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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此生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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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下车的地点,云邈想到能见到好友,一步一小跳雀跃的跟着导航走,倒是看着云邈一蹦一跳的祁枫则是越走越沉默。

    这里生态环境很好,好的似乎从未被开发过,就是乡下田野般原生态,一眼望去,皆沉浸在葱葱郁郁的森林里。

    过了一会,远远的看到一个古风牌匾在高高挂着,古朴的感觉,在这片宁静的森林中,倒是相得益彰,大概这里就是他们要去的地方了,毕竟听时深说,谢家也算是当地的一个名门望族了。

    而在牌匾下站着一男一女的两个人,正热情地朝他们挥舞着手。

    等到云邈走了过去,可还没反应过来,或者说还未看清楚现在谢南意的样子,她就冲过来抱住了他。

    也就是这相拥的一刻,云邈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越来越疲惫,他急忙探查了自己身上的灵能,这才发现灵能正源源不断的流出去,就好像本该如此那样自然,自然的就连苦修后的云邈也没有马上发现。

    他愣住了,身体也不由得僵住了,但尽管如此,处于礼节云邈还是礼貌地回了一个拥抱。

    为什么……我的灵能为什么会主动的流向她?总不可能是我自己传递给她的吧……

    抱着云邈的谢南意窝在云邈怀里,仰头蹭了蹭的脖梗,细密的绒毛把云邈弄的痒痒的,不由得低头看向她。

    这时,谢南意也刚好抬头看向他,笑靥如花的她,让云邈的心也软了一下,“云邈哥哥,好久不见。”

    可云邈身旁的祁枫却微不可察的捏紧了拳头。

    云邈细细端详着她的脸,细腻的五官将眼前的她,和童年时的那个瓷娃娃对上了号,看着姣好的五官,小小的震惊了。

    “你是,南意?现在长大了,越发好看了。”

    “嘻嘻!谢谢夸奖!”

    可他脑海的谢南意还是那般肉肉的小瓷娃娃,可精致的五官却在幼时就已经将美人的要素都集齐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她的成长,肉嘟嘟的身材也化作了眼前这般凹凸有致的美人,总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但总有人美的将这两样的占齐了。

    而且凹凸有致的身材紧紧的贴着云邈,搞得云邈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为何,脑海里却突然想到祁枫,便直接把手抬了起来。

    云邈看着谢南意抱了一会也没有松手的打算,抬起的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十分的不知所措,只好把眼神投向时深。

    至于祁枫……他哪敢去看祁枫。

    最后还是时深把谢南意拉开的,不然谁也不知道云邈还要尴尬到什么时候。

    时深温柔的掐了掐她的脸,“你一个小姑娘,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还和男生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呀?”

    “没办法,分别太久了,实在是太想云邈哥哥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身上还是和以前的味道一样,香香的,也不知道是体香还是什么的……再给我吸一口!哎呀你别掐我了,在掐下去就要肿了,我不过只是就抱一下他,你至于这样吗?”谢南意气鼓鼓地将时深的手给扒拉开,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先前来的,可不止云邈一个人,于是头猛的转向另一边,看向那个陌生的男人,可那个陌生的男人的眼神看上去却像是要杀了她一般。

    那充满杀意的眼神,让她不由得后退了几步,随即警惕的看向那个面色不善的男人,“……你是?我也没有邀请你吧。”

    听到她的这句话,时深也像是刚刚才看到祁枫一般,转头看了过去,他轻哦了一声,“云邈,他是……?哦~他怎么跟来了?”

    谁知祁枫根本没理会时深,手在兜里掏着什么,径直走向谢南意,直至走到谢南意的面前,随即他将一张名片递给了谢南意,“你是谢家人,是吗。如果你认识名片上的地址的话,麻烦你带下路,如果不认识,那就算了。”

    谢南意忐忑的接下名片,毕竟将自己的名号与名片递给她的都不是一些心慈手软的角色,只是扫一眼便瞪大了眼睛,她的眼神来来回回在名片和祁枫的脸上扫视,但名片上的地址竟然是自己家,这让她不得不生出疑心,“贵客?”

    “嗯。”

    “我知道了,您稍等,到时候您请随我来就好了。”

    这回换云邈懵了。

    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迷?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一样,那如果不认识的话,祁枫干了什么让南意如此恭敬呢?

    他在时深耳边轻声道,“啥情况?”

