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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槿书往窗外勾勾头,确定后面没有下人走动,四皇子留的那几个眼线也不在附近这才合上窗户走回司奕身边。
“你快让我给你把个脉看看。”
“刚给彦三施完针还没休息过来,我没事不急。”司奕抬手躲开他的动作,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到床边坐下。“你先睡一会。”
“我不累。”岑槿书挣开他,扣住他的手腕就要把脉果然枯骨散有要复发的征兆。
“怎么回事?你背着我冲击内力了?”
“没有。”但司奕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和自己阻止岑槿书对彦安产生爱慕之心有关。就像之前要杀李祁君时突然遭到内力反噬一样。
感受到司奕絮乱的脉象岑槿书不禁自责:“怪我,这段期间一直忘记复查你的身体状况,你等等我看看四皇子送来的草药有没有能用的,我再重新给你配一下药之前的药效可能失效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将需要的药材告诉我我来找,你坐下休息。”
岑槿书知道司奕也通一些药理便点头让他来,自己的胳膊确实不易再劳累,不然明天就别想抬起来了。
四皇子送来的草药种类确实多,岑槿书说的好几种平日里不常见的珍贵药草都有不少,司奕按照岑槿书的指挥配了半个月的份量。
他们身在彦府不方便留下药渣,以免被李祁君留下的那四个人发现异常,所以岑槿书依旧让司奕做成药丸来吃。
“后面的我看着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司奕看岑槿书的精神有些扛不住便让他先回去躺着。
岑槿书看了眼窗外的夜色估摸了一下炉中丹药的情况。“再过两个时辰就能起炉,你注意些火候就好。”
“放心。”
岑槿书点点头刚起身便两腿一软险些跌到地上,司奕眼疾手快稳稳的接住他手臂用力将他横抱起来。
“槿书该多活动一下了,不能整日闷在房中看医书,明日清晨和我一起晨练。”
施针施到体乏无力的岑槿书只能点头应下。
翌日被司奕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挖出来的岑槿书十分的不情愿,洗脸醒神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先查看司奕的脉象,确定已经恢复平缓后才算放心。
“我现在好很多了。”司奕的目光放柔,时刻被人紧张的感觉不要太好。
岑槿书却不许他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还是要时常诊脉以防止余毒复发,药效快结束的时候就要及时配新的。”
可惜他们没办法拿到慎刑司里的枯骨散,不然也不用他一点一点的用药尝试解毒,司奕也不必到现在还受着余毒的折磨。
“岑大夫在说什么要及时配新的,是兄长的眼睛不好医治吗?”门外传来一道甜软的声线,可以听出说话之人很担心彦三公子的病情。
岑槿书觉得这声音真是耳熟,仔细一想,这声音的主人不正是之前被他和司奕在后花园那里撞见的,私会情郎的彦四姑娘,彦佩心嘛!
岑槿书立刻看向司奕,对方不会听到方才他们谈话的内容了吧!
司奕摇头,对方刚到门口以常人的耳力最多听到最后一句。
岑槿书松了口气,放下筷子起身往外走去。
彦佩心的婢女素薇见里面的人出来了,介绍道:“这位是彦府的四姑娘。”
“不知四姑娘来找在下有什么事。”岑槿书对着彦佩心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节。
彦佩心没想到一个从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大夫竟然有这样的容貌,可惜只是个大夫,还是平舒哥哥更得她心意一些。她相信平舒哥哥这次会试定能榜上有名。
“我想来问问我三哥哥的病情如何,之前我去看他总是被推拒,不知三哥哥的眼睛是否有康复的可能?”
彦安这段日子不出门不见客一副要就此败落下去的样子,彦佩兰那个贱人更是没事便用夫人的名头来打压自己。父亲整日忙着朝堂上的事情自己根本没机会见他,之前还有彦安能为她撑腰现在她只能自己受着。
“已经在着手医治令兄的眼睛了,想来再过段时间就能见到光亮。至于彦三公子不见客这事,恕我一个大夫帮不上姑娘。”
岑槿书只想让这个四姑娘快些从他这里离开,不知为何明明二姑娘看起来要比这个彦佩心更跋扈一些,但他就是很排斥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四姑娘。
难道是因为自己窥见她偷会情人心生厌恶?他是这种以貌取人的人吗?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我就不打扰岑大夫了?”彦佩心在这里得了彦安的病情便开心的带着婢女离开,俨然是一副心系兄长身体的好姑娘。
“槿书不喜欢这位四姑娘?”
岑槿书转身看向从室内出来的司奕,摇摇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就是她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
司奕望向院门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既不是厌恶那究竟是什么让你一剑杀了对方呢?
去给岑槿书取新药钵回来的冬月看到彦佩心从院子中出来开口问了一句,“四姑娘怎么来了岑大夫的院子?”
见是主母院中的冬月彦佩心连忙收起脸上的喜意,垂头怯懦的说道:“我来岑大夫这里问问三哥哥的病情,这就回去了。”
冬月审视了彦佩心一番:“三公子那边有夫人安排着,四姑娘是待嫁的年纪无事不要往客人在的院子里跑,免得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冬月姐姐说的是,心儿谨记母亲的教诲。”
彦佩心拽着素薇快速离开了这里,来之前打探了冬月去取东西了一时半刻回不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若是她到彦夫人那里说些什么怎么办!
早知道就不来了,彦佩心咬唇回头看了一眼,见冬月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连忙回头加快脚步。
目送彦佩心离去后,冬月立在原地沉吟了片刻,叫过一个洒扫的丫鬟过来去主母院中递了个消息,自己则拿着药钵回了岑槿书的院子。
此时司奕正按着岑槿书帮他拉伸,既然要锻炼就要先将身体打开不然会承受不住高强度的运动。
冬月问了岑槿书将药钵放在哪里而后便去忙自己的活计,不在他们两个周围站着。
无他,每次岑槿书和司奕在一处时她总觉得氛围怪怪的,自己很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