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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婳的确轻功超级好,脚尖轻点,分明应该是微不足道的力道,却偏偏飞过了千重山万重风景。
最后牢牢的停在了云若烟的宫殿前。
云若烟刚想着进去,突然看到弓婳的脸,立刻把他拒之门外:“你去看看你的脸,人皮面具呢?”
“啊忘记了,我这就去补!”
云若烟想了想,眺望了远处的自己宫殿的方向,隐隐看到了朝绘御用的公公们停在门口处。
她头痛道:“朝绘已经到了吗?”
“应当,毕竟已经过了宫中固定用早膳的时间了。”
……
云若烟哭丧着脸:“那我等下该怎么说?说我等着他的时候突然有点累了就去外面转了一圈?”
弓婳思忖片刻:“不然娘娘你还是在外溜达一圈吧,争取和谁打个照面,吸引得朝绘过来,到那时他只负责去处理你的事情,对于你跑出来的事就不追究了。”
也是。
云若烟想了想:“也就是让我故意的找事吗?”
“嗯。”
“好,那我这就去!”
弓婳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眼睛里处温柔如水:“好,那我先恭喜娘娘了。”
好在宫中的人都起的早。
云若烟百无聊赖的在宫中溜达着,时不时碰到几个端着早膳的宫女公公,他们也都经过了完美的体能训练,一贯的都没有抬头。
云若烟也没有想找他们的麻烦。
转过个转角……
整个王宫本就安静,无人敢大声喧哗,虽然现在已经是白天,但这座沉淀了不知多少亡魂多少故事的王宫却还没有真正醒来。
似是怪兽。
蛰伏在白日里有些稀薄的阳光下。
云若烟走着走着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吓了一跳,不过细看好像是……
一具动物的尸体?
云若烟大着胆子蹲下身去看,发现是一只白色的小猫,大概是几个月大的小奶猫,死相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不过……
云若烟却立刻看出了毛病。
她毕竟是医生。
这只小猫竟然是被人给硬生生的用银针给刺死的,翻开皮毛的时候能看到下面那密密麻麻的针眼。
谁这么心狠?
云若烟惊魂未定,又突然感觉到不远处有人靠近,觉得应当和这只小猫莫名其妙的死有关系,匆匆躲在附近的转角后。
毕竟这电视剧里的每个主角都是在一些机缘巧合之下意外的听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从此便是把世人一直纠结的知道的透彻,比别人领悟的早。
当然逃不开的也有有些意外,比如会被人追杀杀人灭口什么的,不过那到底也是个意外的。
她都活到现在了,怎么可能还会遇到着这种意外?
是两个人。
一个妃嫔模样,一个太监模样。
离近了,那声音悠悠传来,是个女声先开的楼,她的声音是极其好听的,似碎玉落盘似窗外春雨淅淅沥沥,好听的不像常人。
r/>????她说:“白日里,陛下果真是那么说的?”
然后是一道男声,泠泠作响,竟然比女声还要好听,说出的话没有情绪,似乎一潭死水:“是,陛下昭告六宫,说是谁要去找那个朝霭贵主的麻烦,定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杂家好奇那个所谓的贵主的来历便去查探了一二,结果……”
云若烟心一跳。
朝霭贵主,那不就是她自己吗?
她怎么了她?
就想着好吃好喝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呢,怎么现在就被人给调查了?
她叹了一口气。
果真在这深宫里得步步为营哦,稍不注意就活不下去了哦……
“呵。”女声嗤笑了一声,不屑一顾:“陛下如今还没有昭告天下却只晓喻六宫,想来他是想把这位贵主给收入宫中了。”
云若烟咽了口口水。
虽然说她的确是知道朝绘的确是有这个心思的,不过这女人突然正大光明的说出来还是让她觉得心肝一颤。
不过……
他是为了牵制蛮王可不是所谓的真爱啊!
公公斟酌着话,小声的说,“不过陛下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回来料想定然生气,不如娘娘你此刻趁势去安慰陛下一番?”
“你怎么知道陛下不喜欢那个贵主?”
女人冷笑着说,“她可是千江的女儿,料想姿色应当不比千江差,更何况先皇苦苦寻觅千江一生未能如愿以偿,朝中还有一些人仍旧是千江贵主的党羽,这陛下若是真的娶了那个朝霭,这西凉的天下他不是坐的稳稳当当了吗?既然如此,他怎么会不开心?”
