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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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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奔波的日子,《我们的小屋》的录制还有几天,乔沅要和节目组重回C城那个小山村。

    考虑到嘉宾们舟车劳顿,这天没有安排直播,乔沅几人抵达小屋就可以回屋休息了。

    导演和副导演坐在院子里,观看这几天的数据,难免不和同类型的《古镇小日子》进行比较。

    导演爽朗的笑声传遍四方:“《古镇小日子》开始不是很牛吗?现在还是不能和我们比!”

    副导演:“也不看看我们被谁邀请了,他们比不起。”

    乔沅躺在房间的床上,闻此染上了笑意。

    《我们的小屋》为期一个月的录制时间所剩不多,经历过参观科研院一事,热度压倒一片,最后这几天的直播间人数都是爆满。

    几位嘉宾的粉丝数无不上涨。

    大家录制得愉快,乔沅也自在,闲暇时,去外面转一圈,捡回去一把树叶。

    这是地处南方的好处,饶是入冬,树上还有不少叶子。

    直播间都好奇:【乔沅喜欢收集叶子吗?】

    【以前没发现啊。】

    【可能才有的兴趣爱好吧。】

    【是做书签吗?我很喜欢捡叶子做书签。】

    所有相遇终有分别,最后一天的录制很快到来。

    这日,所有嘉宾都起来得非常早,包括最爱睡懒觉的乔沅都能和其他人同步,韩梓洁笑她:“定了多少个闹钟啊?”

    乔沅掰着手指头数:“百八十个吧。”

    一旁的姚桦和顾兴嘉笑出了声。

    相处一个月,几个人早就配合默契,做早饭的时候,掌勺、配菜、打杂、喂柴,分工明确,厨房好不热闹。

    一餐做完,乔沅又像第一天来这里一样,埋了好多红薯在滚烫的碳灰下面。

    饭后,还是和之前的每一天差不多,四人搬着小板凳,围坐在院子里,闲聊逗趣。

    不过今日说的是过去的一个月。

    韩梓洁说:“一个月真的过得好快,我都习惯了和你们住在一起,没想到就要告别了。”

    姚桦叹气:“是啊,这次录制很开心,挺舍不得的。”

    顾兴嘉大咧咧道:“告别有啥,以后想聚随时可以聚。”

    乔沅和他开玩笑:“谁想和你一起聚了。”

    顾兴嘉撇撇嘴:“我想和你们一起聚,行了吧?”

    乔沅笑,“对了,我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啊?还有礼物呢?”韩梓洁惊讶。

    乔沅跑进屋,拿出之前就装好的四个礼物袋,取出其中的三个,分递给三人:“打开看看。”

    几人拿出来瞧,里面是一张硬纸板,而纸板上面粘有用各式各样的树叶剪贴成的小动物。

    韩梓洁问:“哇,乔沅你亲手做的吗?”

    “我照着网上的视频做的,我尽力了。”乔沅点头说,“树叶就是这里的树叶,算是一种纪念吧。”

    韩梓洁指着她的小白兔说:“我喜欢小白兔。”

    乔沅笑:“你像小白兔一样可爱。”

    姚桦道:“我的是熊。”

    乔沅解释:“大熊暖暖和和的,在冬天很有安全感,姚桦哥这段时间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安心。”

    顾兴嘉叫起来:“我的为什么是狗啊?”

    韩梓洁和姚桦对视一眼,脸上写满:因为你狗啊!

    乔沅反问:“小狗狗不可爱吗?”

    顾兴嘉嘟囔:“虽然我觉得你在逗我,但看在这是你亲手做的份上,我收下了。”

    乔沅“切”了一声,“这边条件有限,我没办法装裱。”

    韩梓洁小心翼翼地把纸板装回袋子:“没事,我拿回去找师傅裱。”

    顾兴嘉思索:“我要把它放在哪里呢?”

    姚桦:“我一定会保存好的!”

    弹幕:【原来乔沅前几天捡树叶居然是为了给其他嘉宾做礼物!】

    【亲手贴剪的树叶,我也想要!】

    【有谁注意到了吗,乔沅座位旁边还放着一个袋子。】

    观众正疑惑,乔沅把最后一个袋子拿起来,递给了对面的顾兴嘉:“这个给你。”

    顾兴嘉懵懵地接过:“我还有?”

    韩梓洁和姚桦投去好奇的视线。

    顾兴嘉扯开袋子看完后,叫:“恒温布料做的保暖衣?”

    乔沅刚颔首,他又问:“你愿意卖给我了?”

    乔沅大方道:“送你了。”

    “你送我?啊,我终于也有这种衣服了!”顾兴嘉兴奋难耐。

    乔沅笑着想:这件衣服本来就是按照你的尺码做的,给其他人也不好啊。

    韩梓洁捕捉到一点:“什么叫乔沅愿意卖给你?”

