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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汪明刚爬上床,马上就被凶狠地扑倒在床单上。
汪明粲然一笑,纤细白皙的手勾住他脖子,主动仰起头,用鼻尖轻轻扫过陆永丰刚长出胡渣的下巴、凸起的喉结、裸露的锁骨,宽广的胸膛。像一只发情的小兽,毛绒绒的头拱来拱去,鼻子嗅来嗅去。
“这么急?”陆永丰轻轻一哂,像个好整以暇的驯兽师,在观赏火圈中的小兽那急躁的表演,“我们家Omega到发情期了?”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沙哑和暧昧,汪明一开始只是故意发浪想转移他的注意,但听着听着他凑到自己耳边说的混账话,忍不住也红了耳根,回嘴道:“装什么,你的枪不也都顶着我肚子了。”
陆永丰确实被他蓄意的勾引蹭出了邪火,下半身早就立正了,又湿又热地和汪明半硬的性器蹭在一起。
汪明被下体紧贴摩擦的异样感觉弄得呼出一口热气,手探到他俩的枕头下面一顿乱摸,捞到一支润滑剂,便积极主动地开始做准备工作。
陆永丰捞起他的手握住,顺手缴获了那支润滑剂。
“嗯?”汪明愣了下,一时反应不过来。这狗比男人不会恶趣味上瘾,又要把他亲到出水然后直接进去吧?
出人意料,陆永丰好像没有折磨他的心思,拿了润滑剂便用自己的手去替汪明放松后穴了。他这人十指不碰阳春水,但是手指出奇灵巧,沾着清凉的黏液挤进隐秘的甬道后,不多时就把里头的嫩肉玩得又红又软。
原本清凉的润滑剂变得燥热起来,汪明忍不住被挤到自己身体里的那根手指挠得小声哼哼起来。
陆永丰声音低柔:“还疼吗?”
“嗯?”汪明半眯着眼满脸春色,不明所以地摇头。
陆永丰手指用力按了按他敏感点,嗤笑道:“我不是问这里,你手还疼吗?”
汪明被他按得酥酥麻麻的,还没反应过来:“手?不是你的手在里面吗?”
陆永丰捧住他的手放到自己面前,拿嘴唇亲了亲他的指尖,“弹完那个破琴,刚刚给我脱衣服的时候都还是没力气的……”
汪明指尖仿佛被烫了一下地颤了颤,他迅速抽出自己的手藏在身后,“别分神想别的,你到底弄好了没有?赶紧进来!”
陆永丰看着汪明心虚又故作没事的样子,便配合地说道:“好了好了,汪老板,要什么姿势?”
汪明被他那声“汪老板”喊得脸都烧起来了,但他歪着头想了几秒,竟难得地真的主动提出了要求:“能不能……抱着我?”
“行吧,”陆永丰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语气却是宠溺的:“小陆都听你的。”
说罢,他便举起手,宽大的臂弯将汪明整个人裹入怀中,他身材高大,肩膀又宽,汪明觉得整个世界好像都被这男人侵占了,整个鼻子都是属于陆永丰的、温暖的气息。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温暖且坚硬的东西也挤进了汪明身体里,温柔但强势地将那潮湿的甬道撑到最大。
汪明仰起头,这种被紧拥被填满的感觉实在太舒适太踏实,他就像被摸到翻肚皮的小猫一样,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些咕哝的声音。
嗯,陆永丰这个人,不疯疯癫癫的时候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然而不疯是不可能的。
“哎哎哎,你干什么?”汪明还没惬意地挨几下操,就感觉原本安安稳稳睡在床上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陆永丰双手放在他们交合处附近,摇摇晃晃地将汪明整个人抱了起来!
