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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歌凶狠瞪他。
但因为刚刚才舒服过,她此刻眼里含水,反而勾出霍危的劣根。
他将人压得更紧。
亲得更凶。
手上也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任清歌扭动挣扎,惹得霍危不满,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清清脆脆,电话那边的罗沐瑶听得清清楚楚,“阿危,你在干嘛呢?”
任清歌的脸憋得通红。
不自觉露出求饶的神色。
霍危关掉了这边的声音,但是没挂电话。
他嗓音低哑,问身下的女人,“怎么,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任清歌又紧张又羞耻,身体还被霍危拿捏着,比她粗糙一些的手指在肌肤上乱点火。
点得她口干舌燥,没有思考能力。
哪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做着无用功的挣扎,“……你放开,罗沐瑶要过来了。”
霍危慢条斯理地说,“放开?放开我还怎么让你叫给她听。”
任清歌直接磕巴,“什,什么?”
“忘了?”霍危提醒她,“那天晚上我送你回家,你要我强迫你。”
提到关键字眼,任清歌立即就想起来了,更是臊得无地自容,“我那是开玩笑!”
“但我觉得那样确实很有意思。”
电话那边问,“阿危,我到这边科室了,你在哪里?”
霍危关闭静音。
继续跟她通话,“我问问医生。”
任清歌的心继续提起来,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羞耻的声音。
那副讨厌他又没有办法的样子,看得霍危快要忍不住。
“小医生。”他肆无忌惮地问,“我们现在是在哪?”
一边问,一边抬高她的腰。
因为通着电话,任清歌有力气也不敢用,只能任他宰割。
任他占有。
任清歌眼前发昏,死死扣着霍危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抓破肌肉。
霍危倒吸一口气,意识到什么之后,他急忙往外退。
可根本来不及。
下一秒他视线阵阵发白。
短暂的山崩地裂之后,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瞳仁紧缩。
然后是无限的沉默。
他挂断电话,然后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任清歌也僵硬着。
两人就这么一深一浅的呼吸,谁也不打扰谁。
直到任清歌彻底清醒,接受了眼前的信息。
——霍危秒了。
任清歌舔舔唇,眨眨眼。
“你……”
大掌立即盖过来,捂住她的嘴。
把剩下的字眼给堵回去。
霍危懊恼,咬牙切齿道,“这次是意外!”
任清歌,“……”
她莫名地想笑,也真的笑了。
报仇的机会突然就砸在了手里,任清歌放肆利用起来。
“没关系的,年纪大了是这样。”
任清歌善良地安慰他,“多吃点药,还能改善。”
霍危听得耳朵如针在扎,惩罚般地摁住她的身子。
打算重振旗鼓。
“很早之前我就一直有反应,刚才是我大意,一时间没忍住。”霍危恶狠狠咬她耳垂,“我到底怎么样,你心里清楚。”
任清歌推他的脸。
不管现在霍危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气不起来。
憋着笑,故作惊讶道,“啊,你说我们第一次吗?你倒是提醒我了,你可以再问他拿一点药,重振雄风。”
“虽说间隔时间短,但是至少你次数多。”
“质量不行,数量凑嘛。”
霍危气得用吻堵住她的嘴。
他还想继续,证明自己没有那方面的问题,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阿危?”罗沐瑶在门外问,“你在里面吗?”
任清歌不跟他闹了,翻身钻出去,擦掉身上的脏东西。
霍危脸色沉甸甸,攥住她的手。
任清歌压低声音威胁,“松手,不然我马上买热搜说你早泄。”
霍危,“……”
他脸上五颜六色,变幻无穷。
看向她身上的狼藉,霍危到底还是忍了,“我帮你洗。”
任清歌推开,“洗什么,把外面的人弄走,我要回去了。”
此时此刻,霍危没有资格跟任清歌呛。
他烦躁开口,对外面的罗沐瑶道,“别敲了,回去吧。”
罗沐瑶不解,“阿危你怎么啦?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霍危不想再说废话,叫自己的下属强行带走了罗沐瑶。
任清歌哼着小曲儿,拿起空荡荡的量杯。
“啧,什么事都没干成。”
霍危脸色一沉,警告出声,“清歌。”
任清歌可怜巴巴,“我是说你的检查没做成,没有别的意思。”
把量杯塞进他手里,任清歌似笑非笑地,“继续做检查吧,我回去了。”
“……”
任清歌走了两步又折回,“阿危哥哥,买药的话找我,正规渠道,熟人打五折喔。”
“……”
霍危坐下来思考了一会人生。
越思考越火大。
走的时候恨不得把这医院都炸了。
……
他不信自己落到了这个地步,特意咨询了裴景川。
“上次你给我下的药,有没有延长时间的成分?”
裴景川,“怎么。”
“没怎么,我太持久了,怀疑上次你给我的药有副作用。”
裴景川轻嗤了一声。
“那药不是你手下整来陷害我爸的么,你不清楚?”
霍危哦了一声,“那没什么后遗症,是我本身太强。”
裴景川,“怎么,任医生下不来床了?”
“没你的事。”
挂断电话,霍危又赶去健身房,各种肌肉训练。
次日上午霍危有个会要开,临时加班。
他在开会之前,给任清歌发了消息:是晚上喝酒?
任清歌:嗯。
把手机收起来,霍危去工作了。
因为会议内容比较着急,霍危忙不开,让助理寸步不离在旁边协助。
文件发在他手机上,助理问霍危,“霍秘书,开屏密码。”
霍危头也不抬,说了一串数字。
助理点头应下,看见手机屏保上的一张男女合照,一下子愣了。
他小心打量霍危,“霍秘书,你还想着北城的姜小姐呢?”
霍危拧眉,“什么东西。”
他忙的时候不怒自威,助理不敢多言,“没什么。”
办完事之后,助理把手机放在他身侧,霍危忙了几个小时,靠在椅子上想到他那句话。
打开手机,他也愣了。
这张壁纸他用了很久,是他跟姜音在S国的一张合照。
因为一直都不怎么注意这些,所以他几乎不管也不换,这张照片如今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他突然想到前几天在北城的时候,任清歌问他几点了。
她一直都有看手表的习惯,怎么会问别人看时间。
分明就是想看别的。
霍危咒骂了一声,起身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