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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里,陆压一行人着泳衣在深海畅游。双鱼尾在水上下摆动。
一头蓝鲸在海底像梦游,慢慢悠悠,慢慢悠悠。蓝鲸心声。“天上天上乱,海里海里闲。要不鲸我去陆地上转转,没人陪真孤单!”
鲸扫见海底游客。“怎么来着,困了,有人送枕头,这群仙法力都不浅,两个小的差了点,搭讪搭讪。”
陆压一行折转回头向岸边游。
蓝鲸想:“好不容易有同道人,哪怕舍脸皮也要跟上去!”
陆压一行上了岸,脱去泳衣。
鲸游到浅滩身体缩小,到岸边已是飘逸洒脱,不染尘埃的青袍美神男。有道是:剑眉长长修入鬓,澄彻邃深星眸亮。少女望之醉沉迷,痴心倾慕末思量。
米米的眸子亮起了小星星,她如痴如醉的盯着美男,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脱口道:“男神!
浟浟惊奇的看着米米。
鲸行道士礼,他带着磁性的青男音道:“各位道友有礼了。”
画、胡回礼。“有礼了。
浟浟说:“男神客气了。我这个徒弟好象被你的美貌迷痴了。她老是呆呆傻傻的怎么办?”
米米醒悟对浟浟道:“师父,这几天我是不是走桃花运了?一下见了好几个男神。”
浟浟说:“小米米,你才几岁呀,见了美男就痴成那样。是不是现代人早成熟啊?”
米米说:“师父还真说对了。电视,电影,爱情大片看着,侬啊侬啊!亲啊亲啊!一些追星族追着男神喊:“我爱你!我爱你!做着非吻!肉麻啊!谈恋爱就像小时候过家家谈的轰轰烈烈,你生我生你死我死的,好的上炉了,旧的一脚蹬了。随潮流而动。今天想在一起了,今天就洞房花烛,明天有好的啦,就跟好的走了,有个名词叫闪婚,结婚的快,离婚的也快。”
鲸说:“各位道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鲸也是鲸,虚度三十二万年岁月,仙阶,上神。在这片天地里太孤单。”
玻璃问“三十多万年,好漫长,经历许多稀奇古怪的事吧?”
鲸坦然道:“星星撞地球、冰山爆炸、火山爆发、山崩地裂、海水倒流、苍海桑田、神妖魔大战。”他语气平淡,无波无阑,悠闲自在,仿佛在讲邻居家少了一只鸡,稀松平常。
米米问:“你知道我们的世界是地球?”
鲸道:“追逐太阳跑了一圈,又到原点,就知道了。”他好像不是追了八万里,而是谈在家门口晨练。
玻璃问:“道友,你从海里追出来究竟是何事?”
鲸说:“结伴游历。”
米米孩子气,“游历要花人民币的。”
鲸笑了,一口整齐雪白的贝齿十分好看,他手一翻,明晃晃的蚌珠顺手流下堆成了小山还源源不断。
米米眉开眼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蚌珠。”她新奇的拿一颗蚌珠握在手中把玩,蚌珠震动,她翻手看蚌珠很快没有了,她吓得往后退。“没有了,化了。”
陆压说:“别怕,就像我给你的雷珠化了一样,是天大的好事。”
米米说:“老祖,弄没了,鲸上神让赔怎么办?”
鲸在一旁“哈哈!”大笑,声音洪亮能震死一头牛。
米米吓得面色煞白身子一哆嗦。
鲸忙捂嘴,“痛快的失态了。抱歉!米米别怕,你是吸收能量速度快,对修练大有好处。”
几人好奇都围上来也拿起蚌珠。
米穗也拿一颗,情况与米米一样蚌珠很快化没了。
陆压说:“鲸你也别吝啬了,让这两个孩子用些。”
鲸爽快答应。“米米、米穗你们尽管用,这修练资源我多的是。”
玻璃伸出手。“我的也化没了。”
浟浟手中的蚌珠也化了。“我呢?鲸上神可不能厚此薄彼。”
胡力、画尘也帮腔。“要一视同仁。”原来二人握的蚌珠也化了。
鲸笑着向外招流着蚌珠。“我上赶子追上来与你们做朋友,原来是给你们送修练资源来了。我鲸羡慕的人没有,今天破天荒头一次羡慕你们六人,我上神用珠子修练一天才能吸收两枚,瞧瞧你们的速度,啧啧啧!”他对陆压说:“这位上神如何称呼?”
陆压传音:“陆压,别说本帝身份。”
鲸先是微愣,后忙跪下。“不知帝尊驾到,恕罪!恕罪!”
陆压和气地说:“鲸你也别那么恭敬,玉帝那小子不是也怯你三分吗?你收到几次御旨了?也没见你回去。”
鲸说:“小的惶恐!”
陆压说:“不是还有个不知者不罪吗?起来,从今天起鲸就跟着本帝尊如何?”
