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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虽然绝对说不上吵闹但是怎么说也算欢声笑语的宴会厅因为菲尔斯先生的出现变得安静了许多,每一个人都变得克制守礼生怕会做什么冒犯到这位大人物的事情。
因为那块慕斯而心情不太好的菲尔斯先生有些不满地对凌尘问道:“难道我很可怕吗?为什么你在这里的时候他们就敢说话我一来就没人说话了呢?”
凌尘带着调笑的语气:“那当然因为您是菲尔斯家族的族长也是最出名的红谷公司的掌权人啊。”
菲尔斯先生的嘴角向下撇去像是个发脾气的孩子一样:“那你不也是montain的董事长兼总裁吗?”
凌尘闻言笑出了声,他那张总是冷峻的面孔上在对着自认为长辈的菲尔斯先生的时候总算是有了点儿活泼气息:“可是他们并不知道,不是吗?”
凌尘这么一说,菲尔斯先生也拿他没有办法了。
说实话他一开始还觉得这个年轻人什么都不对外说实在是有些保守的过了头,然而仔细想想就能明白凌尘之所以到现在还能跟张晓晓拥有现在这种富有无忧无虑又不用担心被各种媒体或者是心怀不轨的人追逐的生活很大程度就是因为凌尘的低调。
他拥有着世界上无数同龄人望尘莫及的事业与财富却又聪明地保留了自己那一份堪称平凡的幸福。菲尔斯先生扪心自问,如果是他在凌尘这个年龄作出了这样的事业他或许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凌尘这样的选择。
因为只要是人都会有欲望有虚荣心,为了一份感情为了好好的守护一个女人的安全就放弃了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让所有人像对待帝王一样顶礼膜拜的那份荣耀,这的确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够办到的。
越想越服气却越想越不服气,菲尔斯先生最终只是很不愉快的瞪了凌尘一眼,凌尘觉得自己无辜极了。
难得能够见到菲尔斯先生,张晓晓抓紧机会带着成天启他们那些人都跟菲尔斯先生打过了招呼。除了以前在纽约就有机会跟菲尔斯先生见面的玛丽安还算镇定以外,剩下的人全都激动的脸色泛红。
就连一向仿佛见到总统都不会有什么太大变化的成天启在跟菲尔斯先生说话的时候也是情不自禁的就挺直了背脊。这对于成天启他们来说是一段奇妙的以前无法想象的经历,但没有人知道这对于菲尔斯先生来说也同样是奇妙的从来没有想过会得到的经历。
里奇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但是刚刚懂事就进入了叛逆期而且他的叛逆期简直长的无休无止,以至于直到现在菲尔斯先生都没有品尝过被自己的儿子介绍给他的好朋友的这种经历。如今跟张晓晓的朋友们打招呼感谢他们平时对这个女儿的照顾奇异的满足了菲尔斯先生关于父亲的这个经历上缺失的一块,让他的心情愉悦极了。
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张晓晓朝凌尘说了一句:“大叔,我先去补个妆。”
凌
尘松手放人还不忘嘱咐她:“记得尽快回来。”
张晓晓点点头独自朝着化妆室那边走去,一会儿宴会散场外边肯定会有很多记者媒体,如果不把妆补仔细,在那些高倍镜头之下还不知道会被当成什么妖魔鬼怪。
张晓晓心里这样想着推开了化妆室的门。
来这里补妆的不止她一个人,在场的许多时尚圈的女士们都明白外边那些记者们手里举着的长枪大炮有多可怕,每个人都恨不得能够把自己脸上一颗小小的毛孔都给它盖住。
女人们原本在八卦的谈论着什么事情。张晓晓推门的那一刻化妆室静了一秒钟,旋即大家就又都挂上了笑容,几乎每个人都主动的过来跟她打招呼还有一些就忍不住在跟她套近乎。
张晓晓心知肚明这些人都是因为菲尔斯先生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不需要对这些人表现太过热情和友好,因为那样反而会让他们看不起自己。因此她的脸上挂着浅淡又无可挑剔的微笑,跟任何人都只是简单的打一个招呼并不与他们多交谈。
这样的态度立马就让其他人懂得了张晓晓不想跟他们说什么。换作宴会刚刚开场的时候她们还会觉得这个不知道怎么撞了大运被菲尔斯先生认作干女儿的东方女人实在太高傲,然而现在他们却只觉得这是非常正常的,因此大家都识趣地离开了化妆室主动把空间让给了张晓晓。
那些态度谄媚的陌生人离开之后张晓晓坐进化妆桌前的椅子里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其实她并不希望生活变成这样的。只要像是以前和凌尘在一起那样不缺钱不愁明天吃什么住在哪然后还能够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样就够了,可现在她逐渐发现她的生活似乎有一点偏离了原本的设定。
“算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张晓晓这样自言自语了一句开始对着镜子补妆。
“咚!咚!咚!”
轻微的突然出现的撞击声令张晓晓拿着眼线笔的手一个哆嗦眼尾的妆瞬间就毁了,她有些懊恼的开始在房间里寻找声音的来源可什么都没看到。
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的张晓晓只好坐回去抽出化妆棉准备把眼妆卸掉重新化,然而下一秒“咚!咚!咚!”又是三道规律的轻微的撞击声传入她的耳膜,张晓晓有点被吓到了,她头皮发麻地站了起来。
“究竟是谁?”
空荡荡的化妆室里张晓晓的声音无比的清晰,没有人回答。
鸡皮疙瘩和让人浑身难受的冷意顺着皮肤迅速地将张晓晓整个人包裹进去,从前看过的各种灵异和恐怖电影一股脑的在这个时候冲入脑海挑战着张晓晓的底线,她实在呆不下去了拿起手包就要离开化妆室。
“救我!救我!”
微弱得像是经过鬼片音频处理一样的求救声敲击在张晓晓的耳膜上让她狠狠的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