    “不知道,看样子是有什么要事在身呢。”时深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对情况一无所知,随后有些戏谑的说道:“我还以为某人非要跟着过来,是将你放在心尖尖上呢,原来是有事在身啊。也怪我多想你,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还有人不放心你呢?你说对吧?”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入某人的耳朵里。

    似乎,这些话也是说给某人听的,毕竟言语里的讽刺,不言而喻。

    毕竟云邈呆呆的听不明白。

    “啊,你在说什么呢?”

    时深笑了笑,眉眼弯弯的,活脱脱一位藏不住事的阳光少年,“没事。等等我们跟着南意走就好了。”

    谢南意也朝云邈笑道,活泼的样子仿佛是像以前那样,“云邈哥哥随我走就好了,都安排好了,大家都住在我家,让我们家来招待你们吧。”

    自从到了这个地方,一路上,云邈好像是个被蒙在鼓里的人一样。

    因为他很懵,为什么祁枫要去调查的地方会和他的地点一样,何况他调查的地方和谢南意家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不是也在组织里吗,为什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很想去问祁枫,仔细问问这是为什么,但某人却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吃了闭门羹的他只好乖乖闭嘴,跟着谢南意走了。

    随着不断的深入,村庄的面目也慢慢展示在他们的面前,越到村子的中心,民族风格就越来越浓烈。

    放眼眺去,只见山间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湖泊的水清澈见底,由于天气潮湿,和多降水的雨林气候,导致了很多居民建筑都是以木制结构的吊脚楼为主,依山傍水而建。

    在这密林中的村庄和村庄里的每一个村民都极具当地特色,而嘴里的方言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一路上,那些村民看见谢南意无一不点头哈腰,即便是在路边聊天的村民看到谢南意,也停下自己讨论的内容,向她行礼,这一反常的举动让云邈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愈发生根发芽。而谢南意,也从朋友,被暂时划为怀疑对象,毕竟疑点实在太多了。

    一路走,一路惊叹。这个不通外界的村子是这般的繁荣,直到谢南意走到了一个看上去便与众不同的寨子,复杂的榫卯和交错的竹木组成的房子,将工艺的魅力推到了顶峰。

    “这就是我家啦,你们先在这里找个地方先坐一下吧,稍后我再带你们去房间。”谢南意向祁枫颔了颔首 ,“我带这位哥哥去拜见一下我们家长辈,很快就过来找你们。”

    云邈虽说有很多疑虑,但眼前的情况,还是将它们都埋藏在心里,等到独处的时候,再问问祁枫吧。

    祁枫与他对视一眼后,便跟随谢南意离开了这里,走了上楼。

    只剩他们两个人后,谢南意便收起了刚刚那般天真活泼姿态,端起了继承者该有的架势,淡淡道:“你是哪个组织的?过来是为了什么,如果说不出个来由,也请恕我们配合不力了。难怪当家的传话说,今天说会有人来拜访,那估计就是你了。”

    “s.d.y。今天过来有事是来问你们当家的,如果配合好了,谢家的声望会提升,现如今掌权人是谁?”

    “掌权人依旧是本家的,就是我父亲谢柏。只不过近几年他身体抱恙,几乎把所有权利给了旁系的几个叔叔……尤其是二叔叔,谢元。话已至此,希望得到你能想要的答案吧。”

    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到尽头的木门停了下来,“只不过我二叔脾气不太好,如果说了什么话,请你多担待。”

    话落,谢南意便推开了那扇门。

    那扇门像是隔断了过去与未来,门内的装饰与门外的古典全然不同,反倒有着一股金碧辉煌的气势。

    祁枫走了进去,里面一个中年男子背对着他负手而立,而男子的眼睛则是盯着村子的版图,而他周围肃立着两个保镖。

    “二叔好。”谢南意走了过去,乖巧的站到那男人旁边。

    那中年男子听到谢南意的声音后,这才将眸里的晦涩慢慢收回,随即幽幽转身。

    他看了一眼祁枫,那沧桑威严的脸色硬生生挤出笑容,可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他,笑比哭更难看:“s.d.y的人吗?你们组织昨天就和我说过了,那通电话倒是急切得很,也不知道你的组织派你们这些异能者过来我们这清净之地,意欲何为啊?我可记得,这里可不归你们管。”

    祁枫倒是不在乎他的话里有话,而是直接走向他,但这副满不上心的架势却让他周围两个保镖围了过来,试图将他阻拦在外,可谢元知道,这只是在浪费时间,在谢元示意下,那两个保镖才堪堪退下。

    祁枫从包里掏出那虫卵的样本,递到那男人面前。

    “这东西,你们见过吗,应该来自你们这里。”

