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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龙帝国,平静了两百余年,和平的表面下一直都是暗流涌动,终于再次这股暗流席卷了整个王国,打破了平静的外表。
皇宫的密室之中,辉龙帝国的主宰者当朝的圣上正在与辉龙的几大家族势力的领导者会谈着,其讨论的问题就是这次在全国各地爆发的暴乱。这次的暴乱,并不是普通的暴乱,而是蓄谋已久的计划,真正的战争到来前的开胃菜。在辉龙的西边,与其接壤的两个内陆帝国,盛普和洛邱两国在两百年前的侵略失败后,从未放弃过瓜分辉龙的想法,但是碍于辉龙强大的实力加上优异的地理环境两国皆是束手无策。最终想到了一计,派人逐渐渗透到辉龙帝国中潜伏着,慢慢发展实力,待时机成熟,里应外合从而瓦解辉龙。自此,一群来自两国的间谍进入了辉龙,开始了长达两百年的潜伏。
在暴风雨降临之前往往是一片宁静,然而这段时间,尚奕恒难得的恢复到了往日的生活,没有比赛要打,不需要和什么人明争暗斗,不用绞尽脑汁的去想一些计谋,去破解他人的计策。
湖心亭间,少年静坐其间,他的手不停的在勾画着一些杂乱无章的符号,只不过这些个符号一般人看不见,纵使能看见也未必能明白其中的含义。一个一个的符号被他勾画而出,或是在下一刻便随风消散,亦或是飘落到这凉亭的某一个角落,数十日的刻画,在不经意间这个在湖心的小凉亭被刻画上了各式各样的符文,就连湖底和凉亭四周的湖面也是如此。许久,他终于停了下来,因为午餐的时间到了。
“奕恒。”雪静提着一盒小食盒哼着小曲向他走来,尚奕恒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竟然弯起了充满了幸福味道的弧度。“我亲爱的雪静姐,又麻烦你给我送午餐了。”雪静笑着哼了一声:“我要是不来,某个傻子估计又会忘记吃饭了。”说着拿出一块餐布铺在地上,食盒虽小,但是里面菜的样式可是一点也不少。看着雪静一碟一碟的往外拿菜,尚奕恒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虽然每样菜都很少,但是架不住样式多啊。“真是太感谢雪静姐为我准备这么多菜了啊。”雪静傲娇道:“谁说我是给你准备的,我只不过是吃不了这么多,把剩下的剩菜给你吃而已,少得意吧你。”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尚奕恒还是知道的,这些倒是雪静特意给他准备的。这一切都要从前几日说起,就在十几天之前,雪静发现尚奕恒修行的忘了时间,从早上就一直呆在湖心亭到了天黑也没吃饭。于是,后来的这些天里,每天的中午她都会准时的来给他送饭。虽然说作为一名修行之人,一日的三餐可有可无,但是雪静却说,就算是修心之人一日的三餐也是必不可少的,在坚强的人他的胃也是受不了的。从最开始的简单的一荤一素,到后来慢慢的增加菜的数量和样式,雪静自己亲自下厨,有时候在厨房一呆就是一个早上,为的就是给他送去更多更好吃的菜。
雪静坐在一旁,看着尚奕恒一样一样的品尝饭菜,时不时的就会问他这个菜怎么样,那个菜还需不需要怎么改进。光是看他吃饭就乐的不行,当然尚奕恒也是乐在其中,试想一下,有一个美女天天给你变着法的做饭做菜谁又会不开心呢。“怎么样怎么样?这个菜味道怎么样?”雪静盯着尚奕恒问到,尚奕恒点了点头:“嗯,非常好吃,非常不错。”“就这?这就没了?”雪静不太高兴的看着他,尚奕恒一愣试探性的开口道:“额,非常可口,雪静姐的厨艺又有涨进了。”雪静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尚奕恒不知所措的扒拉了两口饭,许久雪静叹了口气。“算了,让你这个笨蛋说出些什么感受实在是太为难你来。”不再说话趴在一旁的围栏上看着湖底的往来翕忽的小鱼。
“奕恒,你教我用剑吧。”雪静突然开口到。“嗯?为什么雪静姐突然想学剑术了?”“昨天看你修行剑术的时候觉得挺有趣的,所以想想学。”雪静回过头来看着尚奕恒“话说你明明有剑技类的玄技为什么还要修行剑术?”尚奕恒看着她的这一回眸愣住了,一身淡青色的连衣裙,将发育正好的身形完美的衬托了起来,整个人依靠在亭子的围栏上,让平日的强势无比的雪静显得柔弱了几分,青丝如瀑,自香肩垂下,朱唇似血,点缀在白雪般的面颊,两腮微红,泛着些许青涩,迷离的双眸摄人心魄,伴着亭外湖面在微风下泛起的阵阵涟漪,不禁让他的心跳都顿了半拍。“奕恒?尚奕恒?你在看什么呢?”雪静见他不回话微微有些气愤的问到,尚奕恒愣愣道:“在看一个能让我心跳波动的女孩。”听到这话她不禁有些脸红了起来,尚奕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两人顿时陷入了尴尬气氛。
“那个,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雪静先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嗷嗷,这个啊,我是觉的剑术是一名剑客的必备技能,毕竟我们每个人的玄力都是有限的,不可能兄两个人一交手就不停的使用玄技,这样的话一是身体会吃不消,无法承受住这么高强度的玄力消耗,二是经脉极有可能会在这种高强度的玄力使用下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一但这样将会露出致命的破绽,高手对接,每一丝的意外都能分出胜负。”听着尚奕恒的长篇大论,雪静似懂非懂的点着头。“所以,这种时候,你的体术和身法就显得格外重要。在剑术的对拼中合理的穿插玄技,能起到绝佳的效果。”“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教我?”雪静直接无视了他说的那一堆废话。“你真想学?”她白了尚奕恒一眼道:“不想教我就算了。”尚奕恒一阵无语。“那我就从最基础的入门招式开始教你吧。这湖心亭太小了,我们换个地方。”
