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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忙说,“她也是一片好意。帝君不必与她计较了。毕竟是大理寺副卿的女儿,陆路提督的妻子,又是你姨家妹妹。”
帝千傲沉声道:“海胤,让杨实统和孙术过来领人。”
“是,帝君!”海胤即刻将大理寺副卿杨实统和陆路提督孙术传了过来。
这二人来了就跪在了帝千傲的脚边,匍匐着,“下臣参见帝君。”
帝千傲冷声道:“之前给了杨清灵脸了,她不要啊。今儿又把你们两个的脸丢完了。朕腿上这个是和朕有些牵扯的人,杨清灵看不惯。她夫家姓孙还是姓帝啊?妄想过问朕的私事!反了你们了!”
杨实统出了一身的冷汗。
孙术立时愤怒难抑,杨清灵这个贱人竟仍然在觊觎帝君,竟在帝君后宫里一副帝君的女人的做派,简直该死!
洛长安心里的委屈稍微散了些,身子一软偎在了帝千傲的肩膀上,不得不说,被他庇护着的感觉...很好,以后不谈爱情,只谈身份之便的庇护,他是个极好的选择。
帝千傲将她腰肢收紧了些,抱着这么合手,如何就姓沈呢,就是说身为君主,不给身份就把臣子妹妹的衣服剥了看看,会不会不好。尤其看完了没字,又不想负责,怎么办......
杨实统实在是脸上没光,以前女儿就因为试图趁帝君醉酒承恩而被先皇后关水劳一个月,丢死人了,现在又出了这事,恨不得没这个女儿,“是微臣管教无方,请帝君降罪。”
孙术也道:“下臣甘愿受罚。”
帝千傲沉声道:“今日,你们二人官阶各降一级。这是个警告。若下次再因她的事让朕传你们俩过来,就君臣反目吧!”
杨实统和孙术出了一身的冷汗,把额头紧紧地贴在地上一句话不敢说。
杨清灵心里一万个恼怒,太后娘娘见我如此,竟从头到尾都不帮我说话,我可是帮她除掉了...先皇后!
太后叹口气道:“清灵,你倒是也该稳重些,行事太过张扬了也是不行的。回去反思吧,抄录大藏经十卷,递来给哀家过目。”
杨清灵强压着愤怒,心想老东西过河拆桥,对我纯属利用,当时可是太后先说的一句‘除非...’!
洛长安缓了一阵儿,觉得好点了,然后便从帝君腿上滑落,将杨清灵扶了起来,笑道:“你的脸肿得好高,都变形了,让随行的御医给你看看好不好。”
杨清灵立时下不来台,现世报来得太快,她今日丢人丢大了。
帝千傲半年来也没有见一个笑脸,这时竟被沈小姐这立刻反击的小样逗得莞尔了。
海胤见帝君露出了半年来第一个笑脸,心中终于也宽了一点,然后使劲打量着沈长风,心想这...八成就是皇后娘娘吧!
宋凝也附和道:“对呀,孙夫人被打得嘴都流血了,快让御医给看看吧。”
杨清灵浑身剧烈地颤抖,已经害爹爹和丈夫降职了,于是也不敢多言,只觉得胳膊一紧便教孙术拽着,如逃也似地离开了观景台,杨实统将女儿当泼出去的水,丢给孙术就不管了。
孙术领人回府就关卧房里夫妻打了一架,杨清灵鼻青目肿也不能使孙术消气,孙术一度抽出剑来要杀杨清灵,吓得杨清灵跑到孙家主母房里跪着哭诉说孙术要杀她,主母说了孙儿几句,孙术不好说妻子不要脸觊觎今上,不得已才卖个薄面给主母,将人命留下了。
***
祭祀事后,帝千傲将沈长风带回了龙寝。
从佛寺观景台到皇宫龙寝,距离颇远,行了近一个时辰。
马车内,因为两人知道目标是将九溪殿未完的事情做完,所以整个氛围是暧昧的,又因为彼此之间不近不远的距离,使得彼此的呼吸声也显得异常的敏感。
一路上无言。帝千傲将手攥在他腕子上的白绫,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洛长安意识到他已然较上次相见心态平和了许多。
这是洛长安第一回进新都的龙寝,摆设和原旧都竟是一致的。
诚然,她儿时的画像面朝着墙壁了。梳妆台上有女人梳妆用的东西,并非属于她洛长安的,还有一把团扇,洛长安认得这扇子,是他的新贵妃宋凝的扇子。那日在九溪猎场,她见过一回。窗棂上她养的富贵竹不知去了哪里,兴许是枯死了吧。看到这些,实际还是心酸难抑的,处处找不到她的痕迹了,就如从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海胤:富贵竹在书房!
