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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然心想:大老板,若你要发泄。 你可割我的‘肉’,喝我的血。但,你却不可杀害我重视的朋友。天杀的大老板,我对天发誓,一定要你这狗种。
血债血偿。陈浩然心想:阿狗,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师父答应你就算是死,我也要取下大老板的狗命作陪葬。泯灭人‘性’的大老板,把这条村落的平民百姓全数杀光。为的就是要令陈浩然的怒火,烧得更红更烈。
此刻,陈浩然的怒火,已达至生命中最火红的境地,足以焚烧燎原。
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报仇行动,当即展开。即使他未有十足把握。他也要再到这个令他有很多不快回忆的地方。黑户楼。
剑劲势如破竹,直劈黑户楼的梯级,怒噬而上。势如破竹的剑劲,竟被人硬生生顿止。他,当然就是大老板。
大老板说:“我期待已久的一天终于来临,陈浩然,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呀。”剑劲是用来分散注意,救人才是他真正目的。久违了的‘激’动情绪,此刻又再涌起,只因出现在判官眼前的,是他一生之中最尊敬的人物。陈浩然。
陈浩然说:“好兄弟,为了我,你受的苦实在是太多,太多,我欠你的,此生也不能还清。”“但我可以答应你,一定会割下大老板的人头,为你报仇。”能够死在陈浩然手下,判官死而无憾。陈浩然说:“好兄弟,请你安息吧。”
陈浩然说:“我俩来生再做兄弟吧。”为令判官不再受苦。陈浩然痛下杀手,将他颈骨折断,结束了判官的悲痛生命。要亲手杀死对自己恩义至深的伙伴,陈浩然绞痛的心情可真是非笔墨所能形容。
悲痛过后,陈浩然压抑着悲愤心情,因为他知道,自己极需要冷静。皆因他还要亲手把大老板碎尸万段。看着陈浩然悲痛的表情,大老板却发出了令人痛恨的笑声。笑声如音‘波’般往外传送,响彻全城,无边佛界地传到黑户楼每个角落。听得人心底发‘毛’。笑声响起同时。忽地有很多人来到。这些都是陈浩然认识的人。
为首的四人,更是曾经与陈浩然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面对昔日老大,今天竟倒戈相向,四人惭愧得无地自容。大老板说:“全部给我上。”大老板声如雷响。直震心弦。但众人却没立即行动。只因他们也不敢对情同手足的陈浩然动手。
大老板说:“哦?你们竟敢违抗我的命令。难道你们想看见自己的家眷,和判官遭受同一刑罚?”陈浩然说:“若你们还当我阎王是老大的话,请你们向我动手吧。”大老板作风一向歹毒无情。陈浩然亦早料他有此一着。直至此刻,陈浩然还顾及兄弟家眷的安危,叫鬼王等人更加愧疚。陈浩然说:“我叫你们动手啊。”地府的每个人,全都是不畏死的铁汉,若非大老板以家眷相挟,他们绝不会向自己出手。陈浩然说:“你们真傻。”大老板说:“你们之间的情义,真的令我觉得好讨厌。”陈浩然说:“小心呀。”
陈浩然大骇同时,几个鬼差的头颅已飞起。大老板手一扬,又是一剑。再杀数名鬼差。陈浩然说:“不,停手。”任陈浩然如何呼叫,大老板的剑,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他还变本加厉。然而这些剑并没有攻向陈浩然,只向他重视的人攻去。
头,飞更多,血,流更多,大老板不断挥剑杀人,无疑是‘逼’陈浩然尽快作出选择。陈浩然说:“你们听清楚。”陈浩然为免兄弟更多的死伤,只有主动上前进攻。陈浩然说:“是我的兄弟的话。”
“就通通给我上啊。”不过,此刻的他,是双眼紧闭。因为他不愿意见到兄弟相残。突然,无数鬼差一拥而上。鬼差说:“大哥,我对不起你了。”陈浩然说:“老大不会怪你的,通通给我动手吧。”
朋情友义,在陈浩然铁拳之下,在黑户楼这肮脏的地方,画出最凄厉惨然的情况。转眼间,所有鬼差已先后纷纷倒下,只剩下四人对着陈浩然。四人危在陈浩然面前,他们是。
鬼王。牛头,马面。白无常。陈浩然说:“你们不要再跪,全部都起来吧。”“为免大哥难做,你们一齐上吧。”大老板说:“哼。”虽然他们的家眷‘性’命,全都‘操’控在大老板一人手上,但四人与陈浩然出生入死多年,无论是谁也不忍心首先出手。
