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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二”,作为付桓旌的江湖人称,有多久啦?
四千年,总该有了吧?
有的。
秦笃涯和呼韩殇,二人对真无敌付桓旌阴阳怪气道。
如今的付桓旌,果真当得起“真无敌”?
当得。
紫轩阳仍然不敢相信这一事实,向江湖百晓生贾如询问道。
贾如如数家珍般讲述着,付桓旌这四千年的生平事迹。
付桓旌?一个破修道的道门老二。
就这?
开玩笑!开玩笑!不仅如此。他付桓旌捉放幽冥鬼蜮的大妖王座,损坏道门规矩在先。而后,在剑气长城私自放置山字印,命名为“倒悬山”,用以监察纵横天下命数运转。
接着,他付桓旌镇压心魔,寻获一柄趁手仙剑道藏。
修行八千载,寂寞无人知。
后话!后话!
青冥天下,还有座方寸山。他付桓旌这四千年的修行悟道,修了个啥?
唯有寂寞。
付桓旌这一路走来,下五境大修好久,铜皮、草根、柳筋、骨气、铸炉,这五个境界,吃苦不少。
付桓旌的中五境,走的也不太顺遂。洞府、观海、龙门、金丹、元婴,好一顿功夫修行悟道。
至于,付桓旌跻身上五境,到了什么境界,是个谜。
玉璞、仙人、飞升、十四境、十五境,他真无敌付桓旌如今在哪个境界,仿佛都不为过。
天上仙人一般的十五境大神通,他真无敌付桓旌耍过没?
耍过。
有人会说了,那十五境也是从十四境过来的,究竟他真无敌付桓旌十四境时,合道的是什么?
莫非,真如江湖传言那般,是“贱道”?
不得而知。
江湖中人,人人皆知,目前板上钉钉跻身十五境的天上仙人,有三人。分别是那道祖、佛祖、至圣,这三教祖师不跻身十五境,也实在是说不过去呀!
真无敌付桓旌经历过的三教之争,并不仅仅是儒、释、道,这三家的唇枪舌战。还有在那末法时代,异军崛起的兵家,境界修为皆无用武之地,你敢信?
曾经江湖人称道老二的付桓旌,身为青冥天下道门的二掌教。十四境在身,过了好久,一直没有破开瓶颈,跻身十五境。
纵使他付桓旌哪一天一个不小心草率了,跻身十五境,却因为他太浪了,喜欢跌境玩,究竟他什么境界,唯有老天爷知道了。
毕竟,人在做,天在看嘛!
身着羽衣神兵,手握仙剑道藏,人送“真无敌”绰号。诚然,付桓旌喜欢和高手过招打架,且战无败绩。
可是,世人总觉得他真无敌付桓旌缺点儿什么?道侣?
不得而知。
————
人间最得意,当属秦笃涯,一个读书人,十四境。
无名道人,也就是当初接走十三岁洞府境付桓旌的那位蓬莱仙岛道人,磨磨蹭蹭也跻身了十四境。
莲花佛国普陀山的老和尚,终于圆满,跻身了十四境。
目盲画师,虽然画人画心难画骨,但是还是如愿跻身了十四境。
付桓旌忽有故人上心头,佳人却不再依扶墙头啦!
她阮晴婷总以为自己,对付桓旌的喜欢不漏任何痕迹,却相思满溢淹众生。
紫轩阳习惯了悲喜自渡,有无挚友呼韩殇在侧,其实无所谓的。
呼韩殇对梦颖嫱最好的想念,可能就是彼此安好吧!
时空行者智者大师曹蕤,眼睁睁看着这四对怨侣,竟然如此下场结果。他也只能够感叹一句:所谓门槛,过去了便是门,过不去就成了槛。
————
生前的韩凌云,恪守着忠义师道。
从很小的时候,他韩凌云就开始为云顶剑派,扮演着看门人的角色。
不得不说,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幼年丧父对他韩凌云的影响过深。
书中人韩膺,在韩凌云年幼无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身死道消了。
与他韩凌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韩擎风。
与韩擎风的冲动、鲁莽相反,韩凌云则充满了耐心和自律。
即便性格迥异,兄弟二人依然形影不离。
当韩凌云离开云顶剑派,去终南山雾隐阁,那个著名的剑术道场,向老剑圣精进剑法的时候,韩擎风也跟着去了。
在修行习练期间,韩凌云经常要对弟弟韩擎风的鲁莽性格进行劝诫。
面对御风剑术传奇大师老剑圣的亲自传授,韩擎风竟然选择了拒绝。
为此,韩凌云送给弟弟韩擎风一片柳叶,象征着谦卑为怀、虚怀若谷,也表达着对弟弟的支持与鼓励。
韩凌云对弟弟韩擎风感到无比的骄傲,但他对师父老剑圣的睿智和判断,却心存疑虑。
由于担心弟弟韩擎风的冲动本性,会让他难成大器。
但是,老剑圣德高望重,且从不随意做出判断。
韩凌云抛开世俗杂念,继续修炼着双剑的技法奥诀。他的功力很快就赢得了,老剑圣其他徒弟的尊敬与钦佩。
韩凌云的剑技无与伦比,而弟弟韩擎风的御风剑术,则让兄弟二人之间的切磋较量,成为精彩绝伦的美景,也成为了他们之间发自肺腑的快乐。
但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快乐,并没有能够持续多久。
杞人忧天的战争,突然降临在了云顶剑派。
本来韩凌云和弟弟韩擎风,二人应该一起离开终南山雾隐阁。回到故乡云顶剑派,共同抗击前来进犯的幽冥鬼蜮大军。
但是,弟弟韩擎风坚持留下来,护卫师父老剑圣的周全。
执拗不过弟弟的韩凌云,披星戴月往故土赶去。
不消半月光影,十四境大修士韩凌云,就击退了散兵游勇般的幽冥鬼蜮大军。
突然,在一个决定命运的夜晚,韩凌云接到雾隐阁的飞剑传信:老剑圣死了,还是被他老人家亲自传授的御风剑术所弑杀削首。
待到韩凌云归来,他发现弟弟韩擎风早已逃亡,离开了终南山雾隐阁。
这件事,让韩凌云惊愕失色,他的担忧思虑,终究还是成了真:老剑圣看错了人。
韩凌云没有责怪老剑圣察人不慎,将所有的责怪都给了自己。
如果,弟弟韩擎风真的杀了师父老剑圣,那要怪身为哥哥的自己,没有将他领走到正道上。
如果,弟弟韩擎风只是擅离职守,导致师父老剑圣被他人暗害,那就要怪自己没有教弟弟克己自律。
而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弟弟韩擎风已经杀死了,好几个前去捉拿他的同门师兄弟。
对于韩凌云来说,他的双手和弟弟韩擎风一样,沾满了那些同门道友的血。
不久,韩凌云追上了弟弟韩擎风。
当他们二人的刀剑交锋,韩凌云的利剑无可匹敌……
但是,最后弟弟韩擎风高超的刀风怒刃,还是无情斩落了哥哥韩凌云。
不曾想,死亡并非是终结。
当韩凌云在无涯剑域中苏醒之时,他被自己的失败重重压垮了。
他韩凌云顿时,心中燃起熊熊的怒火,双拳重重砸向着地面冰层。
突然,一阵轰鸣的笑声,打破了韩凌云的沉思。
韩凌云回过身,看到了一个怪异的人影,形单影只?
那个怪物右手紧握着一把血红的刀剑。它是一只无比强大的化外天魔,一种掠食无度的灵体,已经在帷幕的彼端跟踪他许久。
还没等韩凌云开口,它就攻了上来。
他抽出自己双剑的灵魂残片,勉强挡住了这一击。他再次面临一场对决,这一次,又是他的剑术无可匹敌,但却被道法压倒。
愤怒吞噬了他。一生的忠义准绳绷断了。在那狂怒的瞬间,韩凌云一把夺过化外天魔的刀剑,刺穿了那个怪物。
他再次听到那个轰鸣的笑声,然后就被一股新的黑暗所淹没。
过了一会儿,韩凌云恢复了意识,他发现自己回到了人界五行中,但一切都变得那么灰暗惨淡。
韩凌云挣扎着站起来,无涯剑域在他脑海中模糊朦胧,一把血红色刀剑握在他手中。
在韩凌云面前,一副面具粘合在他脸上,那是适才化外天魔的脸。
任韩凌云使出多么大的力气,仍然无法摘下那个怪异面具。但现在他可以通过这副面具看到其它的化外天魔。它们还没有变成真正的心魔,只是在吸食宿主的负面情绪,直到将宿主吞噬。
不过,韩凌云会发现,只要化外天魔的真名被人得知,它就会变成一副无害的面具,化为某种情绪的具象实体。
即便如此,韩凌云却无法知晓自己戴在脸上的这只化外天魔是否会,或者说何时会再度觉醒,吞噬掉自己。
生前,韩凌云佩戴的面具,是保护者、哥哥、弟子,戴得久了,面具就成了他的身份。
但是现在,在那些静止的瞬间,韩凌云感觉那副面具在自己面前变化、弯曲,从前他与弟弟韩擎风的未了之争,现在必须搁置起来,他必须要专心面对这些新的威胁。
于是,韩凌云开始猎杀这些阴险无耻的怪物,那些企图化身为心魔的化外天魔。
韩凌云试图借此,了解清楚自己究竟成为了什么。
每一个化外天魔的真名,都会让韩凌云更进一步。
韩凌云坚信,有朝一日,他要得知那个阴魂不散笑声的真名。
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唯有对真相的求索,才是韩凌云余生心神往之的大事要事。
李家女子,秀外慧中,是为李子慧。
萧羟,幻界七星三君,是幽冥鬼界的下一任帝君接班人选。
“哦!这就是武林盟主啊!这病怏怏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大烟鬼呢?”奎煞对芸珏讥笑道。
“打你这样小角色,我用一成功力就行了。”芸珏强装镇定的说。
“拿命来”奎煞幻化成一条蛟龙,向芸珏袭来。
“卧槽!大将军,你这不合适吧?你这样还怎么和我打呢?不知道我是驯龙高手吗?”说着,芸珏飞身到恶龙的背上。
“你管我?只要我饮了你的莽原之血,我就可以成为天地之间最大的神,奈他玉皇大帝,也对我无可奈何,只能俯首称臣。”恶龙翻过身来,想把芸珏压死。
“呦呵!你个傻龙,还挺有追求,好好做个人不好吗?非要三界通吃。”芸珏劝慰恶龙道。
“你怎么会懂,我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还想往上爬,当个命不过百年的皇帝,不可能,我要长生不老,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同寿。”恶龙抓住芸珏的身体,甩来甩去道。
“傻龙,我在这儿呢,看看你甩的是什么?”芸珏坐在一旁讥笑道。
“你个凡人,竟敢戏耍本龙王,拿命来!”恶龙扔掉手里的稻草人。
“傻龙,就你一人变异了,老子可是莽原附体,六十年功力加持,我早已参破轮回之道,要不要我送你去地府耍上一耍呢?”芸珏一记重拳,将硕大无比的恶龙打入地下不知多深处。
“芸珏,你等着,你个挂比,等老子卷土重来,定叫你不得好死!”恶龙消失在深不见底的地下时说道。
“哦!我好怕怕哦!记得一定要来找我,我叫诸葛云霆。”芸珏抱着一旁惊魂未定的雪舞说道。
“你,你,你就这么打败了他?玩儿呢?”雪舞惊诧的对芸珏问道。
“对啊!就这样啊!要不然,你想怎样?招不在新,管用就行,我这招碎龙掌,前世就是这么打败他的。”芸珏得意的说道。
“看把你能得,你咋不上天?”雪舞对芸珏的嚣张气焰不屑一顾的说道。
“天上的风景美吗?我看也就那么回事!不行了,我缺氧。”不由雪舞反应,芸珏怀抱她飞升到了仙界,假装在天界无法呼吸,要想雪舞索吻。
“得了吧你!就会占我的便宜,你个大色狼。”雪舞一巴掌把芸珏从天上打落下来。
“谋杀亲夫啊!你求求我,我就把你从天界带回来,不然你就永远也见不到你的爹爹了。”芸珏在地上对仙界里的雪舞说道。
“我求你,做梦,本姑娘绝不会向一个挂比低头屈服。”雪舞坚定的说道。
“好好,我投降,哪有妻子说丈夫开挂的?我这是天命所归,是老天爷让我这么强的,以防三界未来出现强大的邪恶力量,无人能与之抗衡。”芸珏委屈的说道,并把雪舞从天界变了下来,准备张罗和她婚事。
“什么?让我嫁给你,不可能。看看你,当个武林盟主,看把你能得,天天买醉,活在对亡妻的思念中,武林的血雨腥风熟视无睹。”雪舞不答应道。
“哎!你终究不属于我,我是江湖中人,你是朝堂之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芸珏失望的诀别雪舞。
“盟主,你还有机会,未来多干几件匡扶正义的事,雪舞姑娘会慢慢对你产生好感的。”萨恩在一旁对芸珏宽慰道。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不是跟你说别天天有事没事看天机仪吗?一个人如果泄露太多的天机,会被天打五雷轰的。”芸珏对萨恩指着天训斥道。
突然晴天一个霹雳,不偏不移,正好打在了芸珏的头上。一旁的萨恩和雪舞,笑的那叫一个欢快。“这就是挂比的下场!”她俩指着芸珏,异口同声道。
“笑,笑,我让你笑,这都是你天天泄漏天机,招来的横祸,一定是雷公近视加重了,劈错了人。”芸珏追赶着大笑不止的萨恩打骂道。
“芸珏上仙,别玩耍了,无境之海有怪力作祟,快快前往查探一番。”天空中出现一老翁,硕大无比,盘坐着对芸珏吩咐道。
“无极老小子,我不去,上次平定绝境妖乱的人工费,你还没给我呢?不去不去,本大爷就不去。”芸珏指着天上的老翁埋怨道。
“你小子,还好意思问我要人工费,你做的好事,要我一一给你再说一遍吗?让你摆平几个巨妖,你倒好,化身拆迁办,把偌大的绝境长城都给拆了,导致群妖入主中原,我的乌纱帽差点不保,你还好意思跟我讨价还价?”老翁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那能怪我吗?妖怪的个头那么大,打斗中砸坏个盆盆罐罐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芸珏委屈道。
“盆盆罐罐?盆盆罐罐?我把你打成盆盆罐罐,把方圆万里的北夷之地夷为平地,你倒还有理了?”老翁将拐杖敲打在芸珏的头上。
“好好好,我的锅,我去绝境之海行了吧!这下你不用担心我把绝境之海夷为平地了,因为它本来就是平的,哈哈!”芸珏对老翁耍贫道。
芸珏御剑飞行,一个加速,到了绝境之海,以往的鱼群追逐嬉戏都成了过去,海的中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座岛屿,直通天际。
海的上空被伸手不见五指的无边黑暗吞没,海的上方没有任何鸟类的飞行,海水更是变得脏乱不已。
芸珏来到岛屿上,一个人走到了芸珏的面前,然后芸珏向他跪了下去。
“呦!这不是正义的化身,武林盟主吗?”只见那人对跪在地上的芸珏讥笑道。
“师傅,都是徒儿不对,不该封印了师傅五百年。”芸珏向那人求饶道。
“哦!你还记得,我以为你早把为师忘了呢!”那人唏嘘说道。
“不知师傅,此次前来,有何指教?”芸珏抬头看着那人问道。
