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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住在这里？是租的吗？”
白司夜一进慕家的公寓，就到处打量。
这里是三室一厅，不大，很简单温馨的小家风格，让人有种温暖的感觉。
到处摆放着的，都是居家用品，不像他自己的家，空空荡荡，除了昂贵的收藏品，就是古董字画，还有名酒了。
慕嘉穿的衣服也不是什么名牌，都是些很低调的牌子。
可见，哪怕没有太多钱，慕琉星也把他教育得很好。
真是不容易，也非常辛苦，他懂这中间的艰辛。
白司夜的母亲身为大家族的夫人，养一个孩子都心力交瘁，更何况慕琉星家破产后，她一个人在国外扶养孩子了。
小时候，因为白海云一直不在家，没有人管他，所以他发烧，生病，上学，都是妈妈忙前忙后，佣人们因为他妈妈不受宠，所以都不怎么尊敬他妈妈。
那时候他还太小，不懂这些。
后来长大了，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外面有无数个小家，而不管家里的大家时，他开始变了。
有父亲相当于没父亲，甚至要受到别人的嘲笑和怜悯，他宁愿没有父亲。
然而白司夜很庆幸，同样没有父亲的慕嘉，却能长得这么好，这么积极向上，心里没有仇恨。
他不得不承认，慕琉星这个女人，给了他最好的礼物。
“你吗，有惊喜喔。”慕嘉神秘的说。
“什么？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白司夜故意逗儿子玩。
“还真有喔，跟我来。”慕嘉眨眨眼，拉着白司夜进了慕琉星的房间。
“这，这不是我的衣服？”
白司夜震惊的指着慕琉星卧室里，墙上挂着的一件风衣。
慕嘉捂着嘴偷笑，从盒子里拿出飞镖，“嗖”的一声，射了出去，正中风衣的领口。
白司夜无语了，感情慕琉星平时都是这么休闲娱乐的。把他的风衣当靶子，射成了马蜂窝？
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件风衣可是他怕她冷，特意给她取暖的，她居然恩将仇报。
白司夜表示，怒了。
“哎呀，妈咪有时候加班晚了，或者被扣了奖金，心情不好，就随便玩玩呗。反正又不是你本人，不用在意哈。”慕嘉安慰自家爹地，希望他脆弱的心灵不要太受伤。
白司夜叹口气，无奈的问，“慕琉星很讨厌我吗？如果她不愿意让你认我，你是不是就不认？”
他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虽然他一直觉得慕琉星对他有感觉，估计是暗恋他，原谅他这么自恋。
可如果他想错了呢，如果慕琉星不承认他是孩子的爹，那慕嘉夹在中间，会怎么做？
“喏，给你看看我小时候。”慕嘉没有回答，而是翻出相册递给他。
白司夜深吸口气，翻开了相册。
一张张不同时期的照片，一张张一样的笑脸，有慕嘉从小到大的单人照，有慕琉星抱着他的合影，两人都笑得很甜。
这段白司夜错过的时光，他没法参与。
“我也给你看，我小时候的照片。”
白司夜眼睛红红的，把慕嘉抱在怀里，拿出手机，一张张翻给他看。