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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钱已经到手,李悠悠一刻不停就想立马走人,她还算能抗,言飞凰又是个高手,只有不碰上徐正扬,胜算就很大。
一则徐正扬是个捕头,背后自然有些势力,二则言飞凰亲口说过,徐正扬身手不错。
李悠悠这样的顶多就欺负欺负手无寸铁的小老百姓,真要来个练过的,那她就悬了,而言飞凰伤还没好,也不一定多能抗,两人一合计,自然是越早跑路越好。
这会儿宝珠还在厨房熬汤,只要能躲过门口的打手就好,李悠悠看着言飞凰,露出了一丝邪笑。
作为聚鸿楼除了打手龟公们以外唯一的男性存在,言飞凰被发现那是分分钟的事。可他长的花容月貌的,要是易容成姑娘,就容易许多。
当然,她的建议还没说完就被言飞凰严词拒绝了。
言飞凰脸色沉的跟锅底一样,李悠悠缩缩脖子,把食盒里的银子分几处放进方便携带的布袋,原样拎着食盒从墙洞翻进了林妈妈屋子,把桌上剩的几样菜装上,那半包林妈妈给的药粉均匀放入,然后带药的汤也装好,大摇大摆又从正门出去了。
“哎,妈妈,我这就去给他们分分。”
李悠悠假应一声,对着几个打手走了过去,“兄弟几个辛苦了,林妈妈说今儿菜多,她吃不完,我又熬了汤,剩着着实可惜,让你们几个分分吃了。”
要知道林妈妈平日里都一毛不拔的,难得大方了一回,几个打手相视笑笑,“如此多谢悠悠姑娘了,想来哥儿几个也是沾了你的光。”
李悠悠假模假样捂着嘴偷笑,风情万种甩着手帕回了自己屋子,然后立马扒门边偷看。
言飞凰看她那样,忍不住眼角直抽搐,“其实你不必如此。”
着实太违和了,看得人眼睛疼。
李悠悠白他一眼,接着偷看。见几人把食盒里的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不一会儿就睡的人事不知,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扒了两个身量差不多的打手的衣服换上,李悠悠拖起她装满银子的口袋要走,无奈口袋太重,只好求助似的望向言飞凰。
言飞凰无奈扯了扯嘴角,把褡裢搭肩上,“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觉得你像个女人。”
这句话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李悠悠如同被雷击了一般,不可思议看着言飞凰。
她虽然算不上前凸后翘,但也玲珑有致,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清秀可人吧,哪里就不像个女人了?!
“……你瞎吗?”
言飞凰笑笑,“和你在一起这几天,你大概也没把我当做个男人吧?”
我把你当病人啊!
“哪里有姑娘家会和一个陌生大男人同居一室,夜里和人贴额头,还扒人衣服的?”
“我……!!”完全无力反驳啊!
“你呀,这么傻不愣登的,担心以后吃亏。”大约是逆着光,灿烂的阳光给言飞凰镀上了一层金光,李悠悠抬头仰望他,油然而生一种膜拜感,似乎看见神仙一般。
“你是天上下来的吗?”李悠悠傻乎乎问了那么一句。
言飞凰一愣,微微翘起嘴角,“逃出去以后你作何打算?”
李悠悠突然觉得有点失落,她莫名其妙来到这里,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无处可去。
“先走吧……”
内院一路畅通无阻,两人很快赶到门口,门口守着五六个打手,看两人眼生,便把人叫住了。
“怎么没见过你们?哪里来的?!”
李悠悠和言飞凰交换一个眼神,决定硬闯,她上前一个扫堂腿踹翻了当头一个,言飞凰左手出拳击飞边上一个,两人趁机闯出大门。
很快身后有人拔了剑直直刺来,李悠悠左闪躲开,那人便顺势朝言飞凰劈去,言飞凰堪堪闪过,立马捂着胸闷咳起来。
他的伤还没好,不宜大动干戈。
李桐见状光立马闪身挡在他身前,“你先走,我断后。”
‘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打破几人之间的僵持,李悠悠寻声望去,徐正扬坐在聚鸿楼对面的酒家二楼的窗户上,似笑非笑看着他们。
“好一个情深意切,张寅,拿命来!”
台词不对意境就不对,李悠悠立马生出一股子偷情的味道来,更觉得徐正扬那眼神看得她全身发毛。
而且,张寅是谁?
“堂堂青州捕头与妓院老鸨沆瀣一气、同流合污,更叫人觉得新鲜不是?”
言飞凰把李悠悠往后一揽,反而挡在了她身前,挡住了徐正扬意味不明的眼神。
徐正扬眼睛一眯,眼神瞬间凌厉,直接跃下二楼,拔下腰间横刀,直劈言飞凰面门。
李悠悠躲在言飞凰身后,看不见徐正扬拔刀劈来,只觉得头顶一道风逼来,瞬间凉至脚底心。
言飞凰抱着李悠悠躲过,一脚踹飞身侧的打手,夺下他手中刀,一手推开李悠悠,反手提刀就对着徐正扬反击。
两人你来我往打作一团,动作都极快,李悠悠几乎看不清楚。但不一会儿她就清楚感觉到言飞凰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地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他的伤口又裂开了,这么打下去根本没有胜算。
李悠悠看着身后的聚鸿楼陷入沉思,虽说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可要是辅助不到位,他们今天就死这儿了,坐牢的机会都没有。
就她恍了一会儿神,徐正扬步步紧逼,一刀挑飞言飞凰的刀,另一脚直踹的胸口。
言飞凰后退数步,咳得厉害,伤口裂开泊泊流血。
“快走!”言飞凰对李悠悠道。
她没时间犹豫了。
李悠悠转头就跑,一下子就冲进了聚鸿楼,拿起桌上的酒坛子和烛台冲出门外,“住手!”
众人看向李悠悠,只见她把酒坛砸在聚鸿楼门上,美酒四溢,酒香即刻传了出来,她对着浸了酒的大门举起蜡烛。
“敢动他一根头发,我立马烧了你老巢!”
李悠悠全然不知的是,斜对面客栈楼上,早有一双眼睛久久盯着她,收不回目光。
“绵儿?”窗边的锦衣公子面色阴翳,略带了几分再见的喜悦,“九岩,你不是说夫人一路向南而去?”
九岩一头冷汗,当即跪下,“属下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