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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原因就是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辞镜，眼中震惊掩饰不住。↙↙шшшlσveyuedu↘↘
知道祁瑄已经猜想到自己已然入魔，辞镜依旧笑着，亲口对着他说了一遍：“再过些时日，待本尊被魔气全然吞噬，灵云大陆便没有辞镜剑尊这个人了。”
“所以祁瑄，告诉本尊，你还愿同本尊为知己吗？”
祁瑄是他两世来的挚友，若是可以，他不愿失去。
“魔气”祁瑄喃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想起了曾经辞镜暴动的心魔，语气有些颤抖：“你是心魔？”
心魔？
辞镜挑眉，忽的想起了当初阿远重伤他上一世的灵魂还没有记忆的时候与祁瑄对峙过。
“本尊知你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有很多事本尊不能说。”
“祁瑄，你是本尊少有的知己，待本尊彻底堕魔，若你觉着无法再同本尊做朋友，本尊亦是不能怪你。”
“但是有一件事本尊要明确的告诉你，日后，本尊定会在灵云大陆上掀起一阵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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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否定祁瑄：“没有心魔，一直都是本尊。”
“可是”
“本尊有幸，得了上一世的记忆。”辞镜看着他，平静叙述：“现如今，是一个全新的辞镜，不为大道，只为楚寒远而活的辞镜。”
信息量太大了。
但是祁瑄很聪明，他很快就懂了辞镜的意思。
一时之间他有些高兴又有些悲哀。
辞镜顿了顿，露出苦笑：“本尊不希望，能在战场上见到你。”
同祁瑄对上，他不确定自己可以下的了手。
他勉强的勾起唇瓣，半开玩笑的问道：“在战场上遇到，你莫不是还想同本尊打上一场？”
辞镜轻笑：“不打，本尊绕路。”
氛围忽然放松了下来。
高兴的是辞镜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在辞镜心中自己尚有一席之地。
悲哀的是他这般做，堕入魔道是为了楚寒远。
哪怕是放弃一直追求的剑道也在所不惜。
他想起了当初成魔后，他那几个师兄差点集体堕魔只为给他撑腰。
这一世他还真没有把握。
“对了祁瑄。”辞镜忽然想起青云宗，眼底一暗。
祁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合欢宗本就亦正亦邪，你成魔又如何，难道成魔后的辞镜就不是辞镜了吗？”
他又问出心中担忧：“可你想过剑宗的众位师兄，你要怎么交代了吗？”
辞镜脸上的笑意覆灭，眉宇微微皱起，随后苦笑：“随遇而安吧。”
“你说。”
“日后本尊掀起战争之时，若是剑宗之人前来阻挡，麻烦你多加阻拦一二。”
祁瑄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是要攻打青云宗？若是青云宗的话，本尊还想着去加上一把火呢。”
“恩？”
“本尊求你一件事。”
祁瑄的眉头猛然蹙紧，能让辞镜用‘求’一字，这件事看来不是小事。
若是他不愿帮忙，他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想到这，辞镜突然有些想念楚寒远了。
“好了，该回去了，今晚阿远看起来情绪好像有些低落，本尊还要赶紧回去哄哄。”辞镜抻了个懒腰，边走边念叨着：“总说他长大了，本尊却觉着他还是孩子性格。”
“若是光青云宗也就罢了。”辞镜回想起上一世被丁勉利用将自己打成重伤的那几大宗门，眼中红光一闪：“可灵云大陆的杂碎太多，本尊想要料理的宗门，可不止这一个。”
这件事辞镜没有过多与祁瑄解释多少，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
祁瑄想要怎么说，要如何做，都随他的意。
祁瑄跟在辞镜身后，咽下心中苦涩。
月光莹莹洒落在两个人的身上，祁瑄看着辞镜的身影，涩然。
明明这个人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沾染过半分。
“当真惯的。”
这话说得像是埋怨，实则宠溺。
又好像有意无意的在提醒着谁什么
上一世的祁瑄因他
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他知祁瑄的情，但是他给不了。
这一世他能做到的就是装傻，提醒祁瑄不要将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
然后让祁瑄放弃自己。
辞镜，这次啊
我真的不再追逐了。
辞镜走在前面，眼中复杂。
两人回来后，祁瑄带走了正在跟金麟僵持不下的闻人修。
