,上下不安,如今更是‘乱’上加‘乱’,思‘潮’起伏,难以自己。还有魂牵梦绕的风向,两人本已互有好感,于玄宫内因二神借用凡体,欢欣合璧,成就一段刻骨铭心的奇缘。可惜后来风向被掳走,陈浩然又成残废,无力挽救,心中悲苦无奈,牵挂莫名。
两日后,陈浩然等人来到一个小村落,烟幕弥漫,地上满布尸骸,触目惊心。小红说:“好恐怖啊,是谁干的。”自然明说:“这些都是瘟疫死的人,应该是扁鹊将他们剖开的。”小红说:“你还说他来医人,怎么会将死人割得肢离破碎。”自然明说:“你实在无知得很,不剖开这些死人,怎么知道瘟疫是如何将人‘弄’死的呢?”陈浩然说:“我看他确是一个仁心的绝世神医。”大红说:“你怎么这样说?”陈浩然说:“这里的人虽然都死了,但如找不出病因,将来还是会有很多人因为这种病而死。”自然明说:“想不到你也明白这个道理。”
陈浩然突然咦了一声。说:“有人跟踪,而且武功极高。”自然明说:“你这残废算老几,胡说八道。”自然明心想:杯弓蛇影,有人跟踪我会听不到吗?你武功能高过我?小红说:“别吵啦,目前最重要是找到神医。”自然明说:“这村庄的瘟疫好厉害。”小红说:“扁鹊大师。”“神医。”陈浩然说:“烟雾中有浓浓的‘药’草味,定是烧来驱除瘟疫的病毒。”
突然,一把声音说:“阿明,吵什么。”自然明说:“大师。”陈浩然猜得不错,浓烟的确是燃烧‘药’草而散发的。只见一人面‘色’苍白,一双眼睛鲜红如血,嘴‘唇’发紫,浑似一个病入膏方的中年男子,如一只蛤蟆般伏于地上。此人乃天下第一神医扁鹊。大红说:“他似病人多于似神医啊。”陈浩然说:“别‘乱’说,他的内功极高深。”自然明说:“大师,你又以身试病?你的弟子们呢?”
扁鹊说:“都上山采‘药’去了。”“当年神农氏若不尝百草,何来那么多可用‘药’草,我扁鹊不以身试‘药’,如何知道病因,找到对症之‘药’。”陈浩然心想:自比神农,大师志气与胆量俱令人佩服。自然明说:“可是,若有差池那怎么办?”扁鹊说:“你不必担心,我刚才已服过自行调配的‘药’,能医治这种令人莉泻至死的恶病。我现在要运功将剩余的病气驱出来,你们快退到十丈以外。”“快撤。”小红说:“活像蛤蟆的动作,也算是武功吗?”扁鹊说:“小娃儿懂得什么,这是我仿效天下五大灵物所创出来的五灵戏中的蛤蟆式。”蛤蟆身藏剧毒而不死。因为它晓得以气排毒。扁鹊运聚功力,浑身排出浓浓紫黑之气,另加一个大型响屁。
紫气剧毒无比,五丈之内草木尽枯,落叶四下。如此奇景,四人简直看得呆了。扁鹊排出病毒,立时神清气爽,判若两人。扁鹊说:“听你刚才说话,显出你是个有智之人,怎么竟伤到这种地步?怎么又会不死?极品。极品。”
扁鹊是医中高手,一眼已看出陈浩然身负常人难以活命的重创,犹如碰上一件百年难遇的珍品,竟‘露’出一股欣赏之‘色’。扁鹊说:“是墨家子弟吗?”自然明说:“那两个是,而且是墨家十二武者雄心的后人。”小红说:“你怎知道我爹的名字?”自然明说:“因为你击打无声鼓时。每一下节奏长短快慢,其实都有特别意思,说明了你们的身份。”小红说:“怪不得你一来到便认定我们是墨家的人。”扁鹊说:“这个残废的人是谁?”自然明说:“他就是秦国的陈浩然。”扁鹊说:“陈浩然?”提到陈浩然,扁鹊脑海顿时想起他在战场上指挥凶悍军队冲杀的情况,登时大怒。扁鹊说:“我绝不会医你这种十恶不赦之徒。”
