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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之力,说白了是洪荒世界赐予自己的力量,总是依靠这股力量终究会适得其反,可如今,林远觉得不一样了,五行之力慢慢融入了自己体内,开始与自己成为一体了,
“难不成,前几天失去五行之力是因为五行之力与自己发生了反应?”
林远心里暗自琢磨,事实的答案永远都不会得到,这注定了会成为一个谜题,
在坐标之中,无尽的沙之星空外,一株幼小的嫩苗扎根在混动虚无之中,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缓慢的生长着。
沙地之下,一条巨大的诡异怪虫猛的跃起,张牙舞爪的看着这株嫩苗,它想要吞噬这株嫩苗,那样就可以变得更加强大,甚至于摆脱这个世界,
始祖尤弥尔冷漠的看着怪诞虫,那株嫩苗看似就在眼前,实则却有难以跨越的距离,正是所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无形的屏障阻碍着怪诞虫靠近,一声怒号之后,怪诞虫不甘的重新回到地下。
…
“对不起,阿尼,三笠,是我考虑不周全,原本还想着就这么活下去,哪天死了算了,但是我可是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什么事?”
阿尼和三笠好奇的看着林远,林远嘿嘿一笑,勾了勾手指,二女把耳朵凑到林远嘴前,想要知道这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就是,你们还没给我生儿子呢。”
“你说什么胡话啊!”
三笠抿着嘴,低下头转到一边,阿尼嘴角上扬一丝弧度,微笑着看着林远,
“我没说错话吧?”
“当然没有。”
阿尼伸手,林远以为她要摸自己的脸,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纤纤玉手的到来。
“哐当!”
林远捂着头露出了一个痛苦面具,揉着自己肿起来的脑袋,可怜巴巴的看着阿尼,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打自己。
“哼,打你是让你长记性,我们两个千里迢迢的跑来找你,昨晚还吹着风睡的觉,三笠都快感冒了,这是其一,其二,谁说要给你生儿子了。”
“没说没说,两位姑奶奶,消消气,我们这就回去。”
“这还差不多。”
一路上,林远听着阿尼的讲述,脸色越来越难看,
没想到那个北部司令有胆子自立为王,还有保尔他们竟然会和调查兵团关系闹僵,还以为凭着保尔和韩吉的关系,两个势力一定会积极的合作的,没想到直接就出问题了。
“这个保尔,我不是写信让艾尔文领导吗?咋还搞这么多杂七杂八的。”
“也怪不得他,你想想,要是我突然走了,写了一封信告诉你让你把对我的那份爱全部给一个陌生的女子,你愿意吗?”
阿尼的比喻很生动形象,可是林远点了点头,假装严肃的说道:
“要是好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你找死啊。”
阿尼又在林远的脑袋上框框敲了好几下,林远委屈的躲在三笠身后想要她帮自己说话,没想到三笠直接让开身子,任由林远被阿尼殴打。
“阿尼是对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是开玩笑啊,两位姑奶奶,别和小弟计较了。”
林远嬉皮笑脸的样子让阿尼无奈又心疼,这么多的事情都离不开他,从何时开始,她已经要挑这么重的担子了。
“我们说正事呢,正经点。”
“虽然我没指挥过战斗,可也是饱读史书的大才,打仗这玩意儿,打的是粮食,是后援,那个什么北部司令,就占据了一个瓮城,屁大点地方,手下的兵撑死也过不了一万吧?”
“一万很少吗?”
“一万很多吗?”