“哪敢哪敢?在你武林盟主的地盘,我怎么敢说指教二字。”那人嘲笑道。
“让让,让让,你俩站着说话累不累?快走开,别挡着我扫地。”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身边。
“老东西,我与徒儿叙旧,岂容你来叨扰!”那人向老翁用了一招索魂夺命腿,飞腿踹向那老翁。
“你的腿角脏了,我来替你擦干净。”那老翁不费力气,躲过了致命一击,反击打倒了那人。
“师傅,没事吧?要不要紧?”芸珏紧张道。
“从哪来的老东西,不知死活,敢惹我,今日定要你死无全尸!”那人幻化出无数条巨龙,向老翁张开血盆大口扑面而来。
“老人家,小心!”我大叫道。
只见老翁全身冒着佛光,把无数条的恶龙都拦腰截断了。
气急败坏的师傅,一个运用内力,把自己幻化成一个几百米的巨佛,重重的压在老翁的头上。
“老东西,压不死你,我就不叫浑度上仙,你一个人和我们仙家斗法,找死!”师傅得意的笑道。
“真的吗?”那老翁问道。
只见那老翁从师傅的巨体中,毫发无损的炸裂出来,把师傅得巨佛炸的四分五裂。
“老东西,果然有两把刷子,再来。”师傅不服道。
“四海八荒,听我号令,集!”师傅说着咒语,只见绝境之海的海水将老翁团团围住,势要将他活活吞没在这茫茫大海之中。
“分!”那老翁随口说道。
只见海水将师傅的身体,一分为二,老翁一点儿也没事。
“老东西,你耍诈,让我们公平一战!”师傅央求道。
师傅修炼的是浑天教仙法,灵神分离,仙法则无法使出,尴尬的一匹。
“五百年了,五百年前,放你一条生路,如今又要作恶,岂能饶你!”那老翁大叫道。
“哎!老人家,不对吧?五百年前,是我将师傅封印在绝境之海里的,我看过天机仪的,你可别想骗我。”我走到老翁身后,对他说道。
“芸珏,我说过不是你吗?”他回身说道。
“你,你……”我惊讶道。
“我怎么了?我和你很像对吧?我就是你,没想到吧?”那老翁笑道。
“弗里瑟,别这样搞,没意思了你,身为我的前世,就好好在我的前世宇宙里好好活着,来我的现实宇宙里填什么乱你。”芸珏埋怨道。
“你以为,我想来吗?你应付的过来?”弗里瑟不屑的说道。
“好,你厉害,你不怕你这样乱窜宇宙空间,导致宇宙时间线重启吗?”芸珏提醒弗里瑟道。
“好,你说的对,我回去了,你快把你师傅的魂钥封印在绝境之海的海底。”弗里瑟说罢便不见了。
“恶徒!可恶,又开挂,你打不过我,让你的前世穿越过来救你,胆小鬼!”师傅对芸珏怒斥道。
“我打不过你,我能玩死你。”芸珏将师傅的魂钥装在一个小盒子里,施加咒语封印,一个大力出奇迹,扔到了绝境之海的海底两万里。
“师傅,祝你好运了!”芸珏飞身出海里,御剑飞行在海面上。
“五百年前,我有这么厉害吗?能将师傅封印,太不可思议了!我去看看五百年前,我是不是也是个挂比?”芸珏跟着弗里瑟穿越回去的虫洞,钻了进去。
“九爷,弗里瑟杀了百乐门的老板,这百乐门可怎么办是好?”胖子向坐在正中间的九爷询问道。
芸珏穿越错了时空,来到了他的未来,民国时期的弗里瑟。
“就让他弗里瑟,掌管百乐门吧!我看他能搅动多大的局。”九爷向胖子吩咐道。
此时的芸珏灵魂进入了一个黑道小弟的身体里,让他气愤不已,以后只能被人欺负了。
“别怕,以后我罩着你!”芸珏不知什么时候被一个陌生人从被人群殴中救了出来。
“不知大哥叫什名字,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您的救命之恩!”芸珏感谢道。
“他,你都不知道,上海的半壁江山都是他的,记住了,他就是弗里瑟,你瑟爷!”猴子对芸珏说道。
芸珏心想,卧槽,他就是我的今生,碉堡了,如此年纪就开挂了,当了上海第二,仅次于九爷那个上海皇帝。
“知道了,瑟爷,以后小弟就跟你混了,跟你出生入死,绝不后悔。”芸珏坚定的说道。
“好!都是兄弟。”弗里瑟答应道。
芸珏从黄浦江边走过,隐约听到雪舞在喊救命,他靠近仔细听,果不其然,雪舞在大兖朝肯定出了意外。
芸珏也厌倦了天天跟着弗里瑟抢盘口,打打杀杀的日子,纵身一跃跳入黄浦江中,穿越回了大兖朝。
果不其然,这才离开不到月余,太平盛世的大兖朝就像变了天一样。
朝廷和江湖的矛盾激化,天天都在打仗,战火连天,民不聊生。
雪舞被江湖八大门派掌门抓了起来,绑在诛仙柱上,要活活烧死她,如果她还不交代把他们的武林盟主芸珏大人藏身何处。
眼看大火烧了起来,雪舞在火中痛苦的嘶叫着,芸珏痛苦不已,飞身跳入火中。
但是,为时已晚,雪舞已经没了气息,芸珏仰天长啸。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最爱的女人的,我要你们血债血偿!”芸珏抱着离世的雪舞对四周八大门派掌门恶狠狠的咆哮道。
“啊!”芸珏用尽全身力气将六十年功力,幻化成无数把君子剑,向四周飞快的刺去,八大掌门被一个接着一个刺死。
“雪舞,他们的死还不够,我要整个大兖朝为你殉葬!”芸珏将那些剑刺向天空,仿佛天空被扎破了无数个窟窿,下起了暴雨。
芸珏抱着雪舞,向远处走去,大兖朝被暴雨洗礼着,仿佛在冲刷芸珏对这世间一切的仇恨。
芸珏用冰魂钥冰封着雪舞的身体,接着他便屠杀着大兖朝的一切,不论江湖中人,还是朝廷中人。
“芸珏,快快住手!”一老翁握住芸珏的君子剑道。
“不可能,让开,不然,你也得死!”芸珏瞪着老翁道。
“芸珏上仙,你已经被仇恨吞噬了心智,快快住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老翁幻化成一座巨佛,挡着芸珏的杀戮。
“佛祖又如何,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芸珏仗剑飞身向那巨佛刺去。
只见那佛右手往下一拍,将芸珏压在山下,不得动弹。
“有种杀了我,不然,我定让你不得好死!”芸珏挣脱着大山,不服的叫骂道。
“芸珏上仙,你需要静静,时间会改变你的,会冲淡你对这世间的恨意。”老翁拂袖而去。
“芸珏,我雪舞来看你了,听见了吗?你不是说要娶我吗?我还等着你来娶我呢!你倒是说话啊!”雪舞痛心的哭道。
芸珏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姑娘,她是雪舞,雪舞不是被活活被烧死了吗?
“芸珏,别怀疑了,他就是你心爱的雪舞,如假包换。”一旁的弗里瑟对芸珏说道。
“你小子又穿越过来,作甚?”芸珏不解的问道。
“不是在那个世界里,听说你在这个世界里爱人死了吗!就把你爱人的前世,给你带来了,你不就又有爱人了吗?”弗里瑟如是解释道。
“谁让你这么做的?你捅了大篓子了,你知不知道?”芸珏感到大事不妙,挣脱了身上的大山。
芸珏带着雪舞,御剑飞行到武林盟主府邸,看到天机仪里发生的一切,终于如他所料,他的前世世界里,发生了重大变故。
这五百年前,这回是非回去不可以了。
曹员外家的千金,嫁了个蛮夷之人,一时间在云海城里炸开了锅。
“爹爹,我不愿意,你这是要逼死女儿吗?”绮韵跪在地上泪人似的苦苦哀求着她的父亲。
“自古以来,儿女亲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作主。”曹员外坚决的说道。
绮韵看着父亲不愿改变的态度,想想她的李珏哥哥,心里仿佛被万箭穿过,绝望的向门柱上撞去。
看见昏死过去的女儿,员外吩咐手下把大小姐扶回房内好生照料,不能耽误了明天的婚事。
是日,伊人红妆,心已凉透,哭成了泪人。李珏此时被员外深困在府邸大牢中,千斤锁链捆绑着他,谅他盖世英雄也动弹不得。
李珏深感自身力量单薄,于是和恶魔签了契约,吸食了守卫牢房的百余位狱卒的精魄,凝结成了魂煞,挣开了锁链。
“李珏,别忘我们的契约,功成之日,你必须到地下救我出来,不然,后果自负。”恶魔再次嘱咐李珏道。
“那是自然,我李某人,言出必行。”李珏一个运力,飞出了地牢,直冲天际。
突然,天空乌云密布,雷鸣电闪,李珏化身恶魔的样子,双持魔剑,要找那棒打鸳鸯的员外聊聊。
“快来人,快来人,救我,救我!”员外被李珏一手掐住脖子呼喊道。
“认命吧!没人能救的了你了,你的手下都被我吸食了,这就是你棒打鸳鸯的下场。”李珏恶狠狠的说道。
“李珏哥哥住手,我是绮韵啊!快放了我爹爹,他纵然有错,但始终是我的爹爹,求你饶他一命吧!”绮韵身穿红妆,跪在李珏的面前央求道。
“韵儿,一切都晚了,我已经把自己出卖给了恶魔,都是你的爹爹干的好事,这都是他咎由自取。”李珏一个用力,员外便断了气。
“你这恶魔,我和你势不两立,拿命来!”绮韵亲眼目睹自己最爱的人杀了自己最亲的人大喊道。
“韵儿,你是怎么了?”李珏看着眼前完全变了模样的绮韵惊讶道。
言尽于此,伊人虽红妆,怎奈泪情伤。
林氽,幻界七星四臣,是当今人皇的眼前红人一个。
呼韩殇和梦颖嫱,二人看够了秦笃涯和林雪舞,览遍了付桓旌和阮晴婷的恩爱甜蜜。
为了躲避他们四人喂食的狗粮,呼韩殇和梦颖嫱利用天机石,竟然无意间逃到了云霞明灭派。
云霞明灭派的关门大弟子奎煞,在江湖上可谓是“当红炸子鸡”一只。唯有北方的孤雁南飞派关门大弟子付睿,勉强能与之一战。
可是,五年前的奎煞,又是何种的江湖地位呢?
“爹爹,我不去,我要继承你的衣钵,我要考取功名,像你一样做大官,为天下百姓作主。”十五岁的奎煞反对身为两江总督的父亲规划他的人生说道。
“不行,此事不能让你作主,明天你就去云霞明灭派,没有商量的余地。”父亲命令道。
奎煞拗不过父亲,无奈的收拾行李,只身前往雷霆崖山顶的云霞明灭派报到。
自小饱读诗书的奎煞,不知江湖是何物,初入江湖的他,自是闹了不少笑话。
奎煞离家不久,便感到腹中饥饿,到附近的云来客栈填饱肚子再说。
“什么?我欠你的钱?不可能,我不会欠死人的钱的。”恶霸犬荣一脚踢死了前来向他要账的伙计。
奎煞连忙闪躲,差点伙计飞出客栈的时候就撞到他了。
“犬荣,这是云来客栈,武林同道的聚集地,你如此这般,怕是不妥吧!”客栈老板连忙上前规劝犬荣离去。
“什么?大爷不能在此吃肉饮酒?你也不要命了?”犬荣攥紧拳头威胁道。
“大老远就听到有条狗在叫唤,原来是一条恶狗啊!”御剑山庄少庄主佛笠走进客栈里来。
“又来了个不怕死的,拿命来!”犬荣怒目而视,重拳出手。
“好慢,好慢,再快点。”佛笠躲闪着讥笑道。
“等等,我喘口气。”犬荣每一拳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的要死。
“废物,这就累了,我才刚开始呢!”佛笠略施仙法,犬荣便动弹不得,被前来的官府人员抓捕归案了。
“客官,别看了,打尖还是住店啊?”云来客栈老板询问奎煞道。
“哦!住店,住店。”奎煞回过神来回答道。
“佛笠少庄主,不愧武林后起之秀啊!这份侠肝义胆,实在难得啊!”客栈其他武林同道交相称赞道。
此时,奎煞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原来做大侠,也能为天下百姓作主。
入夜,奎煞辗转难眠,脑中总是浮现着白天御剑山庄少庄主的正义之举,羡慕不已。
突然,隔壁房间的谈话声,吸引了奎煞。
“大小姐,这九幽焚天蛇如果吃了天山雪莲周边的天蚕,它的血可以让你功力提升百倍,那你再也不会被你的父亲轻视了。”奎煞捅了个小洞,看见隔壁房间一个老翁说道。
“如此甚好,快让它吃天蚕,我再也受不了父亲的轻视了。”一旁的年轻貌美的女子说道。
老翁将两个罐罐里的两大毒物都放了出来,只见那九幽焚天蛇紧追天蚕不舍,天蚕左右躲闪。
突然,天蚕透过奎煞捅的小洞,飞到了奎煞的嘴里,这就尴尬了。
九幽焚天蛇也跟了过来,奎煞受不了天蚕的至寒之气,冷的要命,在地上打滚。
隔壁的老翁和女子也跟了过来,眼看着九幽焚天蛇也钻进了奎煞的嘴里,束手无策。
蛇在奎煞的腹中找到了天蚕,双方同归于尽了,双方化成了至寒和炙热的两股血液,和奎煞的血液融为一体。
奎煞一会儿冷的要命,一会儿热的要命,他感觉身体要爆炸了,便发疯似的往外奔跑。
老翁和那女子,看事已至此,便无奈之下走了。
不一会儿,奎煞到了绝情湖中,在湖里泡了一整晚。
天亮了,奎煞在绝情湖边醒了过来,身体的两股力量平静了,没有那么难受了。
奎煞站了起来,伸个懒腰,不想幻化出了一把剑漂浮在空中。
原来两股剧毒让他意外的获得百年剑仙的功力和仙法,他现在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奎煞一个飞身到剑柄上,御剑飞行直奔雷霆崖顶。
不一会儿,奎煞到了云霞明灭派大厅,见到掌门人诸葛长青,和各位新入门弟子。
诸葛长青看完奎煞父亲让他交给掌门人的书信后,热情的招待了奎煞,并引见了他的独女诸葛芸韵。
“什么?你这狗贼,竟还活着?拿命来!”诸葛芸韵看见奎煞就是昨晚的那人,便仗剑要杀了他。
好在诸葛长青及时阻拦,才保下这条小命。
“芸韵,越来越没规矩了,知道这是谁吗?这是你爹义兄的独子,不可造次!”诸葛长青对诸葛芸韵训斥道。
“哦!原来是走后门进的云霞明灭派啊!有个厉害的爹就是厉害啊!”众新入门弟子窃窃私语道。
“奎煞世侄,实在对不住,令女年幼,方才鲁莽行事,望不要挂怀!”诸葛长青解释道。
“师伯客气了,小侄也有不对,不该昨日得罪师姐。”奎煞客气道。
“好啦!过去了,你们都是新入门的弟子,都到师姐处登记报到吧!”云霞明灭派管家富离瑟吩咐道。
奎煞登记完,到了自己的住处,舒服的感觉,仿佛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新入门弟子的第一关,如期而至,砍柴半年。
十几个新入门的弟子非富即贵,怎受得了这般羞辱,都满肚子牢骚。
奎煞却不在意,如今他的功法早已超过了掌门人的实力了。之所以在此忍辱负重,全是为了师姐。
奎煞便砍柴,便**师姐玩耍,日积月累,师姐也不再那么讨厌他了。
有了百年仙法的加持,奎煞的撩妹技能满分,时不时御剑飞行带着师姐到空中,当着明月热吻。
突然一天,诸葛长青得知北派孤雁南飞派新崛起一个武林后起之秀付睿,便打算将爱女派往,杀了此人。
奎煞得知此事,自是不答应,便带芸韵私奔了。
奎煞还是太年轻了,南派已经尽归云霞明灭派所有,他俩还没逃出去多远便被捉住了。
奎煞便计上心头,他杀了那人,芸韵不就不用前往了吗!
