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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荣潜话, 班准意识一顿,霎时间被他脸上与那晚出一辙笑意,彻底搅『乱』了心神。
心绪也跟一块回到了那个『迷』『乱』夜晚——
京云城主街上, 有整座城池里最富丽豪华温柔乡,沧月楼。
这里姑娘们人美歌甜, 无论是红倌人还是清倌人, 都同样令人流连忘返。
不过班准来到这里, 却不是为了挑选几个娇美姑娘,而是听说这条街上,有些合法经营店铺却在暗地里搞些『逼』良为娼勾当。
他官居四品上,主管吏部、户部礼部, 有关于财经、科举、官吏任免一切事务,都归由他管。
今天子脚下竟传出了这样事情, 他身为左丞,又怎能不亲自出来调查一下事情详实『性』。
班准随意理了理本就齐整前襟,抬腿迈进了沧月楼大堂。
“鸨妈妈, 那人起来不像是个普通人, 怎么办?要不要盯紧一?”
龟公顾不上挑选今晚陪伴贵客姑娘,闪精光眼睛紧紧盯气质脱俗班准。
浓妆艳抹老鸨隔扇子与龟公一道了过,到班准正脸后,忍不住用扇柄敲打了龟公肩膀一下。
“你管他是什么人,只要进了咱们这,就不能让他清白出。”
龟公心思一向机敏, 老鸨像是已经有了对策, 便顿时放心许多,闻老鸨发间香气就笑嘻嘻地朝她凑了过:
“那鸨妈妈……有什么吩咐?”
老鸨挑挑眉,瞅后厨房向:
“老规矩, 他要是真心来我们这里玩,那就让姑娘们好好伺候,若是有样心思,上茶时候,就给这位客人弄‘好东’,让他上我们船,这样一来,无论他是什么身份,都想洗脱干净。”
“鸨妈妈,我可听说,咱们这位新皇上,可是想要取缔了咱们这些地呢,这人会不会是……有来啊?”
龟公观察班准周围,发现他并无随从,因此说这些时候,已经在心里暗自做好了打算。
“来咱们这都是什么人?都是朝中那群不了老顽固,整天下了朝就往咱们这跑呢,有他们在朝中撑,那『毛』小子又能有什么能耐?瞧给你吓那样。”
老鸨不耐烦地整理了一下发间珠花,扭腰就回身安排场子:
“烟柳,青璃,来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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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准对这种地始终怀警惕,因此就算视线落在手边茶杯上,他也丝毫没有表现出要喝意思。
这是他跟京稽卫副统领不甲做局,意图要在挑姑娘时候,拿到沧月楼老鸨『逼』良为娼实质『性』证据,一举铲除这条对举国上下女人来说都十具有危险『性』产业链。
担心阅人无数老鸨心怀疑虑,班准便事先与不甲约定好,他逐步留下信号,不甲紧随他后,时机成熟时候,再带京稽卫兄弟们冲出来。
然而班准时刻都保持清醒思绪,却在屋中香炉袅袅升起工夫里彻底变得昏沉起来。
“公子,您累了?让柳扶您阿湘房中歇息吧?”
阿湘是班准向老鸨提出想要干净姑娘要求后,老鸨收了高价,亲自给他送来,听阿湘名字,班准撑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勉强对烟柳:
“带路。”
“好~公子,请往这边走。”
眼班准明显已经站不住了,烟柳心中虽有倾慕,但碍于鸨母吩咐,她却不能私自将这漂亮男人弄回自房间里。
倒是便宜那几个新来小丫片子了。
不,还是要尝尝鲜才。烟柳心想。
班准晕得厉害,扶墙边矮桌上立花瓶时,暗恨自刚刚竟忘记了给不甲留下信号,此番他若是想要在这偌大沧月楼里寻到自,恐非易事。
余光瞥那名叫烟柳姑娘扭腰朝自走了过来,班准难免有些慌了神。
“你离我远……过来……”
他从来不打女人,可要是『逼』急了,他也得……也得……
“我劝你不要……”
班准话还没说完,烟柳便被人从身后一掌劈在了颈侧,登时软乎乎地躺倒在了地上。
屋内烛火被来人顺手掐灭,班准怕黑,下意识就攥紧了主动塞进自掌心修长指节。
来人倒也不客气,比班准还要主动,直接把人抱紧在怀中。
“……放开。”
班准晕目眩间,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
男人闷笑一声,“左丞大人一会让我抱紧你,一会又让我放开,到底想要在下怎么做呢?”
“找……找不甲过来……”
班准嘴唇已经被自咬破,渗出殷红血丝,似是刻意用疼痛来『逼』迫自保持清醒。
荣潜心疼地皱紧眉,伸出手指放在班准齿间,隔开了班准牙齿与嘴唇接触,沉声命令道:
“咬这里,咬自。”
他从不甲口中得知了班准计划,不由暗暗心惊,沧月楼里手段,连他这个时常在宫里人都知晓。
班准还能从她们x『药』里逃出来?
