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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点了下头,舒窈从旁转身向外。
江济生幽深的视线随着她的背影,久久缠绕,随之一抹戏虐的浅笑在嘴角边晕染,调侃了句,“安小姐是吧?”
厉沉溪笑而不语,只是端起桌上的饮品,小啜了一口。
江济生笑吟吟的推了推他手臂,“确定只是安小姐?”
厉沉溪深沉的眸光微沉,放下了杯子,只言,“名字这个东西,不过一个代号,姓什么叫什么都不重要。”
江济生颇为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也是,不过,她貌似不认识我了,是失忆了?”
“差不多吧。”厉沉溪不想解释太多,却随着眸色轻闪,又言了句,“对于安宛清这个名字,你没印象?”
江济生深思熟虑的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印象。”
几乎就是第一次听闻,而且在这个圈子里,从来就没有安家这户,不了解也是正常。
厉沉溪璀璨的星眸在光线的映衬下熠熠,慢慢的凝向了他,“那安嘉言这个人呢?”
“安嘉言?”江济生轻声重复,随着字音的呢喃,似有点熟悉,又似很陌生,好像在哪里听见过一样,却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
厉沉溪深吸了口气,又道了句,“那菲尔普斯呢?”
江济生再度陷入了疑惑之中,持续良久,深眸还是呈现出迷茫,“好像听说过,但没多少印象。”
“他们是同一人。”厉沉溪转眸看向了别处,菲尔普斯的中文名字,就是安嘉言。
江济生迟疑了下,“所以呢?”
厉沉溪轻挑了下剑眉,眸光深许,“裴宇杰总该听说过吧?”
这一次,江济生完全没有任何的迟疑,似是循着裴宇杰这个名字道出,一瞬间几个名字都联系到了一起,有种豁然开朗之感,“裴二叔当然是听说过了,不过,他有个儿子,好像就是姓安,莫非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
厉沉溪给予了肯定的回应,“对,裴二叔的儿子,就是安嘉言,英文名字就是查尔普斯。”
“真的是这样?”江济生嗓音清淡,惊愕并不多,在短时间内便彻底消化,“那安宛清也和裴二叔有关?”
厉沉溪轻微摇头,“不是,准确来说,她与他们都没关系。”
安嘉言也不过是顶替当年过世的孩子姓名,和舒窈之间,连表哥都算不上,毫无任何血缘关系的存在。
至于裴宇杰,从名义上,确实算是她的姨夫。
但是,根据裴宇杰多年来的所作所为,这微乎其微的亲属关系,也早已荡然无存。
所以从很多方面,舒窈与他们,都没有任何瓜葛。
江济生还是不太了解,但仔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劝慰了句,“如果舒窈真的和裴宇杰扯上什么关系了,那这件事就麻烦了,裴家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几十年来,裴氏在国内算是上流社会中的名门,家族企业也颇具规模,实力雄厚,家族亲戚众多,钟鸣鼎食奢昂无度。
但这只是对外的表象罢了。
裴氏真正的实力彰显,并非在国内,重中之重的一切都在国外市场,所以,长年以来,裴氏其实都分成两股,一拨是遵从长辈意愿,有人要继承裴氏家族企业,出任裴氏集团总裁,也就是裴少陵。
而另一拨,则在国外,以一个潜藏的暗影一般生活和存在,经营着裴氏在海外的所有一切,以经商为主,实则做一些见得光的勾当和交易。
一明一暗,造就了多年以来裴氏的发展和运营。
现如今,裴宇杰病逝,所以海外的位置急需有人替代,裴少陵就算妄图想要染指,也是万万不能的
。
必须要选出个替代者,做的好,就是实力强劲,宛若神一般的存在,让所有人闻风丧胆,忌惮至极,做不好,那就是裴家的一个傀儡,他人操控的木偶,在某些危机时刻,随时抛出,弃之不顾的人选。
厉沉溪清漠的眸光暗沉,俊颜上仍旧一派云淡风轻,只是身形略微向后,倚着座椅,“到时候再说。”
江济生也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反正不管怎样,她回来了,就是最好的,往后有需要我的时候,记得知会我一声。”
厉沉溪轻然的点了下头,目光透出感激,随之话题一转,他又说,“阿齐那事儿,你真不管?”
“怎么管?”江济生又皱起了眉,“这事儿是他自己惹出来的,又闹得很大,我要是出面,整个江远集团,还有江家的颜面,都要不保了,就让他自己处理去吧!”
两人继续聊着,而外面的绿茵场上,舒窈一个人,沿着草坪漫步。
说是漫步,其实也不算是。
因为她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着手机,大部分都是有关裴宇杰葬礼的事儿,她安排在欧洲的人,不断给她汇报各种事宜。
大体上情况对安嘉言来说,确实不太有利,各个方面都在忌惮着他的继位,也有意蓄谋破坏,就比如昨晚,安嘉言就遭遇到了袭击,有人想要暗杀了他,但还是被制止住了。
此事也并未闹大,还被他有意压下了。
类似的事情,最近一段时间,还会频繁出现。
只是随着葬礼上,裴宇杰的遗嘱公开,安嘉言被指定为第一继承人,这件事,倒是略微的出乎了舒窈的预料。
想不到裴宇杰这样的人,竟还在生前将一切都打点妥当,放弃了直系的亲侄子裴少陵,而选择了养子安嘉言,其中是否有隐情,她暂时也不想理会了。
总体来说,安嘉言若能顺利继承裴宇杰的一切,或多或少,对她都有利弊,具体会怎样,还要看事态具体发展和走向了。
这些事情太过于闹心,她不想过分理会,直接避开了,手机退出私密系统,她也找了个阴凉处,坐在椅子上,开始刷新闻。
头版头条上的新闻,大体上都是江擎齐和吴妍之间的事儿,各种八卦说词,可谓人云亦云,不过,借题发挥者也很多,揪着此事硬生生的往江远集团上靠,导致江远近期的股价,动荡非常厉害,声誉也受到了不小影响。
舒窈踌躇了下,给阿东发了条信息,“查一下江擎齐这个人。”
若是刚刚江济生所言非虚,那么,江擎齐的名下掌控着江氏大部分的地产,或许,这一点上对她也有某些溢处也说不定。
她正思虑着,忽然一个年轻的女服务生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她近旁,“安小姐,那个厉先生找您……”
舒窈点了下头,便收起手机起了身,跟着服务生走开了。
走了一会儿,因为运动场极大,服务生却领着她往后门处走,眼看抵达后门时,远远地,停在路边一辆黑色的轿车,看不清楚太具体,只是一目了然的,就有些陌生。
并不是厉沉溪的车子。
舒窈脚步下意识顿住了,冷然的看向了服务生,“怎么来这里了?”
“厉先生和江先生临时有事,好像要去哪里,让司机先送您回酒店。”服务生大体上解释了句,继续向前走去。
舒窈眨了眨眼睛,也未多想,又跟了过去。
出了后门,眼看抵达车身旁时,服务生便及早的止步不前,闪烁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驾驶位的方向,朝着那边轻点了下头。
简单的一幕,让舒窈起了疑,却还不等反应任何,后车门便突然打开,继而从车上窜出个男人,以最快的速度擒上了舒窈,继而一块染了某种药液的手帕,便堵上了她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