小红说:“你别再骂他,他完全失去了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前做过什么事。”扁鹊说:“他失去了记忆?是离魂症?”自然明说:“不错。他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扁鹊说:“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扁鹊身为名医,当然知道患了离魂症的人,不单记忆全无就连自己身份也会忘记,面对这样的人,你即使再痛恨也没有办法。自然明说:“大师,如果想要治他的罪。必须先令他回复记忆。”扁鹊说:“死人可以凭‘药’石重生,但离魂失忆却无‘药’可医,算了吧,就当那个十恶不赦的陈浩然已经死了吧。”小红说:“你虽然医不好他的离魂症,但他手脚的伤应可医治吧。”扁鹊说:“手脚的伤要医不难。但他之前作恶多端,这些事实是上天给他的惩罚,我怎能逆天而行。”扁鹊说:“这个人我是不会医的,你们回去吧。”小红说:“我们千里迢迢前来找你,怎可说走就走。”
一人说:“谁敢冒犯扁鹊先生。”一把声音突然传来,‘阴’阳怪气,听得人极不舒服。话声方落,破风声随即响起。自然明说:“小心。”自然明出拳极快,及时将‘射’来的冷箭轰开。
五人紧接而来,当中四个一身甲秀,体形魁梧,神态威武,为首者身披一袭斗篷,古里古怪,来找扁鹊麻烦。他们是血奴才。魔灭神。魔灭道,魔灭仙,魔灭圣。血奴才说:“大师啊,大师,奴才找得你好苦啊。”
雷虎率领大军人马返回神猪山庄,即向家主风天回报。风天,五十岁。风天自废功后,只余轻微力气,已不涉足山庄事物,对外由风向负责,对内则‘交’由妹子风雪全权处理。风天之妹,风雪,四十岁。雷虎说:“禀庄主,回来这十几天路程中,小姐的心绞痛已大为减轻,两三天才发作一次。”“但小姐受了极重内伤,昏昏沉沉,只偶尔苏醒。”风雪说:“恭喜大哥,向儿虽受伤不轻,但看来‘性’命是可以保住了,何况还有了喜脉,可喜可贺啊。”
风天说:“说是双喜临‘门’,但不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当务之急,是要慎防魔尊命鬼再次来犯。雷虎说:“降将军已调来五千‘精’兵驻守庄下,大可应付。”风雪说:“五千‘精’兵,于战场上或许大有作为,但要对付‘阴’狠的武林高手,只怕并不管用。”风天说:“降龙对向儿一直非常爱慕。”“何况他更曾以灵验力退恶帅,甚是难得。”“问题是,他发挥灵验的威力时不知有否被灵能反噬。”降龙歪曲事实,把恶帅退走说成是自己功劳,瞒骗了雷虎,风天也信以为真。
风雪说:“看来要解救神猪山庄的危机,只有靠降龙了。”风天说:“若降龙能击退命鬼派来的人,大可当上我风天的乘龙快婿,更成为孩子的父亲。实在一举三得。”降龙亲率五千‘精’兵驻守山庄下,人强马壮,威风凛凛。金将说:“降将军救了风向小姐,庄主定感‘激’不尽。”铜将说:“不错。神猪山庄目下内忧外患,只有降将军将之解决,必可成山庄东‘床’快婿。”众人说:“到时大伙儿齐喝将军的喜酒,可有一番热闹了。”“正是,末将先来恭喜降将军当新郎呀。”
降龙说:“哈,我楚国兵强马壮,那些武林小丑又怎敢来犯,我和风向两情相悦,乃是天赐良缘,顺理成章。”降龙满心憧憬。越想越兴奋,喜上眉梢。雷虎说:“降将军,庄主有请。”在雷虎引领下,两骑走过吊桥,来到神猪山庄一个大殿外。
