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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辞镜齐昭之间的对峙与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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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子善妒,野心不小,亦不是一个好相处的。爱阅读

    若是留下,日后必是祸害。

    不过他如今的子午心诀已然深入骨髓,只待此子再晋升修为至出窍期便会被子午心诀反噬,最后成为一个废人。

    辞镜心中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显,甚至眼中带着满意故意让丁勉看到。

    丁勉虽然在舞剑,可也是试试的将注意力放在辞镜的身上,高悬的心在看到这抹满意之时瞬间落到了肚子里面,更加卖力的舞动着手中的剑。

    与寒远相比,无论是从什么方面来讲,丁勉永远都欠缺了火候。

    辞镜微微回神,点了点头,“这二十年,你并没有荒废了修炼。”

    “是。”丁勉并没有像小时一般黏在辞镜身边,甚至连坐都没有坐下,恭敬的立在辞镜身前,“自师尊闭关后,徒儿一日都不敢懈怠,唯恐师尊出关后见到徒儿失望。”

    “恩。”辞镜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见他没有如同从前一般做出自己厌恶的动作心中甚是满意。

    辞镜眉宇微蹙,在丁勉看不到的地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明明处处都没有寒远强,为何身上的气运会这般昌盛?

    看来有时间应再去翻一翻师尊留下的典籍,自己长时间都再忙于追求剑道,并无心其他。再加上后来寒远出现,他便将心思全然放在了寒远身上,更别说去了解其他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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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如何?”剑法耍完,丁勉几步跑到了辞镜面前。

    后来,丁勉见那石桌上空无一物好像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道:“师尊,徒儿为您沏一些茶来?”

    辞镜掩在袖口下的手指微微一顿,想到当初因为那茶惹得寒远与自己的隔阂越发越大,半垂的风眸中闪过一丝狰狞,他冷声道:“不了,本尊一会儿要出去一趟。”

    “呃是。”丁勉尴尬的闭上了嘴,想问辞镜要去哪,看着辞镜那张冷然的脸却迟迟不敢问出口。

    想来,这二十年此子倒是学乖了不少。

    也好,寒远如今还没有出关,便再留他一些时日,待到寒远出关后,让寒远解决他。

    气氛有些冷然,辞镜并没有再说什么,丁勉也没有一丝的不满意,一直在辞镜的身前站立。

    不管怎么说,楚寒远向来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与人相处,在剑宗唯独只同他有恩怨,辞镜会想到是自己传播的并不难。

    在两人再次陷入沉默后,不远处想起沙沙的声音,陌生的气息传进辞镜的鼻腔,他皱着眉看向声音来源目光一顿。

    他有些担心,师尊才出关,并不知道外面的事。

    若是他出去的话,在听到灵云大陆中楚寒远的那些恶劣名声,会是什么反应。

    以辞镜的头脑,必然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

    “你是何人?”辞镜冷声开口,他怎么不记得第七峰有这等人的存在。

    问完,他将冷然的目光落在了丁勉的身上,莫不是他不顾规矩将外人带至第七峰?

    丁勉胆子再大他也不敢随意带人入峰啊,被辞镜这眼神瞎的心尖一抖,丁勉忙解释道:“回师尊的话,此人是郝多余,徒儿的同乡,也是”

    丁勉随着辞镜的目光看着过去,表情一僵,双全不自觉地握紧。

    该死的,他怎么将这个废物给忘记了。

    那人半弯着腰,面色是不正常的灰白,此时正拿着一把扫帚扫着地上的桃花。

    他得了辞镜的命令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挪的走到了辞镜面前,再次跪下,此间郝多余却一直低着头,没有让辞镜看清他的脸。

    直觉这人是在隐藏着什么,辞镜心中闪过不耐,再次发声,“抬起头来。”

    郝多余顿了顿身形,缓缓的抬起头,露出了一张可怖的脸。

    在想要提到楚寒远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出了口,“也是师兄的随从。”

    辞镜的眉峰猛然蹙起,看向不远处跪趴在地上对着自己行礼的人,命令道:“过来。”

    郝多余踌躇了一会儿,埋在地上的双眼闪过一丝恨意。

    他印象中这人虽然有些胆小,可不至于连一句话都不会说,可是他到现在为止竟没有同自己打过一声招呼。

    丁勉好似猜到了辞镜的疑问,而郝多余的反应已经让他放下了心,

    便好心的替郝多余解释了一番,“师尊,是这样的,那日郝兄回来后得知师兄的事一时之间想不开,便在一次任务中坠落蛇窟,中了蛇毒。”

    “虽是堪堪保下性命,可这嗓子已经说不出话了,修为也因着蛇毒消散。”

    饶是辞镜也被他吓了一跳,郝多余这个人他记得,当初他还因为寒远收了此人而不舒服了好久。

    可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左脸完好右脸像是腐烂很久最后形成的疤痕。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瓶七品解毒丹递给郝多余,话语依旧没有任何波动,“是个忠诚的,这解毒丹你暂且用着。”