林远和阿尼同时提问,双双愣在原地,林远一拍脑袋,对啊,忘了这地方人口就这么多,一万士兵真的很不少了,
要知道华夏那些有名的大战役,双方参战人数那都是上十万的,尤其是后来人口爆发之后,连百万级的战役都有,和那种规模一比,这撑死几万人的战斗还真是算不上什么。
这里的人认为的旷世大战,在华夏人眼里可能,也许就是几个村子械斗吧。
“马上就冬天了,到时候断绝和他们的一切来往,敌人自会不攻自破的,根本不是威胁。”
林远打了个哈哈,继续说道:
“不过大战最忌讳的就是把人给困死,困兽之斗,也是很恐怖的,先封他两个月,到时候留一条通往南边的路,我记得那里有条大河,到时候就好办了。”
“既然你想好了,那就回去指挥吧。”
阿尼和林远两人说的头头是道,三笠歪着脑袋,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自己学的都是团队合作还有个人作战能力的培养,像这样的战争指挥可以说是没有一点想法。
但不管怎么样,自己能帮的一定会帮的。
“我最惆怅的还是那些贵族,他们看起来好像是一只只温顺的绵羊,任由我们处置,可事不尽然,他们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林远眉头皱起,想起这几天的遭遇心里也不是滋味,政变做的还是太着急了,天下大同派的思想根本就没有传播开来,就这么草草的派人驻守各地根本没有丝毫意义。
实际上,天下大同派分部代替了原本的宪兵团,就是从明目张胆的搜刮变成了暗地里的敲诈,压根没有一点变化,还是像以前一样。
这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自己的力量可以杀人,可是改变不了人心,纯粹的武力也不是正途,治国如烹小鲜,各种佐料都要下才可以让这顿饭变得可口美味。
“你有什么任务都可以派给我的,我可以帮上忙。”
三笠眼神坚定的看向林远,林远揉了揉她的脸蛋,无奈得说道:
“我的姑奶奶啊,你也太单纯了,回去之后你就在王宫和阿尼还有赫里斯塔一起待着,要是你再被骗了,说不定我就没命了。”
林远是真怕了,得亏自己那天带了利威尔和凯尼,他们两个也是十分给力,把那些杂兵迅速的清理了,不然自己可就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到三笠的那一刻自己就心慌了,刚开始的强硬都是装的,自己还是过不了感情这关,可自己也不能放下感情,自己真不想成为一个眼里只有利益的政治机器,那样就是成为了利益的傀儡,失去了人性,这辈子回头再看,尽是遗憾。
“天快黑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在回去。”
…
“你真见到林远大哥了?”
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男子,保尔眼睛眯起,在他的周围踱步走着,
男子浑身冒出冷汗,旁边是一颗刚被斩下的人头,那睁大的眼睛让人看了心底发凉,
“是真的,是真的,我还见到了阿尼小姐和三笠小姐,相信他们马上会带着委员长回来,副委员长,我知道错了,请您责罚,但请留我的家人一命。”
保尔坐在椅子上,说道:
“这个人,违反了纪律,是绝对该死的,不过你嘛。”
男子咽了口唾沫,手臂都开始颤抖,
“你要等林远大哥回来再做出惩罚,自己去牢房里待着。”
“是,是。”
男子倒退着走出房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自己可是马不停蹄的带着这个得罪了林远的士兵来到这里,没想到保尔毫不犹豫的就把他斩了,自己也被革去了天下大同派的身份,
只希望明天委员长回来不要过分追究自己,
“那个人竟然敢对林远大哥动手,你们去那个小镇上一趟,务必斩尽杀绝,记住了,林远大哥永远是我们天下大同派还有科研部的领袖,我们绝对服从他,明白了没有!”
“是!”
身穿黑色制服的士兵敬礼之后,隐藏在了黑夜之中,克里姆斯担忧的看着保尔,这不是搞林远的个人绝对崇拜吗?
林远可是经常强调不能搞崇拜主义的,保尔这不是自己给枪口上撞,
“克里姆斯,找到凯尼了吗?”
