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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临走时,五儿拉着我的手,满脸歉意地看我。我顿觉莫明,不知道她为何拿这种眼神看我。正当我想问她之际,却听她说道:“芊儿,对不起。”
“你这傻瓜,是我说才对。昨日你为我说话,却受了重伤,是我对不起你。”我轻敲着她的头,又道,“我回去了,下回再来看你。”说罢,我便匆匆离去。
不可为何,我也总觉着很伤感,无缘无故地便觉着伤感。待我走进夜色中,悄悄探出头颅之际,依旧看到五儿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离开的方向,似怔傻了一般。
我的手,拽紧她送我的香囊。
不知为何,总觉着此次与她,是诀别一般。也许,是,若我很快就要离开虞人盟,那再见她,便不知是何年何月。
如此想着,心又沉了一分。
而后,我才转身,往住处而去。这回才想到,淳于潇很可能趁无人之际,把我掳走。不想这回,并没有任何动静,一直到我回到住处。
“姑娘,你终于回来了。你看看,这些都是主子交待给姑娘的聘礼。这是金银玉器、珠宝绸缎,那是凤冠霞披,这可是以往任何姑娘都没有的荣耀呢。即便是夫人,也只不过是简单的过门仪式,可没有姑娘这么风光体面。”一个长像甜美的丫鬟见我回来,立刻迎上来说道。
我笑了笑,打开一个箱子,随手捞了一些玉器珠宝搁在一字排开八个丫鬟的手中。见她们目瞪口呆,不敢收下,我便说道:“姐姐们辛苦了,这些是感觉姐姐们这段日子对我的照顾,可以买些自己喜欢的胭脂水粉,打扮自己,一定很美丽。”
其中一个终于回过神,朝了福了福身子,回道:“谢姑娘的赏赐,姑娘定能与主子恩爱异常,白首偕老。”
其他丫鬟见状,也跟着对我行谢礼。
这晚,我早早地上了床,打算小睡一会儿。据闻要起得早,因为要赶吉时,还不如趁现在这个时候,早点睡下。我总觉着会发生什么事,躺在□□,怎么也无法入眠。
或许,我出虞人盟的契机,快来临了?
为什么我如此不安?翻来覆去,还是无法入眠。而且心情焦躁,很想大吼出声,发泄心中的烦闷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