汪明手脚乱动地试图挣扎,然而他整个人都悬空挂在陆永丰身上了——嗯,准确来说,是挂在陆永丰的xx上……
汪明根本找不到着力点,他越是挣扎,陆永丰嵌在他后穴的性器反而因为他的乱动而顶得更深,汪明甚至觉得再胡闹下去,他都要被陆永丰顶坏了,于是只是屈服地箍住陆永丰的脖子,不敢动了。
陆永丰很无辜:“是你叫我抱着你搞的啊。”
汪明懒得跟他玩文字游戏,他喜欢抱起来干就抱起来干好了,反正累的也是他自己。
正想着,陆永丰直接放开抱住他的手,吓得汪明又搂紧了一点。陆永丰往自己身上套了一件大衣,又拿毯子把汪明盖住,汪明心里涌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陆永丰像个去春游的小学生,笑靥如花:“我说汪老板,咱们去天台看星星好不好?”
汪明被他的笑晃花了眼,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抱着出了房门。
夜深时分,楼道里一片静悄悄。陆永丰的脚步很轻快,或许是故意的,每走一步带来的颠簸感在这寂静的楼道中被放到最大,陆永丰一手抱着汪明的腰,另一手托着他的臀部,随着脚步时轻时重地顶弄几下。汪明伏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锁骨,将呻吟与喘息压抑在唇齿间。
“疯子……”汪明含糊不清地嘟囔。
“汪明,”楼道太安静,陆永丰只好用气声跟他说悄悄话,“你腿夹紧我的腰,等下别掉下来。”
汪明还没反应过来,陆永丰走了几步,把隔壁两户邻居的门铃都按了一遍。
汪明:……
邻居的房门里传来一串脚步声,陆永丰与汪明对视一眼,抱着人蹬蹬蹬地沿着楼梯往天台上逃命了。
汪明真的觉得,以陆永丰这种皮的程度还没残疾,要么是能力过人,要么是运气超群。
但不得不承认,陆永丰这些令人发指的傻逼行为确实把汪明欺负得几乎受不住。汪明一边害怕会从陆永丰身上掉下去,一边害怕邻居追上来发现他们,一边被跑楼梯的剧烈颠簸刺激到神志不清,一边还要紧紧吸住陆永丰那硕大的性器以防它滑出来被撞到……
又怕又爽,等陆永丰气喘吁吁地到了天台,汪明都接近高潮边缘了。
确定邻居没追上来,陆永丰便在天台的晾被架处收了一条他们早上晾的被子垫到地上,抱着汪明坐下了。南方的深秋有点寒意,他把带上来的毯子给汪明裹上了,顺带在两人交合处调戏地摸了一把。
汪明忿忿地用没力气的腿踹他一下,咬着牙骂:“露体狂!”
“嘘……”陆永丰用嘴封住他的口,小声地调笑道:“别太浪,在外边呢,影响不好。”
汪明被他的厚脸皮气得不轻,还没发作又被一阵深吻,陆永丰用舌头搅弄着他口腔的敏感处,一直亲到怀里的人晕晕乎乎地蹭动,才咂巴着嘴离开。
汪明一腔不满都熄火了,哼哼唧唧地自己扭动着屁股,被陆永丰一把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抽插。陆永丰压着他,时而狡黠幼稚,使坏地故意避开敏感处抽插,搔得汪明酥痒地求他干自己;时而又不带一丝感情,冷漠地不顾汪明的求饶将他操到强制高潮。等汪明哽咽着射精,他又变得温柔从容起来,轻轻埋在他体内挺动,带来一阵阵潮汐一般的快意。
在这样密集的攻势下,汪明没过多久就高潮了几次,整个人彻底软得像一只毛绒玩偶,任陆永丰为所欲为了。
陆永丰正准备为所欲为,就听见汪明捂着脸,趴在他怀里小声地喊自己的名字。
“嗯?”陆永丰挑挑眉,修长的手指戏弄地揉了揉汪明的耳垂。怀里的人马上从喉咙里发出了小兽一般的咕哝声音,他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随便碰碰就无法自控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我……我不行了,射不出来了。”汪明红着脸,也红着眼,可怜地呜咽,无意识地将头埋在陆永丰胸膛上撒娇。
陆永丰揉了揉他细软的黑色短发,以为他在跟自己求饶,一颗心便软了下来。算了算了,散了散了。
正要抱人回屋洗澡,却听见汪明哭着求他:
“可是……可是我还想要。”汪明搂住他不放,哽咽得口齿不清,“陆永丰,你,你把我干死吧……求你了,好不好?”