在一片空旷的草坪上,尚奕恒和雪静手中握着训练用的木剑,如果让一个从未学习过剑术的人直接使用真剑的话极易发生危险。草坪上,雪静站在一旁看着尚奕恒给他演示这基础动作。“剑术千变万化,但是都离不开最基础的几个动作,分别是,劈,砍,刺,挑。”说着挥动手中的木剑,木剑在他手上发出呼呼的声响。“你试试。”雪静,学着尚奕恒刚才的样子,一挥。手中的木剑一个没拿稳差点飞了出去。“雪静姐,你握剑的手势有问题。”尚奕恒一眼看出了她的问题所在。“有问题吗?我平时用鞭子的就是这么拿的啊。”雪静有点发懵,平日里自己用鞭子再怎么用力怎么甩都没有问题。尚奕恒耐心的解释到:“每种武器的握持方式都存在的细微的差别,就连长剑和大剑的握持方式都是不一样的,长剑和软剑又存在这不同的差别。”听他说的头头是道,雪静却越来越懵了。尚奕恒看着一脸迷糊的雪静温和的笑了笑:“来,我先教你一般长剑的握持方式。”说着伸出手,握住雪静的手。当那温暖宽厚的手掌将她的手包裹住的时候,雪静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微微喘着气,克制着自己。然而尚奕恒却本没有注意的深浅这位少女的一些微妙变化,非常认真的纠正着她的握剑方式。就这样两人,在剑术这一问题上一直探讨到斜阳西落。
雪静看着他被夕阳染红的侧脸,心中泛起阵阵涟漪。“我只想为你执剑。”
夜间,雪静泡在浴池中,将小脸的一半都浸在了水中,一回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是她是有紧张又开心。“奕恒的手好温暖......”一边在浴池中吐着泡泡一半傻笑着。可是一会儿,她好像想起来什么心情一下子就再次低落了下去。“为什么?为什么?......”
王城的某处街角小巷中,一道身影掠过,不一会儿,又是熟道黑影掠过朝着之前的身影追了过去。借着皎洁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地上残留的血迹。快点,不能让那个叛徒逃了。领头的黑衣人低声叫到,身后的几名黑衣人加快了步伐。安静的小巷中,传出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然而两侧房屋都是大门紧闭,没有一个人敢打开门一探究竟。
李痕捂着左肩拼尽全力向前逃窜在,而他的左手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身后摇摆,鲜血不停的顺着那支手臂滴落。“快,就在前面,一个重伤的化液境,他跑不了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甚至都不敢回头看一眼。“看镖。”数道寒芒划过,李痕瞬间失去了平衡,翻到在了一堆杂物之中。“他倒了,快上。”当黑衣人们赶到杂物堆前时,除了地上的一滩血水,并没有发现中镖的李痕。一群人围在杂物堆前大眼瞪小眼“这不可能,明明中了我的飞镖,看着他倒下的。”“明明你个锤子,那他人呢。”“别吵了,应该就在这里,仔细点搜。”不一会儿,“老大,都搜过了没有。”“这边也没有。”“该死的到底,到哪去了。”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另一角窜出又窜进来另一个巷子。“出现了,快追。”待几名每一人离去后,一道符文略过,李痕依旧是摊到在杂物对中,但是现在的他依旧连大声一点呼吸都不敢。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一旁轻笑道:“放心吧,都走远了。”确认黑衣人走远后,他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多谢少侠搭救。”李痕冲那人谢到,他现在都没想明白,这个蒙面人是怎么让那些黑衣人没有发现就在眼前的他的。“不用客气,恰巧路过举手之劳而已。”那人随手展开一把折扇问到“逃过了这一劫,你接下来怎么打算。”李痕摇了摇头。“不去找你王家那个老相好?”“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这一下子李痕立马又警戒了起来。“放心吧,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收起折扇用藏在面具后面的那双眼睛看着他笑道“我要是想害你,刚才又何必多费功夫救你呢。”李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他。那人又道:“如果实在没有出路,我可以给你指个方向。”“什么方向?”那人随手丢个他两瓶止血药:“尚奕恒。”“什么?我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好自为之吧,告辞了。”说罢,那蒙面人不再理会他,脚下一道符文浮现,整个人便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