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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蝉衣,取南疆蛊国特有的金蝉吐出之丝制成,万只蛊虫出一只金蝉,每只金蝉一生只吐细如发丝的金丝三尺,如此一件蝉衣所耗金蝉不可想象。”楼下,桃姬将那蝉衣从托盘上取出,展示在众人面前,“经过我金银楼测试,此衣刀砍不断,剑刺不入,最主要是轻如蝉衣,绝对不会对日常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为了防止有人不信,她还特意找人上台刀砍剑刺,以求证实方才的话。
有人大声询问:“那若是用方才那柄朱祊大师铸成的宝剑又该是何种结果?”
桃姬摇头道,“两件宝物都太过珍贵,不论结果如何,都难免损坏,所以我们未做测试,但楼中有兵刃大师曾言,二物应相差不多。”
“但一切都只是猜测,可能只有有朝一日两物之主真的遇上,才能分个输赢,当然,桃姬希望永远没有这一天。”
她说的有理,又带着几分打趣,加之方才那句相差无几,瞬间就将场中的氛围带了起来,毕竟对于在坐的人来说,一件趁手的兵器和一件刀枪不入的蝉衣,必然是后者更有吸引力。
“桃姬姑娘,此物如何喊价,你赶紧说吧,莫要再卖关子了。”
桃姬看着场中的气氛,甚是满意,道:“第三十九件拍品,金丝蝉衣,起拍价十五万两,每次加价不可少于一千两。”
“我出十五万五千两。”
“十六万。”
“十七万两!”
“二十万两!”
虽说加价高于千两即可,但没有人加价仅有一千两的,到了最后关头,几乎所有人都卯着一口气,毕竟此物确实珍贵异常,南疆蛊国,擅长蛊毒之术,阴狠毒辣防不胜防,早在百年前就被四大国联手剿灭,虽有残存的蛊国之人却也不成气候,如此罕见的蝉衣,已经近百年不曾问世。
在价格渐渐高到三十万两之后,基本上就是二楼几个房间之间的比拼。
“四号房出价,三十二万两五千。”
“六号房出价,三十三万两。”
“三号房出价,四十万两!”
又是一下子高了近七万两的价格,震得二层楼一时间竟也有些安静。
包间内一直沉默不语的向挽清微微皱眉,如此大手笔的挥霍,除了将如今的户部尚书收为己用,在众位皇子之间也出手最为阔绰的叶青临,她实在是想不到究竟还能有谁。
眼中狠厉一闪而过,她示意那小厮出价。
“一号房客人出价格,四十八万两。”
除了购买神农草已经用掉的二十万两,四十八万两,已经是她如今所有的积蓄。
桃姬一顿,连忙开口道:“一号房的客人出价四十八万两,还有比她出价更高的客人吗?”
此刻三号房内,叶青临面色阴沉如水,他今日一共也就看上了神农草与金丝蝉衣两件拍品,谁曾想那三楼之人却像是故意与他作对一般,次次出手阻挠。
他这几日本就因为袁芯的事情弄得有些焦头烂额,如今好不容易抽出身参加拍卖会,却也有人上赶子给他添堵。
叶青临烦躁顿起,抬手就摔了个杯子,惊的一地仆从跪地,唯有那金银楼的青衣小厮仍在站在原地,一脸漠然的眼观鼻鼻观心。
楼下桃姬的声音还在继续响起:“四十八万两,第一次……”
叶青临不再犹豫,打开玻璃墙边上的小门,走出房间,他的身影瞬间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五十万两!”
拍卖会上大部分都客人都不会愿意暴露身份,但也难免有些特殊情况,所以金银楼当初在每个包间的玻璃墙面上都留有一扇小门,若是想要出去,自行打开即可。
叶青临不顾因为他现身而引起的哗然,眼睛盯着上方的一号房间,朗声道:“不知阁下何人,可否现身一见。”
楼上向挽清看见叶青临出现的那一刻,尽管极力掩饰,但叶纪棠仍然看清了她眼中剧烈浓稠的恨意,带着两世的怨念裹挟而来,令他都心头一跳。
叶青临得不到回答,皱眉继续开口道:“这件金丝蝉衣本皇子甚是喜欢,不知阁下可否割爱,就当本皇子欠阁下一个人情。”
若说之前神农草的事情,桃姬只是心中不虞的话,叶青临如今的话一出,她就已经整张脸都写上了不满,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道:“三皇子,这里是我金银楼的拍卖会,历来规矩都是价高者得,你若是这样以身份压人,便不要怪我桃姬不顾情面了。”
话虽如此,但她也知道这毕竟是南朝京都,叶青临又是如今能与太子和大皇子一争储君之位的存在,他今日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只怕在场的众人都不敢再竞价。
五十万两固然不少,但比她心中预计的价格,仍有不小差距。
如此想着,面色更差。
叶青临显然也知道今日这事算是自己理亏,桃姬所代表的毕竟是整个金银阁,他也不愿意闹得太僵当下微微拱手道:“桃姬姑娘,待过了今日,本皇子必定有厚礼奉上。”
虽是场面话,但礼数周到,姿态也放的比较低,已经是极为难得。
桃姬即便再要开口,一时间也伸手打不了他的笑脸,只是脸色依旧不太好看,正打算宣布此物归叶青临所有,却又听见叫价声。
“一号房出价,六十万两!”
叶青临一怔:“阁下……”
话未说完。
“一号房出价,七十万两!”
尽管向挽清很想出价,但这次喊价的显然不是她。
此刻的她有些瞠目的看着叶纪棠:“你为什么要再喊一次?”
从五十万到六十万两她也就认了,为什么叶青临还没再次喊价,他又要自己把价格抬上去十万两。
钱多烧的?
叶纪棠还恍然不解:“你不是讨厌他吗?”
向挽清不解点头,她从当初第一次见叶纪棠就是在陷害叶青临,对叶青临的厌恶也从未在他面前遮掩。
叶纪棠就笑:“那你看他这脸色,不解气吗?”
叶青临此人最要面子,如今在满京都权贵眼皮子底下被人明目张胆的落了脸,一张白净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好不热闹。
最终愤愤然,广袖一甩而去,竟是连后面都拍卖会都不参与了。
向挽清:“……解气。”
所以,毫不在意的多花了这二十万两,不,她相信若不是她,叶纪棠只怕是根本不会出价,所以莫名多花了这七十万两银子,只是为了听她一句解气吗?
叶纪棠笑的慵懒:“你解气就好。”
他眉眼精致,脸上常年带着懒散的意味,此刻却收敛了一些,便显得有些温润尊贵起来,嘴角勾起的时候连带着眼角的冰寒都消散了些许,如同冬日湖泊解封,春水潺潺流动,山野遍地的红花带着浓郁却清冷的香味簇簇绽开,美不胜收。
明明吵闹嘈杂的场中,向挽清却莫名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如同锤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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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小剧场。
栗栗佳:请问追女孩子要怎么追。
叶朔宇:追女孩?从来都是女孩倒追本王,毕竟本王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栗栗佳:来人给我堵上他的嘴。
叶青临:上毒酒。
栗栗佳:……来人给我架出去斩了。
向洛凡:什么女孩子,哪有女孩子,我眼里只有我姐姐。
栗栗佳:……好一个姐控。
叶纪棠:砸钱。
栗栗佳:大佬您介不介意腿上再多一个挂件?(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