陆永丰不得不承认,即使他总是兴致缺缺不起波澜,但怀里的这个家伙,他妈的确实有让他兽血沸腾的能力。
……
当这场无休止的失控交媾结束,已经不知道几点了。陆永丰餍足地将自己的性器埋在汪明被浇灌得滑腻的甬道中,像品酒一样回味着刚刚那纵欲狂欢的余韵。
汪明一直紧紧抓着他不放,被大力的操干撞得全身都几乎痉挛,但还是拼了命似的去迎合,颠三倒四地呻吟,求男人干死自己,情到浓时甚至吃了豹子胆地把陆永丰肩膀都咬出血了。他那乖巧听话的小情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癫狂、任性,因而陆永丰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酣畅淋漓。
他的心脏好久好久没有跳动得这样剧烈了,岁月一天一天磨去了他本就寥寥的激情与兴致,他在各式各样的人之间周旋,每次都是恰到好处地、优雅地享受性的愉悦,他久经沙场,一切都游刃有余、无比娴熟。尤其是这个跟在他身边已经快一年的孩子,他们早已没有陌生时的新鲜感。
但是刚刚的他却像回到了少年初次进行性事一样,冲动、激烈、用尽全力,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这种大脑无法思考、只听从身体欲望地想要把对方的全部占为己有的感觉。
真好,陆永丰捂着心脏想,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汪明被他拥着,仰躺在楼顶的被褥里,双眼都涣散了。他打着一时收不住的哭嗝,脸上夹杂着汗与泪,还有晕不开的滔天情欲。身上所有地方都是软的乏力的,只有一双臂紧紧地箍住陆永丰,像个冥顽不灵的任性小孩,在商场上抱着买不起的东西不愿撒手。
今夜无风无云,浩瀚的天幕只有一弯上弦月当空高照,一颗渺小的星星傍在它旁边聊以慰藉。它们如此贴近,尽管它们实际相隔无数光年,但今夕,它们如此亲近。
“陆永丰,”汪明声音沙哑,还带着哭过的鼻音,他偏头蹭了蹭陆永丰的脖颈,“今夜月色真美啊。”
陆永丰低头看他,皎洁的月色和璀璨的星光都倒映在汪明眼中,而这双眼睛正凝视着自己。
“是啊,真美。”陆永丰应道。
汪明静静地看着天空,陆永丰细细地看着他。
“在你离开我之前,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陆永丰突然说道。
汪明很轻地皱了皱眉,陆永丰垂下眼帘,看着汪明:
“我知道只要去查,也一定能查得到,但是我想让你亲自告诉我。”
他的眼睛很深邃,又笼着淡淡清辉,汪明在他的注视下,编好的一切谎话都忘了,实话实说:“我这副样子……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谁。”
然而,陆永丰显然不把自己当“别人”,他把汪明整个人都圈到怀里,小声地、温柔地哄他这个刚被性事折磨得迟钝迷糊的小情人:“那你悄悄地写给我,别人就不知道了。这是我们俩的小秘密。”
汪明刚出了汗,被风一吹整个人都是凉的,他指尖微冷,点在陆永丰胸前,以厚重的夜色为墨,在他皮肤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三个字:齐青蹊。
陆永丰手掌覆上他的手,在他耳畔低声许诺:
“好,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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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散伙炮我本来想写得凄美一点的,但疯疯总会有很多沙雕的想法冒出来,打乱我的计划(开始甩锅)吐槽一下:小明每次跟鹿泳疯告别结果第二天都走不成,好惨一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