见辞镜回来楚寒远情绪不太好，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闷声不说话。
辞镜在之前就感觉到了楚寒远的情绪不对，走到他面前抬起了小孩儿的下巴：“阿远，为何不开心了？”
毕竟能被他辞镜放在心上的人少之又少，祁瑄是个很好的知己。
仅仅只能是知己。
——
他直接俯下身把楚寒远打横抱了起来，不顾楚寒远惊愕的目光，将他抱至床榻，放在上面：“如今你倒是先为师一步作妖，是怕为师折腾你？”
辞镜居然说他是在作妖？
楚寒远不敢置信的看着辞镜，出口反问：“你生什么气？我当初那一身痕迹是怎么来的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如今你还想找我的麻烦？？辞镜你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
楚寒远轻轻侧头躲开了辞镜的手：“没什么。”
声音还是闷闷的，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没什么。
辞镜眨了眨眼，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指尖，倒也没生气，轻笑道：“你这脾气来的莫名，今日不是该为师生气的吗？”
“又好久不见，又认识百年的。”
“那么怀念你今晚回来干嘛，还不赶快去与祁宗主一醉方休，好好怀念一下你们从小到大的感情！”
辞镜自知理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将楚寒远的手握在了手心轻柔着，以做示好：“是为师不对，但是阿远也不该跑到合欢宗来气为师，你知为师见不得你同那闻人修在一处”
“见不得我同闻人修一处？”楚寒远心中本就闷着一口气，听了这句话瞬间炸毛：“我看你同祁宗主在一起挺开心的。”
楚寒远扯着嗓子倔强的反驳辞镜，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这脸蛋气的通红，阿远还说自己没有吃醋。”
楚寒远瞪了他一眼，不愿再搭理辞镜。
辞镜沉默了一会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寒远，从心底爆发的愉悦感让他满足。
嘴角的弧度咧的可大，一语道破楚寒远的反应：“阿远吃醋了？”
“我没有！”
辞镜愉悦地轻笑出声，跟着楚寒远上了床。
他挥灭了屋中的光亮，侧身半杵着头，在昏暗中看着楚寒远的后脑笑意盈盈。
“阿远～你这般让为师好生心动。”
现在的辞镜比以往难缠多了！
惹不起他躲不起嘛！
“别烦我！”他翻身上床，衣服都不脱，直接把自己卷在被子里，包裹的严严实实，躺在了里侧。
声音软的，让楚寒远以为辞镜被谁夺了舍。
“祁瑄是本尊自小就认识的朋友，你也知为师的朋友少之又少。”
“与他出去也是因着祭拜一下他的姐姐，也就是闻人修的母亲，她曾经救过为师。”
辞镜轻轻推搡了他一下，楚寒远一动不动就是不搭理他。
“阿远”
没成想这家伙又唤了两声见楚寒远不搭理他，他伸出手戳了戳楚寒远的后背：“阿远～理理为师。”
他知道辞镜不喜欢祁瑄，若是当真对祁瑄有心思的话还有他什么事。
但是
他就是心里有点别扭，因为辞镜也因为自己。
见被子中的楚寒远还不理他，辞镜知道自己没说道点子上。
无奈的笑着：“祁瑄的感情本尊知道，但是本尊已经有阿远了，自是不能有所回应。”
“我要睡觉。”这次听了这句话，楚寒远倒是回话了，就是声音有些发闷。
就是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小心眼了。
辞镜若是当真对祁瑄有什么友情之外的感情，以他的性格，就没有自己什么事了。
“为师心中只有阿远。”辞镜耐着性子轻哄着，指尖不老实的隔着楚寒远的衣襟在他的后腰上打转：“同祁瑄只是挚友。”
“阿远。”辞镜把楚寒
远从被子里揽了出来，从身后保住他的腰身，整个人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不气了。”
“我没气。”楚寒远反驳。
他确实没气。
“嗯？”辞镜悠哉的应声，看起来很开心。
楚寒远咬了咬下唇，声音隐忍：“你把手拿开”
辞镜挑眉，装傻：“什么手？”
“嗯”
“乖。”
忽然楚寒远浑身一僵，呼吸急促了一瞬：“师尊。”
“面对阿远，为师要什么脸？”
辞镜邪笑，厚颜无耻的顶了顶楚寒远的软肉，那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炙热让楚寒远更佳深刻的意识到了辞镜的厚颜无耻。
辞镜一边伸手扒下楚寒远的衣衫，一边抬起他的单腿，就这么侧身的挤了进去。
说完，手指轻动。
“嗯！”楚寒远一个猛颤，差点没交代在辞镜手里。
他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双手推搡着辞镜的手腕，红着脸咬牙切齿道：“你别这么不要脸。”
怀中人的紧绷和急促的低喘让辞镜心满意足的阖上了眼，宛如猫一般慵懒。
“唔！”
眼尾的泪水滑落，莹莹月光打在半透明的床幔上。
夜，才刚刚开始。（群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