殿内极其宏伟。气派森严,两旁矗立着二十个铜像,身披铠甲,手执兵刃,说不出的威武。雷虎说:“请降将军稍等,庄主很快便出来。”降龙说:“有劳。”殿内一座低台,上面放着寳盒。未知内里藏着何物。降龙身处大殿,竟有种异样的不自在感觉。降龙心想:这大殿有古怪。降龙心想:啊,殿‘门’怎么突然关起来?降龙疑‘惑’之际,两旁铜像竟然群起而攻。
降龙无从细想,只有先求自保。降龙忙于应付,最要命的。是铜像手执的盾牌坚固无比,不畏兵刃砍劈。
降龙心想:人多势众,又伤不了这些铜像,形势危险。降龙说:“唏,难不了我。”降龙不作纠缠。‘抽’身脱出围攻。一个翻身,落在高台之上。打开宝盒,内中原来是天器灵验。
降龙运聚内力,灵验立时散发出强烈火气,灵能四‘射’,降龙登时感受到天器的无穷威力。降龙说:“嘿,本将军开始斩瓜切菜了。”
魔道兵库。恶帅限毒帅二十日内生擒风向,毒帅未出发前先到兵库找上库主兵无败。毒帅说:“原来恶帅又吃了大亏,怪不得脸上多了一条可怖的疤痕。”毒帅脱胎换骨,功力大进后,变得比以前‘精’瘦,身上隐隐散发黑气。兵无败说:“骨中烧经重新铸练,已强上一倍,想不到面对灵验仍是不堪一击。”毒帅说:“狗杂种也真够蠢,吃一次亏仍不怕,还敢与灵验硬碰。”“老子毒功厉害,要收拾神猪山庄又有何难。”兵无败说:“但山庄下已有五千楚国‘精’兵布防。”五魄心想:毒帅爷轻功大进,身如羽‘毛’一样。毒帅说:“只要多‘花’些毒材,一个也活不了。”
兵无败说:“万万不可,魔尊与楚国亦有买卖,楚军绝对杀不得。”毒帅说:“也是,本帅就放过那五千‘精’兵,只对付神猪山庄的人吧。”兵无败说:“毒帅英明,从善如流,不似恶帅般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毒帅说:“兵库主说话爽快,我喜欢。”“魔尊安排狗杂种当上代教主之位,其实是另有苦心。”毒帅说:“魔尊刻意一个放权,一个授武,是要本帅和狗杂种互相制衡,不让任何一人独大。”“代教主只是暂时,只要本帅立下大功,盖过狗杂种,那时的副教主之位才是实在。”五魄心想:飘飘然比鸿‘毛’更轻啊。
五魄齐声说:“属下必拼死立功,助毒帅爷早日登上副教主之位。”毒帅说:“你们这班垃圾不是已向狗杂种投诚了吗?还敢来讨好本帅。”五魄说:“属下等只忠于毒帅爷一人,向恶帅投诚只是权宜之计。”“是啊,我们是‘逼’于无奈才虚与委蛇。”“属下等忠心不二,必拼死为毒帅爷办事。”兵无败心想:主子失势,下属难免受辱,真可怜。毒帅说:“放屁。”
毒帅说:“你们若敢再对本帅不忠,通通五马分尸。”兵无败说:“哇,我的地板啊。”毒帅已升级至魔髓经境界,重重一踏,登时地裂板飞,五魄旗人仰马翻,功力不可同日而语。
秦宫。商演武功极高,如鬼魅般欺近公子载身前。一双妖邪魅‘惑’的眼目,似有勾魂夺魄的魔力。公子载说:“你是大哥的爱姬啊。”公子载极少接近‘女’‘色’,登时手足无措,失了主意。商演说:“兄弟如手足,美‘女’如衣服,你没听过吗?”“美衣服不穿白不穿啊。”公子载浑身骨头酥软,完全不懂抗拒。
公子载心想:这‘女’子满脸妖邪。不能被她‘迷’‘惑’,不可接受。商演说:“我只是个弱小‘女’子,二公子又怕什么了?”商演呵气如兰,公子载心也软了。商演说:“好结实的‘胸’膛啊。”“二公子真乃男子汉大丈夫。我喜欢。”公子载心想:幸好大祭司从不出席夜宴,否则定会被他责罚。好,我就玩了‘肥’猪的‘女’人,看能奈我什么何。商演说:“呵呵,二公子真强壮。”公子载终于抵不住‘迷’‘惑’,抱起商演就往内堂退去。
