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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还看?”江思凑在任夏的耳边,打趣着道。
任夏白了眼江思,“我看风景不行啊。”
“怎么,死了的心又复活了?”江思戳着任夏的胸口。
任夏拍了下江思的手,“好了,上班了。”
“任夏,江总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应该请吃饭吧?”江思笑眯眯道。
任夏一本正经的点头,“行吧,你去安排。”
江默没来,任夏和江思左等右等,等来了沈志阳和江亿。
“阿默最近很忙,我都见不着他。”沈志阳喝着查,悠悠道。
江思盯着江亿,“亿哥哥,江总真的那么忙吗?他在忙什么啊?”
“忙。”江亿只一个字,没再多说什么。
江思无趣了,瞪了眼江忆,再夹着菜胡吃海喝着。
任夏打包了一份饭菜的提前走了。
她猜江默在物流公司,打了个的士的来到物流公司。
江默办公室的门是半掩着的。
果然,江默在里面,正看着办公桌上一大堆的文件。
任夏挺了挺腰杆的敲门。
江默头都没抬的说了一个进字。
任夏把打包的饭菜放到江默面前。
江默这才抬头,深蹙了下眉头,再放下手中的钢笔。
文件上,他写的字刚劲有力,好看的如同他这个人。
“吃饭了。”任夏打开盒子,再把筷子递到江默面前。
江默深蹙的眉头松开,接过筷子,吃着饭。
见江默大口大口的吃着,任夏一脸满足。
在江城的时候,江默就是这样,忙着工作总是忘了吃饭,那时候的自己,总是会想方设法的做营养餐给他吃,虽然他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她的这点心思。
“我在沈医生那兼职了。”任夏轻声道。
江默点头,“挺好的。”
“我会很用心的记起三年前的事的。”任夏又道。
江默停下吃饭的动作,眉头深锁着,“不用太勉强自己。”
“你一直催我,这会又不催了?”任夏直接问。
“我以为自己会很快成为傻子。”江默浅浅一笑,风华绝代。
任夏也有些看痴了,江默的笑,太弥足珍贵了,想当初为了逗他一笑,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不过,说到傻子这二个字。
任夏想到那个痴傻男。
当时她一进酒店房间里,那个男人明明就已经傻了。
警察是不会查错的,也就是,是有什么人用了什么药导致这个男人痴傻的。
这药,如同刺激江默记起一些事的那种药吗?
任夏心惊的晃了晃脑袋。
对了,叶珊。
叶珊背后的人?
那个实力强悍的江默对付不了的人?
“怎么?”江默拧着眉头看着愣神的任夏。
任夏连忙回神的摇了摇头,再问,“你觉的叶珊在这点上没有说慌?”
“心急之下说出的话,都会是真实的。”江默很笃定道。
“你,有什么对策吗?”任夏紧张问。
“能救我的人,可能就是你了。”江默道。
任夏震惊着,“你,你相信我能救你?”
“对,你不相信你自己吗?”江默眉头一挑。
被江默信任,是她在江城时最希望的事,可这会被江默信任,却是一种心慌意乱的害怕。
她怕自己不行。
她连自己都治不好,那个痴傻男,她更是无从下手。
“只有自己相信自己,一切才会在自己手中出现转机。”江默定声道。
“我怕,你会失望。”任夏低着头,紧张不安的捏着手指。
“在江城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特别失望,因为我护着任音,还任由她那样对你。”江默从倚子上起身,挺拔的身躯走到任夏面前。
“是,那时是很失望,也很绝望。”任夏喃喃道。
“那现在呢,你还失望吗?”江默又问。
任夏猛的抬头,撞进了江默温柔浅笑的眸子里,“你在想方设法保护我,和保护我在乎的,想要的一切,我怎么还会失望。”
“你要相信,我永远不会对你失望。”江默温和的声音道。
任夏呆愣住了,她感觉自己踩在了云端上,绵花上。
那种舒服,那种自得,那种欢喜感,瞬间把这段时间的痛苦和阴霾扫去。
“好了,去休息吧。”江默轻轻的摸了下任夏的头。
任夏木愣的点头,再起身的离开江默的办公室。
这晚,她笑的像个傻子。
一大早,任夏起床时,就看到江思坐在床上发着呆。
“早啊。”任夏道。
江思扭过头的看着任夏,“亿哥哥又被安排相亲了。”
任夏郁闷了,“江默安排的?”
江思闷闷的点头,“这次相亲的对象很喜欢亿哥哥,同是江城人。”
“我去找江默问问。”任夏衣服都没换,还穿着一双拖鞋的来到江默的办公室。
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去。
江默办公室里的人齐刷刷的看着她,眼神精彩极了。
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江默的办公室里,怎么一大早这么多人,还都是些老人。
看起来有身份的,得高望重的老人。
“这女人就是你在江城结婚的那个?”拄着拐杖的老人,不悦的沉声道。
一股审视的压迫感笼罩住任夏。
江默从沙发上起身,他大步迈开,几步走到任夏面前,声音清冷道,“对,前妻。”
前妻这二个字,就像是一根针,扎在了任夏的心底。
她总觉的,她和江默之间经过昨天是有些改变的,可是,江默这句回答,分明在说,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只是前任,没有关系的关系。
“你们又在一起了?”另一个老者盯着任夏的问。
江默回答的也很直接和干脆,“没有。”
任夏只觉的全身的力气被抽干,想逃都没力气逃走了。
“真是不懂礼数。”染着黑发老人哼了哼道。
“有事一会再说,你先出去吧。”江默对着任夏,言语冷清的如同上司对下属说的话。
任夏连忙低头,丢了魂,失了理智似的,出了办公室。
难道只是她多想了吗,江默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对她做的一切,只是因为对那个孩子的愧疚。
是她想错了,臆想了。
“任夏,江总怎么说的?”江思见任夏回宿舍,连忙问。
任夏整个人又丧又低落,“他在见客,说一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