    顾兴嘉抓抓头发:“那啥,我之前私底下叫乔沅把这套衣服卖给我。”

    “还有这种事?”韩梓洁和姚桦不悦而同地看向乔沅。

    乔沅“嗯”道:“但我嫌他说话的口气太自大,拒绝了。”

    顾兴嘉忙道:“后面我就幡然醒悟了!”

    乔沅:“所以这套衣服算是奖励你的幡然醒悟吧。”

    顾兴嘉:“我超喜欢!”

    弹幕:【不得不说,顾兴嘉这一个月变化真的挺大的。】

    【嘉嘉得了衣服好开心,感谢乔沅。】

    韩梓洁:“怎么办?我都没有给你们准备礼物。”

    乔沅对她伸出双手:“送个抱抱吧。”

    韩梓洁立马抱上了她。

    弹幕:【乔沅好暖。】

    【两个大美人的贴贴。】

    韩梓洁挺感性的,抱着乔沅,鼻子忽然发酸:“呜呜呜,乔沅,我舍不得你。”

    姚桦的脸色慢慢变得不自在。

    就连最大大咧咧的顾兴嘉都不笑了。

    乔沅瞧出他们几个的不对劲,眼眶也有热,嘴里却在说:“干什么啊?午饭不吃了吗?走,去处理食材了。”

    几人的注意力才被转移开,韩梓洁擦擦眼角:“对,还要准备午饭呢。”

    姚桦和顾兴嘉也展开笑意,一起进了厨房。

    这顿午餐,是他们来这里后吃得最盛大的一顿,主厨还是姚桦,韩梓洁炒了一两个小菜,顾兴嘉都能学着伴凉拌菜,而乔沅则拿出了烧红薯。

    四人热热闹闹地解决完一顿,末了干杯,齐声说:“来日再见!”

    《我们的小屋》在这个欢快的气氛中落下帷幕,弹幕全在刷:【呜呜我的快乐没有了。】

    【你们以后再聚的时候一定要记着发微博啊!】

    【友谊长存!】

    下午,所有嘉宾收拾行李离开。

    在走之前,乔沅去了一趟徐爷爷徐奶奶家,录制已经结束,只有江玄黎一个人跟在她旁边。

    她用之前两位老人家给她装酥肉的搪瓷锅装了四个烧红薯,一如那天晚上,两位老人给她送食物一样的,赶路给他们送去。

    徐奶奶如旧坐在院子里,老远看见乔沅,站起来挥手:“媛媛!媛媛!”

    乔沅和江玄黎快步走近,乔沅打开搪瓷锅,递给徐奶奶看:“奶奶,您看这是什么?”

    “红薯!”徐奶奶欢快得像个小孩子,抓起一个红薯就开始剥皮。

    经过一路风霜,红薯已是温的了,完全不烫嘴,徐奶奶吃得很快。

    几人的动静惊动了在屋里面忙活的徐爷爷,老人家走出来说:“沅沅来了啊?这位是?”

    他问的是江玄黎。

    乔沅说:“朋友。”

    徐奶奶好似才注意到江玄黎,打量他一番:“朋友好,朋友好。”

    江玄黎和两位老人问好,四个人齐齐往屋子里走。

    坐下后,乔沅说:“徐爷爷,徐奶奶,我今天来主要是和你们告别的,我要离开这里了。”

    徐爷爷很能理解,她本来就不属于这个小山村,可生了病的徐奶奶一时无法接受,红薯都不吃了,颤声问:“走?媛媛,你要去哪儿啊?”

    乔沅拉住她的手:“奶奶,别着急,我要出去工作。”

    “工作,工作。”徐奶奶念叨着,又打量她:“哦,我的媛媛长大了,要工作了。”

    乔沅:“对,我长大了,奶奶不用担心我,我在外面会照顾好自己,你和爷爷也要哦,保重身体,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徐奶奶很听乔沅的话,忙不迭保证:“好,我们好好照顾自己,你就会常回来看我们。”

    乔沅交了一个小纸条给徐爷爷:“这是我的电话号码,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徐爷爷忙接下,又担心:“不会打扰到你工作吧?”

    乔沅摆摆脑袋:“不会。”

    乔沅和江玄黎离开的时候,徐爷爷和徐奶奶一并站在院子里面,遥望他们远去的身影。

    乔沅走一段,回过头冲他们挥手:“外面冷,快进屋吧。”

    两位老人应好,却还是固执的站在原地,直至他们的身影再也无法被眼睛捕捉。

    乔沅沉沉地吐了口气,“希望下次见面,徐奶奶的病情可以好转。”

    江玄黎:“一定会的。”

    ——

    次日,乔沅和特别小组的所有成员一起回科研院。

    乔沅先回别墅洗漱,美美地睡到第二天,江玄黎告知:“江院长在办公室等我们。”

    乔沅边走边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江玄黎看她一眼:“嗯,挺重要的。”

    到江安的办公室,乔沅看见里面除了江安,还有曹冰。

    曹冰见到乔沅比任何一次都要激动,几步跑到她面前,说:“乔沅啊,你知不知道你为医学研究所,为科研院,为赤炎国,为全人类做出了多大的贡献,阿尔兹海默症有救了啊!”

