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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歌脸红,“你干嘛跟我说这个。”
搞得她好像多小气。
而且还是没身份的小气。
不过刚才进来没看见霍危,任清歌确实有点小失落。
现在又被莫名其妙地填满。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但是又无法控制。
“你去医院了吗?”任清歌问,“医生怎么说?”
霍危神色沉了几分,“没乱来,那些招数是对付我妈的。”
不等任清歌说话,裴景川先开口了,“真的么霍秘书,你别是打着这个幌子满足你的某种癖好。”
霍危看向他。
俩男人暗中的较劲又开始了。
“我什么癖好?”
裴景川促狭一笑,“一天换好几个,换了三天,十几个女人一个都没落下,你说什么癖好?”
他真是烦死了在霍宅的那三天。
霍危叫那些女人自己叫,故意叫给韩雪雯听。
她能听见,裴景川他们也能。
姜音神经敏感睡不着,裴景川自然也受罪。
偏偏这件事他还不能干涉。
毕竟霍危是为了打压韩雪雯。
但是一码归一码,裴景川不高兴,这口气他得撒出来。
“谁知道她们叫那么欢,是演的还是霍秘书顶的。”裴景川火上浇油,“我听着不像演的。”
霍危坦荡接话,“你爱听,我叫她们再来一次,当你面叫。”
裴景川露出赞赏的笑容,“霍秘书最近口才方面进步挺快啊,要是你哄女人也这么会就好了。”
霍危,“常学常新,不着急。”
说完顿了顿,他又道,“那些女人的联系方式我发你手机上,你想听或者想搞,你随时联系。”
裴景川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我没说要。”
“这有什么,阿音怀孕期间想必你也憋坏了,适当放松,阿音会理解。”
裴景川拉下脸,“别的没学会,死绿茶那一套你倒是学得炉火纯青。”
霍危面不改色,“有吗?我这不是为了你好。”
姜音撑着下巴,笑盈盈问裴景川,“你憋坏了吗?”
裴景川确实憋坏了,但他再怎么坏也不可能找别人,“没有的事,霍危他故意不让我们好过。”
……
他们吵架,任清歌就认真吃饭。
今天饿了一整天,又一直在学习。
身体早就透支。
她不需要夹菜,霍危知道她爱吃什么,一点点往她碗里添。
有外人在,任清歌都会规规矩矩把碗里的菜都吃完。
吃饱之后她靠在椅子上休息,后知后觉又吃撑了。
霍危递过来一块猕猴桃,她闻着香甜就没拒绝。
懒得动,就顺势咬了一口。
酸得她嘶了一声,“酸,不吃了。”
霍危下意识要把剩下半块放自己嘴里。
好在及时清醒过来,猕猴桃在空气中拐了个弯,放进盘子。
任清歌拿上包,起身,“我去一下卫生间。”
……
斗嘴归斗嘴,裴景川不会刻意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打着餐后散步的名义,带着姜音先走了。
任清歌没法散步,她皱着眉道,“肚子撑,歇会吧。”
“那就上车。”霍危拉住她的手,“正好我带你去个地方。”
任清歌没拒绝。
上车后去哪霍危也没说。
他替她系上安全带,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还在生我的气?”
呼吸很近,他故意的。
任清歌被灼得有点受不了,身子往后靠在椅子上,“没有生气。”
霍危便靠近一分,“那为什么下午不接我电话,你真信我会在外面乱搞?”
两张唇瓣几乎要碰到一起。
可霍危偏又不越界,在危险边缘停留。
挠得人心痒。
任清歌想扳回一局,于是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
不推走他,就这么放在上面。
跟占便宜似的,却又不动。
“下午我在上课。”她平静解释,“你知道我的习惯,上课的时候手机没声音。”
长睫一垂,看一眼他的薄薄的唇。
而后又看他的眼睛,“事情都解决了吗?”
霍危被她看得喉结滑动,长臂一伸,关掉了车窗。
他忍着亲她的冲动,“进度走一大半了,不过问题不大。”
“再小的问题也是问题。”任清歌摩擦了一下他胸前的衬衫,坚硬的肌肉摸起来触感极好,“应该处理好了我们再见面。”
摸一下,又不摸了,玩他的衣服扣子。
霍危解开衬衫纽扣,干脆露出胸肌来。
抓住她的手直接进去摸。
“喜欢就随便摸。”他一本正经地吐骚话,“每天都会练。”
为你练的。
这话过于烧了,霍危说不出口。
任清歌心知肚明,微微挑眉,“转移话题?”
她一吐气,是水蜜桃的淡淡清香。
霍危瞳仁一深。
她习惯餐后用清水漱口,但是她刚才去卫生间,用的水蜜桃口味的漱口水。
没办法,这很难不联想到她这么做是为了跟他接吻。
霍危到底是忍不住了,直接撬开她的唇齿。
她唇舌的味道更令人上瘾。
才几天没见啊。
吻技又退步了。
任清歌被他啃得发痛,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却又尽可能的容纳他的粗鲁。
一吻之后,霍危黑眸锁着她的脸,“什么时候开始放下的?”
他很怕那一巴掌给她心理阴影。
已经做好了哄三年的准备。
但是任清歌好像完全不介意了,刚才接吻的时候她悄咪咪摸他腹肌。
所以刚才那些话,纯粹就是故意逗他。
任清歌认真回答,“就是吃饭的时候。”
得知他为了对付韩雪雯,连那种手段都用出来了。
母子俩闹得应该很不愉快。
那她不应该把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他没有错。
霍危吻她唇角,“但还是对不起,清歌。”
任清歌幽幽道,“你的诚恳让我很感动,但你要是不顶我就更好了。”
霍危,“……”
他轻咳一声,翻身坐好。
裆间骇人的帐篷无法忽视,霍危拿过她的包,简单遮了一下。
任清歌看向窗外,忍不住笑。
“你刚才说要去的地方,是酒店吗?”
霍危,“为什么觉得是酒店?”
“哦。”任清歌看他一本正经开车的样子,“我以为你要带我去开房。”
霍危嘴唇一抿,好几秒之后又松开,“没有,我带你去看新房子,录你的信息,除了你我,谁都进不去。”
任清歌没做声。
霍危看她一眼,以为她生气了。
“你想要的话,也可以先去酒店开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