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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楼兰凑近他,小心翼翼的问,“那”
“父”楚寒远支支吾吾的,还是觉得有些艰难。〖爱阅读〗
“恩?”
“父亲”
对于自己这个便宜爹,楚寒远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他伤了辞镜,差点又把自己送走。
仇人一下变亲人这个反差太大,楚寒远表示自己的心没有那么大,做不到一点都不记仇。
但是有时候吧,血缘的感觉就是很奇怪。
争锋相对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这一真情泄露吧总会动些阴恻之心。
话音落下,楚寒远半天都没听到古楼兰的声音。
但是感觉有点不一样,不至于厌恶就是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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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想挣扎的时候,古楼兰叹了口气,先一步松开了他。
“果然,就算是亲生儿子抱起来也不习惯。”
刚想回头看,自己就被他抱在了怀中。
这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除了辞镜,他从来没被其他人这么抱过。
古楼兰看了楚寒远半晌,忽然笑了。
桀骜不驯的面容上出现了少有的慈爱,不显冲突。
“远儿。”
若是楚寒远没有听错的话,这言语中还有着掩饰不住的嫌弃。
楚寒远的嘴角有些抽搐,“不好意思,我并不想被你抱。”
他也很嫌弃好不好。
“罢了,都是痴情种啊。”古楼兰感叹,眼中却无半分不舍,能让他不舍的只有阿尘,哪怕是亲生儿子都比不上,“话不多说,就此珍重。”
“嗯,珍重。”
在云雪山的山脚下,楚寒远回头看着山顶沉默了许久,终是离开了。
楚寒远愣了一下,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若是辞镜待你不好,你便离了他再寻新欢,切莫太过感情用事。”
楚寒远没有应声,古楼兰也知晓他心中所想,深深的叹了口气,在他的头顶上揉了揉。
日出日落,时间流逝。
眨眼间,七年就已过去。
现如今是深夜。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走的路,谁亦不能阻止谁。
心之所向,便是最好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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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追逐的时间太久,红色的流光已经失去了耐性。
速度一提,轻而易举的便将那团青色流光吞噬。
若是有人在此,定会惊异这诡异的景象。
万家灯火以灭,正是没有修为的凡尘之人休息的时间。
而就在某一处的山林中,一道红色的流光在追逐着一道青色的流光四处逃窜。
放眼望去,青色的流光依然岌岌可危,若是稍微疏忽一点便会被身后的红色流光抓住。
“阿远,还跑吗?”辞镜抱着怀中的人调笑着,一点面红气喘的样子都没有。
楚寒远瞪了他一眼,松懈了浑身的力气瘫倒在辞镜的怀中,“不跑了,这次算你赢了。”
七年前,楚寒远下了云雪山之后并没有回魔域。
又或者会怀疑是不是神仙下凡。
嗯神仙是不可能是神仙的,魔头倒是有两个。
楚寒远呼吸有些凌乱的被辞镜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双颊也不知是跑的还是气的,被热气熏得微红。
这七年里,两人跑遍了灵云大陆。
辞镜也不是没有追上过他,而是每一次追到他的时候都少不得一番折腾。
楚寒远嫌弃他又想当和尚又想有肉吃,每每欢爱一番后,就会想着法子的跑。
一是想起了辞镜做和尚的事气不打一出来,二是他想从人间下手,看看有没有什么龙珠的线索可寻。
没成想他才在人间逍遥了不到半月,这个狗男人就追上来了。
你追我赶的戏码就此上演,辞镜一追就追了七年。
辞镜就跟猫逗耗子似的,每每追上他的时候都拍他的屁股一下,惊的他不得不再提速。
男人玩的忘乎所以,可怜了楚寒远每次都跟逃命一样。
“现如今天下太平,魔域是不是没事了?让你闲的在此戏弄我!”楚寒远对着辞镜龇牙咧嘴
,“你说说你这一个月拍了我的屁股多少下!”
辞镜也当这是他们夫夫之间的情趣,任由着他。
每每抓住他的时候还能多玩一些别的花样,何乐而不为呢?
而这一次的追逐,已经持续了一个月。
“起开,龙珠在此有所异动,许是此处残留什么线索。”
龙珠的异动是在五年前发现的,从那时开始,楚寒远每到达一个地方都会注意一下龙珠有没有反应。
“好。”辞镜宠溺一笑,松开了手。
辞镜挑了挑眉,空出的手向下移覆盖上那团颤颤巍巍的软肉,邪笑道:“怎么?阿远的屁股是老虎屁股,拍不得?”