    乔沅笑:“曹所长,我那个配方已经上交有几天了吧,你还这么激动。”

    曹冰:“我没办法淡定啊,这些话我憋了好几天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可以当面对你说了。”

    乔沅笑意加重,江安起身,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个文件夹。

    乔沅接过翻看,光是扫完标题,双眼就亮若星辰。

    江安给她的是一式三份的聘用合同,乔沅抬眼问江安:“这份合同的意思是我转正了?”

    江安温和道:“对,恭喜你正式成为科研院的一员。”

    江玄黎果然没有骗她,这件事对她来说真的特别重要!

    乔沅喊起来:“我有正式工作了!我有五险一金了!我的晚年生活有保障了!”

    曹冰连连称是,提醒:“这是合同,需要你签字哦。”

    “我这就签。”乔沅刚说完,旁边的江玄黎给她递了一支钢笔,是他随身携带的。

    乔沅接过笔,签完后交两份给江安,留作给科研院的存档,而她自己那份,她想了想,转身交给了江玄黎:“我情况特殊,这份合同还是你帮我保管吧。”

    “好。”江玄黎丝毫犹豫地收下了。

    其实就算她不这样做,江安他们也会这样要求,毕竟她和科研院之间的联系是隐蔽的,短时间内不能被外界知道,那份合同放在她身上,会增加败露的机会。

    见她主动提,曹冰凑近江安,说:“这孩子做事小心,很有分寸。”

    江安微微点头,叫他们坐下,问江玄黎:“乔沅接下来的安排的是什么?”

    江玄黎回:“乔沅和盛耀娱乐的官司还在打,不能接其他通告,这一个多月,我暂时安排她学习,她是个艺人,迟早要接戏,我已经找好了表演老师。”

    江安没有意见:“只有一点,如果乔沅要出科研院,你必须全程跟随,保证她的安全。”

    江玄黎保证:“我会的。”

    江安又交代了几句,就放他们离开,走出办公室之后,乔沅问:“江组长,我这个表演课什么时候开始啊?”

    江玄黎看她眼巴巴的望着,鬼使神差地说:“今天,可以吗?”

    乔沅露惊:“啊?我昨天才结束录制工作,今天又要开始了?不可以休息一天吗?”

    江玄黎目视前方:“好,那从明天开始。”

    “这么好说话的吗?”乔沅更惊了,琢磨片刻,追上江玄黎问:“你先前说今天是逗我的吧,是不是本来就是从明天开始的?”

    江玄黎没吭声,脚步不停。

    乔沅觉得他是默认了,大声道:“江组长,你变了,你居然都会逗人了。”

    江安办公室的门没关,两人的对话传到了他和曹冰的耳中。

    曹冰叹道:“感觉小黎有点人气了,以前多冷啊。”

    江安喝了一口茶,目视办公室大门,轻道:“这也是我安排他去乔沅身边的原因之一,他之前只知道实验室,出去看看也好。”

    ——

    回别墅后,乔沅在特别小组的群里面发消息:【喜大若奔,我转正了!】

    肖晓月:【恭喜恭喜!】

    老方:【早有预料。】

    田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乔沅也有这个意思:【想怎么庆祝?】

    田恬:【还有什么比冬天的一顿火锅更值得期待的?】

    其他组员:【火锅走起!】

    一群人都这样刷,乔沅好想立即回行,可转念一想,他们这个组还有一个组长呢。

    江玄黎就坐在她斜对面,她看过去说:“组长,火锅局,来一个?”

    江玄黎听完没什么反应,乔沅以为他不愿意,速说:“你不想没关系,我和他们出去吃。”

    “你想去哪里吃?”江玄黎问完就说:“叫他们来这里吃。”

    他随即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食堂的员工,让人送来了火锅底料和食材。

    乔沅听完乐得合不拢嘴,速速去群里面回:【来别墅,快快快!】

    不多时,小组成员尽数到达,一群人乐乐呵呵地涮着火锅。

    乔沅兴致勃勃,问她进这个小组后就很感兴趣的问题:“大家平时是做什么研究的啊?”

    听完回答,她才知道身边的人才遍布科研院各个研究所,物理、人工智能、基因等等。

    可江玄黎却还没有说,乔沅不由看过去:“江组长的研究项目是不是需要保密?”

