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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舟舟不许欺负妹妹。”晏溪都看不下去了,自家傻闺女真的是又好欺负又好哄。
舟舟还没说话,糖宝先奶声奶气的帮着哥哥道,“哥哥没欺负我,哥哥可好可好了。”
晏溪:……
这傻闺女是没得救了。
这架势,她得从小养一只小忠犬守着她家傻闺女才行。
不然就她这傻乎乎的样子,以后嫁人还不得被人连皮带骨头的啃干净。
闺女才三岁,晏溪都想到她嫁人被欺负的事了。
所以说,为人父母不容易啊!
“不欺负妹妹,疼妹妹。”舟舟牵着妹妹的手,小脸严肃认真的说。
看着那两张稚气可爱的小脸,晏溪有种自己是坏人的感觉。
“娘亲跟你们说个事,这位叔叔要在咱们家住一段时间。你们不许调皮,知道吗?”晏溪岔开话题的把周安鸣推出来介绍给两小只认识。
舟舟立马皱眉,露出不喜的表情。
他没忘记,上回这人把娘亲吓晕了,还骗他们说他是他们的爹爹。
爹爹早就死掉了,才不会回来。
这人是骗子。
“咦,你是骗子叔叔。”糖宝指着周安鸣叫了一声。
骗子叔叔周安鸣:……
晏溪忍着笑,眼角弯弯佯装不高兴的对糖宝说,“糖宝不可以没有礼貌,要叫叔叔。”
“好的,骗子叔叔。”糖宝应了一声,单纯可爱的大眼睛盯着周安鸣看,脆生生的喊了一声。
被亲闺女这么奶声奶气的叫一声,周安鸣哪里还会去在意她如何称呼自己?灵魂都要飘出去了。
“糖宝,你不乖哦。”
“哎,糖宝真乖。”
晏溪和周安鸣几乎是同时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截然相反。
听到周安鸣说话的晏溪,无语的看他,“你这儿没问题吗?”她指了指脑子。
“咳咳,孩子还小,不懂事,以后慢慢教就是,别太严苛了。”回过神来的周安鸣有些心虚,轻咳两声,看向别处。
“随你吧。”晏溪耸肩道。
然后又对龙凤胎说,“叔叔住在咱们家的事,不可以跟别人说哦,舟舟和糖宝记住了吗?”
“记住了,娘亲。”龙凤胎异口同声的说。
“真乖。”晏溪伸手在两小只头各自揉了两下,夸赞道。
随后,就是两小只在床上跳来跳去的玩闹,晏溪跟周安鸣坐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说两句话。
龙凤胎玩累了晏溪就哄他们睡觉,躺在被窝里的糖宝突然问晏溪,“娘亲,他是爹爹吗?”
糖宝的话,让准备离开屋子的周安鸣停住脚步。
他屏住呼吸,等待答案。
就听到晏溪温柔的反问糖宝,“糖宝想要爹爹吗?”
“唔,有点想,又有点不想。”糖宝想了想又说,“爹爹可以把我举高高,坐爹爹肩膀上骑大马。我又怕爹爹会打我屁屁,爹爹手很大,打起来很痛很痛。”
舟舟皱了皱小鼻子说,“不怕,我保护你。”
“嗯嗯,哥哥天下第一好。”糖宝保住哥哥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脸的口水印。
“不准亲我,都是口水脏死了。”舟舟嫌弃的往后躲。
糖宝跟找到什么好玩的游戏似的,偏要抱着哥哥亲。
兄妹两人一个非要亲,一个不让亲就使劲的躲,眼看又要闹起来,晏溪赶紧把这两人塞回被窝让他们乖乖睡觉不准闹。
安抚好了龙凤胎,晏溪才将周安鸣领到专门给他收拾的西屋。
屋子很简陋,只有一张旧床,上面铺好了棉被,还有一张桌子两把凳子,还有一个旧衣柜,窗户也是用纸糊上的,非常简陋。
如此简陋的屋子,在周安鸣记忆中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
可眼下,这样简陋的屋子却是他费尽心思,给出十两银子一个月的房租才得以住进来。
“家中简陋,就若是住不惯,就趁早离开,我不会拦你。”晏溪没错过他看向这间屋子时眼中的嫌弃,她心里翻了个白眼,说话也有些不那么客气了。
“不会,这很好。”周安鸣道。
晏溪把油灯放在桌上,道,“随你。”
她走到门口,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脚步。
“还有事?”周安鸣见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便问。
晏溪点头,过了片刻才说,“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但说无妨。”那眉宇间的自信,大有一股只要你说出口,无论什么事我都能为你办到的霸气。
“给我一封和离书。”晏溪道。
周安鸣脸上表情骤然僵住。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她问,“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你能否给我一封和离书?”见他皱眉一脸不认同的模样,晏溪便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你我成亲不过两月你便去世,这几年我独自一人带着孩子过习惯了,如今你归来我反倒不知该如何跟你相处。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分开各自安好。”
“不行。”任凭她如何说,周安鸣都果断拒绝。
晏溪早就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不放弃的继续说服他,“你若是担心我改嫁会让孩子们叫别人爹的话,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嫁。”
“你既然不打算再嫁,为何又要与我和离?我知晓这几年让你受苦了,我心中有愧,日后绝对不会让你们母子再吃苦。”周安鸣再次对她许下承诺。
可他的承诺在晏溪看来,却轻如鸿毛没什么重量。
她摇头道,“你的心意我明了。但你我如今已是两个世界的人,虽然我没问,但我也能从你的言谈举止察觉到你现如今身份不凡。而我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农家女,你的世界我融入不进去。”圈子不同,何必强融?
“这些都不是问题,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周安鸣道。
见他执意不肯给自己和离书,晏溪心中便有些烦躁,“你口口声声说对我有愧,却非要枉顾我的意愿,逼我与你做夫妻,这就是你所谓的弥补吗?你的诚意就是强逼我做不愿做的事,逼我不断妥协吗?”
“不是,我……”
“既然不是,为何你就不能给我一纸和离书?若你不信我,我可与你立下字据,倘若我有朝一日改嫁,便让你将两个孩子带走。”晏溪强硬的打断他的话,眼中燃烧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