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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除掉子轩哥身体内的千里追魂蛊呢?!”
“必须打开他的脑袋,将寄存在他脑血管里的蛊虫取出来!”
“打开他的脑袋?会不会有危险?!”
“实话告诉你!有很大的危险,就看他的造化了!”
曼紫萱愣怔住了。
半天后,她才大叫道:“不!我不能让子轩哥丢了生命!师傅,你们别给他治了,他只要活着就好!”
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只黑物。
他将黑物打开,罩在曼紫萱的头上,原来是一个黑色的皮套子。
然后这个人快速抡起拳头,砸在了曼紫萱的天灵盖上。
曼紫萱闷哼一声,晕厥了过去。
这个人又拍起了巴掌,唤来两个奴婢。
这两个奴婢将曼紫萱抬了出去。
顾金龙一脸不满的盯着这个人:“张志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徒儿,未免太粗鲁了!”
张志远则大怒道:“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你还在这儿顾虑这么多破细节!”
顾金龙不说话了,只是摇头叹息。
张志远和顾金龙来到一张床前,打开幔帐,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生得异常俊朗,纵然是睡着的时候,嘴角也微微弯起,仿佛是在微笑着,给人一种春风沐浴般的感觉。
这个人就是衡子轩。
张志远的手里多了一把刀。
一把很锋利的刀。
刀尖刚触上衡子轩的肌肤,衡子轩就睁开眼了。
啪啪两声沉闷,衡子轩点上了张志远胸前的穴道。
张志远一副愣怔的姿态,一动不动了。
顾金龙诧异道:“怎么会醒过来呢?不是已经麻醉过了吗?”
衡子轩坐了起来,从张志远的手里夺过刀,手指捏着刀锋,赞美起来:“真是好刀,这不是顾前辈之前介绍过的五两刀呢!”说着,翻眼瞧着顾金龙。
顾金龙脸红了起来,好像秘密被人揭穿了似的。
“你想怎么样?”顾金龙问道。
“我想让你死!”衡子轩跃了起来,一刀刺向了顾金龙。
顾金龙迅捷的躲开了这一刀。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中间有四五米的距离。
“哼!”顾金龙冷笑了一声。
衡子轩回报以微微一笑。
“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这么狡猾!低估你了!”
“顾前辈,何必呢!为的是什么?”
“为了荣华富贵,行不行啊?!”
“紫萱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伤心的!”
顾金龙沉默了,脸上露出丝许窘迫顾忌神色,看得出来,他还是在乎曼紫萱的。
门被打开了。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正是曼紫萱。
曼紫萱起初是一脸不置信的神色望着眼前的一切,但慢慢的转化成了无限的悲愤,转瞬间泪水滂沱。
“为什么会是这样?!师傅!”
声音里充满了极度伤感和失望。
“师傅苦了一辈子,想享享福,萱儿,对不起!”
顾金龙也有泪水垂下,让人觉得他说的是他的心里话。
坏人流泪总是令人惊讶,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力,也能打消别人对他的警惕心。
因为坏人流泪大多是因为他们心中升起了一种悔恨。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浪子回首金不换吗?
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可是,世界上有一种无情的眼泪,叫鳄鱼泪。
人流出鳄鱼泪,往往是为了博得同情,迷惑别人。
在衡子轩分神的那一刹那,顾金龙出手了。
他的速度很快,不及眨眼间,他便已来到了衡子轩的身后,手中举着一把钢锥,朝对方的后脖子上刺了下去。
噹的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
钢锥偏离了,这一锥子落空了。
是曼紫萱用暗器击中了顾金龙的锥子。
而这暗器功夫就是顾金龙所传授给她的。
顾金龙恼羞成怒的大骂道:“臭婊子!坏老子的好事儿!”身形一转,朝曼紫萱急冲而去。
一把软剑横档在顾金龙的面前,把他给逼停了。
衡子轩正一脸盛然怒意的持握着这把软剑。
“顾前辈,你可以骂我,可以伤害我,但你不能骂紫萱,更不能伤害他!”
说罢,耍的一剑,在顾金龙的肩膀上割了一道口子。
“这权当给你一个教训,不要再企图伤害紫萱,否则,我定取你性命!”
衡子轩的这句话说得坚决刚毅无比,丝毫不容置疑。
顾金龙手抚着肩上的创口,喘着粗气,显得狼狈不堪。
“能不能当我不存在!”
响起来的是张志远的声音。
“还真以为点几下穴道就把我给定住了吗?”
张志远徐徐的走过来,脸上带着一种讥嘲的笑容。
顾金龙面露喜色道:“师兄!快来帮我!”
张志远道:“帮你什么?!”
