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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辞镜是他的,其他人只能眼巴巴看着,这感觉多爽啊?
小心眼就说小心眼的,自己还不承认自己小心眼就是他的不对了。
不过,这场战役并没有维持多久,他表妹的婚礼就开始了。
他表妹的男朋友也是个中国人,又是个富二代,所以婚礼准备的很华丽也很传统。
楚寒远他们一家人就坐在第一张桌子上。
辞镜今天难得的沉默,一双眼静静的凝视着一对新婚夫妇的宣誓。
微微皱眉思索,阿远的世界是这般成亲的吗?
他侧过头把视线落在楚寒远的身上,却发现楚寒远也在直直的看着,眼中还闪烁着亮光。
辞镜没有猜对,也没有全然猜错。
对于在灵云大陆的婚礼,楚寒远确实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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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们的婚礼比这个盛大多了。
这让他不得不再次陷入沉思。
阿远很喜欢这样的成亲方式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辞镜的心中暗暗有了规划。
开门的是楚母,见来人是辞镜后显然一愣。
“小辞,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辞镜的表情有些严肃,他问楚母,“妈,爸睡了吗?我有点事情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他遗憾的只是,自己结婚父母不在身边罢了。
新人敬酒过后便是宴会,楚母也终于实现了一手牵着楚寒远一手牵着辞镜介绍给所有人的愿望。
当晚回酒店的时候,辞镜借着楚寒远洗澡的空挡出了房间,敲响了楚寒远爸妈的门。
“小辞,坐吧。”
“爸妈,有件事小婿想同你们商量一下。”
见辞镜没坐,楚母看了看身边的丈夫,失笑道:“你尽管说就好了。”
“没睡呢,正在床上看书。”楚母见辞镜一脸严肃的模样侧过身让他进来,“进来吧。”
关上门带着辞镜走了进去,楚父见他来了也放下了手中的书,下了床,坐在沙发上。
楚母坐在了楚母的旁边,辞镜就这么在两人面前站着。
“小婿想向你们求亲,求娶阿远。”
老两口更懵了,“你们两个不是已经成亲了吗?莫不是在骗我们?”
想起了白日之时,楚寒远亮晶晶的双眸中一闪而过的遗憾,辞镜有些心疼,“已经成亲是真的,小婿只是不想让阿远有遗憾。”
辞镜没说,就是直直的跪在了两个人的面前,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老两口吓了一跳。
楚父顿时皱紧了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对啊小辞。”楚母想扶起辞镜,却被辞镜挡住了。
合着他们这儿婿是在心疼自己的儿子,顿时心中欣慰不已。
他们的儿子并没有找错人。
“在成亲那日,小婿凭着阿远的样貌和他曾经对你们的描述画出了两张画像,我们二人拜高堂时,是对着那两张画拜的。”
“遗憾?”
“在剑宗成亲之时,小婿亲近的人都在,包括小婿已经飞升的师尊也下了界,唯有阿远并无亲人在身边。”
辞镜几句话,就彻底让老两口想明白了。
话音落下,辞镜的额头也随即触地。
因为面前是楚寒远的父母,无需在意身份,无需在意年岁。
他们仅仅是楚寒远的父母。
“时隔这般久,小婿永远都忘不掉阿远那时有多开心。”
“当初同阿远成亲之时无法取得你们的同意,所以小婿想借此机会,向爸妈求个亲。”
“还望爸妈成全。”
“老楚,你说呢?”
楚父褪去了面上的严肃,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办,大办。”
“对!”楚母拍了拍辞镜的手,“而且要办的风风光光的!”
老两口看着辞镜迟迟没有说话。
楚母严重更是闪烁着泪花,忙站起身扶起辞镜,声音哽咽道:“怎么又跪又磕头的,咱们这里可不时兴这个,你是个有心的,寒远能遇到你是他的福气。”
“你们想再结一次婚就再结一次,也就当是全了我跟他爸的一个遗憾。”
“哦哦哦。”楚母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对着辞镜抱歉一笑,“瞧妈兴奋的,都忘了。”
“中式婚礼呢应该跟你们那里的差不多,西式就是今天你表妹办的那场。”
辞镜沉思了片刻,“这个还是要同阿远商量一下。”
她拉着辞镜坐在自己的身边,“你们想办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这个问题触及到了辞镜的知识盲区,他有些茫然,中式是什么,西式有时什么?