“贤侄,你的母亲身体还好吗?”掌门突然问道。
“挺好的,师伯何出此言呢?”奎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那是二十年前的旧事了,不值得再去提及了,挺好就好。”掌门推脱过去了。
奎煞一心要杀了付睿,抱的美人归。
“公主又如何?我不去当你的驸马,快放开我,我还有正事呢!”奎煞想尽快摆脱这刁蛮的公主,前往北派杀了付睿。
“我偏不,本公主喜欢你,你就必须当本公主的驸马,不然,我让皇兄把你家诛九族,信不信?”刁蛮公主威胁奎煞道。
“你喜欢我是吗?这样还喜欢吗?”奎煞不等公主反应,直接强吻了公主。
“你,你耍流氓,不过,我喜欢。”公主主动吻了回去。
“堂堂皇亲国戚,如此放浪形骸,成何体统,你的皇兄就是这样教你的吗?”八王爷闻讯赶到。
“呦!八王爷,我的未来驸马爷,别那么生气啊!是我的皇兄让我嫁给你,又不是我愿意嫁给你,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不着。”公主不耐烦的说道。
“你不爱我,为什么不反对你皇兄的指婚?如今这般对我,甚是狠毒!”八王爷气愤道。
“皇兄的指婚是为了国家的和平,为了防止你父亲的谋朝篡位,我们都只不过是别人手里的棋子罢了!何必较真呢?”公主无奈的说道。
“我不管,你今天不能娶他,不然我就杀了他。”八王爷仗剑抵在了奎煞的喉咙处。
“别,别,别,八王爷,我到现在还有点懵逼呢!你俩的事,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想问一问公主,我有什么好的,你非要娶我?”奎煞疑惑的向公主问道。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公主反问道。
“不需要吗?”奎煞回答道。
“需要吗?”公主追问道。
“不需要吗?”奎煞反问道。
……
“公主,我输了,别纠结这些了,关键是我不喜欢你啊!你得到我的肉体容易,我的灵魂你是得不到的呀!”奎煞哀求道。
“我无所谓,我不想当公主了,我要和你仗剑走天涯。”公主说着就带着奎煞飞身消失在人群中了。
“公主,你把我带到这云海里,所谓何事啊?”奎煞问道。
“呦,呦,呦,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大家都是仙法高强之人,整那些有的没的那就没意思了吧?”公主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对奎煞冷嘲热讽道。
“难道公主知道我体内有百年的仙法?不可能啊?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修的如此高深仙法?”奎煞心里犯嘀咕自言自语着。
“别瞎琢磨了,我都知道,我和你都是云来道人的弟子,因前世儿女情深,被仙界不容,贬下凡间,受轮回之苦。”公主摇身一变,一身道童打扮。
“我不信,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能证明?”奎煞不相信的问道。
“云海剑影录,知道吗?在凡间,那是武林高手排名的书籍。可在这云海里,那是本前世恩怨录,看远处,就有记载我们的前世恩怨。”公主让奎煞往云海远处看去,果然出现了几行字,记载着他们的前世。
“忽悠小孩子呢?玩呢?”奎煞不耐烦的挣开身上的捆仙绳,飞离了云海和那位发疯的公主。
“这故事编的,大写的服,还捆仙绳,我还诛仙剑呢!”奎煞对于刚才的一切付之一笑。
“诛仙剑!”公主从奎煞的身后大喊一声,只见奎煞的头和身体被一把剑分开了。
“别呀!公主大人,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信了,一万个信。”奎煞看到自己头落地还没有死去,相信自己是仙童的事实了。
“别呀!我不信你相信了,你刚才不是挺犟的吗?”公主在一旁躺睡着,假装满不在意。
“美女,我娶你,我一辈子只娶你,行了吧?”奎煞只好认怂。
“别,我只会在此等你,你的劫数还没历经完,我只是来提前警告你,别贪恋人间的儿女情长,你最终都要跟我回到云来道人的身边,安心做道童的。”公主说完,消失在了竹海里。
“啊!头好疼啊!幸好刚才只是一个梦而已。”奎煞摸了摸自己疼痛不已的额头醒了过来。
“我是谁?我在哪?”奎煞仰天大喊。
这下尴尬了,奎煞失忆了,没有办法去北派死磕付睿了。
记忆全无的奎煞在竹海里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不知多久,他来到了雾隐村。
百十口人的村庄,刚被山贼打劫过,一片狼藉,只剩下一个活口。
“你,你是谁?别杀我,别杀我。”那个姑娘惊恐万分。
“别怕,我不是山贼,我是一个行人,路过此地而已。”奎煞解释道。
“哦!那就好,大侠,我们村里就我一人了,我能跟你行走江湖吗?”那女子央求道。
“行啊!反正我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你给我提提意见吧!”奎煞终于遇见一个愿意跟随他的人,当然乐的合不拢嘴了。
“大侠,你带我去山上平了那帮杀人不眨眼的山贼吧!我要为全村的人报仇。”那女子眼神坚定的说道。
“如此甚好,我也看不惯杀人越货的这种恶心勾当。”奎煞和那名女子简单收拾收拾,便御剑飞行上了山上。
此时虽然奎煞记忆全无,但是武功和仙法依然在。
不一会儿,他们二人到了五道坎贼窝的门口了,那女子在门口大声骂将起来。
门口守门小贼进去通禀了山大王,不一会儿,门口聚满了山贼。
“小旋风,你个蠢货,就两个人,你劳烦大王出来迎战,实在该死!”军师大猪头责骂道。
“无妨无妨,本大王的宝刀,今天还没喝够血呢!”山大王老司机大声喝道。
“老婆,我的宝剑,今天饮血了吗?”奎煞对那女子问道。
“没,没。”那女子脸颊一红,有点不好意思了。
“大王,你女子甚是美丽,可以抢回来作压寨夫人。”小旋风直勾勾的看着那女子,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拿命来!”山大王执刀向奎煞劈砍过去。
两人大战了五十个回合,大王体力有点不支了,奎煞却悠闲地**着那名女子。
“小贼,你,你别嚣张,我还没用全力呢!”山大王上气不接下气的叫骂道。
“呦!别急,喘口气再说,美人,你说是不是啊?”奎煞讥笑道。
“夫君,赶快结果了那个恶人,为全村人报仇。”那名女子对奎煞说道。
“好嘞!”奎煞把手里剑幻化成万把剑,刺向众山贼,瞬间几十名山贼个个都透心凉,心飞扬了。
“姑娘,你刚才喊我夫君,难不成,答应嫁给我了?”奎煞淫笑道。
“大侠,您对小女恩重如山,唯有以身相许方可报答您的恩德。”那名女子突然给奎煞跪了下来。
“别,娘子,快起来,我们俩谁跟谁啊!别那么客气,见外。”奎煞连忙搀扶起那名女子。
突然,公主出现在了奎煞面前,一剑杀了那名女子。
“卧槽!不带这么玩的,你等着,等我历经劫数后,回到云来道人身边,我非把你睡个一万遍不可!”奎煞对着远去的公主恶狠狠的咒骂道。
“我等着你!”公主在空中回应道。
万念俱灰的奎煞继续上路,北派的付睿还等着他杀呢!
“颖儿,你别以为我呼韩殇,只喜欢你的美貌容颜。更何况,我是那种肤浅单薄的人吗?”呼韩殇问道。
“殇哥哥,难道你不是如此这般吗?”梦颖嫱躬着身子,翘起屁股说道。
“自然不是,我还贪图,你的屁股够翘。”呼韩殇说道。
“你以为就你能和恶魔签订协议,我也能,我把来世的也签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和你心爱的韵儿再见吧!”魔化的绮韵分身万人,向李珏刺去。
“来吧!我最爱的人!”李珏释然的放下手里刀剑,怅然赴死。
“不,珏哥哥,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不说过你会守护韵儿一生吗?我们还要去很多地方呢!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呢!”恢复正常的绮韵抱着李珏的身体哭道。
“韵儿,我早就知道,你和恶魔的契约了,我和恶魔说好了,我用一死来救你一生,也算是对你弥补了。”说罢,李珏离开了他最爱的韵儿。
“不,我要你活着,你必须活着!”再次魔化的绮韵遁地找到了恶魔。
“你必须让李珏复活,不然,你就永远别想离开无边的黑暗。”绮韵把刀架在恶魔的脖子上威胁道。
“小姑娘,你也是太傻太天真,我是恶魔,离开无边的黑暗,我去烈日下暴晒吗?笑话,一开始就是个笑话,你们都被我欺骗了,这下知道了吧?”恶魔对绮韵讥笑道。
“你在干什么?我为什么变成了你的模样,你为什么成了我?”绮韵奇怪的问恶魔道。
言尽于此,不知贪何物,终晓屁股翘。
秦兒,幻界七星五侯,是人皇分封诸侯时随意增添的一个虚名侯爷。
“傻姑娘,这就是我的计划啊!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好好享受这地下无边的黑暗吧!我想时间长了,你会爱上它的。”恶魔一个飞身,离开了它带了几千万年的绝境之土。
“舒服,原来太阳长这样,晒在身上,舒服极了。”恶魔感叹道。
“卧槽!五百年前,我的另一半是个如此变态的恶魔。刺激,我要去拯救我那被深埋地下的绮韵,谁也不能阻拦于我。”芸珏对他现在的身体说道。
“夫君,你看我漂亮吗?”恶魔对被他复活的李珏问道。
“漂亮,我的韵儿是天下最美的人了。”李珏对他认为的绮韵赞叹道。
“呦呵!演的不错啊!给你个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如何?”芸珏在的那个身体闯到恶魔的面前嘲讽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何人?珏哥哥,快救我!”惊慌失措的恶魔躲在李珏的身后说道。
“躲在他的身后,我就不敢杀你了,我连他都敢杀。”芸珏一个挥棒,结果了李珏的小命。
“五百年了,你还回来作甚?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是不放过我吗?”恶魔幻化出本体对芸珏说道。
“不对吧!是你对我纠缠不清吧!我把你封印在绝境之土里,让你潜心修行,待到有一日,你位列仙班,岂不好?非要苦苦纠缠于我。”芸珏对恶魔不解的问道。
“说的好听,待有一日,这都过去几千万年了,仙界的人,都把我忘了吧!我不愿再忍受那无边的黑暗,我要破土而出,我要像人一样的过一辈子。”恶魔争辩道。
“你总能找到理由,别废话了,拿命来!”芸珏一个棒子把恶魔打出几里远。
“多日不见,功力进步不少,能给我挠痒痒了。”恶魔大笑道。
只见恶魔将全天下人的贪念,凝结成了一个巨大的骷髅头,张开血盆大口,仿佛要吞了芸珏。
芸珏见状,迅速变大,顶天立地,一棒子打碎了骷髅头。
“小小恶魔,现在的你,对我而言,如蝼蚁般大小,你说我要不要一脚踩死你呢?”硕大无比的芸珏对他小到看不见的恶魔大笑道。
“别太猖狂,比变大,你还是我的徒弟呢!看看我手里的是谁?”恶魔变得比芸珏还要庞大,上破苍穹,下捣黄泉。
“绮韵,快放开她,不然,我手中这铁棒,定教你魂飞魄散!”芸珏着急道。
“呦!天不怕,地不怕的芸珏上仙,也有害怕的时候,魂飞魄散,我好怕哦!”恶魔嘲笑道。
“好,你赢了,放了绮韵,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幻化成正常人形态的芸珏对恶魔说道。
“我没有条件,你从什么地方来的,就滚回哪去。”恶魔仰天大笑。
“你说的是你吧?”芸珏从恶魔的后背一棒子捅穿的恶魔之心。
“你这小人,偷袭我,我不服。”恶魔应声倒地,将天地震颤的厉害。
芸珏将从恶魔手中脱落的绮韵接住,缓慢落地。
“我不会打死你,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吧!”芸珏对着恶魔的身体吹了一口地,恶魔再次被封印在了绝境之土中。
“恩人,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不知恩人姓甚名谁?”绮韵对着芸珏问道。
“还是原来的味道,绮韵不愧为这个世间的第一大美人。”芸珏耍流氓似的亲吻了绮韵。
“干什么?你个臭流氓,我要杀了你。”绮韵迅速挣脱芸珏的热吻。
“再看看我是谁,还舍得杀我吗?”芸珏转身幻化成了李珏,打道回府了。
“你坏,就知道是你,不然全天下有谁有这个胆量,敢吻我。”绮韵撒娇似的依偎在李珏的怀中。
他俩看着大战过后的天下,成了一片废墟,一个人影,举着个铁棒,独自一人向无边的晚霞走去。
“珏哥哥,你看那个人,像不像一条狗啊?”绮韵问道。
“哪个啊?哦!是那个啊!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像啊?”芸珏怀抱绮韵大笑道。
“你俩开心就好,我要回我的大兖朝,找我的雪舞,做我的丞相梦去了。”芸珏回身看如此恩爱的前世说道。
今天的晚霞这么美,不知雪舞此时此刻如何了?想我了吧?
“想你个大头鬼!芸珏上仙,别耍帅了,快把棒子还给我,我还要护送唐僧西行取经呢!”一旁的孙悟空不耐烦的说道。
“不好意思,谢谢大圣的如意金箍棒,有空来兖朝玩玩,我请你喝最美的美酒。”芸珏感谢道。
五百年后的大兖朝,我诸葛芸珏,又回来了。时间线没有重启?还是哪儿搞错了?我在大兖朝成了一个不存在的人了,我心爱的雪舞不认识我了?我的丞相梦要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芸珏,你这一别数年,感觉恍如隔世啊!”雪舞感叹道。
“我的武林盟主府呢?都没了,一切都没有了。”芸珏仰天长啸。
“不,你还有我呢!你不是答应要娶我的吗?我一直在这儿等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雪舞坚定看着芸珏。
“不,我配不上你,我现在一无所有,我何德何能娶丞相府的千金,别再说笑了。”芸珏自卑的说道。
“呦呵!好一对痴情怨女啊!”奎煞大笑道。
“大将军是,痴男怨女,你说错了。”奎煞身后的士兵指正道。
“找死,大将军我说的话,错的也是对的,听着就好。”奎煞手起刀落,结果了那厮。
如今的大兖朝,就剩他三人了,望着四周的死寂,芸珏默不作声,独自御剑向天边飞去。
“雪舞姑娘,他不爱你了,嫁给我吧!普天之下,你没得选择了。”奎煞跟雪舞商量道。
“做梦,就算他也死了,我也不会从了你的。”雪舞坚决拒绝道。
“好吧!我就在你的房门外,如果晚上闺中寂寞,可别不好意思让我进去啊!”奎煞打趣道。
“你就外表边搂着空气睡吧!我就是急死,也不会找你的。”雪舞说罢,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芸珏到了天边,感到无比的痛苦,回首自己的一生,唏嘘不已。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悄然离世了。曾经最爱的人,却不能再爱了,因为他食用了食心草,越爱雪舞,他的寿命就缩短了。曾经的儿时梦想,成为大兖朝的至尊丞相,已然化成泡沫,也没有意义了,做世间上三人的丞相,让他想来都觉得好笑。
芸珏突然一想,我现在应该是武林盟主,行侠仗义呢!为什么帝国崩塌?究竟发生了什么?