    谢元接过装着虫卵的瓶子,仔细端详着瓶里的颗粒,在灯光的照耀下,卵里面的虫子也被照了出来。

    “不错,这的确是出自我们这里,只不过,这种蛊虫,我们研发出的时间并不久,甚至换句话说,它根本没有在世人面前出现过,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祁枫将一切事情与缘由如实相告,将这种蛊虫能带来的危害,以及恶劣的社会影响一一诉之。

    谁料眼前的谢元竟毫无所动,只是挑了挑眉,避重就轻的回答道:“你说的这些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产生的原因竟是来自于它。”

    祁枫看着眼前的谢元淡定的神情,也不由得高看了几分,轻笑一声,但声音里的讥讽不言而喻,“是吗?这东西,应该没有人比你们更熟悉它的特性了吧。原来还有受害者能比生产者更懂它的性能,今天我算是开了眼。”

    谢元听到这番话也笑了起来,“不愧是年轻人,说话就是有冲劲。”他拍了拍祁枫的肩膀,强拉起的笑容也慢慢耷拉下去,“你叫祁枫是吗?你的名声可是大的很啊,就连久居深山老林的我也略有所耳闻,只是…似乎没这么好听,来的也不太光彩,年轻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祁枫没有回话,他周身的气场更冷了几分,面上表情依旧淡然,仿佛一切中伤于他而言,只是一道凌厉点的风罢了。

    “蛊虫出现在外界,也许是家中不懂事的小辈对外做的生意吧,这种事情我们族内自有定夺,我们该罚的也会罚,你们组织也别太操心了,倒是麻烦你过来多跑一趟了,这次我做东,休息一下,品尝一下我们这里的美食,怎么样。”一句话便把这死伤无数的灾害给定性了。

    祁枫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您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一句不懂事就能一笔带过这么多条人命的话,是不是太简单了?也希望谢大哥倒是能多罚一罚不懂事的人,您安排的这么妥当,我要是再继续问下去,倒显得我不懂事了。”

    谢元的眼眸泛起一丝怒意,看着眼前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随着心绪的平复,笑容又浮现在了那副僵硬的脸上,转头看向谢南意。

    “南意,我记得,你今天好像带了两个朋友过来玩,有一个好像还是生面孔。至少…我没见过,也不知道是哪里人。”

    谢南意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泛起一阵寒意,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愧疚:“是……我只是带他们过来玩的,所以想着没必要带来打扰您。”

    “既然来了,我们不总说,来者都是客,就顺道一遍见了吧,我也好看看我们家南意的朋友,都带过来吧。”谢元挥了挥手,那两个保镖便离开,去将他们带过来。

    谢南意手心微微出汗,“不用这的,二叔您真不用这样。我带人来玩,本来就有些打扰你们了,又怎么敢让他们叨扰您呢……”

    虽然谢南意极力想要阻止,毕竟二叔的残忍和唯利是图,可是她亲眼所见的。

    可只有拳头大,才有发表自己意见的资格,而现在的谢南意,显然没有。

    没过多久,云邈和时深就被两个保镖推搡着走了进来。

    云邈对这些人的态度有些不爽,但看到祁枫阴沉的脸色就知道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而且事情并不好解决。

    谢元看到云邈的第一眼,他那有些混浊的眼睛像是灯泡通电了一般,亮起了光。

    他有些急切地想要走向云邈,似乎想要证明什么,可还没踏出几步,伸出手想扯住云邈的手时,感受眼前的人是不是他想象中的体质,时深却巧妙的挡在他身前。

    时深用力的反握住那男人的手,娴熟的攀着关系,“叔伯,好久不见,也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我?”

    谢元这才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将目光移开眼前这块唾手可得的肥肉,“小深啊,叔伯我啊当然记得你。你这次过来,就一定要玩的开心,我们这边野味,奇观有的是,有什么需要或者是向导的可以尽管提。”

    时深的狐狸眼眯了起来,“好的,那就多麻烦二叔伯了。”

    放开了时深的手后,谢元依旧不死心的看向云邈。

    “小朋友,如何称呼啊?和小深一起过来的,你也叫我二叔就好了,叫别的生分。”

    “二叔好,我叫云邈,轩邈的邈。”

    谢元点了点头,像是赞扬的他的名字,可炽热的目光却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云邈。

    如此纯净的气场,想必是炉鼎,看灵能的浓郁程度,而且还是炉鼎中万里挑一的极品。既然如此……此等资源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被s.d.y捷足先登了?

    他看向祁枫,“你和小云是一起来的吗?”

