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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你的死劫居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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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林的吼声让楚寒远的脊背肉眼可见的弯曲下来,他将头抵在柏林的胸口上,浑身颤抖。loveyuedu

    “我不是故意的,师兄。”楚寒远呜咽着,指尖死命地抓着柏林的衣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声音如同幼兽般无助的声音听的柏林心疼。

    他拍了拍楚寒远的后背,放轻了语气,“我知你不是故意的,我都知道。”

    “可是寒远师弟,你当真不该逼迫小师叔的。”

    “你可知小师叔为了你,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啊”

    “他一直在找寻能够对抗天道的办法,他比谁都想要同你一处。”

    “寒远师弟,这次众位师伯,怕是会怪罪你。”

    “毕竟小师叔可是他们最为宠爱的师弟啊。”

    “身为一个外人,我在一旁看着你们之间的事都为你们着急。”

    “可天命难为,谁都不能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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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小师叔现在状况不太好,但是咱们剑宗既然能屹立在灵云大陆中千年不倒,一定有咱们自己的底蕴。”

    “我就不信了,经过千年的沉淀,咱们剑宗就没有可医治天雷创伤的法子!”

    “只要他没事我都无所谓的。”楚寒远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只要他能活着,我死也无妨。”

    听了这话,柏林当即皱眉训斥他,“说的是什么话,你若是出事了,小师叔该怎么办?”

    耐心等候。

    柏林说出这句话自己都心虚。

    “你只管耐心等候就好了。”

    “小师叔一定会好起来的。”

    虽然不知道小师叔为何还尚存一些气息

    可如今他只能这么安抚楚寒远,让他先稳定下来。

    小师叔的灵魂都受了重创,险些魂飞魄散。

    这哪是渡劫期可比拟的天雷,这天雷压根就是冲着要人命来的,哪怕是渡劫飞升之人都会被当场劈的魂飞魄散。

    楚寒远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柏林说的话他不信,但是为了不让他担心,他也只能装作信了。

    他不信,这对吃尽了苦头的爱侣,当真就会这般被拆散了。

    寒远师弟能来到这个世界必定有他的缘由,不会错的。

    难道他真的被师伯他们藏起来了吗?

    辞镜伤的那么重,他们不会把他带到太远的地方。

    直至四下无人之时,楚寒远偷偷的潜到了辞镜的房间。

    可是辞镜不在这里。

    意识到这一点,楚寒远忙朝着寒泉的方向跑了过去。

    身形狼狈带着说不出的急切。

    可剑宗能疗伤的地方并不算多,最具有灵气的地方

    对了,是寒泉。

    “单作为辞镜的师兄,本尊不想看到你。”

    楚寒远愣在原地,消瘦的身形摇摇欲坠。

    可在他准备进入寒泉的时候,就被一股温和的力道送了出来。

    “你先回去吧。”里面传来了云澜仙尊疲惫的声音,“本尊知此事不怪你,但是寒远”

    他没有资格去怪云澜仙尊的冷漠。

    他只想看一看辞镜,哪怕一眼都好。

    他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回答云澜仙尊的话。

    膝盖弯曲,跪在了寒泉之外,无声的哀求着云澜仙尊。

    “这冰棺准备的倒是好,寒远躺完了你躺,物尽所用,一点都不亏。”

    “你是个认死理的,你教出的徒弟跟你一个德行。”

    让他看看他确定他还活着。

    察觉到楚寒远的倔强,站在冰窟中的云澜仙尊叹了口气,他低下头哀伤的看着躺在冰棺中神情安详的辞镜。

    他心痛啊,他是看着辞镜长大的,又怎么不会心痛。

    为了区区一个人,就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放弃自己的大道,值得吗?

    “情深缘浅,这条路本就不好走,这下好了,命都快玩没了吧。”

    “哎”云澜仙尊嘲讽着辞镜,可是说着说着也觉得没意思。

    如同死了一般毫无声息。

    楚寒远就好像跟云澜仙尊扛上了,他不出来,楚寒远也不起来。

    辞镜若是醒着,在

    云澜仙尊对楚寒远说不想见他的时候肯定跳脚,然后出言反驳云澜仙尊。

    可这时无论云澜仙尊说什么,辞镜都没有任何反应。

    若说不怨,他这心中还总是说不出哪里不舒服。

    本想当作没看见楚寒远错身走过去,没想到就被楚寒远抓住了衣摆。

    这种情况坚持了足足七日,外出仙尊药材的白黎仙尊回到寒泉,便看到了在入口处跪的笔直的楚寒远。

    白黎的心情有些复杂,若说是怨楚寒远吧,可这一切事都是辞镜自己愿意的。

    他松开拽着白黎衣摆的手,对着他实实在在的叩了一个头,哀求道:“求您劝一劝大师伯,让侄儿看师尊一眼,求您了。”

    寒泉入口的地上因着常年被水汽浸透的关系,这儿的泥土都是湿的。

    白黎身形一顿,冷着脸低首看向楚寒远。

    “六师伯”楚寒远看到白黎冰冷的表情,心中苦涩蔓延。

    白黎于心不忍,却也没有答应楚寒远的话。

    只是漠声的告诉他:“你先回去吧,本尊帮不了你。”

    楚寒远跪在这里好几日,膝盖已经埋进土中一寸之深。

    如今因这一叩首,额心的六瓣青莲被污泥覆盖,双手掌心也满是脏污。

    楚寒远笑了,有些脆弱,“谢谢您。”

    这笑容让白黎看的有些心疼,他站起身,叹了口气,这二人折腾到如此地步,又有何用呢?