芸珏带着满腹的疑问,御剑回了自己曾经的地下修炼室,找到了天机仪,回看他离开的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
“各大掌门,如今武林群龙无首,芸珏盟主久久不知归期,不如我们选举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来暂代盟主之位如何?”八卦掌掌门慕容宇昂建议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众位掌门齐声附和道。
“我看不妥,你们这是当我的兄弟芸珏盟主不存在啊!”大将军奎煞从门外进来,反对大家道。
“大将军,我们这不欢迎你,自古江湖和朝廷,两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巫毒教教主魅影彩妆对奎煞下了逐客令。
“我美丽的教主,别那么心急啊!听我把话说完,我今天来,可是带了我兄弟芸珏的亲笔信来的呦!”奎煞对她说道。
“信中,芸珏兄弟将盟主之位让我暂为代理,待他回来,交付于他,不容他人反对。”奎煞将书信递交给慕容掌门说道。
慕容宇昂仔细端详着书信内容,确定是芸珏盟主的字迹无疑。
“胡言乱语,别信他鬼话连篇,我的珏哥哥,从来没写过什么书信,都是他捏造的。”雪舞从人群中走出来说道。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胡说啊!雪舞姑娘,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是胡言乱语呢?”奎煞反问道。
“一个死人,是不需要证明的,拿命来!”雪舞仗剑向奎煞刺去。
“哈哈!雪舞姑娘的武功,还需多加努力啊!”奎煞不消十个回合,便把雪舞打趴在地了。
“别高兴的太早,看看这是什么?”雪舞艰难的爬了起来,运用内力,将嗜血魔毒向奎煞射去。
“小姑娘家的,玩什么不好,偏偏玩毒。”奎煞及时反应,运用内力,挡住了毒液的蔓延。
毒液被两股内力停住在空中,随着两人的内力不断增加,毒液快要负荷不了了,爆炸开来。
四周的人都被毒液侵染了,毒液通过地面,不断流动,流入江河湖泊之中。顿时,祥和的大兖朝,变得嗜血起来,大街小巷,食人大军在互相暴食着自己的同伴。
嗜血魔毒,本是巫毒教炼化,意在控制被病痛折磨人,让他们在人生的尽头,享受一下杀人的快感。怎料,什么都好奇的雪舞姑娘,私自学习炼化,并用以对付强敌。
不到三年,人口千万的大兖朝,只剩没有被病毒感染的雪舞和奎煞了。
大权在握的奎煞,如愿当上了兖朝的皇帝,代价是一个接着一个杀死了自己的手下、朋友和亲人,这代价太过痛苦,他撑了下来。他坚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芸珏的过错,他等着芸珏回来的那一天,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身无一人的雪舞,三年来,也是没睡过一个好梦,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儿时的姐妹,都被她一一斩杀,她流着泪,不停的杀着。她没有倒下,她也坚信,她日夜等待的那个人,终有一天,会回到她的怀抱,像往日一样的爱惜她,珍爱她。
时间荏苒,再深的仇恨,再刻骨的爱恋,也都被时间冲淡了。
三年的携手厮杀,奎煞和雪舞渐生情愫,久而久之,便在了一起。其实也能理解,三年时间,世间就他二人了解彼此,每天都在打怪杀怪,爱情就这么日久来的。
前面的一切都是雪舞和奎煞欺骗芸珏的,好让芸珏死心归隐深山,他俩好比翼双飞。
芸珏心想,我不答应,凭什么整个世界就我们三人,你俩配对了,我怎么办?我要重写宇宙时间线,我要回到过去,改变这一切。
于是,芸珏口中念着咒语,天空惊现一个巨大的光柱,芸珏被吸了进去。
芸珏如愿回到了他失踪的那天,正当雪舞要向奎煞使出嗜血魔毒时,芸珏及时出现,说他回来了,大家别为谁当武林盟主的事发愁了。
事后,芸珏没收了雪舞的魔毒,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珏哥哥,这么多天不见,你都去哪儿了呀?想死人家了。”雪舞问道。
“没去哪儿,就行侠仗义了几天,发现天下太平,就回来了。”芸珏解释道。
“听说你和降龙寨的压寨夫人,打得火热,是不是真的?如实招来!”脸色突变的雪舞对芸珏质问道。
“哪有的事?雪舞妹妹,别听别人瞎说,我只是帮她按了按肩膀而已。你不说要和我,去最美的海边,看最美的晚霞吗?走,我们去吧!”芸珏转移话题道。
“别想转移话题,在别人眼里,你是正义凌然的武林盟主,天天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可实际上呢!你却天天去山贼营寨,勾搭压寨夫人,你很爽吗?”雪舞怒斥道。
“你不知道,我那是曲线救国,我这是计谋,都是为了将来江湖和朝廷的和谐相处。”芸珏解释道。
“大兖朝,国泰民安,天下太平,不需要你的献身精神。今晚,在房门外跪到我不生气为止,知道了吗?”雪舞大声问道。
“知道,知道。”芸珏识趣道。
“玩的挺嗨呀!把全国八百多个山头的压寨夫人,都搞定了,厉害了我滴哥!”奎煞坐在地上和跪在门口的芸珏把酒言欢道。
“一般一般,和大将军后宫佳丽三千相比,小巫见大巫了。”芸珏谦虚道。
“你也真够深情的,我要是摊上这样的老婆,非休了她不可。”奎煞为芸珏打抱不平道。
“哎!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啊!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那才是人生赢家啊!你想想,外表我有八百个女人,又如何?她们爱的不是我,是我手机的权利,她们靠我保住她们男人的山头,那不是真爱。回到家,有个不嫌弃你一身臭汗,为你洗浴的女人,才是最大的幸福啊!”芸珏对奎煞解释道。
“大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爱情专家啊!喝酒喝酒!”奎煞连连称赞。
“喝酒喝酒,就知道喝酒,不知道烈酒对繁衍子嗣不好啊!快给老娘进来,生个小盟主!”屋内的雪舞听见屋外的欢声笑语,气愤的破门怒斥道。
“奎煞,搞错了吧!你是大反派,还在门外喝什么傻酒,快回去想法子陷害芸珏去,别耽误我和芸珏生猴子。”雪舞对依然在门外喝酒不走的奎煞说道。
恍然大悟的奎煞,飞身回了大将军府,密谋未来如何搬掉云珏这块绊脚石。
如今,大兖朝,一切正常,芸珏慢慢行侠仗义,打怪升级,为未来成为丞相攒人品。
远古时期,莽焚,身为部落的首领,肩负为部落找到新的栖息地的职责。他带着部落族众,约莫一千人,不远万里,来到了芸珏大陆,新的危险,在一步步逼近。面对各种妖魔鬼怪的侵扰,大首领的他,又会如何面对呢?
莽焚,部落之首,身系部落千人的未来。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天下九州并起。黄沙漫天的兖州,矮人遍布的阙州,冰封万里的殇州,水草肥美的中州,嗜血巨人的鲂州,精灵统领的梧州,部落林立的姆州,火山绵延的万州,天空之城的瑟州。
“姆州的莽焚?堂堂部落之首,怎成了阶下囚?”中州节度使对沙浴部落的伐西昆问道。
“他,想暗杀我们部落首领,侵占我们的土地和女人。”伐西昆答道。
“这个想法,没错啊!九州虽大,也不是处处都像我们中州那般美好。”节度使一剑刺穿了伐西昆的心脏。
“你,你在干什么?这可是我的地盘。”沙浴部落首领惊恐道。
“你的地盘,不见得吧!”节度使口哨一响,来不得沙浴部落的人反应,男子都成了刀下饿鬼,女子都被俘虏了。
“你这样做,会被姆州的八大部落联手报复的。”莽焚对节度使怒斥道。
“不,不,不,你说错了,是六大部落。沙浴部落已经被我焚族了,你的漆煞部落是我的了。”节度使用布擦拭着他的剑刃道。
“不可能,我在一天,我就永远是漆煞部落的首领,它绝不会落入你的手里。”莽焚挣脱着锁链怒斥道。
“如果你不在了,我成了你呢!”节度使转身对莽焚问道。
“你,你的模样,怎会与我如此相像?”莽焚惊讶道。
“一个懦夫是不值得统领部落的,你安心的去吧!从此,你的部落,由我来守护!”节度使一剑结果了莽焚的生命。
就这样,节度使化身成莽焚,统领着漆煞部落,乔装打扮成中州节度使,一一屠杀了其余六大部落,统一了姆州。
言尽于此,侯爷稳如塔,人皇视珍宝。
天渐渐亮了起来,徐晋阳很是着急,他只想快些处理掉那对老人的马车。
“我真的没事,你能不能把你的马车挪开一下?你不用赔偿我任何马车撞损钱财的。”徐晋阳满脸堆笑的对曾尧说道。
“不,你还是把麟芸珏给我吧!我来包赔损失。”曾尧对徐晋阳十分负责任的说道。
眼见曾尧这是要黏上自己了,徐晋阳一脸苦笑,无言以对。
“你受伤了吗?那是血吗?”曾尧对徐晋阳质问道。
“你说什么呢?”徐晋阳笑道。
“快把你的马车挪开!”徐晋阳紧接着对自己马车后面的那驾马车主人怒吼道。
“我说快把你的马车挪开,你耳朵聋了吗?”徐晋阳气急败坏的对那驾马车主人咆哮道。
“泥泞下人!快把你的马车给我挪开!”徐晋阳双眼瞪得贼大,仿佛要吞食羔羊的豺狼一般吼叫道。
“快点啊!快点啊!”徐晋阳继续发狂怒吼道。
“哎!我说,天泉坊的客官,就是你,对不对?”曾尧目睹徐晋阳这一连串极度反常的举动后,对他试探性的问道。
徐晋阳立即停止了怒吼咆哮,十分惊讶的回头望着曾尧。
“兄台,你他奶奶的!”曾尧释然的笑道。
紧接着,曾尧连接上了凤栖阁天泉坊那位客官的麟芸珏,徐晋阳立马面若黄纸了。
与此同时,徐晋阳腰际间的麟芸珏响动了起来,竟然如此的凑巧。
“打开你的麟芸珏啊!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曾尧手握麟芸珏对徐晋阳笑骂道。
“你这个无耻下流的畜生!快给我下来啊!”曾尧绕着马车一周,对车上的徐晋阳拉扯吼骂道。
徐晋阳眼见事情败露,立马撒丫子就跑,动若脱兔一般。
曾尧也一刻不带犹豫的,立即快步追赶徐晋阳而去。
由于深秋时节,迷雾森林的雾气很重,地面相当潮湿,徐晋阳一个不小心滑倒了下来。
这一下摔倒,徐晋阳没有什么大的损伤,倒是紧跟其后的曾尧,已经离他愈来愈近了。
曾尧边跑边对前方的徐晋阳喊叫,天真的希望他能够被自己的喊叫声吓破胆子,乖乖认罪伏法。
徐晋阳边跑边回头看一看身后曾尧的大致位置,眼看他就要追上自己了,徐晋阳连忙急中生智,扔弃了自己的麟芸珏。
曾尧只犹豫了那么一下,便没有理会被徐晋阳扔弃一旁杂草丛中的麟芸珏,继续快步追赶他去了。
二人你追我赶有了一些时辰了,彼此都气喘吁吁,累的够呛,也气恼的厉害。
在一个上坡的追赶路上,曾尧用力将自己手中的麟芸珏,砸向前方不远处的徐晋阳。
徐晋阳跑的飞快,自然没有对他造成一丁点儿的损害。
不知过去了多久,曾尧终于追赶上了累瘫在地的徐晋阳,二话不说一个劲的朝他脸部猛捶乱打过去。
然后,曾尧感觉还是不够解气,便手脚并用猛踢了徐晋阳一顿。
一个有力过猛,曾尧右脚一打滑,跌倒了下来。
曾尧感觉还是不过瘾,便爬将起来,继续踢打徐晋阳浑身是血的躯体。
“你为什么要跑啊?以为自己能够跑的掉吗?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快说把我凤栖阁的那些风尘女子都怎么样了?是不是把她们都给贩卖旁人了?你他奶奶的到底是谁啊?”曾尧对徐晋阳拳打脚踢道。
楚寜,幻界七星六贾,是幻界天地内唯一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
在征服的过程中,莽焚收复了其他六大部落的精壮男子,让姆州所有人的仇恨都直指中州,这也是他这盘大棋的一个开始。
中州的帝王,不满有人在姆州打着他们的名号,干尽坏事。于是,帝王发兵攻打姆州莽焚,要让他不得好死。
大战一触即发,莽焚的大军却在天空之城的瑟州被困住了,无法到达中州战场。
瑟州,恶魔们的乐园,它们吸食人的精魂,来修炼自己。莽焚的百万部落大军,自然成了瑟州食人魔们的心头好。
由于军队过于庞大,丢失一个两个,起初莽焚没有察觉。但是,久而久之,莽焚在这天空之城的迷宫里,发现部队越来越小,恶魔的侵扰,让他下定决心对恶魔开战。
恶魔之海,让莽焚丧失了几十万大军,他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面对行踪不定的恶魔,莽焚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他无力的跪在部族的尸体面前,悔恨自己的狼子野心,说自己不应该只顾着征服九州,罔顾部族的生命。
此刻,瑟州的恶魔之王出现在了莽焚的身后,对万念俱灰的莽焚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感谢你带来的百万大军,我的孩儿们早已饥渴难耐了。”
“真的要感谢我?那就好好感谢我吧!”莽焚突然转身用焚魔剑,将恶魔之王珏莽劈了个魂飞魄散。
其余恶魔发疯似的杀戮着莽焚的部落,要为它们的王报仇。
可是,莽焚将焚魔剑祭向天空,幻化出无数把焚魔剑。“焚!”莽焚大喊一声,只见万千恶魔被焚魔剑打的魂飞魄散。
余下不足万人的部落大军,央求莽焚,别去攻打中州了,回姆州厉兵秣马,以待他日再战。
“不用,中州,我们必须去!”莽焚坚持的对部下说道。
莽焚念动咒语,天边佛光普照,被恶魔杀死的其他部众都复活了过来。
莽焚带着军队,星夜兼程,不久便与中州的百万大军怼上了。
鲂州的嗜血巨人加入了中州的大军,这出乎了莽焚的预料。莽焚看到部下那惊恐的眼神,预感大战的失利。
莽焚横刀立马,对身后的百万大军说道:“部落的兄弟们!我们的敌人就在前方,他们屠戮我们的部落,残杀过我们的兄弟,侮辱过我们的女人。对于这样的敌人,我们该怎么办?”