公子载说:“嘿,好一个‘骚’蹄子。”“今夜就要整得你死去活来。”商演说:“哟,二公子可要温柔点啊。”公子载正‘欲’火高涨,血脉奔腾之际,忽然传来一股冰冷的声音。登时凉了半截。大祭司说:“商朝妖‘女’,果然媚力非凡。”
血奴才说:“大师啊大师,奴才找得你好苦啊。”大红说:“一看就知不是好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红说:“是来找扁鹊大师麻烦的,只怕殃及池鱼。”扁鹊说:“他们就是封神峡四大魔将。”自然明说:“四大魔将。”血奴才说:“扁鹊大师。奴才之前来邀请你到我们封神峡位列仙班,永享仙福,你却不识抬举把我赶走。”
血奴才说:“如今我叫来魔家四将,相信你再难推辞吧。”自然明说:“谁要对扁鹊大师不利,先问过我自然明。”魔灭神说:“大胆。”“臭小子,我来收拾你。”自然明心想:劲力雄浑,这大块头功力不弱。
自然明使出苦拳苦不堪言。魔灭神来势凶猛。自然明不作正面迎击,身如游鱼避过攻势,重重一拳就向对方‘胸’膛轰去。魔灭神说:“呜,臭小子好狡猾。”“‘操’你娘。自然明心想:中我一拳,只痛不伤,不易对付。
一元九鼎神功。一元分九鼎,九鼎归一元。一元九鼎神功,乃墨家独有硬功,护力极强,自然明年纪轻轻。已练至第五鼎境界。苦拳七式,残‘腿’八变。一元九鼎再配合苦拳残‘腿’,相得益彰,自然明赖此行走江湖,足以持正卫道,锄强扶弱。
血奴才说:“才十六岁就成为墨家武‘门’的表表者,更难得是年少有为又英俊,真是我见忧怜。”“不如也加入我们封神峡吧,大家来做兄弟。”“还可以一起睡觉,多缠绵。”血奴才言语暧昧,自然明火上心头。扁鹊说:“不关你们的事,快离开这里。”大红说:“墨家子弟岂是临阵退缩之辈。”陈浩然说:“我虽已残废,亦绝不退缩。”小红说:“我当然跟他们一样不退缩。”扁鹊说:“你们不是残废就是本领低微,留着是个负累,只有添烦添‘乱’。”陈浩然说:“这样说太伤人自尊心了。”小红说:“但他的话也有道理。”
血奴才说:“可以打死他,但不可伤了他的脸。”魔家四将说:“放心吧。”血奴才说:“扁鹊,大帝派魔家四将前来,天下之大除了魔尊命鬼之外,我也想不到有谁会请不动,其实大帝请你回去,不过是想你为他一位朋友看一看病。”“看完了你可以赐金还山,又或者选择在我们封神峡位列仙班,如此优厚的条件,你又何必一推再推?”扁鹊说:“邪魔外道必遭天谴,我扁鹊绝不会出手去救你们这种万恶之徒,让你们可以继续为害苍生。”血奴才说:“不识抬举。”魔灭仙说:“先抓他回去再说。”
魔灭仙体健力雄,一双流星锤舞得虎虎生风,扁鹊左穿右‘插’,竟然击他不着。扁鹊使出五灵戏灵蛇有雾。扁鹊使出击爪。扁鹊一记反击,差点将魔灭仙一双眼珠挖出。魔灭仙说:“妈的。”
五灵戏。蛇,蝎,龟,蜥,蟆,扁鹊从这五类爬虫走兽中悟出的一套独‘门’功夫,自成一格,天下只此一家。扁鹊心想:啊,以一敌二,取胜无望。
血奴才说:“他们以二对一,确是不公平,我武功较高,就一个应付你们三个吧。”“呵,原来有个帅哥在这里,这不舍得下杀手。”血奴才说:“除非嫁给我吧。”大红说:“无耻妖人,不男不‘女’,原来爱好男‘色’。”血奴才说:“是啊,但你知不知道,我还有另一个嗜好?”血奴才说:“就是爱吃人心。”血奴才说:“特别是活生生挖出来的人心,简直是天下间最鲜甜可口的美食。”血奴才出手奇快,大红根本来不及闪避,心房已被狠狠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