鲸再拜道:“是鲸的造化!”他转头对吸收蚌珠修练中的六人。“供应你们蚌珠我也不吃亏了。今后有老祖罩着谁还敢提我不受天宫约束,谁还敢告我的御状!哏!”像小孩子找到靠山一样得意,仗势。
他孩子心性的表情把大伙全逗笑了。
陆压说:“他们的你供应,那本尊的呢?”
鲸懵了,“你们,你们,你们都是怪物!”
众人哄笑。
陆压说:“起来说话。你还真说对了,米穗、米米是雷击后变成了异人;浟浟丫头是元灵紫气;玻璃更是本身特殊,本尊、胡小子、画小子是同宗同源,是九颗人形晶体元灵托胎。”
鲸这下是真懵了。他拍打着胸口。“让我静一静,静一静!今天我遇到的这些人个个不凡。”
画尘、胡力也不淡定了。“老祖,我们的七彩人形晶体哪去了?”
陆压说:“胡力的在三十九重天存放着。画尘的浟浟公主放在莲玉空间里。
画尘看浟浟,又看陆压。“老祖,我因何事竟全忘了以前的事?”
陆压说:“那是你师父在乎你,怕你死跷跷了,给你吃了忘情丹。丫头元神补全时你也就恢复记忆了。”
说话间六人吸收蚌珠的能量速度不减。再看沙滩上的蚌珠没了。
鲸忙立起身再招出蚌珠。他一边忙着输送蚌珠,一边讲小时候自己用蚌珠修练的事……
深海里,一头硕大的蓝鲸在水中自然漂浮着。
一头小蓝鲸趴在大蓝鲸背上转动着小蓝眼珠。然后他悄悄滑下大蓝鲸的背,他欢快地游走了。他游到蚌生活的海底,调皮地用尾巴甩蚌的贝壳,他的行为惹恼了蚌,蚌张开贝壳一口咬住小鲸的头,小鲸奋力挣扎也没挣脱,小鲸发出求救音波。
音波震醒大蓝鲸,大蓝鲸极快游到蚌前。
蚌藏在壳里的眼睛看见大蓝鲸游来,忙丢下小鲸逃跑。
大蓝鲸赶上一口咬住蚌贝壳,用力在山石上摔打。
蚌吃疼掉出蚌珠。
小鲸惊魂未定时瞧见闪光的蚌珠,立刻欢快了,他游过去一口将蚌珠含在嘴里。
沙滩上,玻璃、浟浟、米米、米穗三人惊奇无比的看着鲸,听他讲述。
深海里,小鲸口含蚌珠传出欢愉的音波。
大蓝鲸丢下蚌,游到小鲸身边轻轻吻小鲸身体。
大蓝鲸背着小鲸在蚌生活的区域游走。蚌自动献出蚌珠。
小鲸含着蚌珠欢快地游在蚌之间。小鲸为蚌清除身上的青苔。从此,他们和平相处。
天空日出日落。海水潮起潮落。
深海里小鲸成长为大蓝鲸。
老大蓝鲸死去。
大蓝鲸刁着石头把老蓝鲸围在石头里为老大蓝鲸修墓。群蚌也帮着运石头。
海滩上。
鲸说:“在我修练过程里蚌珠就是我唯一的资源。今天有幸能与大家一起共享,我非常开心。”
众人抱拳。“谢谢!”
现在的浟浟已恢复到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她转头看到米米、米穗都长成了大人了。她忙喊:“老祖,你看我徒弟是不是出问题了?快给他们查一下!”她说着拍包包取出裙子为米米套上。又取出一套青袍递给米穗。
米米惊奇的摸摸胳膊摸摸脸,“我感觉挺舒服的。”
米穗伸伸胳膊伸伸腿,“我也挺好!”
陆压为二人透视筋骨脉,“没问题。就像你的儿女风荣、风欣一样,吸收能量快,就快速成长一样,很正常。”
陆压看玻璃,玻璃也长成大姑娘了。
米米高兴的看着浟浟,“师父,风欣师姐,风荣师兄有我们大吗?”
浟浟说:“差不多,现在在秘境修练。”
米米、米穗行弟子礼,“我有师兄师姐了!”她激动冲上抱住她转了几个圈后亲了浟浟的腮。
浟浟立马去看画尘道:“米米,以后不准亲我的脸!”
米米挑眉勾唇看看画尘又看看师父,行了个现代学生礼:师父是画尊的专属区,不能对外亲亲!”
浟浟说:“你现在是楚楚动人的大姑娘了。要亲找你看中的人亲去!”
“浟浟,你也恢复正常人了。”画尘微笑着说。
“真的哎,师姐也恢复了。”
米米已是亭亭玉立美女了。今有女妆一红颜,昭君西施边上站。未施胭脂粉桃面,未修笔墨黛眉现。
米穗也成了帅男神:浓浓眉毛桃花眸,肌肤如玉高鼻梁。轻启朱唇润声出,是似温柔似奔放。
米米为了感谢鲸笑着迎上,来了个大拥抱。“鲸哥哥,我爱你!”