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的。
公公垂着头不发一言。
云若烟若是心下一跳,这女人竟然把这一切都看的这么通彻明透,想着应该是个心机城府历害的主儿。不过这后宫里,朝绘不是说了没人的吗,那她会是谁,居然得称一句娘娘也竟然可以在一向不喜喧闹的朝绘的深宫里来去自如?
难道朝绘金屋藏娇?
那个说话的女人和那个太监已经勾起了云若烟的好奇心。她虽然算不得一个特别八卦的,但是她若是八卦起来——
可见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总是不假。
云若烟耐心的等了会没等到还有说话的声音,料想着他们应该已经走了,所以也就淡定了。
刚想着去看看二人所站的方向……
突然。
云若烟和一人撞了个满怀。
云若烟惊慌失措的抬起眼,却也正好看到了那女子的脸——妆容清淡,五官精致,身上的衣服是东陵特产菱纱而制,仙气飘渺春暖夏凉。
墨发三千只在后面用一只玉簪绾起,倒是个上得了台面的美人,却不是个简单之人。
她神态清冷孤傲。
如高岭之花。
她毫不避讳的打量着云若烟的惊慌失措,皱起眉,许久后才终于不耐烦的皱起眉,“你是谁,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躲在这里偷听我说话?”
说着她的视线下滑停在云若烟手上。
“还提着一只……死猫?”
云若烟被她的眼神盯的心里发毛,急忙把手中的死猫扔了出去
,举起双手来忙不迭的辩解:“不不不,这只猫不是我弄的,我就是刚好路过然后看到了这只死猫而已,并且我也不是有心的去偷听你们说话的,我只是……只是刚好在查看死猫的时候你们刚好过来……”
女子却轻轻皱起了眉:“我们?”
“对啊,你和一个公公模样的人。”
“这里。”她指了指自己脚下,又指了指自己身后空无一人的长长的路,面无表情的说,“只有我一个人,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
云若烟一时没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就只是怔怔的伸手指着她:“可是你刚才还说我偷听你说话了……”
“我说现在,你就该忘记了。”
她的人太阴冷了。
好似是块寒冰。
又好似冬夜的月色。
淡漠疏离。
云若烟对上她的眼睛就被吓了一跳,立刻举手道:“好好好,我从没见过姑娘你……”
话音刚落。
那女人却是突然皱起了眉,仔细的打量了云若烟一会,冷笑道:“你,是朝霭贵主吧?”
额……
云若烟摸了摸鼻子:“娘娘果真是慧眼如炬,我都没说你居然都认出来了。”
呵。
女子听了这声娘娘却有片刻的晃神,她冷笑了声,一摆手却是不甚在意的道:“在这宫中,不可能没有人会不认识我,你是第一个。而你穿的衣服不似普通宫人,又能未解宵禁之际能入深宫,只能是身份尊贵之人。撇去种种不提不论,那你只能是陛下新封的朝霭贵主,原千江贵主的女儿吧。”
她的确分析的头头是道。
云若烟差点就想伸手给她拍巴掌树竖大拇指了。
不过却也是在这时才想到这女人的确是挺可疑的……
“不知道娘娘是哪个宫中的娘娘?”
她迟疑片刻,刚想要说话却听得云若烟身后不远处,朝绘轻笑着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孤在你殿中侯你多时却始终未能见你回来,便也走出来寻你,你果然在此。”
云若烟吓了一跳立刻回身行礼:“我醒来察觉到身子疲懒,故而外出转了转,刚好又遇到了这位娘娘,所以……”
她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女子。
笑容却突然僵在了原地。
朝绘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她指的方向,轻笑着皱眉:“这,什么娘娘?”
“我刚才明明遇见了,这里有娘娘在的。”
一旁的公公立刻上前来:“贵主怕不是做梦呢,还魇在梦中吧。”
“不可能。”
那人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说的话和那清脆如碎玉落盘的声线还停在她耳边。
怎么会是梦中?
朝绘皱起眉,迟疑了一瞬轻笑道:“你定是糊涂了,孤的后宫中从未有过什么娘娘,你又在哪里遇到的娘娘?”
“就在这里……”
正在争执这个问题的时候,弓婳急忙跑了过来,火急火燎的,像是有什么事火烧眉毛了一样。
“贵主,殿中出事了……”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