楚父一见辞镜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碰了碰自己老婆的手臂,“小辞不是咱们这里的人,你说清楚点。”
谁成想辞镜摇了摇头,把玉佩塞到了楚母的手中,“妈这玉佩是给您温养身体的,关于聘礼的话,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小婿到时候再给你们。”
“还有办婚礼所需用的钱财,还请你们不要拒绝,因为阿远的婚礼,只有我能给。”
你们是他的父母也不行。
“行,你们两个商量商量,要是想领证的话正好在这就领了,咱们国家那边还没有同性的结婚证。”
辞镜听的半知半解,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手腕一转掌心多出了两块墨绿色的玉佩,“爸,妈,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我都不太懂,也不知道办一场婚礼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就劳你们多费心。”
辞镜拿出这个玉佩楚父楚母心中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楚母直接把辞镜手里的玉佩推了回去,“你这孩子,给你们办婚礼本来就是长辈做的事。”
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个儿婿说话古里古气,楚母站起身,“行,你们两个也早点休息。”
辞镜走后,楚母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妥妥的帝王绿,一点杂质都没有。
就这么光握着,她就觉得她常年发闷的胸口顺畅了不少,精气神都好多了。
老两口听懂了辞镜的言下之意,也没生气。
楚母无奈的接过玉佩,不推拒了,“行,就用你的。”
“谢谢爸妈。”辞镜站起身告别,“想来阿远已经洗完澡了,小婿就先告辞。”
“孝敬咱们的,咱们就带着。”楚父倒是面色不惊,他来到楚母的身边拿过那块稍大一些的玉佩摸了摸,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叹了口气,“寒远这小子,有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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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镜回来的时候,楚寒远就穿了一个短裤趴在床上玩手机,发丝微湿。
“老楚啊”她面色复杂的看向楚父,“你敢信吗?摸了这个玉佩,我的心脏好像都好受了不少。”
辞镜是什么身份他们心中明了。
他拿出手的东西能有凡品吗?
也不知道辞镜这是一个什么臭毛病。
当初在魔域他也是这样,都玩不腻的吗?
谁知辞镜失笑,手并没有离开,反倒揉了揉,他温声问楚寒远,“吓到了?”
那双在半空中摇晃的腿让辞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走了过去,一巴掌拍在了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的两瓣软肉上,“头发怎么不弄干?”
楚寒远被他拍的一个激灵,幽怨的回头看辞镜,眼眶都红了,“你又故意隐去声响吓唬我!”
“关于今天的婚礼,你是如何看的?”
“坐着看。”
辞镜:“”
“把手拿开!”楚寒远把手里的手机一丢翻过身踹辞镜的手,“你个登徒子。”
熟练的躲着楚寒远的攻势,辞镜抓到了一个空隙直接捏住了他的脚腕,“嗯,登徒子有话想跟公子说,不知公子可否停下贵脚?”
楚寒远愣了一下,随即把脚从辞镜的手中抽了出来,正襟危坐,“讲。”
楚寒远愕然抬头,对上辞镜深邃的凤眸。
辞镜这么问
他心中忽然有了苗头,又怕自己猜错了,忙压住心底涌起的兴奋,“你什么意思?”
他无奈的坐到楚寒远的身边揽住了他的肩膀,“没同你开玩笑。”
楚寒远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笑嘻嘻的,“这是别人的婚礼我能有什么想法呀?”
“若是你的呢?”辞镜垂眸认真的看着楚寒远,“阿远,若是你,你想怎么办?”
“嗯。”辞镜笑着点头,“为夫知那次成亲之时爸妈无法参加,你时至今日仍有遗憾,所以唔。”
楚寒远直接啃上了辞镜的唇瓣,堵住了他的话。
直至两人呼吸都凌乱了,楚寒远才把辞镜松开,他跨坐在辞镜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双眼亮晶晶的,耀眼夺目,“师尊,你也太好了吧。”
辞镜的指尖缠绕着怀中人的发丝,低声问道:“你有没有想法,再同为夫成一次亲?”
他没猜错!
楚寒远瞪圆了双眼,很是惊喜,“再办一次?”
其实,若不是今日参加了别人的婚礼,他都快将成亲那时的遗憾忘记了。
他只是没想到辞镜会记得,还会帮他考虑的那么周到。
“不行,我太兴奋了,走,我们去跟爸妈说。”
“有多好?”
“好的想就这么抱着你一辈子都不松开!”
相比于开心,楚寒远更多的是感动。
楚寒远眼见着就要跳下床,辞镜眼疾手快的把人捞了回来,“爸妈已经睡了,明日再去。”
“睡了?”楚寒远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
“因为”辞镜一个翻身猛然把楚寒远压在身下,叼住了那双一只诱惑他的唇瓣,“为夫已经同他们求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