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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不知过了多久,直至楚寒远嘤咛了一声,随后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很痛苦。爱阅读
糟了,此时的辞镜好似才反应过来一般,自己方才在寒远身体中泄了元阳。
他的元阳不是如今的寒远可以承受的。
五指成掌,辞镜将手心俯在楚寒远的小腹处,将那团元阳紧紧的禁锢在楚寒远丹田的角落,瞬时间楚寒远的脸色正常了许多。
许是感觉到了什么,楚寒远抱着自己的手微微松开,眼皮下的眼珠微动,像是要醒来一般。
猛地缓过神,楚寒远蹭的一下便坐直了身子,没想到浑身的剧痛惹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好痛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好似都被打断了一般。
楚寒远紧锁着眉头环顾四周,想要找寻齐昭的下落,没想到视线在触及到凳子上的男人时,楚寒远周身一僵。
辞镜慌乱的将手撤离,又把楚寒远身上的青紫全然抹去,再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套衣衫为其穿上,一切准备妥当后,自己则是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等待着楚寒远醒过来。
楚寒远的意识缓缓的回笼,恍惚中他察觉有人在为自己穿衣服,应该是齐昭吧他这么想着
穿衣服齐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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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软的手费力的抬起,抵住自己胀痛的太阳穴,楚寒远试图想起昨日在意识消失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他与齐昭饮酒,齐昭想听他讲他曾在第七峰的事
讲着讲着他便磨着齐昭为他舞剑
师尊的脸
在看到这张脸时,楚寒远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喜,反而是掩不住的慌乱。
齐昭为什么不掩饰了他发现了什么?
男人的语气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说是冷淡,楚寒远还以为昨日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惹得男人不开心了,“你”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打断,只见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醒了便好,走吧,回第七峰。”
走吧回第七峰
然后呢?
怎么想不起来了?
“醒了?
不似齐昭的甜言蜜语,这语气简直冷硬的可怕,刺的楚寒远整个人好似都坠入了冰窖。
“师尊”楚寒远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试图让自己笑出来,可是这硬生生的笑容落在辞镜眼中不知是有多刺眼。
心魔想来已在寒远面前暴露了
这几个字如同雷鸣一般炸在楚寒远的耳边,让他的识海嗡嗡作响,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模糊。
他呆愣的看着眼前坐的端正的男人,除了身上的那件衣服,男人的神态语气再也找不出任何齐昭的影子。
见他这幅神魂落魄的神态,辞镜忍下心中痛意,冷声道:“愣着作甚?”
他张了张嘴,身体上的疼痛是陌生的,却也是他呆呆的站在床边,赤着脚一动也不动。他不是傻子,就算是从没有经历过情爱,却也知晓自己浑身上下的酸痛因为些什么
自己与齐昭做了吗?
他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那寒远如今的神态是已经爱慕上心魔了吗?不然,他见了自己怎会是这么不愿接受的表情。
辞镜的眸底越发的暗沉,目光越发的冷淡。
楚寒远见辞镜不说话,有些惊慌失措的下了床,没想到牵扯到股间,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让他苍白了脸色。
拥有齐昭的记忆,将自己所有的爱慕都听之于心
他厌恶自己了对不对
厌恶自己趁着他失忆之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师尊醒的时候又会是怎么样的一副场面,他可否看到了什么
动了动干涩的喉咙,楚寒远向前挪动了两步,小心翼翼的站在辞镜面前,试探道:“师尊您”还记不记得在魔域的事儿
话还尚未问出口,便被辞镜冷漠的目光打断,楚寒远顿时心中一慌,师尊莫不是记得?
没有人知道楚寒远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死死的咬住牙关,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地面上,就连自己咬破了嘴皮渗出了血丝都全然不知。
面前跪着的人是不甘心的。
辞镜的视线落在楚寒远的头顶,在楚寒远看不到的角落中闪过一道浓烈的哀伤。
辞镜就在楚寒远面前,而此时的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找寻辞镜的初衷,如今的他满心的恐惧,想问却又害怕听到自己不能承受的话。
楚寒远的眼白处逐渐被红血丝覆盖,双腿微曲,咚的一声直挺挺的跪在了辞镜的面前,嗓音嘶哑无力,“徒儿知错”
在您没有记忆之时那般不顾礼义廉耻,徒儿知错。
昨日的疯狂如同梦境一般,辞镜想着,可不就是梦吗?