大老板没有再次出手,只是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强者姿态。因为大老板知道他们四人视死如归,人之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只是他们四人虽不乎自己的‘性’命,有人却非常非常在乎。他就是陈浩然。长痛不如短痛,陈浩然一招四式,同时而发。而每一招只是使到四人即时丧失战斗能力,昏死当场。四人只伤不死。毕竟是兄弟相残,陈浩然只得一脸痛苦。
今天对于陈浩然来说,实在是非常非常痛苦的一天。陈浩然缓缓张开双眼,陈浩然见到地府的兄弟,倒卧,横列,跪地,遍布四周,心中实在已痛苦到无以复加。陈浩然说:“各位兄弟,为了我的仇怨,害大家受苦了。”“这份恩情,我陈浩然来生再报。”大老板说:“嘿。”
虽然从冰冷的面具下看不到大老板表情,但他显然一派闲情逸致。大老板说:“陈浩然,本座在此,久候你多时了。”陈浩然说:“要战就战,少说废话。”大老板说:“我说久候你多时绝不是废话。”“我等你回来黑户楼找我报仇,已等了一年零三月又十二日,你说是不是很久?”大老板一向诡计多端,陈浩然也就暂且按下怒火,冷静以待。大老板说:“等这天的来临。我已等了很久很久很久了。”说话同时,大老板轻托面具,似有意脱下来。
任何无意识的动作,背后都有一种心理在支持,可是大老板心中又想着些什么呢?大老板说:“为了等这一天,我自小就将你培养成出‘色’的杀手。”“为了等这一天,我暗中让你弟陈浩然练就一身家传剑法。”“为了等这一天,我要你们兄弟相残。”大老板的说话令陈浩然愤怒异常,紧握魔剑刃的手也呖嘞作响。大老板说:“好,我最喜欢你这个痛苦的怒容。我希望你跟我战斗时一直保持着。”陈浩然哼了一声。陈浩然怒火已到极点。只欠一个燃爆点,就会狂然爆发。
而且一发不可收拾。陈浩然说:“今天我就要将你碎尸万段。”手执着曾经染过陈浩然的魔剑刃,陈浩然感到就如跟弟一同生死与共。只是陈浩然一出手,就是青史剑法。最强一剑。
陈浩然使出青史剑法最强一剑灭天绝地。陈浩然纵身而起。居高临下。骤然间,剑罡锐气更是无远弗届,偌大的天空。霎时间,‘阴’霾密布,真是蔚为奇观。
灭天绝地剑势不单只从上而至。且是由下至上,天地合招,上下夹击,把敌人包裹其中。只见地上,鬼差手中的兵刃,同时互相击碎。化成无数尖锐无比的刀碎。在陈浩然剑气带动下,无数刀碎拔地而起。大老板说:“有趣。”
陈浩然说:“大老板,你去死吧。”骤然,无数刀碎与一柄巨大无朋的魔剑刃剑气,势如破竹地直砍大老板的头颅。
强招杀至,大老板亦要出手了。只见大老板手指微微一动,登时豪光暴现。豪光直向上冲,与怒劈而下的魔剑刃,来个硬碰硬。豪光力量宏大,登时把所有刀碎得不可再碎。
豪光力量突然改变,变成一股无形的力量把陈浩然全身包裹,令他活动受制,此刻陈浩然莫说要作攻击,就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
陈浩然说:“可恶。”大老板说:“果然青出于蓝,当年你叔父使出这一招也是能来到我八步之距离,而你却能来到我三步之近,你,令我好有惊喜。”陈浩然说:“我的叔叔?”大老板说:“是。”陈浩然哼了一声。陈浩然的叔叔竟和大老板曾经一战,这到底又是什么回事?陈浩然心想:怎会这样的,他妈的,快动啊。
任陈浩然如何努力,亦使不出半分劲来,他已可感到,今天已难逃一劫。但,背负兄弟血仇的他却没有想过放弃。陈浩然深信,只要自己还未咽下最后一口气,他还有杀败大老板的机会。大老板说:“哦,到了这地步,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奇迹终于出现,只见被力量凝住了的断刀,突然碎开。这是否代表陈浩然已有挣脱大老板的能力?陈浩然说:“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啊。”
大老板说:“你真的好可爱,至此,你还以为能凭自己的微末能力可以跟我斗?”陈浩然说:“什么?”大老板说:“我来告诉你,给我锁住的人,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够破解。”“那个人便是我。”
“大老板。”大老板的游戏已进入最后阶段,究竟一切会否在大老板掌握之内?陈浩然的下场又会如何?
