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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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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澈很快发现文羡鱼脸色不对。

    水澈看她呆滞的模样,心里有一种细腻的疼痛,缓缓地蔓延开来:“卿卿,你我是夫妻,本该是一体。你无需怕我,我,此生护你周全。”

    听着对方的承诺,文羡鱼心里没来由地一暖:“是。”

    水澈看她低眉顺眼,极度公顺的模样,知道她怕了。

    “以后,你不必这样,只要唤我一声相公,如以往一样。”

    文羡鱼对他的话没有丝毫反应,水澈想了想,上前将人揽在怀里。

    他让文羡鱼的脸紧贴他的胸膛:“从此以后,我不会任由任何人伤害你。”

    “在我身边,别害怕好吗?”水澈语气温柔,语调带着丝丝恳求。

    “好。”文羡鱼心中叹气,像他这样的人,实在没有什么爱呢。

    水澈这般模样,怕是因为缺爱了。

    水澈不知为何,抱着她时,十分满足:“卿卿……”

    “相公。”

    似乎是被这对夫妻感染,哄着依旧哭闹的孩子,林青黛将目光投向大师兄林望月,林望月倒也不傻,趁机和自己的小师妹双目对是互诉衷肠。

    止余下哭闹不止的可怜小婴儿,还有终身未娶的林思邈。

    小婴儿自然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情绪,只剩下林思邈被夹在两对之间,老脸通红。

    林思邈忍不住用咳嗽打断他们:“咳咳,小殿下,你该上药了。”

    “劳烦前辈费心,只是如今的我已不是什么小殿下,前辈唤我阿澈便可。”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向来不是十分拘谨,林思邈自然也是如此:“既然你如此说了,那我恭敬不如从命,阿澈小子,该上药了,你那小媳妇逃不了,不用你时时刻刻都盯着。”

    神医这话说得文羡鱼脸蛋红透,她咳嗽一声,把脸转了过去。

    只见孩子依旧哭着,脸色都有些发紫。

    “黛儿,你快瞧瞧这孩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文羡鱼担忧起来,连连催促着。

    林青黛这才发现孩子的脸色确实不太对劲:“噢,好,我现在就瞧。”

    林青黛一直知道孩子饿着,本以为他绝对不会有那种令人尴尬的生理情况,可当她注意到这孩子时,她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他,他,他排泄了。”

    林青黛是黄花大闺女,看到这个自然手足无措,而同为守身如玉的女子,文羡鱼就有经验多了。

    “你去找些不用的布条,孩子交给我了。”

    因为发现孩子的衣服也湿了,文羡鱼匆匆给孩子换了个遍,身体十分舒爽的情况之下,孩子依旧没有停止哭泣。

    “身上没有问题,那绝对是饿了,相公,你有找来奶娘没有?”

    水澈一怔,后知后觉的想到慧娘还被自己扔在一医馆之外:“他亲娘就在门外不远处,我去接她过来。”

    “这天寒地冻的。相公你可要记得快一些。”

    文羡鱼以为孩子的娘亲离得远,水澈出去不久就把人拉进来时,她还稍微愣了愣。

    慧娘一见自己的孩子,立刻激起了心中久违的母爱,她把孩子接过来,顾不上还有男子在,解开衣裳就要给孩子哺乳。

    “别着急,我们找个适合的地方也不迟。”

    文羡鱼连忙拉住她。

    哭闹不止的婴儿到了母亲怀中,很快就安静下来。

    林思邈示意把人带到屋里去,顺带让自己最小的徒弟陪着,只留下大徒弟,才开口问。

    “阿澈,如今你的敌人已经来到这里,你可有其他打算?”

    “前辈果然料事如神,晚辈确实有离开一段时日的打算。”水澈皱眉思索,“只是还不到我离开的时候。”

    “既然你有不死守在这里的打算,我就放心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这老头子也不便插手太多,此事就说到这里。”

    文羡鱼原以为他们两个要说很久的话,起码讨论出一个应对最近形势的方案来,没想到他们如此快速的结束了他们的对话。

    “既然如此,晚辈告辞。那名叫慧娘的女子,可否留在百草堂,给您的小徒弟作伴?”

    水澈说这话时,完全没有给林思邈思考的时间。

    林思邈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噢?她可是无归女?”

    就算如此,他还是问了句。

    “是,还请前辈照看。”

    “你这小子啊,”林思邈无奈叹息,“去吧。记着,你的手算是重伤,如今隆冬腊月的,不适宜教书,你若逞强,以后必定残废。”

    林思邈这一交代说出口,文羡鱼就感觉到水澈的身体发抖。

    “晚辈谨遵老前辈教导。”水澈微微一笑,告辞出门。

    刚出百草堂大门,水澈看着自己被包成大白馒头的右手,眉头皱起来。

    “娘子,老前辈此话可信?你相公我年轻力壮,怎么能残废了呢?”

    文羡鱼看了眼天色,已经是灰蒙蒙的一片,不知道是要下雪了,还是黑暗即将来临。

    如此时候自然没有闲人在外闲逛。

    文羡鱼笑道:“没曾想我杀人不眨眼的相公,竟也有怕的东西。”

    “那是自然。”水澈一点不以为耻。

    “对了,你知道学堂的案子,是怎么回事吗?”

    以王家父子的作风,他们对死者的死因不管不顾也是可能的,文羡鱼丝毫没有怀疑这点。

    只是水澈的所作所为,实在太奇怪,他就像一个“先知”,甚至比她这个看过书的人了解得更多。

    “自然。”水澈走在文羡鱼身边,给她挡了不少北风的风刃。

    文羡鱼眨巴着眼睛,一副好奇宝宝模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此事与娘子无关,为夫不便透露。”水澈靠在文羡鱼身边,长舒了一口气。

    上辈子他也曾有过婚姻,可他一向与自己的妻子分床而睡,这辈子娶了文清的重孙女儿,特意打造了一张很大的床。

    原本以为他们会井水不犯河水,哪里知道这女孩有一种奇怪的魔力,吸引着他向她靠近。

    而最奇怪的就是,自己丝毫没有反感。

    “相公,”文羡鱼哪里听他的话?她摇着对方的胳膊,“你就说嘛,告诉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