不然,如今两人又怎会变的这般生疏。
“你为何会出现在魔域?”不同于面上的痛苦,辞镜的声音依旧冷漠至极。
自己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慢的一切都脱离了掌控,慢的让寒远寒了心,转而爱上他人。
辞镜想起自己面对心魔之时的信誓旦旦,如今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一层可疑的水光蒙上那双凛冽的凤眸,他并没开口唤楚寒远起来,就这般一直看着他,怎么也看不够一般一直盯着看。
您。楚寒远心中回着。
看来这个男人又忘了。
他不知自己应是哭还是笑,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当事人却是不知道。
楚寒远双眸微微涣散,听了辞镜的话,心下一顿,辞镜没有在魔域的记忆吗?
他试探的回道:“被人所掳。”
“何人?”
楚寒远想起原书中的剧情,辞镜被迫脱离剑宗有多痛苦他是知道的所以在男人自己未曾察觉之时,他是不会透露的
哪怕满眼都是自己的齐昭已经不见了。
想到这,楚寒远强忍住鼻酸,把头埋的更低。
“魔域的魔尊。”
他没有告诉辞镜魔尊其实就是他自己本人---剑尊大人。
若是被男人知晓自己成为了魔域的尊主,以他的性子,必定不会再踏入剑宗半步。
脸上的泪水并未拭去,楚寒远勾出一抹苦笑。
在楚寒远提到魔尊二字之时,辞镜的心脏诡异一跳,他当初来此之时鬼神殿满是狼藉,杂草丛生,并不像有魔尊统领的样子。
天马行空的想法一闪而过,辞镜瞳孔微震,有些骇然,低头看向看不清表情的楚寒远,辞镜的指尖有些发抖。
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他不知自己为何而哭。
是因齐昭的消失还是辞镜的冷漠。
想必都有吧
魔域的魔尊---是心魔!
心魔拿着自己的身体,成为了魔尊,又夺了寒远的身子,占了他的心。
“罢了。”辞镜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本存在的一切情绪归零,再也看不出任何,“回宗再说。”
他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心魔的暴动,自己在鬼神殿前意识全无,寒远被魔尊掳到魔域,还有他方才醒来之时同自己说话的语气
这一切的一切连接起来,辞镜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窗前放置的桃花,是齐昭不知从何处为自己寻来的。
在这座寝殿之中,任何一处都残留着自己与齐昭两个人的影子。
争吵的,亲昵的,打闹的好多好多
楚寒远咬了咬唇,努力遮掩掉自己的情绪,低着头站起身,低低的回了句,“是。”
辞镜没有在同楚寒远说话,他站起身走在前面,楚寒远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在离开这座寝殿时,楚寒远心中竟涌起了不舍,他慢慢的停下脚步回过身,视线有些贪婪的扫视着屋内的陈设。
楚寒远知道。
齐昭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永远想着自己同师尊曾经的相处。如今师尊回来了,他有些想念齐昭了
人果然都是贱丕子,他承认。
齐昭会因为自己把补药偷偷倒掉,将自己按在他的腿上强行逼着自己喝下去。他嘴上说着无尽的狠话,却总在最后关头无奈的叹气,摸着自己的头发说他拿他没有办法。
他会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护在身后,生怕任何人伤害到自己。
回忆伤人。
他本想回头看看楚寒远怎么了,没想到才刚刚转身,视线就被一样东西紧紧的锁住。
犹豫了片刻,辞镜还是走了过去将石桌上的酒瓶拿起,一股浓烈的桃花香闯进他的鼻腔,这一瞬间,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崩塌了一般。
辞镜微微垂下眼眸,掩下其中的情绪,握着酒瓶的手渐渐收紧,指尖甚至开始有些泛白,可想而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不然苦涩的笑意再次涌现,楚寒远默默的闭上眼,一行清泪滑落至下巴滴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微不足道的水花。
此次离去,不知有生之年他还能不能再回来了。
身后的楚寒远没了声响,辞镜停下身来。
辞镜放下酒瓶,喉咙滚动,咽下了口中的腥甜。
他是难过的。辞镜想。
却也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去说寒远什么。
这酒是寒远的桃花醉。
寒远为心魔酿了酒。
忽然他脸色一白,闷哼出声,然而楚寒远一直沉浸在回忆中并没有发现辞镜此刻的异样。
毕竟当初他当着寒远的面接了丁勉的茶。
无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什么目的,他都是接了的。
寒远就算会给他人酿酒也无可厚非。
没关系,时间还长,心魔如今不在了,寒远的心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