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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你就是再饿也得等我出去了才能进去,我都说后面的稍微让一下你还往前挤,现在咱们两个都被撒了一身肉汁,开心了?”
陆子洲接过里面打饭阿姨给他递的纸将校服上的油渍沾了一下避免扩散的范围更大,就是手腕上被菜汤烫的有些严重,一会要去一趟医务室冰敷一下。
“我不是故意的,是后面的人一直往前挤,周围太吵了,你说话他们可能没听到。”卓青外面还穿了一个外套,只脱下来就行。
见他一副害怕到快哭的模样陆子洲只能将质问他不能对着后面的人说一下的话给咽了回去。不过就他这样能配合宿管老师管好班上那些撒泼的野猴子?
后面本来还有些愧疚挤到最前头的同学见卓青被冷着脸的陆子洲挤兑,站出来为他说话,“明明是你自己没端稳,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你一个人打两份饭啊,你对着他一个人厉害个什么劲。”
陆子洲是谁,司家和陆家宠着长大的小霸王,司老爷子都不敢跟他来硬的这个冒头的蠢货算哪根葱。
“你那发面馒头似的脑袋里的东西难不成是个摆设?不管用就赶紧捐了,别控制着你那条不辨是非的拙舌出来丢人现眼。做错事的人是你们,你们反而猖狂起来了。那按照你的说法,以后在餐厅打饭的人被撞了不仅不能生气还要给撞人的人赔礼道歉?看来你是要当在世佛陀擅长割肉养奸。”陆子洲满眼的蔑视,周围的人被他这舌头都不带打结的语速吓得不敢再吱声发表意见。
“麻烦阿姨过后让人把这里清理一下。”和打饭的阿姨说完以后陆子洲就抬脚跨过脚边的污秽走了,路过那个“见义勇为”的人时还翻了下白眼,“傻缺。”
那人被喷的哑口无言,现在被骂更是不敢张嘴反驳,就怕陆子洲再说出什么更加厉害的词来讥讽他。
本该站在陆子洲身后的李戈现在正和林牧站在一处,两个人看到陆子洲一身污渍的走了出来,手腕上还一片红肿,看起来烫的很严重。
“子洲,你没事吧。”李戈拉住他问道。
陆子洲用自己另一只烫的不严重的右手拍拍李戈的脑壳,“蠢儿子,你这次可把你爹我给坑惨了。”
司奕见他不仅没打到饭还给自己弄了一身脏回来,起身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被后面的人挤了一下饭撒了一地。别生气,都是后面的人太多推挤引起的,我们回去订外卖吃,现在午休的时间长我回去用洗衣机洗一下烘干就好了,不过咱们回来后得找班主任再买一套校服,不然下次弄脏了还没有替换的,太麻烦了。”
陆子洲避开他要牵自己的手,他手上还有饭菜的残留粘兮兮的,别脏了司奕的手。
司奕不让他躲握上他的手往餐厅外面走去,直接带着他去了医务室。
“还好烫伤不是特别严重,面积也不大,小伙子平时应该经常锻炼把,看这胳膊上的肌肉真漂亮。”医务室的医生给陆子洲上了药还顺带夸了一嘴,之后又给他拿了些烫伤药让他回去自己按照说明书涂抹。
想到男孩儿粗心大意医生有叮嘱了一句,“切记别挑破上头的水泡,让它自然好知道吗?”
“好的,谢谢医生。”陆子洲接过药跟着拿着自己脏衣服的司奕往校外走,他身上穿的是司奕的校服外套,他自己的在班上桌斗里没穿,不然也不会被烫出燎泡来。
陆子洲跟着司奕走出校门才问道:“阿奕,你订外卖了吗?”
“已经在小区楼下的外卖柜里放着了。”司奕重新握住他的手道:“之后我们直接来这里吃,让四季饭店的人定时送餐过来。”
“好吧,一会儿咱们和姚妈妈打个电话说一下。”陆子洲看了一眼自己被烫伤的左手,“高中生打饭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全靠抢。”
“时间安排的紧,所以以后我们还是过来吃不在学校和他们抢。”司奕刷了门卡,从外卖柜里拿出他们两个人的饭,之后带着陆子洲上楼。
房子在三楼室内早在开学之前就已经装修好了,装修风格是是按照陆子洲的喜好选的。
陆子洲将烫伤药放到桌子上,把脏衣服丢到洗衣机里清洗烘干,然后出来和司奕吃饭。
“我今天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和你说说你帮我分析一下。”陆子洲戳戳旁边低头吃饭的司奕。
“说来听听。”
“我感觉卓青给我的感觉怪怪的,具体怎么个怪法我也说不上来……哎,可能是我的错觉,不过他长得真的和我妈有点像,等放假回去我问问我妈认不认识卓青,可能真的是祖上有亲呢。”
司奕听后将手机拿出来给他,“你可以现在打给她问问。”
孩子大了不由娘,差不多可以收拾一下来离开陆家了,司奕在心里盘算着到时以什么方式将被陆氏夫妻放弃的陆子洲带回司家,辛苦养了这么久差不多也该成为真正的自己人了。
“还是不了,她现在肯定在忙,等周末都休息了再问也不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陆子洲将他的手机推回去,吃了两口饭突然问道:“你可把手机藏好啊,学校不让我们拿手机进学校,别被发现了。咱们两个一个班长一个学委带头违反校规再被老师发现可就完蛋了。”
计划没能得逞,司奕有一点失望,道:“放心,发现不了。你知道我把手机放哪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
在学校的时候就没见司奕拿出来过,手机也没响过,一般人也不会猜到三好学生会往学校带手机。
两人吃完饭陆子洲的校服也差不多洗好了,陆子洲将司奕的外套脱下来还给他然后穿上自己的短袖。
见他穿上后还拉起来闻了闻,司奕问:“没洗干净?”
“干净了,你没看到连个油渍都没有?我就是闻到我衣服上的味道和你的不一样,仔细确定一下。”说着陆子洲还往他身上嗅了一通,确实不太一样,除了同一款洗衣液的味道以外还有种很好闻的香味。
“你是小狗吗?还靠味道分辨人。”司奕将他推开一些将鞋柜上的门卡和陆子洲的烫伤药拿上。“走了。”
“哦。”陆子洲摸摸鼻子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