许多年前,当大老板因为初恋情人紫蓝的关系,跟京城最大赌场主人反目,离开了大赌场。由于他自小就是一个孤儿,根本一无所有,加上在赌场长大,他并无一技之长,可以谋生。年少自卑的他,只有一件事胜过他人,就是他惊人的赌术。这是他唯一足以站在人前,而感到自豪的本领。他凭着‘精’湛赌术,逢赌必胜,因此而渐渐累积起巨额的财富。凭着富可敌国的金钱,他开始部署复仇大计。首先,他知道除了财富外,还需要武功。
大老板心想:要逢赌必胜,我需要世间上最强的武功。因为他知道若没有实力,所有赢回来的财富都会给别人以武力强夺而去。于是大老板开始寻找武林高手学艺,而他用的办法就是,赌。大老板凭着神乎其技的赌术,逢赌必胜,赢取了众多武林不传之秘。日积月累之下,大老板的武功已达绝顶高手之列。问题亦有此来。以赌博换来武功,固然令大老板越来越‘精’进,甚至乎集百家之长,卓然成家。不过,由于武功上,大老板已渐渐抛离同济,让他对以赌换武,失去了乐趣。
为了延续赌博的乐趣,开始改以他人最心爱的东西来作赌注。有人输了他心爱的妻子。亦有人输了他赖以成名的一双执剑之手。或是身体的所有器官。每次赌注虽然千奇百怪,但无一例外。皆是大老板胜出。其实。斩断绝世剑手的双手,对大老板并没什么好处。他人之妻,纵然国‘色’天香,大老板也不放在眼里。一切一切。大老板只为了欣赏。他人痛失心爱之物的极度痛苦表情。
他人越是痛苦。大老板就越是快乐,他就越能减轻丧失初恋情人紫蓝的痛苦。放纵**,权‘操’他人生死。玩‘弄’人‘性’,大老板充其量也不过只渡过了十年时间。大老板为了彻底向青史报复夺爱之仇,他苦心栽培陈浩然,而所须的时间至少二十年。况且,自从大老板逢赌必胜在江湖上传遍之后,已无人敢跟他再赌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好赌如命,人称南宫先生的江湖怪杰就出现在大老板面前。
南宫先生说:“江湖其实跟赌场一样,输赢也是靠运气,所以我相信好运不会永远只眷恋着你一人。”有赌未为输,这是全天下赌徒的心理,纵然是绝顶武林高手也是一样。大老板说:“是吗?”每次,大老板与南宫先生开赌局之前,都会将赌场前后停开三天。而每次,南宫先生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脸颓丧离开。没有人知道,他们二人在赌什么,只知道每次南宫先生都是输。而且,每次南宫先生离开之后,大老板的武功又会突飞猛进。
江湖的传言是,南宫先生每输一次,就将他饮誉武林的穹苍神剑,其中一式传予大老板。如是者,南宫先生每年出现一次,跟大老板赌上一局。直至,南宫先生不再出现,大老板的武功已变成当世无敌。究竟南宫先生是否将所有武功传授给了大老板,没有了赌本,而不再出现,这就如同大老板的武功实力如何?这始终是一个谜。大老板凭着富可敌国的金钱,创建黑户楼,并以一身神秘莫测的武功,令黑户楼日渐壮大。黑户楼甚至成为天下最强的组织,与皇帝庞大帝国,分庭抗礼。
可是,目下黑户楼内却发生内讧,这又会在江湖之上产生什么变数呢?大老板说:“世上唯一能胜我的人只有我自己。”“这是因为我一身无敌的护身气劲,任何敌人根本无法接近我。”“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游戏啊。”“你要搞清楚,知道了没有。”
大老板所言非虚,只见他完全‘操’控局势,陈浩然只有被玩‘弄’的份儿。情势虽然如此,陈浩然的心却仍未败下。陈浩然说:“我不管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今日我一定要杀了你。”大老板说:“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我这样做,只是想跟你公平赌一局。”
