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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婆子回想这些天蒋小乔一改之前有心事的样子,每天都神飞色彩的。
蒋婆子以为,这是因为沈明珠回来了,所以蒋小乔心里高兴。没想到,也是因为他知道了杨安的事情。
想想小乔这些天的反应,婆子放心了不少。
行吧!她也该尊重孩子的选择。
孩子大了,凡事都拘着,没有这样做爹娘的。
“那你说,你杨叔杨婶突然提前杨平的婚礼,真的只是想让你也参加,没有别的意思?”
沈明珠笑道:“应该有别的意思吧。毕竟长幼有序,他们应该也是担心杨安,想着杨安跟小乔已经定亲这么久,所以,想着杨平举办婚礼之后,就想办法通知杨安,让他也回来完婚。”
沈明珠没有猜错,杨父杨母的确就是这样的打算。
蒋婆子听着,点点头。
她也赞同沈明珠的猜测。
天下父母心!
多少人为了避开兵役,咬着牙把赋税交上。大楚这边有规定,如果赋税交不上,可以让家中的男丁服兵役,这样可以抵消赋税。
多少人家就是这样子把家里的男丁,一个接一个的往战场上送,去一个就没一个。
战场上是残酷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心怀大义,并不是都想着保家卫国,更多的人是因为没办法。
正因如此,杨安的决定显得难能可贵。
可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女婿,自己闺女的依靠,蒋婆子心里面也担心,也自私的想着让杨安回来。
阮阮这次生气,气得有些长。
三天都不理睬颜商,而且还总是避着颜商,有时,她明明在儿童房里看着三个小的,颜商进来了,她立刻就出去。
反正,无论在哪里,颜商来了,她就走。
可无论她去哪里,颜商总是想办法找过去,而且还带着刻意的讨好。
可并没有用,阮阮不吃这一套,就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颜商,颜商刚张开嘴,阮阮就跑了。
大家都渐渐的发现了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
沈明珠问了阮阮,阮阮不说话,寻了理由走了。
沈明珠只好问颜商,颜商懊恼极了,对着沈明珠吐苦水,无奈又无助。
“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平时我们两个打闹习惯了,我也没在意,我觉得她应该也不会生气。
可是,我怎么知道唉”
颜商唉声叹气的。
沈明珠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想着颜商跟阮阮之间这几天的别扭,总觉得这两个小家伙之间有不同的气流在流淌。
“明明是你先生气呀。”
“我?”颜商反手指着自己,一脸惊讶得看着沈明珠,“姐,怎么可能?明明是那丫头生气,这几天都不理人,我想找她道歉,她都不给机会。
以前也没见她这么小气,这次可真的是气得太久了。她这是怎么回事?在京城受什么打击了吗?”
沈明珠扭头朝房门口看去,发现阮阮站在那里,眯着眼睛凉凉的看着颜商。
颜商也察觉到了,惊讶的看过去,立刻就手足无措的站起来。
“老阮,我”
阮阮一字一顿的问:“我小气?我在京城受打击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哎等我一下,你等我把话说完呀,我可以解释的老阮,等等我”
颜商急忙的跑出去追阮阮。
沈明珠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的笑了。
这两个小的闹别扭,倒是挺有情调的。
看来,她都不用操心颜商的亲事,这两个人怕是已经看对了眼,只是彼此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别扭,这么生气呢?
像阮阮的性格,被别人误会,或者是被别人说几句,这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事儿。
不会计较这么久!
可现在已经生气几天了,而且一直逃避着颜商,之所以生气,那是因为在意。
可为什么在意呢?
嘻嘻!大概是因为不知不觉的动心了吧。
这两个真可爱!
沈明珠没打算插手,这种事情不用插手,暧昧不清的时候,闹点小别扭,也是一种情调。
颜商一直追着阮阮,阮阮直接从后门那边跑了,一口气跑到了后山。
“等我一下,老阮,我可以解释。”
“”阮阮不理他。
颜商只好一直追。
突然脚下一个踩空,颜商惊呼一声,阮阮立刻停下来,扭头看去。
只见颜商不停的往山坡下滚。
阮阮连忙运着轻功追过去,伸手去拉颜商,却没能拉住,反而被扯着一起往下滚。
“老阮”
颜商惊呼一声,在不停往下滚的同时,他还不忘抱住阮阮,用手按住她的脑袋,将她紧紧的按在自己怀里。
熟悉的一幕,再次发生。
幸亏山坡不高,山坡下面是别人的地,中间有一个高高的台阶。
两人直接往下掉,掉到了别人的红薯地里。
颜商躺在下面,阮阮趴在他身上。
这台阶有一米多的,两个人从上面掉下来,颜商还是忍不住的闷哼一声。
阮阮听到了,心中着急,连忙推开他,从他怀里撤出来。
“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同时询问对方。说完后,两个人就同时停下来,眼神交汇在一起,忘记躲开。
过了许久,颜商才抓着阮阮的衣袖,生怕她突然又跑了,继续躲着自己。
“阮阮,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们以前也是打打闹闹的,我不知道你会当真生气。
对不起!
我以后再也不那样说话了。
只是,我那天也搞不懂为什么,听你说江湖儿女,不用拘这种小节,我就莫名的有些生气。
我”
颜商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脸蛋红红的,他坐了起来,有些难为情的看着阮阮。
“你这几天都不理我,也不听我解释,我心里难受。”
阮阮瞪着他,可眼神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凶了。
“你难受什么呀?我被你那样说,刚才你还说我小气,该难受的人是我吧?”
颜商轻轻晃着她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阮阮对上他的目光,突然觉得他的眼神有些眼熟,像是京城蒋府母黑狗下的崽子。
那狗崽子经常就是这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你,让你不由得心软,忍不住的把碗里的肉分给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