帝千傲打量着她,碍于礼教,倒真不能直接将臣子妹妹的衣裳剥了,上次九溪殿将人摔在床上险些收入袍下,已是过分了,他再次问她:“真姓沈么?第二次问了。”
洛长安颔首,“嗯。真姓沈。”
他在龙寝和宋凝都过起日子了。我不姓沈姓什么呀,姓绿?他会帮她描眉吗,会让她帮他绾发吗。从桌案到地毯再到龙床,都有他们恩爱的痕迹吗。不能深想。
帝千傲颔首,心里也彻底不再抱有臆想了,这人到底不是皇后,“坐吧。”
洛长安凭借对他的行事作风和避人时对女人的措辞习惯,她定势思维将这二字理解为‘做吧’,她认为他是要收取报酬了,于是她也并不扭捏,其实心里也很想给自己一个痛快,若是他就这么和沈长风做了,她就心死了,也窥见他和别的女人也就这么回事,对他也就彻底放下了,她就像玩火似的又紧张又害怕。
“好。”洛长安说着,便走到了帝千傲的面前,抬起手解着他领口的扣子。
“......”帝千傲不由怔住,眉心微微揪起,沈小姐这是...疯了?
大东冥皇后娘娘都没有主动解过朕的领口纽扣,此人过分了!
洛长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表情似乎受到了惊吓,或许是她的面容丑陋吧,她将他外衫扣子尽数解开,然后捏住他腰间系带,缓缓地给拉开了,登时间亵裤也松松挂在他紧实的腰际。
帝千傲:“......”这么主动的吗!这绝对不是朕的皇后!朕的皇后羞涩至极需要朕求很久才肯理朕的,皇后是干不出这种事情的!不行,朕接受不了!主动的只能是朕!
洛长安将他衣衫解得差不多了,见他肌理在衣下若隐若现,然后就将手抬到自己的领口,开始解她自己的纽扣,然后问道:“帝君,在哪里给您报酬呢?龙床吗?”
帝千傲:“......”突然好害怕啊!得让海胤进来将此人带走了!她想把朕怎么样!
在洛长安将她的纽扣解开之前,帝千傲将她的手攥住,呼吸有些发紧道:“你冷静下来,听朕说。”
洛长安:“......”他脸怎么吓白了。
帝千傲轻轻一咳,“朕方才说的是,坐下,坐,后臀挨着椅子,理解吗?”
洛长安立时面红似血,天啊,按照他的行事风格,不该啊,她居然理解错了,并且把他扣子全解了,腰带也给松开了,反而像她问他拿报酬呢,这就尴尬了,“现在...懂了。”
于是,她老实地坐在了椅上,把自己领口的纽扣又系了回去。
帝千傲嘴角有不少笑意,他温声道:“沈小姐,诚然,朕对你的身子感觉。但是,朕有不能辜负的人。相比这点身体上的方便,不需要了。你请吧。”
洛长安心中竟有些意外,这就是他的决定吧,为了他不能辜负的人守着,但那人是谁?是长春宫的新贵妃吗?
