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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姝萍下班后把莎莎接回家,监督她做完作业预习好明天的课,就让莎莎按郭成毅的课后计划来练琴。
莎莎感到有点意外:“妈妈,这不是李老师布置的练习曲呀。”
周姝萍帮她把谱夹好,摸摸她的脑袋说:“李老师布置的曲子对你成长的作用不大,妈妈特意请教了曹老师她们,讨回一些适合你练习的曲目,以后就按这个来练吧。”
莎莎将信将疑地开始读谱,读完后感觉曲子整体不算难,只是有一部分旋律像是特意针对自己演奏的薄弱环节似的,有着大量的重复练习。
等莎莎练完琴,周姝萍抱着乐乐去问她感觉如何。
“这曲子像是专门针对我弹得不好的地方来编似的,弹得烦死我了。”
周姝萍笑着安慰她:“这不就证明曲子很适合你嘛。等你弹得不再觉得烦了,就说明你已经克服自己的弱点了。”
莎莎认可她的意见:“嗯,弹多几遍这个曲子后,我再弹之前的曲子遇到相似的节奏,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那就好。”
周姝萍让莎莎跟乐乐玩了一会就让她睡觉去,自己把乐乐抱给李妙芬,由母亲陪着乐乐过夜。
把一切都安顿好,周姝萍循例给韩希蓬打电话分享今天各自遇到的趣事。
“曹老师有心了,都要临盘了还操心莎莎的事。”韩希蓬听周姝萍说曹老师给莎莎安排课后练习,不由得感叹。
“可不是嘛,我打算等她孩子满月送一对金瓜脚镯。”
“行,没问题,等她孩子满月酒,咱们要是有空就去坐坐。毕竟是你的老同事和莎莎三年多的老师了。”
“好,我跟她说。还有一件事,某人今天独自开超跑的感觉如何呀?有没有小姑娘把电话纸条夹在雨刮那呀?”
“一点都不爽,我去买东西,下地下车库时小心翼翼得不行,生怕磕了熠哥的车。实在太烦了,老婆咱们千万别买。塞纸条倒没有啦,但有小姑娘在酒店那靠着车拍照。她们问我要手机号,我严词拒绝了,都不带一点犹豫。”
“哼,算你懂事。不过才第一天,还不算什么,坚持下去才算数。”
“那必须的,保证坚持落实。”
与韩希蓬通完电话,周姝萍躺床上随意刷着金瓜的款式。
金瓜,曹老师......
她忽然想起个事,就发了一个消息:“谢谢郭老师,女儿练完第一首曲子觉得大有裨益。”
没过一会,郭成毅回消息:“不客气,中午就地取材有点仓促,我还有几首曲子适合你女儿练习的,但今天在书店里没找到。明早我回店翻出来拍照发给你,你可以插在这段和那段之间给你女儿练习。”
周姝萍再次谢过郭成毅,又聊了两句就道晚安。
......
韩希蓬与周姝萍道完晚安却没法晚安,熠哥他们过来把他拽出酒店。
在一辆加长mpv内,韩希蓬对熠哥埋怨道:“就不该找你借车。你知道了就等于全世界都知道了。”
“哎,小蓬,你别怪刘熠。是我昨天到他店里想借他那辆牛换换口味,结果发现那辆轻易不租的牛不见了,在我逼问之下他才招供的。”说话的人是个西装革履,衬衫的衣扣却开到胸口的中年男人。一个穿低胸超短裙的妙龄女郎横搭在他大腿上。
“大伟哥的好意我领了。但你的好意也过头了吧,这是什么情况。”韩希蓬指指坐他隔壁的女生。那女生身上的布料比大伟哥的女伴更少,现在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刘熠无奈道:“他刚开始准备了六个女孩子来助兴。我说我跟希蓬都是有妇之夫,你整这个不是让我们回家跪主板吗?他说好,知错了。结果到头来还是带了一个给你。”
大伟哥不服:“我是给小蓬上课。大伟哥用三个前妻三个不同妈孩子的亲身经历告诉你,单身是贼他妈的爽。我是再也不会再让那个该死的红本本捆住自己了。离婚后,那三个前妻的臭毛病一下就好了,对我殷勤得不得了。我现在心情好了就挑一个跟她睡,心情不好懒得鸟她们,她们一点意见都没有。”
大伟哥怀里的女孩不乐意了:“大伟哥你中午还在我耳边说要娶我,怎么晚上就变卦了。”
大伟哥笑了:“梅梅,我顺便给你也上一课,男人在办事时给的承诺绝对不要相信。再说了,我跟你结婚后难保不会又离婚。我是无所谓,但你平白无事多一个离异状态,多亏啊,对你以后找老公影响多大啊。我都是为了你好。”
梅梅娇嗔道:“哼,我要香奈儿那双罗马鞋。”
大伟哥暧昧一笑:“看今晚表现。”
刘熠连忙打断他们:“得啦,别再打情骂俏了,今晚不是说跟小蓬聚聚的吗。”
大伟哥讪笑认错:“对对对,我的事放一边,小蓬你今晚尽管吃喝玩耍,不用跟我客气。”
韩希蓬一边推开旁边女生的手一边答应着。
好不容易熬到包间,那女生见韩希蓬油盐不进,只好去大伟哥那争宠。大伟哥无奈笑笑,张开空着的手把那女生也搂住。
梅梅心里即使一万个不乐意也无可奈何。
酒过三巡,大伟哥忽然有点失落地说:“小蓬都三十了,但我小时候去你外婆家偷橘子,被你外婆发现追着骂,怎么感觉还是昨天的事呢?”
韩希蓬和刘熠都沉默了,各自想起小时候的事。
大伟哥见他俩被自己带偏,忙打哈哈:“嘿嘿嘿,你们看我,人到中年怎么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他举起酒又说:“小蓬,既然二进宫了就好好过。姝萍虽然心思很多,但至少都用在你身上。你也是过来人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不过哥还是要劝你一句,绝对不要委屈自己,不要对原则性问题妥协。”
韩希蓬跟他碰杯:“好,我听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