“杀!杀!杀!”百万大军异口同声道。其声地动山摇,让那些路人们也心生恐惧。
当两军将要厮杀时,莽焚看见对面中州大军让千余名巨人头前开路,保护后边的弓箭手。这可怎么办是好?如此打法,我军会被射成筛子的,如何杀死这些巨人呢?
“首领,何须杀死,变羊不就行了吗?”凭空出现的梧州魔法大祭司擎越对莽焚说道。
“擎越大祭司,你我不甚联系,今日为何助我?”莽焚不解的问道。
“中州皇帝杀害我梧州魔法使,破坏两州和平,这仗,我不帮你,帮谁啊?”擎越解释道。
擎越吩咐手下门徒,将对方的千余嗜血巨人都变成了手指大小的羔羊。这一下,部落的人信心大增,向前一往无前的砍杀过去。
大战持续了三个月,两军各有死伤。中州皇帝不愿士兵被无情的杀戮,便搬出了救兵。
重整旗鼓的两军,再次两军对垒。令莽焚不解的是,对方战场无一人在场上,部落的人都在嘲笑对方被咋破了胆子,都钻到了地下了。
突然,万州的炎魔之王从地下钻了出来,其身长足足有一百米,浑身充满着火焰,势要焚毁这世间的一切。
“图拉破,你为何出现?难道要与我为敌吗?”莽焚对炎魔之王问道。
“中州皇帝囚禁着我的爱女,我也没有办法,除非你主动撤兵,不然别怪我火下无情。”图拉破解释道。
“兄弟,放弃吧!你打不过我的,你的炎魔大军杀我多少人,我复活多少人,你打不过我的,别白费力气了。”莽焚对图拉破规劝道。
“不尽然吧!如果你死了呢?”图拉破缩小了身体,瞬移到了莽焚的面前,用魔焚剑刺穿了莽焚的心脏。
莽焚倒下马来,浑身如火般滚烫,身体要裂开了一样。
“图拉破,你又淘气了,大热的天,玩什么火啊!”殇州之王爵德,空降在战场之上。
“爵德老弟,此事莫要参合,是我与他的私事,我可不想对你用火。”图拉破对爵德劝道。
“呦!还记得我们是兄弟啊!我女儿的喜宴,为何不见你来参加?”爵德反问道。
“那不是忙吗!抽不出空来。”图拉破解释道。
“你打伤我的女婿,你说这关不关我的事啊?”爵德追问道。
“什么?他是你的女婿,这小子,佩服,一块冰都不放过,太生性了!”图拉破惊讶道。
“什么一块冰?你才是一块冰,你全家都是一块冰。我的女儿已经炼化出了人形,美的不可方物。”爵德气愤的说道。
爵德救下了莽焚,用寒冰之心暂代他的心脏,让莽焚满血复活了。
有了岳父的帮助,炎魔之王的大军,自然不攻自破。不久,大军打到了中州的皇城门口,皇城内乱作一团,人人自危。
正当莽焚胸有成竹要拿下中州时,阙州的矮人大军杀到了,和莽焚两军对垒。
部下都快笑尿了,矮人不足他们的膝盖高度。他们都不敢走动,生怕踩死了几十个矮人。
“阙州之王,我亲爱的拉齐奥,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何今日与我为敌啊?”莽焚不解的问道。
“莽焚,天底下,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中州皇帝许诺我,要将他最美的女人嫁给我,我一定要得到那个美人。”拉齐奥解释道。
“小矮子,你有那位美人腿高吗?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莽焚的一名将领讥笑道。
“你叫谁小矮子?”拉齐奥咬牙切齿道。
“就是你啊!不好意思,你太小了,我看不见,估计是你?”那名将领乱指着地上的小矮人,对拉齐奥继续嘲讽道。
“那就让你们知道知道矮人的疯狂!”拉齐奥下令,数不清的矮人大军涌向莽焚的大军,见人就咬。
被咬后的大军,变得异常嗜血,不顾死活,啃食着对方。
就这样,茹毛饮血的时代,莽焚没能攻打下中州,部落的百万大军被自己人给啃食了个干净。
最后,幸得中州皇帝之女婉柔公主搭救,莽焚活了下来。久而久之,莽焚忘却了一统九州的宏图伟业,安心与婉柔公主举案齐眉,安度一生。
谁知,中州皇帝膝下无子,婉柔公主又是长公主,莽焚终究还是要走上一统九州,成为九州王的男人道路上。
卧槽!我们俩干了什么?说好的茹毛饮血,人吃人呢?战争的残酷呢?
芸珏和弗里瑟,瞬间懵逼了,就这么国泰民安,天下太平了。不,这不是我们眼中的九州,我们要狼烟四起,民不聊生,群雄逐鹿。
兖州的沙漠之王鑫窟奎,突然脾气暴躁了起来,黄沙遮天,九州被埋在了数米的无情黄沙之下。
天下没有一个活物,独剩两个无处安身的精魂,芸珏和弗里瑟悔恨不已,搞啥子呢?
这下好了,玩砸了吧?都没了,不陪你玩了。芸珏和弗里瑟告别,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时代。
雪舞摇晃着床上昏睡了三年之久的芸珏,“珏哥哥,你快醒醒啊!你都昏睡了整整三年了,快醒醒啊!你还要和雪儿生猴子呢!”
“是你说的啊!别后悔,我要生猴子喽!”芸珏一把搂过雪舞说道。
“你坏,你坏。”雪舞喜极而泣道。
“芸珏小贼,你终于醒了,拿命来!”大将军奎煞突然出现在芸珏的面前,仗剑要刺死他。
兜兜转转的芸珏,好不容易回到了梦当初的地方,他会被大将军奎煞一剑刺死吗?大将军为何会对芸珏有如此深仇大恨呢?
黄沙漫天,芸珏在无边的沙海艰难前行着。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暗了下来,沙漠静的可怕。芸珏从背包里,拿了件厚实的衣服,穿着起来。
眺望四周的芸珏,感到希望渺茫,喝起了背包中的美酒。四周都是无边的沙海,往什么方向走都是是死路一条。
心如死灰的芸珏,蜷缩在他带的被褥里,回头,依依东望。
大兖朝的一切过去,都成了过去,最心爱的女人,雪舞也不知所踪了。
放逐自己的芸珏,想要在人迹罕至的沙漠里,结束自己对这尘世的一切思恋。
随着深夜的来临,熟睡中的芸珏,做了一个梦。
千百万年前,这片沙漠本是一片花海,居住着无数的精灵。飞云和浮尘,是这些精灵中的异类,他们深居简出,经营着这八百里花海独一家的客栈。
云尘客栈,不知何人所建,他二人到此,便不再出栈。外人传言,他二人有了几百万岁了,被原先客栈主人,施以魔咒,永葆青春,但代价是不得出栈。
一天,飞云和浮尘像往常一样,热情的招呼着店里的各位顾客。
突然,人族的奎煞,要挑战精灵族的馥郁,比试掰手腕。只见那奎煞身材高大威猛,能吃下一头牛。反观那馥郁,身薄如纸,仿佛一阵清风吹过,他就没了一般。
客栈的围观群众,都在质疑奎煞欺人太甚,同情馥郁的不公平比试。奎煞一把拧下了,反对声潮中叫声最大的那人头颅。
顿时,鸦雀无声,馥郁也乖乖的上前与他进行比试。柜台的飞云和浮尘,不答应了,奎煞这是砸场子啊!
飞云和浮尘,推开想要应战的馥郁,端坐在奎煞的面前,怒目相视。
奎煞嘲笑飞云和浮尘,说他俩人多欺负人少,这就是精灵族的传统吗?
飞云自是气不过,起身走开了,只留浮尘与他对战。
奎煞笑嘻嘻的和浮尘,掰着手腕,胸有成竹,以为胜卷在握。
却不知,浮尘经过了千百年的修炼,修为已通天际。过了不一会儿,奎煞败下阵来,不情愿的离开了客栈。
沉寂的客栈,又再次欢声笑语了起来。大家都在继续刚才的话题,深入攀谈着。以往这个时辰,小花仙会为飞云和浮尘送来美味的花蜜。
可是,离以往的时辰,已然晚了好久,飞云和浮尘心里犯起了嘀咕。莫不是路上被坏人加害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满脸血迹的小花仙,出现在了客栈里。飞云和浮尘,连忙过来搀扶受了重伤的小花仙坐下,为她斟满的还原酒。喝完酒的小花仙,光彩依旧,没了任何的伤痕和血迹。
飞云和浮尘追问她,路上经历了什么,如何这般狼狈。
她一五一十的告诉着他们,是百年一遇的天灾,冥火之拥,拥抱了她,让她旋转跳跃。折磨了她几个时辰后,冥火之拥,仿佛听到了何人的召唤,放开了她,消失了。
原来如此,众人恢复了欢颜,继续饮酒作乐。小花仙和他俩说着,花蜜如何如何的质量上乘,如何美味异常。
一天的辛劳,夜晚降临,浑身疲乏的二人,收拾着客栈的一切,准备关门睡觉了。
突然,一名剑客,止住了将要关闭的大门。二人问他,如此晚了,到此作甚?那剑客答道,住店歇息。
开门做生意,飞云和浮尘也不便拒绝,便让他进来了。他俩为他做了点小菜,温了一壶美酒,让他将就吃喝,他俩便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正当剑客吃喝着,客栈外,马蹄声响不停,仿佛来了千军万马一般。只见那剑客,相当坦然,继续吃喝着。
一行人马,推门而入,足足有二十多人,把剑客团团围住。带头的大哥发话,说要为他的义弟报仇血恨,要把那剑客千刀万剐。
那剑客,解释道,侮辱他人妻女的义弟,死了也罢!双方各执一词,矛盾激化,打了起来。
只见那剑客,动如鬼影,不知所踪,将那二十多人斩于客栈大堂。收剑的剑客,继续喝着美酒,撕咬着羊腿,津津有味的进食着。
酒足饭饱之后,剑客把一锭黄金放与桌上,便起身离去,不知所踪。
翌日,睡眼朦胧的飞云和浮尘二人,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客栈大厅,死了二十多人,死状惨不忍睹。他俩连忙动用仙法,将这二十多个死人埋于万顷黄沙之中,收下了桌上的那锭黄金。
新的一天如昨天一样开始了,二人继续忙碌着,招呼着来往的行客。
一个独臂大侠吸引了他俩的注意,见客栈内不甚忙碌,便上去攀谈了起来。
熟识之后,他俩知道了大侠本是万刀门大师兄,不料被众师弟嫉妒,砍伤他的右臂,把他放逐在这八百里花海。大侠喝着美酒,不时依依东望,总想着回到万刀门,继续侍奉师傅他老人家。
飞云和浮尘被大侠感动了,心想不如帮他一下,让他通过任意门,重返万刀门,继续当个孝顺的徒弟。说着,他俩就将那名大侠,传送到了万刀门。久别重逢的师徒二人,抱头痛哭,离别了大徒弟的师傅,每日都被徒弟欺辱,过着畜生不如的生活。
得知真相的大侠,左手执刀,屠杀了门中万千弟子。偌大的万刀门,如今独剩他师徒二人,师傅后悔不已,抽出利刃结果了自己的生命。不知为何师傅会离自己而去的大侠,挥刀自刎,随师傅去了那万丈黄泉。
飞云和浮尘,继续打理着云尘客栈,尽量帮助客人,实现他们的愿望。
不知做了多久梦的芸珏,在梦中突然听到飞云和浮尘问他,芸珏上仙,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芸珏猛的惊醒过来,发现刚才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真实。芸珏的收拾行装,继续努力走出这无边的沙漠。绝望的他,通过昨晚的梦境,发现人生还有乐趣。他可以走出沙漠,到那八百里花海,找一个合伙人,开一家云尘客栈,每日听讲行客的故事过活。
不知过了多久,芸珏终于走出了沙漠,如愿看到了那八百里花海。
可是,客栈有了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飞云和浮尘二人。他二人向芸珏解释,他俩到了回归仙界的时辰了,所以托梦给他,让他接班当着云尘客栈的主人。
芸珏感觉现在自己,天天无所事事,欣然接受了。
独自一人打理着客栈几百年,芸珏终于遇到了他的合伙人,雪舞。芸珏的依依东望,得到了让他喜出望外的回报,他感谢这上天的恩赐。
芸珏深吻着雪舞,不愿松口,怕再次失去她。夫妻俩打理着客栈,让芸珏更加身心愉快,生意兴隆了。
可是,每当夜幕降临,心事重重的芸珏,怀抱着雪舞,依依东望,望着那远在万里的大兖朝,他不甘心那至尊之位被他人占着。他无数次的梦回大兖朝,当他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促成江湖与朝廷的万世恩仇化解。
雪舞乖巧的坐在芸珏的怀中,询问着他,天天依依东望,究竟望的是什么呢?
芸珏回答道,应该是时间吧!雪舞反驳道,不对,是人心。
说话间,怀中的雪舞消失了,客栈消失了,连这八百里花海也消失了。
言尽于此,经商一杆秤,识货晓人心。
身体残缺徐晋阳顾不及处理,已经被他用铁锤打砸个稀巴烂的那对老人尸首,连忙出门将老人的马车驾驶回去。
之所以身体残缺徐晋阳如此谨小慎微,是因为殷冉城府衙有捕头付轩,可以依靠老人马车这条线索,找寻到他行凶杀人的罪证。
不一会儿,身体残缺徐晋阳驾驶着老人的马车,来到了老人的家门前。
可是,老人日常停放马车的地方,就在身体残缺徐晋阳想要停放进去的前一个刹那,被刚从凤栖阁风流快活回来的年颂停放了进去。
“他奶奶的!”身体残缺徐晋阳喃喃自语道。
无奈之下,身体残缺徐晋阳只得将老人马车,停放在老人家的不远处。
缘,妙不可言!
突然,一肚子恼火的身体残缺徐晋阳,和无头苍蝇似的龟公曾尧,两辆马车不偏不倚撞了个满怀。
马车更加昂贵的曾尧,被徐晋阳如此一撞,变得更加气恼愤怒了。
眼看自己的爱车,被撞损的如此厉害,曾尧气不打一处来,笔直的站立在爱车面前,双手掐腰,很无语的深呼一口气,嘟囔着嘴巴。
“我现在很忙,快点把你的麟芸珏给我,用灵力水钱赔偿就可以了。”曾尧对徐晋阳没好脸色的说道。
徐晋阳没有理会曾尧,看向别处,遮掩着自己的脸庞。
“我都说了,把你的麟芸珏给我。”曾尧得理不饶人道。
“我没事,你走吧!”徐晋阳转过脸来,对曾尧笑道。
“你说什么?”曾尧不敢相信的问道。
“我说没事,你走就行了。”徐晋阳一脸无辜的望向曾尧说道。
“还是别了吧!把你的麟芸珏给我吧!”曾尧不依不饶道。
“兄台,我说没事了。”徐晋阳转过身来正对着曾尧,一脸严肃的说道。
在徐晋阳十分不耐烦,转过身的那一刹那,曾尧借着皎洁的月光,隐隐约约看见了他身上的点点血迹。
“兄台,是我的错,我就应该承担责任。”曾尧突然一改先前的咄咄逼人,面带微笑的对徐晋阳说道。
“没关系的”徐晋阳笑道。
“把你的麟芸珏给我,我来处理,好吗?”曾尧轻笑道。
“我说过了,没有关系的。”徐晋阳恼火万分的抽打马匹,对曾尧说道。
洞玄真君付桓旌,并没有刻意躲避道玄真君吴道玄,也就是那位画圣老前辈。
非有诏不得画,堪破浮名吴道玄。
此语算是当世众生,对那位画圣老前辈最高的褒奖吧!
