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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告诉你实情,是为了什么?为的就是需要你觉悟!”萧大衡眼底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
“觉悟吗?”萧宝镜看着父亲,疑惑的问道。
“有段时间,你知道别人是如何辱骂为父的吗?”
“丧家之犬!”
“萧太后的走狗!”
“那个屈辱与仇恨,我从未忘记!”
“我把我受到的通通还给了她们!所以我才能爬到现在的位置!”
萧宝镜惊恐万分的撇了萧大衡一眼,不敢看那双凶狠恶毒的眸子。
萧大衡紧接着说道:“你不是说想去宫中生活吗?你不是想得到皇后之位吗?”
“那么就把你那该死的怜悯和愧疚,通通抛弃到九霄云外吧!”
“但是要记住失去这些的时候,受到的屈辱与愤怒!”
“记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那种喜悦!”
“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那就不要贪恋那皇后之位!懂了吗?”萧大衡大声呵斥道。
萧宝镜从回忆中走了出来,而此时自己早已双眸湿润。
她撇了一眼,一直在旁边聆听的立春问道:“你觉得本宫狠毒吗?”
“娘娘本是菩萨心肠,要怪,就怪这后宫之中人心险恶,娘娘不杀别人,别人就要娘娘的命!”立春急忙补充道。
萧宝镜嘴角掠起一抹微笑,道:“还是立春理解本宫,要是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的话,本宫依然会这样做!能做上一国之母,那是何等的荣耀?本宫岂能辜负父亲的一片心意呢?”
立春,默默不语。
萧宝镜撇了一眼立春,笑容可掬的问道:“立春,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家事啊?”
“奴婢身世卑贱,恐怕有辱皇后圣听!”立春低头难以启齿道。
“立春,你跟了本宫也有8年了吧?”萧宝镜撇撇嘴。
“回娘娘,一共是8年又9个月。”立春一五一十的说道。
“立春,来坐本宫旁边,今天本宫睡不着,你就给本宫说说你的身世吧!”萧宝镜神色温柔的说道。
立春端了一张红木椅子,坐在了萧宝镜的旁边,细声细语道:“奴婢本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好景不长。因为爹爹嗜赌成性!欠下了巨额赌债,竟然要把奴婢卖到春兰苑去做青楼妓女。
奴婢誓死不从,竟然被爹爹捆绑拖去妓院,到了妓院以后如有不从,妓院的妈妈对奴婢是拳打脚踢,娘娘,你看奴婢手上至今还有些许伤疤……”立春说到这里,泪水早已湿润了双眼,她伸出手臂,指着那布满伤口的地方说道。
萧宝镜抿了抿嘴,道:“立春,你接着说。”
立春强忍着泪水,声音沙哑的说道:“妓院的妈妈,逼迫奴婢接客,奴婢为此不止逃过一次,可是每次逃跑,都被追了回去,每次都是一顿毒打,又一次奴婢逃跑,妓院的人追到了集市上……
奴婢万般无奈,求助于萧夫人,还好萧夫人怜悯奴婢,不但替奴婢赎身,还将奴婢安排与小姐身边伺候,萧夫人不但救奴婢于水火之中,还视奴婢于亲人,所以奴婢的命就是小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