“没有,不过想必林远部长回来之后就会和他联系了,保尔,不要怪我多说,你太极端了。”
“我并不极端。”
保尔看着桌子上的天下大同论,缓缓开口道:
“有些事必须要做,这个恶名就让我来承担,不能污了林远大哥的名声。”
克里姆斯叹了口气,无奈的离开,
如今形势大乱,很多人都慌慌不可终日,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批判他们了,说是现在的情况混乱都是他们政变造成的,还不如原来的王政执掌,
克里姆斯是有苦说不出,王政留下的烂摊子都要他们来收拾,很多重大决策没有人能做决定,都在拖着,还好林远马上就可以回来了,总算可以把事情解决了。
经济方面的事情都是克里姆斯在处理,商会出现的巨大空缺几乎无法补平,而且狗娘养的商会开始囤积物资,想要对抗他们即将发行的新货币,这是个没法解决的难题。
…
当再次回到这里,林远只觉得恍惚,明明是过去了四五天的时间,仿佛离开了几年一样,整个气氛变得肃杀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林远直接大跨步走进王宫,来到了临时办公室。
“枝丫。”
门被推开,早已做好准备的保尔和克里姆斯激动的站起身,就要迎着林远坐好,
“干什么干什么,几天不见这么生分了,都坐下,我们先把问题解决了。”
三人坐好,林远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来。
“把罗塞之墙北部和叛军隔离,不让他们有获得物资的机会,一群跳梁小丑而已。额,保尔,你这几天什么都没做?”
保尔尴尬的挠了挠头,克里姆斯及时的替他解围:
“林远部长还在,我们不能擅自下命令,所以就一拖再拖了。”
“胡闹!我要是不回来你们就彻底摆烂了?你看看,连调查兵团都开始暗中监视了,不怕寒了他们的心。”
林远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摔,保尔欲言又止,还是憋在了嘴里,林远平复好自己的心情,说道:
“哪些事做不了决定,挑重要的说。”
“我们已经整理好了,主要是三件大事,叛军的事已经说了,接下来还有两件。”
克里姆斯递上了两份文件,第一份是新政府成立的时间安排,林远看了一眼就放在了桌子上,另一份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商会会长利用杠杆原理撬动了整个墙内的经济,前些年,都是靠宪兵团的强行征税才补着缺口,如今漏洞越来越大了,还有,他们囤积了大量物资,影响着我们将要发行的新货币。”
林远好奇心被勾起,问道:
“新货币的想法谁提的?”
“这是我的一个想法。”
克里姆斯点了点头,林远欣慰的笑了笑,
“好啊,过去的银币还有金子,都是靠着金属的稀有度保持着市场流通,发行了新货币,就不用担心有人挖到银矿什么的扰乱市场了,但是要注意一点,新货币靠的可是政府的公信力,这个你可要做好。”
克里姆斯汗颜,挖金子银子什么的直接用貌似就是您的一贯作风啊,这可有点尴尬啊。
“这些个商会挺嚣张啊,先说说这个囤积物资的事,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派兵把这些人捉了,六成用来收进国库用做安排,剩下的归还给群众。”
“这个,怕是有些难办,商会为了防止我们派兵,把物资囤积到了罗塞之墙北部,随时可以运送给叛军,所以。”
“特么的,以为没了王政就是他们的天下了?今晚我亲自去,我看看叛军能不能拿到这笔物资。”
听这意思,保持沉默的保尔小心翼翼的开口,
“林远大哥,你的力量恢复了?”
“不错,不过没有恢复我也要去,奶奶的,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来了。”
克里姆斯即刻写了一份大概的流程,然后谈起了商会会长的事情。
“我的想法是,给他四年时间,让他补好窟窿,做不到的话就直接砍了。”
林远眉头皱起,这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呢,欸,前世好像有个家伙也是这么做的,然后那个撬动资源的人直接跑路了,抓都抓不回来,我靠,有前车之鉴啊,
“把商会会长抓回来抄了家能补上多少?”
“补不了多少,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太多了,他撬动了军队的薪资,工人的工费以及贵族的股份,根本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