顾金龙指着衡子轩:“帮我杀了这小子啊!”
张志远道:“为什么要杀他?”
顾金龙道:“为了什么你不知道么?”
张志远道:“我忘了,你再告诉我一遍吧!”
顾金龙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弯下了腰,仿佛遇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着笑着他突然不笑了,整了整衣冠,自个朝东方作了一个揖,正色朗声道:“当然是为了奉行当今皇帝的旨意啊!”
“什么?皇上要杀我?!”衡子轩犹如挨了一道雷电,身子不由得晃了晃。
曼紫萱也惊呼起来:“皇上英明,皇上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师傅,一定是你在挑拨离间!”
顾金龙瞪了她一眼,嘴角狞笑了一下,骂道:“自古红颜为祸水,小浪蹄子!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
“为什么是因为我?”曼紫萱目瞪口呆了。
“还不是因为皇上看上了你!但这个小王八霸占着你,现在整个朝野上下都知道你是这小王八的女人,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为了保护形象,没办法明着抢夺,只能暗取了,这小王八实在乃皇上心头肉上的一颗刺啊!必须得先杀了他啊!”
听罢这番话,衡子轩和曼紫萱彻底傻愣掉了。
张志远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不住的摇头叹道:“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顾金龙继续把矛头对着曼紫萱:“要不你就主动献身给皇上得了!用床上功夫博得皇上一乐,说不定就不会再杀这白脸臣子!”
曼紫萱涨红了脸,狠狠啐骂道:“你这老东西说话好不羞耻!以后我不再称呼你为师傅,你给我滚!”
“滚?!呵呵!你这小浪蹄子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皇上赐给我的府邸,要滚的话也是你滚!”顾金龙已完全丧失了一个当长辈的模样。
张志远问道:“还有多少赏金未领到?”
顾金龙说:“杀死这小白脸玩意儿,我还能再向皇上那儿领得十万两黄金!”
张志远哦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晃了晃,道:“这是一千万辆白银,想必也能抵得过十万两黄金了,你领了去吧!”
顾金龙愣住了。
张志远指着衡子轩道:“放过我的拜把兄弟!”
顾金龙一惊:“什么?你们是拜把兄弟?!”
张志远说:“要不然呢!我这一千万两白银是从哪儿来的,就是我这拜把兄弟送给我的!”
曼紫萱望着衡子轩,眼睛里闪着讥诮:“大轩王,你好有钱啊!”
衡子轩一张脸憋得甚是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怒指张志远:“你胡说,你莫要血口喷人!”
“圣旨到!”屋外传来悠悠的呐喊声,这声音不像男不像女,是太监发出来的。
一位老得掉光了牙齿的老太监高举着金黄锦帛圣旨,率领着一干众人齐刷刷进来了。
屋内四人赶紧朝着老太监和圣旨跪了下来。
老太监面带冷傲之色的瞟了瞟眼前四人,将圣旨打开,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念卧底王顾金龙格外辛苦奋斗,并且将秘密守口如瓶,极力朝外宣扬我朝天威,极力颂扬吾皇美德,吾皇慈悲,生怕其感口渴,特意赠赐美酒一瓶,劝其速度当传圣旨之人将美酒饮掉!”
念罢圣旨,老太监一挥手,从后面走过来一个端着金盘子的小太监。
金盘子上有一个金瓶。
金瓶里自然装着美酒。
人饮美酒,实乃人生一大快事,更何况是皇上御赐的美酒,是何等的荣耀。
可应该接收这份荣耀的人却吓得屁滚尿流,嚎啕不止。
因为他看到金瓶子上镶着一个大大的猩红色鸩字。
“上天哪!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张志远幸灾乐祸道:“哇塞!原来还是个卧底王啊!好霸气好吓人的称谓啊!卧底王,皇帝喊你喝美酒了,快去喝吧!还墨迹什么呢!感恩戴德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啊!”
“好!我去喝!”顾金龙突然止住了哭声,站起来,上前接美酒去了。
老太监鼻子里哼了一声。
顾金龙双手捧着金瓶子正欲转身,听到老太监这一声哼,便站住了身子:“老没根!你他妈的吭哧什么呢!”
老太监恼了,颤颤巍巍的操起手中的拂尘抽了顾金龙一下子,骂道:“将死之人还敢口吐歹言,死了之后必定会下地狱,一百八十年不得翻身!”
“你再抽老子一下试试!”
“抽你能咋!我就抽了!”老太监又用拂尘朝顾金龙的脸上抽了一下子。
“妈的,拼了!”
顾金龙猛地蹦起老高,高举起手中的金瓶以盖姿势的砸向老太监那白发疏稀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