    “六师伯,求您了。”楚寒远麻木的叩着头,一下又一下。

    “够了。”白黎蹲下身阻止了他继续叩头的动作,“本尊会同大师兄说一说,但是大师兄允不允许,本尊就不知道了。”

    而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辞镜是他的师弟,寒远这小子又讨喜。

    各位师兄都知道寒远这孩子也是个苦的,可是他们一看到他们向来高傲的小师弟变成那副模样,他们当真就

    白黎摇了摇头,朝着冰窟的方向走去。

    其实,不是他对着楚寒远没有好脸色。

    白黎走进冰窟对着云澜打了一声招呼,便走到躺在冰棺中的辞镜身边。

    “温养灵魂的药材可找到了?”

    哎。

    “大师兄。”

    “温养灵魂之物又怎能那么容易就寻得到。”白黎皱着眉面带愁容的看着辞镜的脸,“小师弟当真是为了寒远不要命了。”

    “他们哎。”面对这两人之间的纠葛,云澜仙尊已经说不出什么了。

    “找到了两棵。”白黎将储物戒中存放的两棵温灵草送到了云澜手中。

    云澜仙尊的脸色不太好看,“所有的药材加到一起,也不过就能维持区区半年的时间,这该如何是好?”

    “谁又能说的通呢。”听了云澜仙尊的话,白黎叹息了一声。

    他想起了跪在寒泉之外的楚寒远,那模样太可怜了,“对了大师兄,寒远那孩子好像跪在外面很久了。”

    前几日柏林已经对他们说了个大概。

    “辞镜所举,本就是逆天而行。”

    “就这么一直不让他见也不是一回事。”白黎看了看冰棺里的辞镜,轻声劝慰:“大师兄,你是不知方才寒远见到我的时候那表情可怜的,挺骄傲的一个孩子对着我不停的叩头,浑身弄得满是泥泞,只求得见小师弟一面。”

    “若是小师弟日后有机会醒来,知道了此事,想必也是会心疼的。与咱们置气也说不定。”

    云澜侧目向外看了看,心中复杂难言,“都是个犟的,本尊不让他见,不过就是怕他受不得辞镜这幅模样。”

    说完,他提醒着白黎:“你莫不是忘了当初寒远重伤,小师弟是何反应?”

    小师弟啊,为兄可是尽力的在帮你。

    你也别让为兄失望,别让爱你的人伤心,早些醒过来。

    云澜仙尊听了白黎的话沉默了许久,最终他摇了摇头,叹气道:“罢了,见与不见都难受,他愿瞧,就进来瞧瞧吧。”

    “就是到大师兄你不是个心狠的人。”白黎笑了笑,心中暗自对冰棺中的辞镜说道。

    “别耍贫嘴,走吧,咱们去第三峰,看看修元的丹药炼制的如何了。”

    云澜没好气的撇了白黎一眼,背着手出了冰窟,白黎自是紧随其后。

    难不成你还想让寒远整

    日以泪洗面,浑浑噩噩,最后变成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吗?

    这也未眠太过没良心了。

    云澜仙尊清了清嗓子,冷硬的对楚寒远说道:“进去吧。”

    楚寒远鼻尖酸涩,那双玄青色的双眸上蒙上了一层水光。

    楚寒远正紧张的跪在门外等着结果,没想到白黎仙尊直接带着云澜仙尊出来了。

    他有些怯弱的看着云澜仙尊,那眼神可怜的,让充当坏人的云澜仙尊不由得转移了视线,不在同他对视。

    云澜仙尊二人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忧心。

    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实诚,没用真气支撑,就这么足足跪了七天。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着云澜白黎二人重重的叩了一个头。

    没想到,他站起身后并没有站稳,反而一个踉跄差点再次跪在了地上。

    此处,还是留给他们师徒二人好好说说话吧。

    楚寒远一边扶着墙壁一边慢慢的往冰窟的方向挪着脚步,每走一步他的心中便紧一下。

    看着楚寒远狼狈的背影,云澜叹了口气,对着身边的白黎说道:“走吧。”

    “哎。”白黎摇了摇头,同云澜一起离开了。

    在看到冰窟中消失已久的冰棺再次出现,楚寒远紧绷的那根神经终于断了。

    “辞镜”他呼唤着辞镜,声音越发的颤抖。

    他害怕,他怕辞镜出事了。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楚寒远终于挪到了冰窟。

    “你知道我小心眼的,你再这么吓唬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辞镜”

    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冰棺旁,楚寒远惶恐的看着里面的辞镜,他想触碰他,可是隔着好厚的一层玄冰,他碰不到他。

    “你别吓我啊,辞镜,你怎么会在冰棺中。”

    “我妄想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保护你。”

    “可笑的是我一心想要帮你度过死劫,没想到你的死劫会是我。”

    楚寒远隔着玄冰不停描绘着辞镜的脸,不住的问着自己,“我为什么要逼你呢?”

    “早知如此,我宁可咱们两个就这么互相折磨一辈子,你都不要对我说出真相,只要你活着就好了,我只要你活着。”

    楚寒远呢喃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团玄红色的光团,最后幻化成一个人形。

    他就站在楚寒远的身后,看着这样的楚寒远,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满是心疼。

    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