他那样子明明已经紧绷了,但是仍可以理智地克制着,她又在想他的后宫是不是也都仍干净着?那面朝墙壁的画像,他手腕上的白绫,还有桌上别的女子的团扇,都能说得清吗,患得患失之感。
洛长安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龙寝,赶往了时江渡头,晚上还要和秋颜相会拿司良的。
洛长安走后,帝千傲用手托着额头,剩下的真不知怎么收拾,好狼狈,这些年真的是动辄数月的禁了,后半辈子也得禁了,这命,他吐口气将衣服扣子扣上,“海胤。”
海胤立时进得殿来,说道:“帝君,可是要后宫伴寝?”
帝千傲一怔,“行了!朕叫你就只能是这点事?”
海胤一怔,关键您此时这状态最适合做这点事了,海胤靠近前来,“帝君,方才奴才仔仔细细看了看沈长风,和皇后娘娘可是太像了!”
帝千傲不大认同,“你要知道她刚才什么作风,你就不这么认为了。去拿酒来。”
院中,秋颜见洛长安离去了,便等了片刻,也打算离去,岂料被沧淼看见了,沧淼与秋颜走个迎头,秋颜有些慌张之色,避着些沧淼。
沧淼发现些不同,便将眉心蹙起来,“秋颜,你是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个月来突然安静的很?”
秋颜紧张道:“没...没有啊!”
沧淼将手中给帝君的药膳放在旁边石桌上,然后将脚步逼向秋颜,“你一说谎就说话不利索,一双大眼来回转。说!是不是和童寒生米熟饭了啊!我最近忙帝君,没时间忙你,你...可别吓我。可别帝君没走出丧妻之痛,你可要大喜了!”
秋颜脸上一热,“没有啦,帝君不如意,做下属的哪里敢大喜呢......”
“那你是在隐瞒什么事?告诉我!否则,我用药蛊引真话了!”
秋颜见沧淼情绪少有的有些激动,她也不想尝试他的药蛊,连忙将手指竖在了嘴边,“神医,此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你不要告诉第三个人哦。”
沧淼颔首,“你说吧。如果是你怀了童寒的孩子,我可要弄死童寒了。”
“你不要乱猜好不好。”秋颜脸上更是热了,只小声道:“皇后娘娘还活着,沈长风就是皇后娘娘!我现在是要去时江渡头和娘娘会合抓半年前画舫大火的幕后真凶的。”
沧淼闻言,当即大惊,低声问道:“我可以知道一下,你知道多久了吗?”
秋颜轻轻一咳,“一个多月了吧!”
沧淼无语道:“你憋了一个月你不告诉帝君!你是不知道帝君这半年怎么过的吗!服了你们女人了!!”
秋颜:“......娘娘不让说。因为帝君说了很过分的话。让娘娘伤心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沧淼心想我只会告诉帝君,他端起药膳来,“交给我处理吧。你去吧,务必保护好洛长安,可别再让人害了!再遇害一次,帝君就真驾崩了。”
说着便辞别了秋颜进了屋内。
帝千傲左右孤寂,正在饮酒,见沧淼来了,便说道:“正巧你来了,陪朕饮一杯吧。”
沧淼将药膳放下,将酒水接过来,“我有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帝千傲失笑,“认识三十多年了,第一次见你这么认真。你想说皇后殁了半年了,没必要囚你在宫里,让朕放你自由,是么?”
“不是,这都不是事儿啊。”
“那是何事?”
沧淼轻轻一咳,然后攥住帝千傲的肩膀,“我说了以后,你要冷静,不可以心脉爆裂,也不可以昏倒,知道吗?”
帝千傲不耐:“啰嗦,说!”
沧淼深吸一口气道:“洛长安还活着!沈长风就是洛长安!刚才把你撩扯起来然后果断走掉的,是你媳妇啊!”
帝千傲脑中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