    云邈刚想开口,祁枫却抢先答道,“不是,只是碰巧,我并不认识他。”

    只要任何一个熟悉祁枫的人,站在这里,便知道祁枫在说谎,毕竟他的谎言,太拙劣了。

    可惜的是,这里并没有,而谢元也没有留意到这着急的语气。

    云邈一愣,嘴边的话便咽了下去。

    虽然他不知道祁枫为什么要否认,但他知道,祁枫一般这样行事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谢元看向云邈,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我也不认识他,我是和时深一起来的。”

    谢元听到这句话露出欣喜的神情,“小云看着就一表人才,今年多大了,可否婚配?或者有无对象?我们族里适龄的女子有很多,这里好山好水,滋养了一个又一个孩子,我们这里各个都出落的亭亭玉立,小云啊,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在我们这里留下来。我们这里山清水秀的是个生活的好居所,工作什么的也会给你安排好。”

    十分热情的语气,加上一连串的问题将云邈问的不知所措,他疑惑的看向谢南意,只是谢南意却低下了头,罕见的回避了他的视线。

    这般诡异的情形,让云邈不由得后退了半步,时深却罕见的揽住了他的腰,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腰间,并在他腰侧轻轻抚摸着,似乎在安抚着他恐慌的心情。

    他不解的看向时深,而时深刚好转头与他对视,只是这一瞬,琥珀色的眼眸让云邈的慌乱的心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不知道是时深的手带有着什么魔力,还是因为那张熟悉而又信任的脸。

    就是这一瞬而十分平静。

    时深眼含笑意看向谢元,“谢谢二叔的好意,我就代云邈回绝了。我们两情相悦已久,二叔啊,古语有云,君子不夺人所爱,像是你这种隐于世间的人,不正是古时的君子吗。”一顶又一顶的高帽扣下来,让谢元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样啊。”谢元的眼神暗淡下来,“原来是这样,那小云,如果有一天你和小深分开了,也可以考虑一下我们族里其他的男性,也是各个仪表堂堂的,我们也可以交换一个联系方式,送货上门也可以的。”

    云邈:“……”

    槽点太多了,无论是时深的话还是谢二叔的这句话,每一个都令他说不出话来。

    所以他是非留在这里不可吗??什么情况?

    突然,云邈感到耳边一凉,一些湿润感伴随而来的疼痛感,等他反应过来后大脑直接宕机。

    谢南意:“?!!!!!!”

    时深偏过头轻咬着云邈的耳垂,“不会的。邈邈对我痴心一片,他说此生非我不可。”

    云邈当场石化。

    谢元看到这亲昵的一幕也不好说什么,“那便祝你们长长久久了。”

    之后他们没寒暄几句,就让他们走了。

    只是云邈回过神来的时候,祁枫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可恐怖的是,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云邈拿着纸巾死劲擦着耳朵,毫不客气的打了时深一拳,“我靠,你整这出我都反应不过来。”

    时深喊了一声,“好痛,赔钱,十万。”

    虽然也不知道他真痛还是假痛

    “你还敢让我赔钱?呵呵,我没让你赔我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真是恶心死我了。”

    谢南意倒是在旁边捂嘴偷笑,“我赞成这门婚事,好磕,爱磕。浅磕一下你们。”

    时深、云邈:“我看你真的是饿了。”

    谢南意摊了摊手,“怎么了嘛?我从小就磕你们俩,有问题吗?真的是不明白,你们小时候天天穿情侣服干什么?配饰还要整一样,我跟在你们后面就像电灯泡一样,换句话说就是在磕cp的最前线。不过,你们这反应,是真不知道你们两个之前在初中的论坛上是一对很火的cp吗?”

    云邈:“啊?”

    时深:“有这事?”

    云邈细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事,难怪有时候他和时深走在一起的时候确实会有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不过穿情侣服、同款饰品什么的,简直是误会啊!只是我们审美差不多一样啊!”

    “嗯嗯,误会,苍天明鉴。”

    “嗯嗯嗯行叭,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我带你们先过去放行李吧。”谢南意撇了撇嘴,无所谓他们怎么说。

    毕竟这可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她初中没有碰巧看到过时深手机的话也会认为那些人是cp脑。

    但,她看到了。毕竟谁家好兄弟会把手机壁纸设置成自己的朋友呢?

    每当她看向时深时,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的永远只有同一个人。

    她很清楚的感觉到,时深看向云邈的眼神,有一股爱而不得的感觉。

    很浓烈,这种眼神似乎持续了很久,很多很多年……

    只是被注视的那个人,永远感觉不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