重温与老前辈的初见,洞玄真君付桓旌,惊讶的发现,即将到来的重逢,竟然已经是二人第四次的把酒言欢了。
许是画圣老前辈自幼爱习画书,难得有如此佳作,付桓旌异常有感,以拙剑代笔,写此冬书。
仅怀道玄,仅念画圣。
非有诏而不得画,好一个非有诏不得画。
一代画圣,想当年金玉满堂、锦衣玉食,怎想到如今苟居陋巷、万事皆忧。
曾看到有一位江湖豪侠说讲:“非有诏不得画,殊荣却锁癫狂。”
付桓旌一直关切着画圣老前辈的消息,发现那位豪侠所说,甚是如此。
堂堂的道教大掌教吴道子,太上皇赐名吴道玄,天宝年间,颇受皇帝青睐,日画嘉陵江三百里,气势恢宏,震惊帝都长安,名声大震。
画圣老前辈曾官至宁王友,出入皇亲贵胄府宅,更是如履平地。
无数达官贵人为求点墨,更是不惜屈尊登门造访。
太上皇还特为画圣老前辈下召,非有诏而不得画,真是羡煞旁人。
一贫苦文人李筌借住红尘客栈,听闻掌柜的喜爱,便是收藏文人墨客之画作。
文人李筌择日不如撞日,立即卖弄画技,留下一幅美人抚琴图。
虽是难得之作,却无神韵。
奈何文人李筌心高气傲,自认为画技了得,便对一旁讨酒吃的年老癫子置起气来。
谁知那癫子老翁竟然,含酒喷画,
文人李筌可是一个,吃不了半点儿亏的主,立马拔剑相向。
洞玄真君付桓旌见势不妙,便立马现身,将道玄真君画圣老前辈,一把拽离转瞬即至的利剑。
“画圣老前辈,有什么话,你可以告诉我呀!”付桓旌俏皮道。
“你有酒吗?小老弟!”吴道玄邪笑道。
此时此刻,没有酒的付桓旌,很是尴尬。
谁知那文人李筌得寸进尺,竟然依依不饶起来。
纵使身旁有许多江湖侠士,认出了十五境大修士付桓旌,那文人李筌仿若充耳不闻,叫嚣道:“什么狗屁洞玄真君,爷爷我自打娘胎里出来,就没听说过。区区一个江湖鼠辈而已!”
“辱我画者,便是辱我。拿命来!”文人李筌全无文人胆色道。
话虽如此,可只一口酒,墨就分出三色,非但有神,而且还有气韵。
如此技艺,唯有骊国第一画师吴道玄。
为求教日日来访,却并非真心拜师。唐安州秉性驳杂,心性不净,达不到空的境界。惜他是个难得的习画人才,奈何吴道子再三相让,唐安州竟为博浮名咄咄相逼,不惜做出刨坟掘墓之事。
精湛的画技,老者长叹,只可惜后继无人呐。纵使当年金玉满堂,什么名垂青史,万古流芳,终究都是浮名。如今已年过半百,隐居陋巷,山高皇帝远,只求个清净自在。
人生最无奈的莫过于两件事,死而不老,饮而不醉。?最羡慕吴道玄能得一知音。红颜知己的红降,遇见了便不再对月独酌。孤灯月下,三杯两盏淡酒,“当年尚幼,却有幸在天宫寺得见三绝,如今又能与先生共饮杯中酒,红降真是不枉此生。”?“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弹琴作画,为你斟酒,与你对诗,共品清茗。“这定是上好的西域葡萄酒。”?“人生能得如此知己,不枉此生。”醒也空空,醉也空空;生也空空,死也空空。空空如也。
奈何文人李筌立功心切,受了杨拓谗言,用偷来的红降家书要挟吴道玄。红降乃当年叛将罗如山之女,当年罗家被满门抄斩侥幸逃脱,被吴道玄所救,才得安稳。救命之恩,何以为报?如今为了是恩人也是知己的吴道玄,她一袭红衣投井自尽。红颜薄命啊。再次与你掌心画上佛眼,禅心依旧在,只你不再。?唐安州啊唐安州,空有一颗追求功名与富贵的心,你心中可还有这位老者?刨坟掘墓,给青羊镇二十七户人家都有的画作全都落了款,吴道玄之款。“非召不得画,你犯的是欺君之罪。”
不错,他并非诚心拜师,他要的是内教博士吴道子之徒的名分,他要的是能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我要的就是你这只手!”?可怜之人!当杨拓带着朝廷将士来擒吴道玄,已无退路。自断右手,唐安州死心。吴道玄自立坟墓,埋的是功名,埋的是非召不得画的枷锁。身居陋巷却可随心而画。如此境界,堪破浮名,是乃吴道玄也。
感恩
吴道子和红绛说:为什么要忘记呢?顺其自然。
然也,执着于忘记,也是执着。
开篇太上皇执着于找到吴道子再画杨贵妃像,也是执着。
相由心生,何亦于执着光明?
唐生拜访吴道子,看到破烂不堪,脏臭的茅屋。令我不经想问,是在说完全的放下贪嗔痴还是其他什么呢?
看到唐公子的烂泥鞋被杨拓打理干净的时候,想到了我对阿姨的无法慈悲。对父母的无法慈悲。觉得有钱什么都能解决...?非也非也
书生挑担、想起女神卡牌曾提示过“加强重量训练”,想来也是,以手发力,需要全身心的一个锻炼。才能在最终输出的一端显现。
吴道子观察叶子、鸟儿的仔细,像极了一篇文章描述。
因为体验、更因为静心。如是,如是。做好当下的事情。
书生所做这一切,挑粪、洒水,像极了金刚经的开篇。
所以休息的这三个月,一直说很珍贵,原来是要我理解自己、理解别人的速度。是为慈悲。慢则慢已,尊重每个人的节奏,尊重当下发生的一切。如是观察,如是。
师傅的笔,苍劲有力,看到观音像好生感动,想哭
任何人事物是不需要催促的
为什么要达到宇宙那一层?是因为需要借助这股力量,落到实处
唐生对师傅投射了,穷是不幸,陋室褴褛是不幸,妙笔生花不入高堂雅殿是不幸
身为看者,已入戏,也已分不清唐生是单纯求画画技艺的擢升、还是因着需要名师的光环来作为点缀?
其实师傅沐月的心从一开始做治疗便开始潜移默化影响了我的心,再漂亮的履历、再精干的过去,在师傅眼中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帮助我找到我是谁,我要做什么,我该怎么做,去走那条路。
谁?什么?哪里?怎样?
杨拓引诱唐生给道子落款,像极了“引诱者”这个角色。
吴道子给自己建了墓碑,生灭生灭
忍辱仙人,莫作是说
师傅断臂,希望唐生离欲。大爱。置诸死地而后生。
对自己没有慈悲心,对别人也不会有慈悲心
一代画圣的养鸡晚年
这并非是一个演绎骊国历史上著名画圣吴道子传奇一生的戏子,而是重点表现吴道子晚年的隐居生活,这段隐居生活又是无史可查的野史。
正因为是野史,让白纸福地小说家们有了可发挥的创作空间,来一段追捕,安排一个美女忘年交桥段。把喜闻乐见的悬疑看点对接上不求名利的老顽童式吴道子风格,不能说这让吴道子褪色了不少仙气,在时下主基调的修仙成神氛围烘托之下,实属无奈之举。从而,让戏子成为又一部随波逐流的作品也就再正常不过。
戏子极力使出超凡脱俗的招式,诗琴书画的场景配合着大量的骊国民间器乐来调和氛围,在葡萄美酒夜光杯之下,别说还真有那么点诗情画意之感。
无奈,大师的真迹呈现的太少,只晃了几下简陋的门神观音了事,完全达不到大师级的风格样貌。
最后戏子出现的是《八十七神仙图》吗?
在看客们还未定睛细看之时,已经草草了事。
把浪迹江湖的女子一世,把老顽童养鸡,足可见当世的戏子团队们心浮气躁的可以,胸无点墨到极限,在任何高雅中都能玩出三俗。
重点要展现的传世之作不仅一副没见,本应淡化的勾心斗角却成为看点被反复提及。深刻不足画品不见,急功近利却被表现的淋漓尽致。
仅是身为看客的一家之言
可能是我心境如此?这样悠远宁静的画面感正合我意
感觉一切类似倒悬山,还有剑气长城,都不太能让人轻易接受?但好像只有我会如此执拗的去喜欢?去反复看?以至于怀疑到底是我的审美观有问题?还是大家评判的太轻率
比如唐安洲慷慨激昂到对这只手的敬仰嫉恨可以令自己登堂入室那一刻?吴道子竟然斩断了自己的右手
唐安洲一时勘不破
画画的不是名垂青史?不是万古流芳
而是只要神韵气魄在不管是给民间画得钟馗送子观音还是画皇帝的贵妃?江山的山水都是一样的
但是?知道他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有人能火?有人就只能一辈子被淹没么
方豢,幻界七星七子,是幻界英灵殿内最年幼的一名灵尊行者。
芸珏深知被那老翁摆了一道,便仰天长啸,老东西,有种来啊!别天天玩这些阴的。
老翁出现在了天上,告诫芸珏,大事未成,他仍需回到大兖朝,继续磨练。说罢便消失了,芸珏昏迷了过去。
醒来后的芸珏,躺在雪舞的床上,看着美人如此迷人,胆肥的他吻了过去。
醒来后的雪舞,一脚把他踹下了床,对他怒骂起来,声称要杀了他。原来他俩此时关系还没那么好,彼此还处于敌对的关系。
这下就尴尬了,芸珏又被这大小姐给囚禁了起来。但是,再次回到大兖朝的芸珏,心里乐开了花,呼吸着熟悉的空气,让他感觉自己确实是活着。
四处留情的芸珏,怎会被一个小丫头困住。他逃离了丞相府,仗剑江湖,来到了云顶山庄。
“云顶山庄,就是这么对待远方来的客人?”峨眉师太抱怨道。
“师太,不知本庄主何处做的不好,得罪了您呢?”云顶山庄庄主候扶基问道。
“你的徒弟,搞了我的徒弟,你说是谁的不对?”师太怒斥道。
“什么?是谁?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候扶基惊讶道。
“就是你的关门大弟子诸葛芸珏,放他出来,我要砍了他。”师太说道。
“不可能,他不可能作出如此下贱之事。”候扶基解释道。
“人面兽心,有什么不可能的。混悬长老,你是不是很早就想搞我了?”师太看着一旁对她一直流口水的混悬长老问道。
“怎么可能,我是武林正派。”长老擦了擦口水,连忙解释道。
“师傅,我与雪舞师姐是真心相爱的,是她让我进去,我才进去的。”芸珏站出来解释道。
“逆徒啊!看为师如何收拾你!”庄主气愤的说道。
“师傅,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就成全我们吧!”雪舞跪在地上对师太央求道。
“成全你们?不可能,当初我的师傅都没成全我。”师太拒绝道。
“师徒情分,恩断义绝。”雪舞和芸珏异口同声说道。
然后,二人挥剑自刎,血洒云顶山庄。
二十年后,庄主困禁了峨眉派的大师姐肤若十年,只为报当年痛失爱徒之耻。
芸珏仗剑来到了云顶山庄,就是为了救出肤若,杀了那个庄主老变态。
一年一度的云顶比武大会到了,天下各门各派都派出了最得意的弟子,云聚云顶山庄,拔得头筹,统领武林。
芸珏在来路上,杀了恶贯满盈的七觞派大师兄镀铬,代替他上了云顶山庄。
峨眉派新任大师姐雪舞技压群雄,和芸珏来到了最后一个回合。
突然,当年的两个怨侣的魂魄,跑进了他俩的身体里了。
比赛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平局。他俩吻在了一起,任谁都拉不开。一旁的各位老人都很欣慰,二十年前,那一对没有在一起,这一对成了,也算是对当年的弥补吧!
缠绵中的芸珏,完全忘了为什么要来山庄,所为何事了。
但是,很快雪舞恢复了神智,踹开了芸珏。这一踹,把芸珏责踹醒了,他入夜,潜入山庄密道,找到了被囚禁的肤若。
当芸珏想要带她走时,她拒绝了,她要留下来,享受这公主般的待遇。
外人眼中,庄主是个变态,喜欢囚禁幼女。但是庄主只是为了弥补丧失幼女的悲伤而已,何况庄主对肤若疼惜如子,百般怜爱,更让她不舍得离开。
别呀!我千里迢迢,来这极寒之地,就是为了救你出苦海,你跟我说,你很爽,不愿意走。
好吧!芸珏说不过她,独自一人,灰溜溜的回去了。芸珏走的倒是挺干脆,但是雪舞不答应了,跟在他的身后,一路追杀,要让他还她清白。
这亲都亲了,还能怎么办?芸珏只能一路躲闪,别无他法。
这欢喜冤家,误中敲山王的陷阱,被手下押回了山寨。敲山王垂涎于雪舞的美色,想要据为己有。
这时芸珏不答应了,他不忍一朵小花插在牛粪上。“大王,她身上有病,你要是和她结婚,必活不过半年!”芸珏对大王规劝道。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雪舞对芸珏怒斥道。
“你这傻瓜,不这样骗他,我们怎么出去?”芸珏无语道。
“你们都别想走!”敲山王怒喝道。
婚礼如期举行,芸珏当了伴郎。正当大王要和雪舞拜堂时,山外有人要砸场子,要杀了他敲山王。
敲山王那暴脾气,带着一众小兵,赶上那人跟前。只见那人,一人一马,手握一根大铁棒,头戴紫金宝冠,好不威风。
不由敲山王分说,那人一个铁棒砸下,地裂山崩,所有小兵和敲山王都殒命了。
雪舞和芸珏被救了出来,他二人经此一役,感情好了不少,对彼此都有了好感。
芸珏想要感谢那人,只见那人凭空消失了,让他俩吓了个厉害。
芸珏御剑带着雪舞,回了峨眉山庄,准备向师太求亲,然后她答应芸珏和雪舞的婚事。
到了峨眉发现,师太殒命了,雪舞继任师太,芸珏也就不可能和雪舞在一起了。峨眉自古有规定,师太终生不得婚配。
芸珏与雪舞挥泪告别,踏上了拯救肤若的道路。
芸珏不由肤若反对,强把她救出了云顶山庄。庄主下令,全天下捉拿芸珏,势要把肤若带回来。
芸珏和肤若不知逃了多久,也不知逃了多远,来到了云尘客栈。
俩人要了一间客房,芸珏睡地上,肤若睡在床上。入夜,二人睡的正香,房外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多。
定是追杀他们的人,他们放下刀剑,举高双手,开门投降。来人看他们这么配合,有点惊讶,便不着急走了,吃一顿再说。
飞云和浮尘赶忙招呼着这一大帮子人,芸珏和肤若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
“老板,你们客栈这酒怎么有点晕啊?”一帮子人都晕了过去。
飞云和浮尘帮他俩解了绑,放他们走了。芸珏和肤若正惊讶,路见不平,这拔刀相助也太频繁了吧?云尘客栈消失了,全都消失了。
“别呀!这样真心没意思了,我不和这挂比一起走了。”肤若吐槽道。
“你好歹让他,打通个任督二脉,武功直冲天际,打败了追杀我们的人。你这样,一次又一次让他前世穿越过来,帮他,真心没意思了。”肤若继续吐槽道。
没等肤若继续说,一老翁从天而降,硕大无比的身材,直接砸死了肤若。这下有意思了,我的cp死了。
“芸珏上仙,还跟这个npc聊个什么劲?快去大兖朝,朝廷需要你。”老翁对芸珏劝解道。
“别呀!我四处留情,还没留过瘾呢!我不着急去那深如海的官场打拼,还是江湖有意思。”芸珏吐槽道。
“那可由不得你,去吧!”老翁拂尘一挥,芸珏成了大兖朝的九品芝麻官荤瑟。
一入官场深似海,从此江湖兄弟是路人。荤瑟的官场生涯如何呢?会遇到红颜知己吗?会被他的万世仇敌大将军奎煞百般刁难吗?