    郝多余看了辞镜一会,灰白的脸上带着说不出的麻木,他慢慢伸出如同僵尸一般的手臂接过丹药,再次缓缓的冲着辞镜叩了头表示谢恩,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辞镜身边的丁勉。

    “退下吧。”

    辞镜会相信吗?他自是不信的,丁勉的话在他听来处处都是漏洞。

    可这郝多余中的毒确实是蛇毒,他便也无心多管。这人如何,与他无关。

    不过,既然是寒远的人

    他双手紧紧握着手中的扫帚,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辞镜方才说的话。

    主子,真的要回来了吗

    郝多余走后没多久,辞镜便也起身下了第七峰,他并没有告诉丁勉他要去哪里,因为他也不知道心魔要去的地方。

    辞镜见他这幅模样也属实是伤眼,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郝多余站起身微微俯了俯身便听话的准备退下,后来还是辞镜想到了什么忽然叫住他,状似不在意的提了一嘴,“寒远无事,不日便会出关。”

    郝多余正挪动的脚步因着这句话生生顿住,鼻腔中酸涩弥漫,他转过身再次跪下对着辞镜磕头,而后站起身离开了。

    你们猜的不错,这人正是齐昭。

    当初辞镜说的闭关不过就是掩人耳目,寒远闭关那日辞镜压抑不住暴躁的齐昭,一个不察便将他放了出来。

    后来,消失了许久的心魔居然意识离体,以灵魂的姿态站在他的面前,心魔顶着自己的脸,眼中满是对他的藐视与不屑。

    下了剑宗,在静谧的百草林内,阳光借着树叶中的缝隙折射在辞镜面无表情轻闭着双眸的脸上。

    紧接着,辞镜睁眼,其中暗红色光芒一闪,淡色的薄唇微微勾勒,喃喃自语道:“你倒是越发自觉了呢辞镜。”

    话音未落,只见他衣袖一挥,身形消失在原地。

    辞镜没有言语,就这般静静的看着齐昭,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没有看到他痛苦的表情,齐昭有些失望,他歪了歪头,嘲讽道:“堂堂剑尊就这点能耐吗?还是被天道那狗东西治理的傻了?”

    提起天道,辞镜的双眸终于带上了情绪。

    “辞镜,此时的你,果真还是一如既往的废物。”

    齐昭眼中肆虐横行,暗红色的双眸与辞镜对视着。

    “你输了呢,辞镜。”他笑的狰狞,言语间带着旁人轻易便可察觉到的疯狂,他炫耀着,“小孩儿说他想本尊了。”

    齐昭的话音刚落,天空便响了一声闷雷。

    这声闷雷让齐昭的脸色越发的狰狞,他看了看天,低吼了一声,“滚。”

    许是这次并不是在魔域的关系,天道并没有妥协,再次以雷声作为回应,却迟迟没有落下辞镜臆想中的天雷劈落。

    是恨。

    他恨自己的无力,无力与天道对峙,无力从天道手中抢回主动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寒远沦落至此。

    而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因为天道的插手,一步步的走向深渊。

    辞镜不懂齐昭话中的意思,然而齐昭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懂,他懒得同这人解释什么,继续道:“本尊本想着将你这身体抢夺过来,介时小孩儿出关,本尊便带着他离开这里。”

    “不过”

    辞镜抿唇,想到自己在魔域初醒时的画面,心下如万蚁钻洞般的疼痛蔓延,状似淡然的问齐昭,“不过什么?”

    “他怕你?”辞镜惊愕道,“为何他怕你?”

    “呵。”辞镜的问题像是触碰到齐昭的某个点,暗红色的双眸越发猩红,他靠近了两步,反问着辞镜,“为什么呢”

    “因为,本尊生来就是克他

    的。”

    聪明。

    齐昭满意一笑,像是辞镜终于做到了一件让自己开心的事。

    “想来你也知晓本尊如今是何身份。”

    “不过本尊现在忽然就改变了主意。”齐昭与辞镜拉开了距离,缓缓走到冰窟前,仿佛可以透过这道屏障看到里面闭关的人。

    “狗天道既然敢把小孩儿折腾的这么惨,本尊总要讨回点公道不是?”

    辞镜的指尖动了动,他将视线落在齐昭看的同一个方向,知道心魔话中的含义也不过多与他周旋,问道:“你要本尊如何做。”

    想到齐昭的身份,辞镜面色一凛,薄唇中吐出两个字,“魔尊。”

    “本尊的魔域是天道都不可掌控的地方,若是你想要小孩儿活的平安,日后就不要不自量力的同本尊抢夺身体。”

    “想来小孩儿闭关后,这剑宗也没有什么值得你操心的地方了。”

    “过几日你便同云澜讲你要闭关的事,至于之后嘛”齐昭诡异的冲着辞镜笑了笑,“就同你没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