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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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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吧两位,今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为那样?”

    书羽涅习惯性的靠在墙上,让冰冷的墙体侵蚀身体,提醒着身体每个组织要时刻保持清醒。今天的事闹的着实大了些,如果不是叶蝉衣赶到,这几人怕都要藏身在那个地方了。不只是书羽涅和白苏,就连叶蝉衣都有些后怕。白芨和白苏端站在叶蝉衣面前,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书羽涅瞧见了叶蝉衣的袖口处隐着血迹,满眼担忧!心中默默叹气,说道!

    “我被一人引了出去,见那人使的掌法和上次伤的我一样,就想跟上去看看究竟,不想被引入阵中!”

    “你是被破月打坏了脑袋是不是?折筋抽骨的痛,这就忘了,今日若连累白苏和京家三公子,万死你也难辞其咎!”

    “破月?”

    书羽涅惊讶问道,叶蝉衣是愤怒的,一掌拍断了桌子,“咔嚓”一声过后,本来安静的屋子越发的压抑。白苏不自然的眨了一下眼睛,双手紧握,白芨轻握着白苏的手,表示安慰。书羽涅浑身的疼痛告诉自己,今日的确很鲁莽,知道叶蝉衣生气了,低下眸子充满歉意道,

    “这次是我的的疏忽,”

    “书羽涅,你以后若是不听我令行事,你便回水安息吧!”

    “以后不会这样鲁莽行事了!”

    “都滚!”

    叶蝉衣疲惫万分,似乎说着说着就要没了力气。白苏和白芨行礼退了出去,书羽涅走上前抓住叶蝉衣的胳膊,掀开袖子才发现一道划痕。划痕很深隐约可以看见白骨,还露着若有若无的黑气。叶蝉衣抽回了手,本来的疼痛感现在愈发的浓烈。刚才用力的原因,伤口处的血越发流的放肆。,

    “被草人所伤,有毒?”

    叶蝉衣看了一眼书羽涅,轻轻点头。书羽涅眉头紧锁,自责万分,满眼的心疼!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也隐隐无力,手腕处也像是被剜了一道口子。

    “这该怎么解?”

    “打盆清水!”

    叶蝉衣把手腕放进清水里,左手双指并拢,一股子红光环绕着手臂,随即黑色的血便顺着伤口流了出来,直到血液变红才停下手里的动作。书羽涅立即捞出叶蝉衣的手,仔细擦干上面的水渍,看着伤口还渗着红色的血液,书羽涅细心的包扎了一番。叶蝉衣靠在椅子上,解开了早已经封住的穴道,双眼紧闭,缓缓运气!书羽涅也软下了姿态,有些懊恼道!

    “今日……是我不对!”

    “也算是个教训,人心叵测,不得不防!那人三番五次要取你性命,还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你该时刻警醒!”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还是让白芨先回寒水楼,楼里琐事多,总要有人操持!至于那些小门户的生意就停了吧,那个草人我要了,年前回去!”

    “这个草人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结界,需要极强的怨念,才能生成。草人本无生命,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安了一颗怨念极强的心脏。怨念之心,是个好东西。”

    对于叶蝉衣的莫名其妙,书羽涅已经适应的很。知道叶蝉衣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也没有多问。只是有意无意的看向叶蝉衣,观察着叶蝉衣的神情。叶蝉衣眉头微皱,很不舒服的样子。书羽涅起身,直接打横抱起将叶蝉衣放到床上,细心的替叶蝉衣盖好被子。叶蝉衣还陷在震惊中回不过神,而书羽涅早已经关门离开了。

    京家一大家子聚在大殿讨论今天的事,京墨觉得疲惫也没有在意。京苡仁嘴角的鲜血还没有干,京决明像是想到什么,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京墨道!

    “老三,你不在宴席,为何会出现在郊外?”

    “回父亲,这个……是叶楼主,叶楼主离开时说不认得路,儿子便给带了一段路,也是半道上才发现郊外的异样,谁知道会这样!”

    “父亲,眼下最重要的是查出设阵之人,这阵法如此恶毒,其心可诛!”

    京锦纹又是以一个好哥哥的形象站出来帮京墨解围,京墨一贯能伸能屈的作风让自己又回归到透明状态。在京锦纹面前显的更没有存在感,京苡仁脸色铁青,眼神充满杀气。若不是不能明着来,恐怕会把京锦纹给打爬下。京决明只觉得京锦纹言之有理,更是没看到京苡仁的表情,于是又继续说道!

    “锦纹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不如让儿子去查,一定会给众人一个交代!”

    “好,就按锦纹说的办,你们两个不要拖后腿!”

    “是!”

    京锦纹的勇气也是让京墨震惊,今日这阵发到底是没有自己受一受,还不知道其中厉害,就要请命调查。连书羽涅都被玩的团团转,京墨知道自己二哥比起那书羽涅还差一点,心中是渐渐感叹。

    京墨一个人穿梭在七拐八弯的走廊里,虽然很疲惫,一想起京锦纹和京苡仁两个较劲,就觉得好笑。

    “公子!”

    “荆芥啊,别老在别人的地盘转悠,”

    “公子放心,属下探过了,”

    “你从哪儿找来这么厉害一个主,今天我都差点折进去,”

    “属下失算,还请公子恕罪!”

    “无妨,”

    京墨背对着月光走,身后的灯笼连片的亮堂,眼前却是一片漆黑。若不是熟悉路,恐怕会一脚踩空。天的另一头覆着一层黑云,风雨欲来,奢望无度,京墨有些心不在焉,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荆芥试探的问道!

    “公子是不是想问这颗心是从哪里来的?”

    “对对对!你接着说!”

    “从一个将死的妇人那里所得,究竟经历了什么,属下也不知道!只是没想到这妇人怨念极大,会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天塌下来还有叶蝉衣顶着,无所谓,见机行事就好。浇油要浇的恰当,最近几日老二肯定会时常找我,你就不要来了!盯紧叶蝉衣,现在这状况若是一发不可收拾,还得靠叶蝉衣收尾,不能让她离开淮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