“芸珏,别跑,这次让我逮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阿福喘着粗气向前方不远处,一个向他做鬼脸的孩童叫骂道。
“来抓我啊!胖猪,你的钱包在我这儿呢!”芸珏摇晃着刚从阿福那儿偷来的钱包说道。
当芸珏转身想继续逃跑,突然和一个女孩,撞了个满怀。“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撞你珏爷我。”芸珏捂着疼痛的屁股叫骂道。
此时,阿福已经到了芸珏跟前,一只手把他拎了起来。“没想到吧!你个小兔崽子,还是没有跑出我的五指山吧!”阿福对芸珏讥笑道。
“是哪个不长眼的,把我们家雪舞姑娘碰倒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大管家米勒对四周的人叫嚷道。
“是这个肥猪,是他,就是他。”阿福不知所措的被芸珏指着说道。
“打,给我往死里打!”大管家吩咐下人指着阿福恶狠狠的说道。
“大人,小人冤枉啊!是那个小崽子撞倒的,不是小人。”阿福边被打边央求道。
“呦!这年龄不大,冤枉人的本事可不小啊!”雪舞一个飞身,抓住了想要开溜的芸珏肩膀。
“哎呦!大小姐手下留情,小人再也不敢了。”芸珏非常痛苦的叫道。
“不可能,米勒,把那个人放了,把这个坏小子带回府里,我要和他好好玩玩。”雪舞命令米勒道。
“小兄弟,你会喜欢的。”米勒拍了拍芸珏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就这样,芸珏被两个粗壮大汉架到了丞相府里。雪舞是大兖朝丞相曹略弥的独女,视为掌上明珠,呵护有加,各种武功都多少传授与她。身在皇宫里的小皇帝珏茗,听闻丞相之女雪舞,惊为天人,多少个日夜都想与之一见。
是夜,芸珏靠着自己的看家本事,偷了房门钥匙,准备跳墙开溜。
怎料,刚要从墙里跳出,就和想跳进墙里的珏茗撞在了一起。俩人都掉在了墙里地上,声音太大,惊动了府里守卫。因此,俩人都被逮了起来,关在了房里。
“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的?“珏茗好奇的向芸珏问道。
“还不是丞相的疯女儿,仗势欺人,横行跋扈。”芸珏愤愤的说道。
“不可能吧?世人都传,丞相之女,惊为天人,肤若凝脂,美丽动人。”珏茗疑惑的问道。
“嗯!确实美的挺冻人的,我冷的要死。”芸珏勉强应道。
“小坏蛋,本姑娘冻不冻人,我不知道,不过一会儿,你一定会非常冻人的。”雪舞猛的推开房门对芸珏诡异的笑道。
丞相府内养了很多江湖术士,一个要炼制丹药,非童子之血喂养巨蟒不可。于是,雪舞便把芸珏废物利用了,帮那位术士炼制丹药。
巨蟒喜湿凉,于是雪舞把芸珏放在寒冰床上,把术士的巨蟒放出,让它侵蚀芸珏的血肉。
“小魔女,我珏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倘若我此次侥幸活了下来,一定要娶你,让你一辈子都要服侍与我。”芸珏躺在寒冰床上,挣扎着锁链向门外的雪舞嚷道。
“好!我等着,现在还是想着怎么活下来吧!”雪舞在门外笑道。
只见那巨蟒慢慢的向冰床靠近,张开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吃掉芸珏。说时迟,那时快,芸珏用手里的小玩意,把锁链解开,急忙飞身躲开了巨蟒的致命一击。
芸珏和巨蟒缠斗多时,体力有点不支了,心想不快点解决这怪物,不被吃掉,要被累死了。计上心头,芸珏抱住巨蟒腹部,将那小玩意,刺向巨蟒七寸处,捅了个透心凉。芸珏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无力的躺在了地上。只见那巨蟒七寸处,淌露出一块莽原,闪着耀眼的光芒。
正好芸珏饥饿的厉害,别把那莽原,不加清洗的一股脑的吞了下去。芸珏感到好饱,腹中撑的要死,仿佛要炸开了一样。
房门外,雪舞听到室内芸珏的撕心裂肺的嚎叫,本以为,大功告成,开门将巨蟒收复。谁知,只见硕大的巨蟒躺在了地上,只留芸珏一人在地上疼痛的上下翻飞。“那小子难不成吃了莽原?快把他给抓住!快!”一旁的术士惊恐的大叫道。
此时的芸珏吸食了莽原,突然增加了六十年的功力,这些不禁打的守卫,又哪是他的对手。只见芸珏一个飞身,一个守卫被踹飞好远,余下的守卫都不敢向前一步。一时增加了这么多功力,芸珏深感胸部涨热难耐,发狂似的往远处飞奔,一直到了湖边,一个猛子扎了进去,方才消停。
是日,芸珏在湖边醒来,发现自己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他只是扶地起身,就感觉自己身轻如燕。他回忆起了昨晚的种种,仿佛是那么不真实。于是,他往湖边的一棵树,重重的一掌劈去。让他惊讶的是,何止他劈的那棵树,那棵树后的一排树都应声爆炸。
雪舞正生气芸珏的丢失,少了一个玩物,正准备要把珏茗活活打死,却被他的父亲拦了下来。“雪舞,不可,那可是当朝皇上,不可造次,还不快快为皇上松绑。”丞相斥责他的女儿道。
“他又没跟我说,他是皇上,我不松绑,爱松你松。”雪舞撅着嘴,生气的扔下皮鞭向她的父亲埋怨道。
“皇上别介意,我家小女被我惯坏了,我来为您松绑,希望皇上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一般见识。”丞相连忙跑过来为皇上解了绳索。
昨晚的那个术士连夜将巨蟒不幸殒命,莽原被他人所吸食的全过程告诉了大将军奎煞。奎煞气的不行,一手把那术士脖子拧断,吩咐手下,不惜一切代价,誓要找到那个男孩。
芸珏心里犯嘀咕,心想自己肯定不能过回以前的生活了。他怕偷别人钱包,别人追赶他,他一个不小心把那个追赶他的人一掌劈死了。正当他在林海里犯嘀咕,不知前路在哪时。突然,不远处的山洞里,传来一个声音:小兄弟,快进来。他反正强功护体,天不怕地不怕,进去一探个究竟。
芸珏越往山洞深处走去,显得越加神秘,洞深处一盏烛火忽明忽暗。走到跟前,芸珏发现一个老翁盘坐在蒲团上打坐,嘴里咕囔着他听不懂的话。芸珏发现老翁不搭理他,便开始玩起了老翁的胡子和头发。“玩够了吗?我未来的大兖朝丞相诸葛芸珏。”老翁轻声问道。
芸珏被老翁突然的说话,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老头,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不过,你说我未来是丞相,搞笑呢吧?我一市井无赖扒手,好不逍遥自在,我才不愿去做那忙的要死的丞相呢!”芸珏打趣道。
“小兄弟,这是天命,你不能违抗。正如你突然获得了六十年的功力一样,你有办法不去接受吗?”老翁追问道。
“老小子,你是怎么知道我突然获得功力的,难不成你是神仙?”芸珏疑惑的问道。
“这都是天命,朝廷一直和江湖水火不融,你的到来,就是为了朝廷和江湖的那未来的百年和平。”老翁说罢,消失了。
“老小子,别走啊!你说清楚啊!”芸珏四处找寻老翁说道。
“小伙子,好自为之!”山洞不见了,林海也不见了。
芸珏来不及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见前方一群山贼正在劫掠。
“都给我住手,你们这帮禽兽!”芸珏幻化出一把君子剑,将剑尖指向那一群山贼斥道。
“呦呵!这大兖朝不怕死的就是多,掠玛把我们杀的英雄好汉册,拿出来,我看看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是第几个?”山贼首领得意的向芸珏说道。
“老大,三个。”掠玛大声的说道。
“你是我老大,不是跟你说了吗?一百多个,一百多个,记住了吗?”山贼首领拧着掠玛的耳朵小声说道。
“一百多个,一百多个。”掠玛捂着红彤彤的耳朵,不停的强调着。
“好了!别打肿脸,充胖子了,看见你旁边的树了吗?”芸珏复活山贼首领说道。
“怎么了?你要在那棵树上吊死?”首领哈哈大笑道。
“是谁啊?”身体残缺徐晋阳随手披挂上了一件单薄衣衫,来到妙手药堂的前门问道。
“万分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搅您休息。是王司徒家吗?”门外的一对枯瘦老者问道。
“你们都是谁啊?”身体残缺徐晋阳反问道。
“还是别进去了吧!”老妇对老伴拉扯劝阻道。
“这里压根就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快走吧你们!”身体残缺徐晋阳对二人撵赶关门道。
“王司徒最近都没有去言棋亭,与我弈棋饮酒,我也没有他的任何讯息。”枯瘦老者拉着木门边沿说道。
“我跟你说了,这里从来就没有这个人。”身体残缺徐晋阳十分不悦道。
“他是不是乔迁别处了?”枯瘦老者追问道。
“我不知道”身体残缺徐晋阳敷衍道。
“哦!天啊!这不是旺财吗?”枯瘦老者对向他不停舔舐的那条恶犬说道。
适才的那条恶犬,仿佛听到了故人的声音,用尽浑身气力,挣脱了铁铲羁绊,跑到枯瘦老者的面前。
“没错!就是它,王司徒的爱犬。”一旁的老妇附和道。
“怎么都瘦的皮包骨头了?”枯瘦老者心痛万分道。
“咱们走吧!”一旁的老妇对老者劝说道。
“等一下!你看看它,你怎么还赖在这里啊?”枯瘦老者疑惑不解道。
“抱歉叨扰你了,我们还走吧!”一旁的老妇,对一脸不悦的身体残缺徐晋阳致歉道。
“老伴,我跟你说,肯定有什么事情不对劲。”枯瘦老者心怀疑虑道。
“请等一下!对不起,其实,王司徒他正在休憩。”身体残缺徐晋阳对眼前的一对老人诡笑哄骗道。
“真的吗?”枯瘦老者问道。
“你们进来吧!”身体残缺徐晋阳紧接着对二人邀请道。
龟公曾尧那边,仍然心有不甘的四处询问,想要打听到雨柔天泉坊那位客官的具体住址。
“你就住在这附近吗?”龟公曾尧路遇一对青年男女停下马车上前问道。
“是的,怎么啦?”男子回道。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男的,跟一个面色苍白如纸的女子在一起啊?”龟公曾尧问道。
“不好意思,没有看到过。”男子回道。
“他们刚才还在这里啊!真的没有看到吗?”龟公曾尧再三问道。
“抱歉!”一旁的女子在追赶前方的男子前,回头对龟公曾尧致歉道。
一对老人,进入庭院内,遍览了周遭景物,摆放依旧,不曾变动分毫。
身体残缺徐晋阳回到房间内,恼火异常的拎出一个大包裹,正在翻找着什么。
一对老人,被身体残缺徐晋阳的这一举动着实吓坏了,紧紧地互相拥抱在了一起。
“你们为什么总要烦我啊?”身体残缺徐晋阳面色狰狞的手握铁锤,对两位惊恐万分的老人抱怨道。
言尽于此,子不以父傲,父却以子豪。
只见芸珏用内力御剑,幻化出无数把君子剑,硬生生把首领身旁的巨树放倒了。
吓得首领从马上跌落下来,一伙山贼四下逃窜。
“兄弟,你说是你的头硬,还是那棵树硬啊?”芸珏指着首领的头问道。
“树硬,树硬。”吓尿裤子的首领结巴的说着。
芸珏赶紧扶起刚才险些被山贼凌辱的那位姑娘,为她披上了衣物。
“感谢大侠救命之恩,如大侠不嫌麻烦,不知大侠可愿一路同行?”曹员外问道。
“如此甚好,我也不知去往何处,那就仗剑天涯,惩恶扬善吧!”芸珏应允道。
员外的女儿曹爽,生的明艳动人,惹人怜爱不已。
员外看芸珏对他的宝贝女儿有意,便在行进的马车里对芸珏问道:“大侠,可有婚配?”
“哈哈!大丈夫正值壮年,理应一展胸中抱负,胸怀天下,儿女情长,自不甚挂念。”芸珏喝着美酒说道。
“如此甚好,小女婚配年龄,不知大侠心意如何?”员外问道。
“如何不如何?这可这么说是好?一切都要取决小姐心思。”芸珏羞涩道。
“自古儿女婚姻之事,全依父母之命,那就这么说好了,女婿。”员外看着芸珏满意的说道。
“员外高看了,高看了。”芸珏点头答应道。
过了将近半月,阜州爆发特大瘟疫,曹爽不幸染病,病情每日加剧。芸珏四处寻觅良方,都无所得。看着夫人一天天的枯瘦,芸珏悲痛万分。
突然,有人向芸珏说道,“想救少奶奶的命,非去雷霆琊,取得还魂草不可。”
芸珏对还魂草略有耳闻,听说在高不见山顶的雷霆琊上,无数名医都无功而返,不曾有人见过那草。
但是为了自己的红颜知己,芸珏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那世间至宝。
芸珏略微收拾衣物便启程前往雷霆琊了,一路上江湖上传遍了他英雄故事,拯救无数英雄好汉,惩治了无数乡绅恶霸。
当芸珏取得还魂草,回到曹员外的府邸时,曹爽已然离世月余。
“哎!悔不该控制不住自己,一路上光顾着惩恶扬善,耽误了夫人的性命啊!”芸珏在曹爽的坟前埋头痛哭。
“女婿啊!无需如此伤心,小女有一封书信要我交托与你,其实她并不怪你。”曹员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将怀中的书信给了芸珏。
“夫君,为妻时日无多,自然心中明了,怎奈夫君如此疼爱,愿上那绝壁雷霆琊,为我求那一丝生还希望。我不悔林海与君相遇,不悔与君相处不足半月,不悔与君相爱一场。悔不能与君继续看那漫天的繁星闪耀,悔不能与君看那花海再次绽放,悔不能与君举案齐眉,相爱到老。”
芸珏看完书信,哭的肝肠寸断,久久不愿离去。
这边大将军奎煞看不下去了,一个市井无赖扒手,何德何能让江湖各大门派尊称他为武林盟主?