    其他组员随她一起看过去,无不好奇,乔沅之前就听田恬说过,江玄黎的档案是绝密,一般人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

    “大方向不需要保密。”江玄黎开口,“我钻研宇宙学。”

    “竟然是宇宙学。”

    “原来是宇宙学。”

    组员们惊呼不断,乔沅自言自语:“那么爱看星星是有原因的。”

    田恬思索片刻,轻呼:“我听说院里研究宇宙的前几年来了一位很年轻的人物,之前从来没有系统学习过宇宙学,但一被江院长发掘回来,就能舌战群雄,几个问题让高级院士都摸不着头脑,这个人,不会就是江组长吧?”

    乔沅和其他人的视线一致,又齐刷刷地看向江玄黎,他神情自若地夹着菜,说:“应该是我吧。”

    得知这些的乔沅叹道:“意思是江组长在宇宙学方面很有天赋?”

    田恬接话:“岂止有天赋,我听老一辈说过,他就是为了宇宙学而生的,绝对的后生可畏!”

    其他人:“想不到啊,院里面的传说就在我们中间。”

    “大佬,膜拜。”

    江玄黎像是早已听习惯了这些夸赞,淡淡道:“兴趣使然。”

    乔沅想起来:“怪不得你第一次和我见面,问的都是穿越时空的,你对平行宇宙很有兴趣吧?”

    江玄黎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牛肉熟了,快吃。”

    乔沅就懂了,有些话他不想当众说,便不再问,顺着他的话道:“快捞牛肉,煮老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又热热闹闹地吃起来。

    等酒足饭饱,其他组员离开,江玄黎找人来把锅碗瓢盆清洗后,他坐到单人沙发上,对旁边的乔沅说:

    “你猜得没错,我的确对平行时空最感兴趣,并且我始终坚持,真的有平行时空的存在。”

    乔沅本来正在玩手机,闻此把手机丢一边,张大眼睛问:“所以你是不是很想好好研究一下我?”

    江玄黎不掩饰:“你的确很值得研究,你的到来证明我坚信的没有错。”

    乔沅轻点脑门两下:“还有系统,系统也为你的研究证明了,它肯定是不属于你我这两个时空的。”

    江玄黎颔首:“系统来自更高等的文明,它的时空更加让人兴奋。”

    乔沅在脑袋里面搜索贫瘠的宇宙学知识:“你们研究的时空隧道叫什么?”

    “虫洞。”江玄黎说:“它存在于两个时空之间,是沟通两个时空的桥梁,据推测,它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

    “任何地方?”乔沅想到一点,指着茶几说:“之前这里出现的那个球,是不是就是通过虫洞来的?”

    江玄黎:“如果科研院能够证明那个球是来自其他时空的话,肯定就是了。”

    乔沅莫名的感觉兴奋,想再了解一点,江玄黎的手机响了,他接起说:“喂,江院长。”

    又是江安,乔沅心想难不成有什么事?

    江玄黎挂断电话就对她说:“江院长让我们去一趟科研大楼。”

    “科研大楼?”乔沅不解:“干什么?”

    江玄黎起身道:“和我们刚刚说到的那个球有关。”

    乔沅和江玄黎赶去科研大楼,由人引着进入一间地下实验室,那里有江安和两位科研人员。

    乔沅一眼看见那个玉质圆球正放在一个透明玻璃罩里面,而它旁边是负责的高尖仪器。

    乔沅问江安:“江院长,你着急叫我来,是这个球的检测有结果了吗?”

    江安翻看两份数据报告:“我们检测到这个圆球无毒无害,但材质特殊,里面有不知名的稀有元素,其中两种,和你之前拿给刘英吃的狂犬病药剂的玻璃药瓶里面的成分一样。”

    乔沅眉心渐渐拧起:“那个药瓶是系统给我的,是来自他们世界的产物,那这个圆球多半也是了?”

    江安和旁边的科研人员交换一下眼神:“我们是这样猜测的,但是有一点奇怪,系统说它并不知情。”

    乔沅沉吟后道:“这几天我也在想,这个东西明明和系统有关,为什么系统就是不知道呢?会不会它和系统的关系就像我们和系统一样?”

    江安略略思索,看向江玄黎,对方想后说:“嗯,这个圆球可能对于系统来说太高等了,它无法探知。”

    江安发问:“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球为什么会出现?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这两个问题,对于乔沅来说暂时无解,她不由看向了前面的小球,朝它走近,睁大疑惑的眼睛望着它,念叨:“是啊,你为什么会出现?”

    话音刚落,只见那个圆球悄然发生变化,原本玉质细滑的球身渐渐泛起幽蓝的光。

    乔沅正想喊他们来看,就听到圆球传出一声:

    “我,为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