鲸神情一窒,清香、温暖、柔柔软软诱发了他心底的微妙感觉,他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重加快,咚咚!咚咚!如战鼓擂响!脸、耳朵一下成了火烧云,身体礓挺在原地。
陆压戏虐的说:“鲸上神,别丢男人的脸了,好像没见过美女一样,你回个拥抱扯平了。”他说完不自觉看玻璃。
鲸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知所措。“啊!”
陆压继续挑逗。“来而不往非礼也!”
鲸双手搓着“嘿嘿!”地笑,腼腆的像个大姑娘。
浟浟说:“鲸,别理这个老不正经的,他会把你教坏的。”
陆压哪里肯认帐。“丫头!你可不能败坏本帝尊的名声。”说完又不自觉的看玻璃。
浟浟说:“你别以为隔时空了我家祖宗就不知道了。我回去就告诉祖宗。”
陆压连喊。“丫头,丫头,老祖怕你了行吗?”
浟浟说:“你不准欺负老实人,也不准欺负我徒弟。”
“师妹知道护犊子了。帝尊,师妹也是做师父的人了。”玻璃说。
陆压说:“是!是师父辈了。”
鲸说:“老祖,明天咱去BJ饭店吃满汉全席好不好?”
陆压说:“就去BJ饭店。
鲸说:“现在就去,坐我的包机,一等仓,又安全又舒服。”他双手在空中挽了个花。只见清光一闪,沙滩上的人全不见了。
陆压一行置身在一个豪华的大厅里,沙发、家具、茶具一应俱全。
蚌珠堆在一旁像一座小山。
传来鲸的声音:“道祖,各位朋友,想喝茶自己沏,想修练资源自己取。”
BJ饭店里,摆了两桌满汉全席。
鲸自己一桌,陆压等一桌。
陆压这桌上的人细嚼慢咽。
鲸把整只鸡朝嘴边一放光芒一闪一闪就没了,看不清他是咋吃进去的。
旁边服务员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鲸吃完了一桌。“服务员,再来一桌。”
服务员直接晕倒。
鲸伸开手隔空在服务员脸上一抚:“胆小鬼!”
服务员迷糊着站起恭敬地:“贵宾,您需要什么?”
鲸白了服务员一眼,“出息。”
服务员,“啊!噢!”他跑出去。
米米走过来小声问:“鲸哥哥,你抹去他的记忆?”
鲸微微一笑,“不抹去,他会成神经病的。”他一翻手,一盘一品豆腐出现在手掌里,“米米,这个很好吃,我给你留的,来,你尝尝。”
米米转头看一眼邻桌人,凑近鲸小声的说:“鲸哥哥,快收起来,让道祖看见又侃你,快收起。”
鲸一听,闪电般收起,“米米,为何不能请吃一品豆腐?”
米米说:“比喻,喻意。”
鲸心中好奇,“米米,你告诉哥哥比喻,喻意是什么?”
米米说:“反正你不要请女孩子吃豆腐就是了,我走了。”
“小玻璃,你失血过多,多吃些补补血。”陆压很关心玻璃。
鲸云里雾里的苦思冥想着,纠结着。
浟浟问:“米米,你想和鲸谈恋爱?”
米米说:“师父,你不觉得鲸挺好吗?人长得俊,忠厚老实。我喜欢这种人,好相处。”
“徒儿的眼光不错,努力!”浟浟夸徒弟有眼光。
“谢师父支持!”米米感谢师父。
服务员又走回躬身道:“贵宾您需要什么?”
鲸说:“一桌满汉全席我带走。”
服务员说:“就安排,请稍等。”他走了出去。
满汉全席上桌,鲸用法力将菜肴全部移进自己的空间。
服务员又晕倒了。
鲸在他眼前又抹一把。
服务员立起身,“贵宾,你需要什么?”
鲸说:“出息。”
服务员说:“啊?”
鲸说:我需要你走远点。”
服务员悻悻地走了,他委屈的嘀咕着:“我哪里得罪你了?”
“师姐,你看米穗好帅,你们交朋友呗!”浟浟说。
“浟浟,你何时成了媒人婆啦?自己都不懂男欢女爱,还傻傻分不清楚的情况下与别人说媒。”陆压不乐意了,出面损浟浟。
“老祖怎么了?你老不会脚踏两只船吧?你老还想来个左拥右抱?”魔尊见老祖损浟浟不干了,站出来与老祖评理。
“狐狸精一边去。”陆压不讲理了。
“帝尊,谁说的有理听谁的不是吗?”画尘把浟浟拉在怀里,也答话了。
浟浟奇怪的眨眼睛,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看不出所以然。
“米穗帅是帅,可他还是个毛孩子,又是师妹的徒弟,你也不用操心了,我们不是一个辈分的人。”玻璃忙站出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