大老板本已权‘操’大局,这番出乎意料的说话,令陈浩然一愕,顿时冷静下来。陈浩然说:“你为什么要跟我赌?”大老板说:“这个你无权知道,你只需跟我赌就是了,不过,你根本没有选择。”陈浩然环顾四处死伤甚多的兄弟,心中亦明了大老板所言非虚。大老板说:“如果你赢了我,你可以带走这里所有的地府成员。”“而我亦会当场自刎,让你们全无后顾之忧。”
陈浩然说:“什么?”大老板提出的条件实在好得太惊人,让陈浩然更加担心,大老板说出他一旦胜了,陈浩然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陈浩然说:“如果我输了呢?”大老板说:“好简单,你只需戴上我这个面具。”“然后,代替我,成为黑户楼的主人。”太不可思议的条件,陈浩然见惯江湖上千奇百怪的事,但对如此怪诞的赌局,根本连想也没有想过,可是,今天却给他碰上了。陈浩然说:“怎么可能?这赢跟输,你都没有好处。”大老板说:“这些,你就别管,你只要说赌还是不赌就够了。”
陈浩然说:“好,我赌。要怎样赌?”大老板说:“在我三招之下,我要你站不起来,否则算我输。”陈浩然说:“就是这样简单?”大老板说:“没错。”陈浩然说:“好,一言为定。”要杀败大老板,刚才一试,根本是不可能,但在三招之下不败,陈浩然还是有这份信心的。
大老板说:“第一招。”只见大老板气定神闲,剑指一拨,一股乍红乍绿的剑光。直向陈浩然‘逼’来。可是说也奇怪。剑光缓慢非常,除了闪出诡异光芒外,看似毫无杀伤力。大老板使出穹苍神剑残阳三变。陈浩然心想:大老板究竟在耍什么‘花’样?鬼王心想:这究竟是什么古怪的剑招?
其实,面对这不确定剑招。比起面对惊天强招临‘门’的心情。更是难受百倍。陈浩然在大老板手上不断吃亏。虽眼见毫无杀伤力,也是严阵以待,不敢掉以轻心。大老板说:“嘿。”就在众人疑‘惑’之间。大老板说:“去吧。”与此同时。剑招突然快如闪电,直向陈浩然面前破去。
陈浩然大惊之下,总算临危应变得快,一个翻身避开。然而,这一个避招的举动,却让陈浩然恨错难返。大老板说:“你以为你真的可以避过我这一剑吗?凡事都要付出代价,这是你自作聪明的代价。”陈浩然说:“不要啊。”大老板此话一出,陈浩然立即明白过来。
只见大老板剑招余劲未了,直向残余的地府鬼差,破去。剑快而准,无数鬼差一剑毙命。陈浩然说:“不。”剑出快绝,陈浩然‘欲’救无从,只换来更深的自责。
陈浩然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大老板说:“这场赌局,除了你我,不可以有任何人知道。”“世间上唯有死人,才最能守住秘密。”大老板说话同时,剑出凌厉,将逃走的数名鬼差轰杀。眼见逃走者的下场,余下的鬼差不是吓得双‘腿’发软。就是只能无力地跪在地上,等待大老板大发慈悲,饶他们一条狗命。陈浩然说:“起来,你们通通给我起来。”可是无论是逃走的,还是求饶的,结果都是一样。因为在大老板眼中,这些人全没分别,都只是‘激’发这场赌局的一种催化剂而已。
大老板只对陈浩然发了一招,已将战局推向压倒‘性’的地步。大老板嘿了一声。大老板实在是太可怕了。其实,大老板这一着是攻心之计,首先将敌人的战意推至麻木失控的地步。陈浩然说:“为什么?”“为什么啊。”大老板说:“好,我说给你知道,要怪就只好怪你爹青史,就是他将我最心爱的‘女’人紫蓝抢走。”“就是他令我和紫蓝不能一起生活,使我痛苦了数十年。”
大老板说:“就是这一个‘欲’念,让我需要报仇。”“需要漫长等待。”“等待到今天,让你在我面前,给我踩在脚底玩‘弄’。”
大老板说:“你说,我干的一切是否非常合理?”陈浩然说:“好,老匹夫,我们的新仇旧恨,今日就趁此好作了断吧。”魔剑刃直向大老板劈去,即时按耐不住的怒火,如烈焰狂涌而出。陈浩然说:“弟,你在天之灵保佑我,能够手刃仇人。”剑中渗有陈浩然之血,陈浩然感觉握剑同时,与弟并肩而战。
陈浩然说:“你去死吧。”陈浩然自知与大老板实力有段距离,唯有倚仗于神明,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陈浩然说:“这怎么可能?”