想要查案子,直接让京稽卫把这里封了,所有人带回挨个查就好了。
有罪人藏不住事,无事人自然无罪,又有什么可纠结呢。
“等你清醒了,朕定要好好听听你对自亲自来这里解释。”
荣潜给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男人盖好了被子,负气般地用力亲了一口班准脖颈。
“走开……”
班准倒是餍足了,手上也有了力气,无意识地抬起手臂想要推开凑近自人,没成想却使错了力,一巴掌拍在荣潜脸上。
然而即便声音不小,班准也还是懒洋洋地收回了手,继续窝在枕里昏睡。
荣潜无奈地握住他『露』在被子外手,动作轻柔地塞了回,笑道:
“……你竟也有脾气。”
再后事,班准即便清醒后想起了大半,也无法记起全部了。
不过可确认是,荣潜并没有趁人之危对他做什么不入流事情。
班准止住了回忆,心虚地缓过神来,偷眼帮自整理刚刚褪下厚重朝服少年。
“你……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班爱卿还没有给朕答复呢。”
荣潜将桌上东清理得干干净净,『露』出未置一物桌,像是在为了要达成某种目而做充足准备。
班准自然不懂他这是在做什么,只想要好好把话说清楚。
可他刚一张口,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寝殿内唯一一张桌案上,再逃脱不得。
“上次你倒是睡得舒舒服服……朕却被你打了一巴掌。”
荣潜说这话时,班准像只受惊兔子一样,抬起飞快地了他一眼,下意识地请罪:
“臣有错,请陛下降罪。”
荣潜『揉』捻左丞大人手指尖,另一手藏在被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语气冠冕堂皇:
“班爱卿觉得,朕应当何罚你呢?”
班准微不可闻地低咽了一声,旋即立刻咬紧牙关不肯吭声。
寝殿内春意盎然,与那仿佛延伸进窗口红梅交相辉映,美得让人心惊。
***
杨府。
下了朝杨文焯仍旧是心中郁结,就连夫人宋氏同他讲话时候,都没有半个好脸『色』。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在家仆前,宋氏一向温柔得体,倒让下人们觉得老爷才是那个不识大体、不懂风月之人。
“你们先下吧。”
下人们应了声是,手脚麻利地退出屋门。
门刚一被关上,杨文焯脸上严肃表情便绷不住了,紧忙对宋氏笑笑:
“夫人辛苦,夫人快请坐。”
宋氏端起那杯刚刚在仆人前递给杨文焯茶,坐在杨文焯慌忙给她让出来家主位子上,悠闲地边喝边说道:
“平日里我出打牌时候,可是听说不少消息。”
杨文焯恭恭敬敬:“还请夫人细细讲来。”
宋氏放下茶杯,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听说,朝中那位班丞相,可是生得比姑娘还要好,是真吗?”
一提起那个自处处都比不上男人,杨文焯就气不打一处来,可素日里夫人一直教导他,男人要承认其他人优秀,不能因为嫉妒而『乱』了心神。
权衡过后,杨文焯气闷闷地回答道:“好是好,就是像只狐狸精一样,就连年岁颇高大人们乍一了他都要晃神。”
自听说事情成立,宋氏心里也就对给她们讲小道消息那人说话有了数,于是她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接说道:
“我还听说,陛下立后纳妃,可全都是因为这位大人呢。”
还没等杨文焯接话,宋氏就“啧啧”了两声,字里间充满了对班丞相好奇:
“能让陛下不纳妃人,得是修炼了多少年狐狸精啊。”
杨文焯不屑地轻嗤道:“搞不好那左丞相位置,都是他用手段勾引来。”
宋氏最不得自家夫君『露』出市侩模样,于是恨铁不成钢道:
“那左丞大人政绩,就连我这个『妇』人都可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你在朝中为官,却不肯承认同僚优秀?你真是讨打!”
杨文焯忙灰溜溜地认错:“夫人息怒,那班准确实是喜欢女人,为夫有所耳闻,故而他与陛下,应当是好友而已,好友而已。”
宋氏哼了一声,道:“不过你若是真想劝陛下立后,说动那位陛下十重左丞大人,才是重中之重。”
两人若是挚友,陛下会听从左丞大人意;若只是朝中说话有量重臣,那么陛下更会采纳他建议。
得到自家夫人指杨文焯瞬间醍醐灌顶,连晚膳都顾不上吃,忙不迭地就赶往了左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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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杨大人来访!”
府中小厮声音骤然间出现在门口,吓得班准紧忙用荣潜手捂住了自嘴巴。
憨态可掬样子让荣潜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想要再逗逗他,便抬起另一只手抚弄班准清瘦下巴尖。
班准勉强回转过身,攥拳捶他一下,警告『性』地瞪了荣潜一眼。
“班大人!”
杨文焯没心眼子声音跟在小厮身后响起。
班准艰难地抿嘴唇,被荣潜从身后按肩膀,一步一踉跄地推到了门口,『逼』他勉力站直身体回答站在门外杨文焯:
“杨……杨大人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听出了班准声音似乎不太对劲,杨文焯首先排除了班准感染风寒可能,笑朝里说道:
“班大人这是想通了?从哪里带来小玩意回来?沧月楼还是怡花阁?”
杨文焯作势要推门,想要识一下能被班准上姑娘家是有多倾城。
毕竟在这京云城中有一个算一个,班准皆可轻松碾压。
而另一个目,也是想要班准窘迫起来,是否还会那么从容不迫。
听杨文焯这些混账话,班准背后“小玩意”即便知道班准平日里有多洁身自好,但还是突然生出了些坏心眼子,抓左丞大人肩膀用力一撞——
班准慌忙伸出只手来,用力咬住腕间衣袖,唯恐自发出什么外人听不得声音。
“呃呜……”
荣潜凑到班准耳边,呵气低声问道:
“怎么样?爱卿。”
班准羞赧地咬住自指节,坚持不肯吭声,气得眼泪直掉,尽数落在了荣潜搂在他腹前健壮手臂上。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