“当然拍不得!金贵着呢!”嫌弃的把男人的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拿开,楚寒远自己揉了揉,哭丧着脸,“好像都肿了本公子清冷的形象荡然无存,都怪你!”
“肿了吗?为夫摸摸。”辞镜没脸没皮的就着楚寒远的手捏了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是软了不少,为夫甚是喜爱。”
因为是徒步行走,两个人到达城镇之时已是白天。
“此处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啊。”
将这座城镇逛了个遍,两人停在此处最繁华的街道。
楚寒远对于回家的执着很深,辞镜也逐渐被他影响,越来越期待楚寒远曾经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在龙珠的这件事上,辞镜从未阻碍过楚寒远。
两个人顺着龙珠带给他们的感应来到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城镇里。
就在两人走到一个巷子口的时候,迎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连滚带爬的朝着他和辞镜的方向跑了过来,身后跟着一群比他身形强壮,好似是侍卫的人。
辞镜下意识的把楚寒远拦到身后,表情冰冷。
辞镜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龙珠给的假提示多了去了,他已经习以为常。
“算了,再找一圈吧。”
楚寒远有些失望,他已经找了七年了,怎么就没有找到一点能启动龙珠的办法呢?
“我没有!”那小乞丐高声辩解,瘦弱的脊背挺的笔直,“我没有偷你们家大人的钱袋!”
“放屁!那为何我家大人的钱袋会出现在你的身上。”
面对这群人的质问,小乞丐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小乞丐一个不查直接撞在了辞镜的身上,惹的辞镜皱紧了眉头。
“你这小贼,老子看你还往哪跑!”
“敢偷我家大人的钱袋,老子看你是活腻了,今日不将你这两只爪子卸了,以后还不知如何祸害百姓!”
“这话你还是留着同官爷解释把,弟兄们,将这崽子捆起来扔到县衙去,让他好好享受一下牢饭。”
那小乞丐害怕,不停的往后退。
却因为楚寒远和辞镜堵在入口处,他出不去,急得掉出了眼泪,嘴上不停的喊着我没有偷。
他也不知道这钱袋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可是他真的没有偷!
小乞丐当然不知道,这钱带子是其他的大乞丐见事情不对偷偷放他身上的。
“总之我就是没有偷!”
听了这话,楚寒远不为所动,反倒是那小乞丐委屈的再次涌上泪水掺合着脸上的泥土,看着脏的不行。
楚寒远面对着小乞丐蹲下身,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在这一瞬间他的表情有些恍然。
随后他回过神,眼中再不见异色,温声问着眼前的小乞丐:“小家伙,你偷了吗?”
也不知为何,见此情景楚寒远动了阴恻之心。
他拍了拍辞镜的手臂,让他等一等,随后走到小乞丐的身边。
那几个侍卫见楚寒远衣着不凡,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忙客气道:“这位公子,还望您不要管这等闲事,这小贼手脚不干净,可别让他投了您的钱袋。”
不知为何,他深怕眼前这个跟神仙一样的人误会了自己。
楚寒远直直的盯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其中只有委屈和惶恐,没有半分心虚。
他笑着揉了揉他脏乱干枯的发丝,没有半分嫌弃之色,“嗯,很好。”
小乞丐初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公子还这么温柔的对自己说话,一时之间竟是忘记了哭。
见他呆愣着不说话,楚寒远轻笑了一声
,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
这次小乞丐听到了,慌乱的辩解道:“这位公子,真的不是我偷的!”
“你们在他的手中寻到了钱袋?其中可是少了银两?”
“钱袋本有十两银子,在这个小贼身上找到的时候,只剩下了一两。”
楚寒远沉思了片刻,随后笑道:“真正的贼人在城镇最西头的一个破庙中藏着,你们可去找找。”
说完,他回头看向那群人,“听到了吗?小家伙说他没有偷。”
“这”
那群人互相对视,敢怒不敢言,深怕得罪了楚寒远。
抓回来的人明显是小乞丐认识的人,他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着对方一直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大乞丐是当初救过他,给他水喝的人。
这个样貌不凡的公子到底是谁?
那几个人显然不信,但见楚寒远冷了神色,便忙派了几个人前去查找。
没想到,竟是真的让他们找到了。
因为大乞丐身体不好,所以每每讨到了饭或者是钱财,他都会为其抓药买包子,宁可自己都不吃,也要给大乞丐。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