奎煞本来想联合巫毒教把八大掌门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伺机待发,颠覆大兖朝的统治。
怎料半路上杀出个武林盟主诸葛芸珏,这让他气愤不已。
“盟主,门外有人说是你的旧友,要见你。”萨恩对满身酒气的芸珏说道。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有旧友,有酒友还差不多。”芸珏继续喝着杯中美酒来麻醉自己对已故夫人的思念。
“盟主大人,在下丞相之女雪舞,特来拜见,希望能帮在下一个大忙。”雪舞不情愿的对曾经是自己的阶下之囚的芸珏这样说道。
“萨恩,看看,仔细看看,这是谁啊!这不就是不可一世,脾气大到能把大兖朝给拆了的雪舞姑娘吗?如今怎会来央求于我呢?萨恩,给我来一巴掌,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芸珏看着雪舞对着萨恩说道。
“啪”萨恩真的打了一巴掌。
“萨恩,你是不是活够了,武林盟主也敢打?”芸珏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脸责问萨恩道。
雪舞轻笑了一声。
“不是盟主说的吗?一切都要听您的。是您让我打您的,这可不能怪我。”萨恩反驳道。
“我这武林盟主当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手下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芸珏哭笑不得的自嘲道。
“别耍贫嘴了,芸珏,我的父亲被大将军奎煞的术士下了蛊毒,只有你的莽原之血能救治。快跟我去丞相府救我的父亲,别再耽误了,他快不行了。”雪舞央求芸珏道。
“哦!原来如此,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得考虑考虑,我的血可金贵着呢!我得好好用,用对了地方。”芸珏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金银财宝,你要多少我都给,只要你愿意救我父亲一命。”雪舞对芸珏说道。
“不,不,不,我现在身为武林盟主,我不缺,不过,你的到来让我想起了以前你是怎么对我的,我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一下啊?”说着芸珏给萨恩使了个眼色,把雪舞带到了他的寝室内,把房门关紧。
“芸珏,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丞相之女,你不想活了吗?”雪舞捶着房门大喊道。
“哦!丞相之女,我好怕怕哦!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芸珏对着房内说到。
“快看桌上的毒蛇,熟悉吗?虽然没有当初你害我的那条大,但是多啊!”芸珏笑的前仰后翻。
“芸珏,你个无耻下流的小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怕,我不怕毒蛇。”雪舞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说道。
“哦!你不怕,那就和他们好好玩玩吧!哈哈!”芸珏在门口,随时准备听雪舞的尖叫。
芸珏不知不觉把房门的锁打开了,故意在门口,等着惊慌的雪舞从房内跑出来,看她出丑。
怎料过了一会儿,室内没了声音,芸珏感到大事不好,连忙踹开房门,抱出被毒蛇咬伤的雪舞,为她将蛇毒吸出,并将自己的莽原之血喂于她喝。
这才救回了这位千金大小姐一条命,吓了芸珏一身冷汗。
萨恩在一旁笑道,“玩大了吧?一个以为不会走,一个以为会挽留,你俩绝配。”
“别说风凉话了,你在这儿帮我暂时照顾她,我去丞相府,救她的父亲。不然,她醒过来,又要死要活得了。”芸珏叮嘱萨恩道。
一切都和大将军奎煞想的一样,芸珏终究还是中计了。
丞相府早已被奎煞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芸珏进入,谅他插翅也难逃。
芸珏御剑飞行,不一会儿来到了丞相府邸门口,看到丞相府,异常安静。
芸珏推开大门,只见万箭向他射来。
是夜,清冷的厉害,婉柔郡主漫步在无人的皇宫内。一阵清风拂过,她扯了扯衣裳。不远处,仿佛一个人影,又仿佛不是。只待那人到了跟前,她认出了他,曹公公,宫里的老人了。
“郡主,哦,不,奴才该死,皇上,明天就是您的登基大典,快早些歇息吧!”曹公公搀扶着她说道。
“略弥,我是不是老了,不招人喜欢了,怎么这偌大的皇宫,这么冷清啊!”她不解的问着曹公公。
“皇上,怎么会呢?您现在还是樊朝第一美人,只是那些宫女比较识趣,避开了您而已。”曹公公安慰她道。
“略弥,就你嘴甜,我这老婆子,什么样子,我自己最清楚。芸珏走了吗?没留下什么话吗?”她眼中闪烁着泪花问道。
“走了,分文没拿,把您赐他的五百两黄金退了回来,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曹公公如是答道。
“芸珏的脾气,我知道,走了就走了吧!”她哽咽的说着。
她抬头看天上的星星,“略弥,你说,我现在是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吗?”
“不,皇上,你现在是天上最大的月亮。”曹公公欣慰的说道。
“略弥,我倒情愿我是那不起眼的星星。”她回到了寝宫,孤身睡去。
五十年前,“萨坤法师,当真有灾星要降世人间?”樊朝二十一代皇帝鲁珏质问道。“陛下,卑职掌管天命司四十余年,不曾算错一卦,昨日深夜,紫薇星闪烁不定,帝星灰暗无光,此乃灾星降世之兆。”萨坤法师肯定的答道。
深夜,樊朝皇城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在等待一场暴风雨的洗礼。突然,天空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狂风呼啸,仿佛整个皇城都在颤抖。晔王的老婆受了惊吓,腹中疼痛不已,婴儿要降生了。晔王连忙让皇城最好的大夫,为他的夫人接生。因为这是个早产儿,大夫也很难办,一直生不出来,这可急坏了晔王。大夫说,只能进行刨腹产,晔王不答应,王妃可是晔王的心头肉。不一会儿,王妃没了呼吸,大夫不得已进行了刨腹产,生了一个女婴,王妃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晔王。晔王跪爬在王妃的床前,以泪洗面,久久不愿离去。
晔王妃在离世前,生下了婉柔郡主,这消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消息了。晔王是他最好的兄弟,他不愿相信他最好兄弟的女儿,会是将来覆灭樊朝的灾星。虽然萨坤法师一再劝解他,早点斩杀灾星,方可保我大樊朝百年基业,但是他下不去手,一直作罢。
时光荏苒,婉柔五岁了。虽然晔王无法忘怀,是婉柔的降生,导致了王妃的离世,但是婉柔相当可爱,经常逗得他满心欢喜。时间会冲谈一切悲伤的记忆,更何况,婉柔长得特别像她的母亲。
一年一度的樊朝新年庆典到了,皇城家家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常年在外的王爷们,也都来到了皇城共襄盛举。皇家的庆典,格外的辉煌,皇帝鲁珏坐在最上方的龙椅上,皇后姬氏在一旁,右下方分别是晔王、勋王、貉王、殇王,左下方分别是阜王、弘王、兹王、祈王。
各位亲王都带着各自的郡主和王子们,太子鲁芸珏,独坐在他父皇的左手一侧。大家杯盏交错,有说不完的话。突然,婉柔郡主的一句话,让大家都静了下来。“爹爹,上面叔叔坐的椅子舒服吗?我也想做。”
婉柔郡主被突然的安静吓怕了,向她的父亲怀里蜷缩着。殇王质问晔王道:“二哥,难道你想谋反?”“五弟,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二哥我怎么可能谋反呢?”晔王忙答道。
“最好如此,不然,我们其他七兄弟是不会放过你的。”殇王恶狠狠的说道。
“五弟,童言而已,别太认真,我们是一家人,别说谋反什么的,哪天老二想要这皇位,我拱手相让便是。”鲁珏开玩笑道。
“王弟不敢,王弟不敢。”晔王惊恐的跪拜在地上。
“老二,快快起来,你这搞得仿佛我这大哥欺负你一样。”鲁珏连忙下来搀扶晔王起来。
酒过三巡,都喝的差不多了,几位亲王都喝的快站不起来了。
婉柔郡主看见芸珏太子,一脸不高兴的离开了宴席,便紧跟身后,和他玩起了躲猫猫。
小孩子都没有心事,芸珏向婉柔哭诉,自己的母后被现在的皇后设计毒死,自己却无能为力,每天要与仇人相见,痛苦不已。
“芸珏哥哥,那你怎样才会不难过呢?”婉柔问道。
“杀了她,让她永远从我的眼前消失。”芸珏恶狠狠的说道。
婉柔被他的眼神吓住了。一会儿才说,“芸珏哥哥,你可以找曹略弥公公帮忙,他可是你母后生前最疼爱的公公了。”
“哦!对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曹公公呢!”芸珏欣喜地说道。
“婉柔妹妹,今晚的事,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我们拉勾勾。”芸珏伸出右手小拇指。
“嗯”婉柔应到。
过了几天,皇后突然离世,经查实,是一宫中太监谋财害命。曹公公只是手下一名太监,给皇后下了剧毒,不治身亡。
婉柔和曹公公,都十分得芸珏母亲的喜爱,所以他俩便关系相当亲密。
自从上次庆典,婉柔郡主无法忘怀父亲那惊恐的眼神,他不要再看到父亲那样。她唯有把那高高在上的人,拽下来,父亲才不会那么惊恐。
于是,一个想法在十岁的婉柔郡主心里生了根:这至尊皇权,为何不能是我婉柔郡主。
晔王自从上次庆典后,不再临朝,告病在家,远离政治风暴的中心。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宝贝女儿已经变了,她变得目光坚韧,一辈子只为那一个目标而活,纵使牺牲她的全部也要达到。
大樊朝日渐衰微,连临近的小国都来欺负它。边关战事不断,这对于婉柔郡主是件好事,她可以厉兵秣马,伺机待发。
生死阁阁主,正是婉柔郡主,天下生死,任她一人说了算,这样的权力,让她如痴如狂,也为她最后的孤家寡人,埋下了伏笔。
隐于幻界方寸山峰顶的万影迷踪鹰,终于击破了结界禁法,涌进了幻界之内。
付桓旌和七星灵尊,几人过往的恩恩怨怨,全部都被迫翻篇了。
因为他们目前最大的敌人,是妖界三位大妖排名第三的万影迷踪鹰。
苏穆,幻界七星之首,是如今幻界至高战力慕容博的师傅。
“苏师叔,近来可好呀?”暗侍浮屠递出一壶仙人酿问道。
“浮屠世侄,老夫我身体是否康健,恐怕无需你这么一个外人,整日挂怀于胸吧!”灵尊苏穆一把接过仙人酿没有好脸色的说道。
“苏师叔,侄儿只不过在三年前的一个雨夜,侥幸打败过您的得意爱徒慕容博。您老人家现如今德高望重,不会如此在意这么一件小事吧!”暗侍浮屠大笑道。
“自然不会!不知浮屠世侄今日到访诛神峰,所为何事呢?”灵尊苏穆痛饮美酒问道。
叶睿,幻界七星二老,是魔尊长孙忘情的得力参谋军师。
萧羟,幻界七星三君,是幽冥鬼界的下一任帝君接班人选。
林氽,幻界七星四臣,是当今人皇的眼前红人一个。
秦兒,幻界七星五侯,是人皇分封诸侯时随意增添的一个虚名侯爷。
楚寜,幻界七星六贾,是幻界天地内唯一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
方豢,幻界七星七子,是幻界英灵殿内最年幼的一名灵尊行者。
有了这七星,云在何处?
自是那落魄少主付桓旌,前世的灵体力骨——珏洺。
与此同时,压力来到了万影迷踪鹰这边,明日的终局之战,定然艰苦万分。
付桓旌这边有幻界七星灵尊的一旁协助,那边的万影迷踪鹰也不是孤身一人。
“三弟,需要二哥我的帮忙吗?”口若悬河狼手执玉扇问道。
“不需要!二哥未免也太瞧不起三弟我了,区区七位幻界灵尊和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不堪入眼。”万影迷踪鹰怀抱扶摇鬼后拒绝道。
“三弟,扶摇鬼后当真要久留身旁,不怕那幽冥鬼帝告上天庭?”口若悬河狼不解的问道。
“二哥,三弟我怕,怕的要死。可是,他不会有那个机会了。”万影迷踪鹰祭出幽冥鬼帝的魂魄,一掌破之笑道。
眼见三弟如此成竹在胸,口若悬河狼十分心安的离去了。
留下的二人,一番对饮后,入房云水之欢去了。
人界的巫医少女阮晴婷,幻界的仇敌爱女慕容峦婕,二人被付桓旌利用天机石封印在了异界之内,免遭万影迷踪鹰的伤害。
“你认识香甯吗?你在凤栖阁有没有见过她啊?”身体残缺徐晋阳,对瑟瑟发抖的雨柔问道。
被一块糙布勒紧娇唇的雨柔,哭作泪人般的望着徐晋阳,不停的抽泣着。
“安静!安静!”身体残缺徐晋阳伸出右手,对雨柔安抚道。
“由于她不停的喊叫,所以我就把她的舌头给割掉了。”身体残缺徐晋阳理所当然的说道。
随后,身体残缺的徐晋阳,将瑟瑟发抖的雨柔口中糙布拿开,想让她临死前再多说几句话。
“好的,雨柔,有话想要说吗?”身体残缺徐晋阳问道。
绝望透顶的雨柔,没有回答他,只是放声的大哭着,哭声显得十分的无助。
“害怕了吗?你是不是想要回家啊?”身体残缺徐晋阳问道。
泪如雨下的雨柔,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想要回家。
“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回家呢?”身体残缺徐晋阳好奇的问道。
恐惧万分的雨柔,被身体残缺徐晋阳吓得要死,又大声哭泣了起来。
“别哭!快告诉我,你想要活下去的理由!”身体残缺徐晋阳问道。
“没有原因吗?”身体残缺徐晋阳右手向雨柔伸过去,想要再次用糙布勒紧她的娇唇说道。
“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不要杀我。”雨柔抽泣着求饶道。
“没有理由啊!对不对?”身体残缺徐晋阳扯着适才的那块糙布说道。
“等一等!我有,我有一个女儿,她只有七岁啊!”雨柔更加厉害的抽泣着求饶道。
“没有人知道你死了,没有人会来找你的。”身体残缺徐晋阳手握重锤说道。
雨柔求活之心异常强烈,纵使浑身被绳索紧绑着,她仍然剧烈蠕动着身躯,用以躲避身体残缺徐晋阳的重锤尖钉。
“不要动!一点儿都不会疼痛的,她们都没有觉得疼痛。”身体残缺徐晋阳用力跪压在雨柔的后背上说道。
虽然身体残缺徐晋阳固定住了雨柔的下半身,但是脖颈细长的雨柔头部左右挪动迅速,导致身体残缺徐晋阳多次都没有砸中她的头部。
“你越动,就会越疼痛。”身体残缺徐晋阳有些许恼火的说道。
雨柔怎会听他劝说,她只想存活下去,抚养爱女琪琪长大成人。
“你他娘的,躲什么躲啊?”身体残缺徐晋阳一重锤下去疼痛不已道。
原来身体残缺徐晋阳这一锤子,并没有砸中雨柔的脑袋瓜子,而是重创了自己的左手手背,将地面打砸出一个坑洼出来。
具体情况就是,在身体残缺徐晋阳重锤挥下的那一瞬间,雨柔机智的用头顶向他的左手,致使他锤砸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背。但尖钉还是划伤了雨柔的头顶,致使其暂时昏死了过去。
言尽于此,大敌在前方,登高易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