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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有那个的不能是我？”
莫莫卡白了她一眼：“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因为我比你强。如果你什么时候能赢过我了，就能让你在上面。”
“……”
嗯……简单粗暴，但的确有点道理。
不过，程芸暂时还不想生孩子，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也只是随便和莫莫卡谈谈。
在闲扯了几句后，她又询问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们现在所在的这片区域简直像是被雷劈了十遍，又被龙尾扫了一圈一样。不但一株完整的树都没剩下，就连地上的蕨类植被也没能逃脱火焰的焚烧。
这也让她不免有些好奇，莫莫卡和塔妮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莫卡，你之前和塔妮娅是怎么打的？你们的破坏力也太恐怖了。”
“还能怎么样？就是普通的打了一架。她的法术声势很大，但对我没什么影响。”
莫莫卡话是这么说，但程芸之前可是亲自见证过塔妮娅的魔法，也知道她的法术不仅仅只是声势很大。
如果不是程芸自己的能力也不差，她绝对会被那些狂暴的轰雷绞成灰烬。
按照程芸对莫莫卡的了解，除了那两个拿手的火焰法术外，莫莫卡在战斗中的表现和普通术士没什么差别。
她是怎么能和塔妮娅打出这副场面，甚至压制住塔妮娅的？
“真的？莫莫卡，你是不是还藏了什么绝招？”
“是。”出乎程芸意料的，莫莫卡直接肯定了她的猜测，甚至没想着做出任何解释，“我是留了一点东西。要想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每个人都要藏一手，冒险者更是如此。”
“嗯……”
“别露出这副样子，你不是也藏了东西吗？我之前可从来没见你用过雷电法术——但不得不说，你用的真不是时候。对付塔妮娅·塔拉斯这种浑身带电的家伙，普通的雷电魔法对她根本没用。”
莫莫卡的话说得没错——她也许对程芸隐瞒了什么，可程芸也没有把骰娘这种至关重要的事情告诉她。
但其实，在两人看来，这都没什么所谓；毕竟，即使是家人，也会有一些不可分享的秘密。只要对她们的相处没用影响，隐瞒一些无伤大雅的东西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话虽如此，对着雷系法术精通的塔妮娅用雷球也的确是件很尴尬的事情……
“哈，哈哈……莫莫卡，这次是我判断失误。要是有下次，我……”
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程芸主动跳过这个话题，想要聊点什么。但没等她说完，刚刚进入矿洞的帕夏已经召唤土石，垫成阶梯，带着塔妮娅从矿坑走了上来。
从两人的表情来看，塔妮娅似乎对结果不太满意，倒是帕夏的眉宇间已经没了之前那抹担忧。
“塔玫菈。”
见到她们回到地面，坐在大树桩上和恋人闲聊的程芸匆忙拍拍灰尘，站了起来：“帕夏大人。”
“塔玫菈。我，已经，和，塔妮娅，谈过。”
“塔妮娅大人放弃了吗？”
“不。”
比帕夏矮了整整一寸的塔妮娅拄着手杖，走到了帕夏前面一步的位置。
在来到两人面前后，她先是看了莫莫卡好几秒，而后才调转目光，转向了程芸。
“塔玫菈·塔拉斯，我仍会继续召唤可可娅尔。但帕夏会帮我控制住这些矿石的魔力爆发，不会让它引发地裂或者魔力海啸。”
埋藏在这里的魔化矿石是笔挺大的资源。尽管程芸一直觉得它是个麻烦，可看着它马上就要消失，刚刚靠着这些石头升了两级的她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她也知道，在塔妮娅不愿改变初衷的情况下，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她无法反对帕夏和塔妮娅的共同决定，甚至无法追查到到底是谁把这个消息泄露给了塔妮娅——可能泄露这里情况的人不少，她不可能一一进行排查，或者向塔妮娅要人。
这次，如果塔妮娅真的消耗了这里所有的矿石，倒也算是帮她解除了一个定时炸弹。
……虽然她也没什么好处就是了。
“接下来我要举行仪式，你们可以离开了。”简单说完她和帕夏商议好的内容，塔妮娅举起手杖，冲着程芸下达了逐客令。
倒是帕夏知道程芸的担心，所以没有命令她们远离这里：
“不，塔妮娅。塔玫菈，担心。让，她们，留下。”
“帕夏，你说真的？”
“是。”
“……”塔妮娅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好吧。那就让这两个小姑娘在这看着，但不能打扰我们。’
“放心，塔妮娅大人。既然这件事情不会对我的领民造成影响，我也不会插手您的仪式。不过……我想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你可以问，但我不保证回答。”
“塔妮娅大人，能告诉我，您为什么要召唤那个恶魔吗？”
“帮忙。”
塔妮娅垂下手杖，随口吐出了一个单词。
根据程芸的观察，在有帕夏在场的时候，塔妮娅好像就不大好意思用那种莫名其妙的语气说话。
这不是什么坏事——在帕夏话说不利索的情况下，要是塔妮娅还继续不说人话，那可真的就是一场灾难了。
“帮忙？您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这不是你能打听的。我只能告诉你，可可娅尔能帮我们做到一些事。”
“和魔化矿石有关？或者……和陛下有关？”
塔妮娅皱了皱眉：“小姑娘，有些事情，你不该问，也不该知道。”
“好吧……”
“要是你们不愿意离开，就在这好好待着，我们很快就出来。”
最后低声警告了程芸一句，塔妮娅转过身，重新和帕夏进入了被黑暗笼罩的矿坑内部。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程芸也只能和莫莫卡继续在外面继续等着。
在等待了十几分钟后，她感觉到大地之下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震动——这阵震动十分有节奏感，并随着频次的提升变得越来越强烈。
当连坐都有些坐不稳的少女开始怀疑起塔妮娅是否食言时，这阵震动又忽然间停了下来。
“完成了？”
[默认规则]
1.当然，很成功
2.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