陈浩然雷霆万钧的一剑,大老板竟轻轻的以二指一夹,便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同时他把陈浩然的剑劲卸于鬼王之处,令他们伤上加伤。大老板说:“小心,这是第二招了。”
倏然,大老板手腕一扭,带动剑指一旋,陈浩然即身不由己半空急转,同时大老板身上突然发出无数剑气直取陈浩然。大老板使出穹苍神剑建国流放。
二人实力强弱悬殊之下,陈浩然只感被玩‘弄’于鼓掌之间。大老板说话斩钉截铁,满以为陈浩然被旋劲带得难以自控。陈浩然哼了一声。然而,陈浩然手执魔剑刃如世上唯一至亲,纵然狂风巨‘浪’无情掩至,也还是死命捉紧不放。大老板说:“他妈的,我叫你放手啊。”任何变数都在大老板估量之下,陈浩然不愿脱手,只会‘激’怒大老板。
可是任大老板如何折磨陈浩然,陈浩然的手仍然没有放开魔剑刃的意愿。陈浩然说:“呜,我死也不会放手的。”大老板哼了一声。为要继续享受玩这场游戏,大老板终于也肯让步。两招过后,陈浩然明白到自己不过是大老板手上一只随便给捏死的蚂蚁。为了制住大老板的杀戮,陈浩然只有一个办法。
陈浩然说:“你杀我的兄弟,只为了要玩‘弄’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的而且确,要胜大老板,实力上已完全不可能,陈浩然唯有打心理战,他心想一旦自己死了一切便完了。大老板哼了一声。大老板就再没有必要多‘花’气力杀这些他根本不屑放在眼内的人。可是从没有想过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大老板竟然以手指阻拦住陈浩然自杀。
可是,陈浩然求死心切,猛力之下,大老板的手指竟被强撞向锋利的魔剑刃下。大老板说:“你的余生是我最大的乐趣,纵然牺牲一只手指,我也要救你。”“不过,我警告你,别以为一死百了,你若然再寻死。”“他们都会被凌迟处死。”“而他们的妻‘女’,我会全部卖给妓院,过着日夜接客的迎送生涯。”陈浩然说:“你。”若然说,求生不得是为人生大恨,那么求死不能更是人生最痛,陈浩然此刻的‘精’神已被推至频临崩溃的边缘。
此刻的陈浩然实在是比死更难受,他不能替亲弟报仇,又不能一死以断大老板愚‘弄’别人之快乐。他实在仍可以自尽,但念及日后兄弟的惨况,他又不敢再起此念。相信,世上没人能够真切了解陈浩然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痛。大老板说:“唔,差不多了,就只差最后的第三招。”
大老板使出穹苍神剑见血冰心。距离太短,陈浩然避无可避,剑指猛然刺中陈浩然‘胸’膛。剑劲穿体而过,陈浩然登时皮开‘肉’绽,鲜血四溅。
陈浩然以手按着‘胸’部伤口,但体内的鲜血仍直如泉涌,从五指间不断迸发而出。大老板说:“没有用的,我的剑气已直入了你的五脏六腑,不断窜扰,不将你的血全部‘逼’出体外,是不会停止的。”陈浩然说:“是吗?那么我拼了最后一口气,在我的血未流干之前。”“站得起来,我就赢了你。”大老板说:“没错,只要你能站起来,他们全都可以离开,回家跟家人团聚。”陈浩然以魔剑刃作拐杖,危战战地,奋力要将身体支撑起来。
大老板说:“哼,世上能够让我受伤的人,你是第一个。”“相信也是最后一个。”大老板一语甫毕,魔剑刃即时应声爆破。剑碎,就连陈浩然的最后希望也碎了,到底陈浩然与大老板的这一场赌局,是如何终结呢?希望就是绝望的人,活下去的勇气。
黑户楼。虎威堂。当一个人连希望也给人夺走,那究竟会怎样?陈浩然说:“啊,这是。”“这是黑户楼大老板的面具,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这场赌局毫无疑问是大老板赢了,按照赌约,陈浩然要戴上这个面具。似乎经历过一场大战之后,陈浩然的神情看来已有点恍恍惚惚。陈浩然说:“我,我要打倒大老板。”只见陈浩然眼神散焕,口中不断喃喃自语。陈浩然说:“只要我。”
陈浩然说:“只要我戴上这面具,我便胜了他,从此,我就是大老板。”陈浩然不断战抖的手上,正是代表坐拥黑户楼力量的一张面具,究竟陈浩然选择带还是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